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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11章

 “既然你了解了,就绝对不能将我的真实身份告诉别人哦!”三下五除二将糖给入肚,游由目光贪婪的盯着桥衣手中还未拆封的糖道:“想不想过上好日子?那就将你手中的糖给我做为换。”虽然游由高龄近千岁,却是一个特爱占人便宜与爱装小的古灵怪。

 这不,她将主意打到桥衣手中的糖来了。

 三界有严格的规定,未经允许不可随意在各次元空间窜。为了足好奇心以及增长见识,天旁只允许她们这些未够资格的小仙们通过“原镜”观望各次元空间的发展。

 她从一睁开眼睛就对各次元很好奇,也对那个能在各次元空间来去自如的月老羡慕不已。

 还好她的嘴甜,脑袋聪明,不时从月老那骗一些各次元的新鲜事物过来。这糖也是她从月老那骗来的,只不过只骗到一。另一是月老叫她给桥衣以物思人的。

 要不然她才不会如此好心就给桥衣糖呢!想她很难得才能吃上一回,这糖桥衣在那二十一世界已吃得够多了。没必要“睹糖思乡”了。

 “好,给你!”虽说女生爱甜食,不过桥衣通常是一位极为识实务的人,为现实绝对低头的人。

 二话不说将手中的糖递给游由,桥衣眨巴着眼皮子期待游由的人条件。古代这个男尊女卑的地方,她想过好日子凭自己是完全不可能的,因此游由的条件是她最期待的。

 “那么,等我吃完我们就去院找你的”贵人“吧。”接过糖的游由快快乐乐的转身丢下游由往前走,嘴里漫不经心的说着将人“推进火坑”的话。

 “等等──为什么要去院找?!”见游由竟然很没良心的丢下自己走开,桥衣赶忙追上去。顺便一脸错愕的尖叫置疑。她虽然天真,可绝不是一个大笨蛋,不可能连院也不明白。

 “笨蛋,因为你的救命恩人会出现在院啊!”被桥衣的尖叫声吓得差点将耳膜给弄破,游由扭动上半身子回过头来对着追上来的桥衣翻着白眼,维持一贯的轻声细语解释。

 这个笨蛋,嚷得那么大声做啥?要不是现在街道上人少,这么一句引人想入非非的话还不给吸引一大堆人过来么?!真是个笨蛋!

 在心里暗骂的同时,游由可爱的脸蛋上未见丝毫愤怒,笑得甜甜的。她可不能让眼前这个“宝贝蛋”跑掉,否则月老再也不会从各次元空间给她带新鲜的东西回来了。

 “不懂。”见状,游由暗自翻了个白眼。

 “总之,你放心,我不会送你去当女的!”游由只差没指天发誓的承诺,总算引来桥衣松了一口气的表情。

 “呼,那就好,我才不要为了怕辛苦就去当女呢!”虽然是标准的现实主义者,但骨气还是有的。而且…难得的,想法简单的桥衣竟会投给游由一抹诡异的笑容。

 第一次,向来以算计他人为乐的游由竟会有种被别人算计了的感觉!

 神经质的瞥了一眼一脸笑容的桥衣,游由甩了甩头,将心中那诡异的想法当成是错觉。

 嘻嘻…有神仙在自己身边,怎么可能会饿死嘛?!

 一旁,打着如意算盘的桥衣第一次发现自己是如此的聪明。

 胭脂楼是此镇最大的青楼,也是此镇唯一的青楼。

 在没有战争之前,此城因坐落于交通便利之地,可算是数一数二的繁华都市。

 可惜,此城自从被作为兵队驻地之用后,青楼便很难做下去了。原因是这些士兵们上青楼从不花一分钱,白吃白喝。虽然商家们是忍气声,但那些士兵们可是一等战事完结,不管是否打赢,都会在青楼来大吃大喝三天不止,直到下一次战争开始。

 长久下去,青楼管事可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哪经得住这般土匪似打劫,自然是早早就关门大吉了。

 撑到最后的就剩就家胭脂楼了,也不知道咋的,但凡只此一家之后,那些军官们想是怕了会将这最后一家也给走,因此不再白吃白喝,钱照给了。

 这可乐得青楼老鸨儿成天笑得乐呵呵,那些姑娘们累得像条狗。

 夜晚来临之前,正是暮西斜之时,桥衣在游由的带领下来到了胭脂楼。

 华丽的楼宇中,倚栏上靠着许多打扮得花枝招展,衣着单薄,暴异常的花娘们。

 花娘们个个手挥一条丝绸手帕,向过路的行人招手。

 “还好现在是夏天,要不穿那样单薄一定会感冒的。”站在大门口,瞧着眼前花娘们的打扮,丝毫不输给她所在的二十一世纪的任何爱的女

 桥衣为眼前的花娘们掬一把同情泪。花娘们的工作也是不好赚的呢!

 “别那么多废话了,我们还是先进去再说吧。”斜了一眼悲天鸣人的桥衣,游由直接拉着她走进花楼里。

 “哟,两位小姑娘,这儿可不是你们来的地方啊,快回去吧!”门口的花娘们一见到游由与桥衣想进去,立马轻声劝阻。

 其中一位绿衣花娘仔细打量着游由与桥衣,眼前这两人的穿着打扮不用猜也知道是大富人家出身的,大的那个气质与脸蛋都普通,小的那个长大后铁定倾国倾城。

 识人无数的绿衣花娘立马就猜出小的是小姐,大的是丫环。想这些大富千手金闲得无聊就爱到处凑热闹,真是羡慕死人了。

 想到这,绿衣花娘瞧着游由与桥衣的眼神变得有丝怪异,似羡似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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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由可没正眼瞧着眼前的花娘,她正好奇的左右张望着古代的夜生活。

 “叫你们老鸨儿出来,就说游由有找。”游由一脸傲慢,十足千金大小姐的架子。反观旁边那个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东张西望的桥衣,她还真是个丫环的料子,成不了大器…

 “哟,小丫头,每天找我们嬷嬷的人那么多,像你这样随口丢一句,那嬷嬷就来见,不累死了吗?!”这话是另一位身着紫衣的花娘说的。她语气中并无恶意,也无嘲笑,只是述说着事实。

 游由听后,也不恼,表现得宛如一个大人一般,道:“那这锭银子给你。只需传个话就有十两,怎么也划得来吧?”这年头有钱便是万能,不管是在兵荒马还是太平盛事都一样行得通。

 游由决定使出最厉害的术。

 “这…”瞧着游由手中一锭白闪闪的银子,那可是她们做好几个晚上的生意才能挣到的。紫衣花娘脸上闪着一丝心动,随即又想到嬷嬷待不许放闲杂人等进来,满脸的犹豫不决。

 一旁的绿衣姑娘在紫衣姑娘犹豫的当头,眸中闪过一丝贪婪,立马抢过游由手中的银子,忙道:“她不去,我去!不就是传个话么?这有啥难的!”绿衣姑娘拿着银子一脸笑呵呵说道,也顾不上使出婀娜多姿的步形,赶着投胎似的向楼里去了。

 游由见状,满眼的嘲讽,冷哼一声:“看,就你顾这顾那多的,好处全给人抢走了!”这话像打抱不平似的。

 紫衣花娘一听,微微一笑,脸上有着松了一口气的表情,道:“嬷嬷的命令不可违。奴家图的也不过是在这世中挣一口饭,找一安生之处。”紫衣姑娘没有绿衣姑娘美,她每所接的客人也极少。嬷嬷若不是心存一丝忍慈,早就将她给赶了出去。这份恩情她只能用言听即从来回报了。

 “啊呀,真是辛苦你了。”桥衣抢在游由之前冒出一句。在现实中,她被家人捧在手心里呵护着,哪曾想过这些花娘们是如何的艰辛,为此,黑眸中闪着两泡泪水,是为可怜花娘的不幸,也是为庆幸自己的幸运。

 “切!”撇冷笑,游由不想理桥衣这个白痴。

 “游由,你是个小孩子耶。别这么像个大人行吗?”对游由的表情很不满意,桥衣有股生气的冲动。现在的小鬼,怎么都是这么早呢?!

 想到游由人小鬼大的形为,桥衣就想到她的表弟,那个只有十五岁的男孩子,被称为天才儿童,整天对着她就是一副鬼脸,每次主动与他搭话都是一副爱理不理的,真是让她有够气死的!

 “哎哟,游大小姐你总算来了啊?!”被桥衣教训的游由正想发怒,就被一声尖锐沙哑的声音给分散了注意过去。

 几乎在声音发出的那一瞬间,游由的脸色就变得极为难看,细细的眉毛皱得死紧。

 “好像鸭子的声音!真难听。”直肠子的桥衣是永远藏不住话的,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因此,当她的话一说完,原本喧哗的四周突然诡异下来。

 后知后觉的桥衣,在见到四周每个人的脸色都变得难看,特别是她面前那个一身的红大袍,画着浓妆的分不清正确年龄的,手挥的红手帕在停在半空中。那一脸的霾,可以想见是自己的话引起的!

 “哇哈哈…真是说得太好了!哇哈哈…”就在桥衣万分尴尬的当头,那一身俗气的红大衣的浓妆女人脸色沈之时,霍然出现游由毫不掩饰的大笑声。

 夜幕正式降临,夜晚的胭脂楼正意正好当头。三楼的一间装饰得金碧辉煌却很俗气的厢房之内坐着三人。

 由老鸨领着桥衣与游由二人进屋之后,已过了半柱香时间。

 这半柱香里,游由仍旧大笑不止,而桥衣则尴尬力量要命。那个“直接受害人”从最初的生气到最后的无奈,那唯一与自身俗不可耐的装扮相比的晶亮美眸,含着隐忍的怒火。不是为桥衣的失言,而是为游由那毫无节止的得意大笑声。

 “我说你不要笑得太过份了哦!”眼见再不出面阻止,想必那夸张的女人铁定还会旁若无人继续下去,老鸨臭着一张脸提出了警告。

 “能怪我么?早就告诉过你换一种音了,偏要选择这么难听的。活该别人笑。还有啊,我拜托你不要再这样俗下去,瞧瞧你那是什么打扮啊?!出去以后别跟人说你认识我。”擦拭眼角的泪珠儿,游由嚷叫着,眼神充满着轻蔑斜眼瞅着一身红的老鸨。

 话里行间,可以听出这两人很

 “哼,别五十步笑百步,你怎么也不瞧瞧你自己,明明就八百岁的人了,还学小女孩装什么嘛!”老鸨可不是省油的灯,被别人亏了绝对会十倍讨回来。

 “喂,你以为我愿意啊?!要不是火王那混蛋我会变成这样吗?!”游由最讨厌别人拿她的外表来开玩笑,只要有人一提到这个,绝对会暴跳如雷。

 “游由和鸨嬷嬷认识哦?!”桥衣来一句让游由想起了正事。

 “没错,我们的确认识,可是青梅竹马呢。啊,还有,你可以直接叫我弦乐。”这话是老鸨说的。

 “那弦姑娘也是神仙啰?”桥衣黑眸中闪着好奇,对别人的八卦她是最爱听的。

 “对啊。”说到自己是神仙,弦乐可乐了,想她当年是狐,为了修练成仙可是费了不少的苦,当年那些与她同时修行的狐仙们,可只有她一人成功了啦。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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