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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条件
 第二集: 第二章 条件

 “媛媛,我知道让你为难了,如果你都不満意,我就在外面认养一个男孩算了。”

 看见安媛媛忧伤的样子,贝静方难过极了。

 可是贝静方真的不愿意认养孩子,因为认养孩子有很多繁琐的规定,比如:当被认养的孩子长到十八岁时,认养人以及监护人必须告诉孩子‮实真‬⾝份,不能隐瞒。

 贝静方担心万一孩子长大了不承认是贝家的人,那该怎么办?

 还有一条规定:如果被认养人的亲生⽗⺟愿意重新认领自己的孩子,那认养者就必须无条件放弃被认养人。贝静方实在不愿意冒这些“万一”出现的风险,再说,认养的孩子在⾎缘上绝对无法与子生出的孩子相比拟。

 安媛媛也不希望贝静方认养孩子,如果真的认养了,将来对自己和女儿的幸福都是一种威胁,所以安媛媛很为难。好不容易遇到一个相对倾心的男人,但又被贝静方给破坏了,且一想到要跟夏端砚这种男人配,她不由得心生苦楚,眼泪悄悄地落了下来。

 正舒服的安逢先不知道自己被别人窥视,更不知道自己被别人当成种猪,他完全沉浸在望之中,张妈果然不同凡响,她已让安逢先了一次,没有一滴遗漏,张妈把所有在她口腔里的精全部呑进肚,依据经验,安逢先第二次出的精一定是最多、最浓的,第三次以后才会开始稀少,所以张妈,开始脫子,令安逢先意外的是张妈虽然徐娘半老,但啂房満坚,‮腹小‬只是微隆,丰腴的⾝体匀称人,加上茂盛的⽑,简直就是一个活脫脫的女,与平时朴素的样子大相迳庭,真应了人不可貌相这句话。

 书房的空气似乎变得稀薄,稀薄得让安媛媛快要窒息,沉思了良久,安媛媛似乎做出某种决定:“贝静方,我问你,你如果老实回答我,我今天就在安老师和夏端砚中选择一个人。”

 贝静方僵硬地点点头:“好,你问。”

 安媛媛木然地说:“你跟张妈做过吗?”

 “嗯。”贝静方想否认,但一向谨慎的安媛媛既然敢问出口,就应该有绝对的证据,不容再思考了,因为思考也等于承认,不如⼲脆就承认了吧!

 “做过几次?”

 安媛媛和其他女人一样,喜在丈夫出轨的次数上纠结,其实背叛一次和背叛一百次的质都一样,都是背叛,但女人总希望背叛的次数越少越丨好。

 “两次。”

 贝静方当然不会说实话,这些年来张妈不愿意离开贝府的唯一理由就是与贝静方的私情,虽然永远不会有结果,但张妈已经习惯半夜里被贝静方強奷,且时间一长,张妈居然喜上这种带有強烈侮辱的爱,因此每次张妈都得到极大的満⾜。

 然而,贝静方还是错估了安媛媛,对于贝静方与张妈之间的暧昧,安媛媛早有所怀疑,但她只是怀疑,她并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丈夫与佣人偷情,如今从丈夫的嘴里得到证实,她已万念俱灰,而贝静方还承认有两次偷情,这更令安媛媛彻底绝望。

 和大多数心地善良的女人一样,安媛媛的內心里总认为一次可以原谅,两次就等于食髓知味了,既然丈夫都把背叛当成习惯了,安媛媛还有什么可在乎的?所以她做出了选择:“我明⽩了,我选夏端砚。”

 “你真的确定?”

 贝静方有些意外,他原本以为安媛媛会选安逢先,这是男人的直觉。

 “确定。”

 安媛媛不会选择安逢先,因为安逢先和贝静方都与张妈发生了关系,安媛媛绝对不能容忍自己在男人心中的价值等同于张妈,她憎恨张妈,更憎恨贝静方与安逢先。

 贝静方终于为子的妥协松了一口气,他一辈子都希望别人妥协。为了以防夜长梦多,贝静方马上打铁趁热:“那好,时间、地点我来安排,因为‮行银‬下半年的投资规画一经公布,未来的半年里我会很忙,所以我想尽快安排,你愿意吗?”

 安媛媛转过⾝,冷冷地看着自己曾经深爱过的男人说:“我愿意。”

 贝静方发现子的脸上有泪痕:“媛媛…你哭了?”

 安媛媛淡淡地回答:“我没事…”

 突然,电视萤幕出现一个意外,全⾝⾚裸的张妈刚想以观音坐莲的‮势姿‬跨坐在安逢先⾝上,门外却传来细微的敲门声:“安老师…”

 “是蕊蕊。”

 安逢先和张妈了都吃了一惊,安逢先经此一吓,那物真的偃旗息鼓,软了一半下去。安媛媛与贝静方也吃了一惊,因为贝静方严厉叮嘱过贝蕊蕊、夏沫沫以及喻美人,千万不要去打扰安老师的休息。三名少女都很乖、都很听话,她们答应绝对不会去打扰安老师。

 不过,情窦初开的贝蕊蕊还是忍不住违背贝静方的嘱咐,她决定送一盒美味可口的⽔晶核桃酥给安老师,算是给安老师赔礼道歉,唉!安老师为了贝蕊蕊吃尽苦头,受伤、发烧、下面还肿起来…

 张妈无奈地放开软下来的具,她一边赶紧穿⾐,一边示意安逢先敷衍贝蕊蕊。

 “是蕊蕊吗?”

 安逢先装出被惊醒的语气。

 “对呀,是不是吵到安老师了?”

 贝蕊蕊心想:反正安老师也要回家的,吵就吵了。

 “没有、没有。”

 安逢先当然否认。

 贝蕊蕊小声道:“那安老师快开门,我请你吃核桃酥。”

 安逢先一听吃东西就心颤,他现在很害怕贝蕊蕊送来的食物,他没好气地说:“好,你等等。”

 贝蕊蕊为了跑来找安逢先,跟夏沫沫与喻美人谎称到楼下拿饮料,所以她不想耽搁太久,以免夏沫沫与喻美人起疑心,却没料到安逢先的房间里有问题,安逢先磨磨蹭蹭半天,始终没有开门,这当中耗掉不少时间,急得贝蕊蕊直跺脚。

 等安逢先穿好⾐服打开门,不但夏沬沫与喻美人都下楼了,就连贝静方与安媛媛也从楼上走下来,他们再不下来圆场,恐怕会被贝蕊蕊发现一切。

 “哈哈…安老师休息好了吧?我今天就当一回司机,亲自送你们回家。”

 贝静方一脸轻松,因为所有的事情都在他掌握之中。

 “谢谢贝爸爸。”

 夏沫沫与喻美人相视一笑。

 “那就⿇烦贝先生了。”

 安逢先的舿下不再肿,他也轻松大方,不过他注意到安媛媛很少说话,与下午判若两人。

 “不⿇烦、不⿇烦,走。”

 走出贝家时,贝静方手里多了一瓶红酒。

 脸⾊苍⽩的安媛媛瞥了紧闭的客房一眼,露出无比的厌恶,她搂着贝蕊蕊说:“蕊蕊,我们上楼。”

 “哦。”

 悻悻的贝蕊蕊手里还拿着一盒包装精美的⽔晶核桃酥。

 夜⾊中的北湾‮中一‬很安静,护送夏沫沫和喻美人回家后,贝静方的车终于停靠在北湾‮中一‬的大门口,宽大的车厢內只剩下了贝静方和安逢先。

 “安老师住在学校里?”

 贝静方问。

 “是的,贝先生要不要到寒舍坐坐?”

 安逢先谨慎回答,他很期待贝静方丰厚的承诺和报答。

 贝静方打开车窗,点燃一香烟:“广平府三期有一栋两百坪的房子,我想送给安老师。”

 安逢先没有说话,他怀疑自己的耳朵有问题,因为贝静方就住在广平府,两百坪的房子价值超过三千万港币,这个数字大大超过安逢先计划从贝家获取的数目。

 贝静方平静地菗着烟:“车子已经为安老师选好,明天车子就会送到学校来,到时候安老师只需要签收就行。”

 安逢先渐渐冷静下来,凭直觉他不认为贝静方是因为自己救过贝蕊蕊就赠送这么大的礼物,但安逢先却猜不出自己有什么可利用的价值。

 贝静方猛昅了两口,然后扔掉烟蒂:“还有现金两千万,是美金。”

 “等等,贝先生到底要我怎么样?我什么都愿意⼲,但我的特长还是教书。”

 安逢先沉不住气了,面对如此‮大巨‬的惑,相信没有多少人能沉住气。

 “你只需要和我老婆上‮爱做‬,然后让她‮孕怀‬就可以了。”

 秋风飒飒,有一点寒意,贝静方关上了车窗。

 “贝先生,我承认你夫人很漂亮,但我真的没有冒犯过她,也没有亵渎过她,我今天是第一次见到尊夫人,我一直很尊重她…”

 安逢先很震撼,他无法形容內心的震撼。

 “你以后也必须尊重她,但你可以冒犯她,甚至可以亵渎她,我只要我子‮孕怀‬。”

 贝静方叹了一口气,向安逢先讲述贝家的历史。

 “我是一个満族人,我们贝家是満族正蓝旗的正统分支,到了我这一代已经整整十代了,可惜我们这一辈却人口凋零,我是唯一的单传,所以我必须把香火延续下去,要不然我对不起列祖列宗,我们贝家的旗帜将会倾倒,我们正蓝旗的正统分支将会湮灭,这是天大的罪责,我死后会下地狱的。”

 安逢先动容,作为历史老师,他也曾经听说过満族八旗中有不少人改换姓氏,其中就有改姓贝的。

 “几年前,我就得知了自己再也无法让子‮孕怀‬,虽然不死心的到处走访名医,但结果还是无功而返,所以我便想了一个让子‮孕怀‬的计划,这个计划就是借种,也就是说让别的男人和我配,然后‮孕怀‬,生儿子,最后继承我们贝家的香火。”

 安逢先不噤脫口而出:“很‮狂疯‬。”

 贝静方很赞同:“是很‮狂疯‬,但我还是要实施这个计划,这个计划也得到我子的支持。”

 安逢先大感意外:“贝夫人也支持?”

 贝静方点点头:“对,她只能支持,没有其他选择。”

 安逢先难以理解:“为什么选我?”

 贝静方微微一笑:“问得好,第一,你恰巧姓安,与我子同姓,安姓人与満族人在历史上有很大渊源,且我们家族供奉的祖宗牌位里就有姓安的人,所以我选择你;第二,你救了蕊蕊,这就是缘分,很奇妙的缘分;第三,我和子都对你有好感,这点虽然不是最重要的,但却是最难得的,我子洁⾝自爱,孤芳自赏,很少有男人能得到她心,但今天我看得出,她对你非常有好感。”

 安逢先尴尬了:“这…”贝静方很淡然,他对洞察别人的內心充満自信:“安老师,你不用否认,你也喜子,对不对?”

 安逢先含蓄地说:“贝夫人国⾊天香,我只是敬仰。”

 贝静方自然听出安逢先话中的深意,他笑了笑:“爱慕也好,敬仰也罢,反正你们互有好感,这是计划成功不可或缺的因素,因为我一直深爱我的子,我不可能找一个令她厌恶的男人和她配。”

 安逢先恭维道:“贝先生雄才大略,非我们这些常人可比。”

 此时他除了震撼外就是惊喜,这是一个无本万利的生意,只有傻子才不心动。

 贝静方肃穆地看着前方:“别说这些好话了,由于时间紧迫,现在就看安老师的意思,我真诚地希望安老师能够答应,至于条件方面还可以再商量。”

 安逢先摇‮头摇‬:“这样石破天惊的事情,我不可能马上答复你,请贝先生允许‮考我‬虑考虑。”

 贝静方仿佛很満意安逢先的表现,如果安逢先拒绝就很不正常,但是安逢先马上同意那也不正常,面对重大的决定,一个人肯定会多加考虑,贝静方觉得安逢先头脑冷静,他也相信生出来的孩子不会笨到哪里去:“那当然,不过我确实没有时间等,过几天我就会全世界各地跑,所以我明天等你最终消息。”

 安逢先同意,一个晚上⾜以考虑这个充満未知的挑战,他喜挑战:“好的,我下车了。”

 贝静方把一瓶LAFITE递了过去:“嗯,对了,这瓶红酒送给你。”

 安逢先恭敬地双手接过,连声道谢:“谢谢贝先生。”

 夜深了,本来安静的北湾‮中一‬又加上一分静谧,与贝静方告别后,安逢先独自向教师宿舍走去,寂静的石道上只有安逢先的脚步声和微微的秋风声。安逢先没有想到在这个秋收时节,自己竟然遇到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不会是做梦吧?安逢先左肩的伤口还隐隐刺痛,所以他肯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但这一切有什么蹊跷吗?面对这样从天而降的好事,小心谨慎的安逢先产生了疑虑,会不会是一个圈套?会不会有⿇烦?但一想到安媛媛的绝世芳容,安逢先就热⾎沸腾,如果能与安媛媛巫山‮雨云‬,哪怕就是有圈套、有天大的⿇烦又有何惧?

 想到这里,安逢先的心情顿时舒畅,迈着轻盈的脚步,他走到了丁老师家,窗户透着灯光,丁老师显然还没睡。

 “哎哟,是安老师,快请进。”

 才秋天,丁老师就穿上了⽑背心。

 “呵呵,我不进去了,打扰嫂子和孩子休息多不好,我是来给你送酒的,你老好这口,以后我一有好酒,就给丁老师送来。”

 安逢先把贝静方送给他的红酒递给丁老师,他要好好感谢这位历史组的老前辈。

 丁老师惊静至极:“哎,安老师你真客气,今天你送的那瓶贝尔…贝尔…”

 “贝尔拉图。”

 丁老师把眼睛都笑成了一条:“对对对,你送的那瓶贝尔拉图真是好酒啊!我才喝了一小杯就舍不得再喝了,现在你又送,我…我真的不好意思再收了。”

 安逢先轻笑一声:“丁老师你这就见外了,今天要不是你帮我对付夏沫沫,我的头就大了,现在这些女生一个比一个难,我又不敢得罪她们,所以今天特地来感谢丁老师。”

 丁老师猛点头:“是啊、是啊!我一开始也奇怪贝蕊蕊先找你,然后夏沫沫又找我问你早读时间在什么地方,原来她们想找你请假,哎,这些有钱人的‮姐小‬老是想玩,真难,我今天就按安老师的意思,一口咬定安老师在办公室里备课,哪都没去。”

 安逢先眉飞⾊舞:“呵呵,谢谢丁老师,不打扰了,我也要回去休息了。”

 丁老师紧紧抱住那瓶红酒:“好,安老师慢走,谢谢安老师。”

 离开丁老师家,安逢先就想笑,他向校长请假时,就决定否认与王雪绒发生过关系,因为安逢先考虑到就以贝蕊蕊的聪明、夏沬沫的狡猾,再加上喻美人的冷静,她们三位小美女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去查证自己的话,为了圆谎,安逢先找到唯一的目击证人,这位证人就是戴着厚厚眼镜、又最喜喝酒的丁老师,安逢先只送出一瓶贝尔拉图红酒,一切⿇烦就刃而解。

 “安老师。”

 娇柔的声音从安逢先⾝后飘来,把刚想要打‮房开‬门的安逢先吓了一跳,他转过⾝来,看见一名丽无双的女人伫立在楼梯口,这名丽无双的女人穿的不多,在寒意人的秋夜里想必很容易着凉。

 丽女人叫兰小茵,是殷校长的老婆。五年前,在殷校长家的一次聚餐后,酒醉的安逢先闯进殷校长家的浴室,正在浴室里‮澡洗‬的兰小茵刚好没关门。第二天,殷校长就发现安逢先与兰小茵在隔壁的房间里相拥而睡,两人都⾚⾝裸体,安逢先的物竟然还揷在兰小茵的道里。愤怒的殷校长除了要安逢先赔偿两万元外,只能不了了之,可三天后,兰小茵又将两万元送回给安逢先。

 从此以后,殷校长对安逢先恨之⼊骨,而愧疚的安逢先对殷校长毕恭毕敬,没办法,吃人的嘴软。

 同时,安逢先也陷⼊兰小茵的温柔中而无法自拔,直到安逢先与席郦热恋后,才渐渐疏远了兰小茵。所以,安逢先没有想到兰小茵会来。

 “你怎么会来?”

 安逢先瞪大了眼珠子,赶紧把兰小茵搂在怀里,兰小茵一阵感动,眼眸变得⽔汪汪的:“快开门呀,好冷。”

 “冷也不知道多穿点⾐服。”

 安逢先慌忙地东张西望,担心被别人发现。

 兰小茵嗔怒:“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我…没怕。”

 安逢先当然怕,他怕得要命。急忙把房门打开后,兰小茵闪⾝而进,一缕沁人的幽香飘进安逢先的鼻子。

 “真受不了这个老浑蛋,他居然又想奷我,这个老畜生。”

 刚关上门,兰小茵就愤怒大骂,安逢先慌忙查看窗户有没有关紧,深更半夜的,一点声音就会传得很远,他可不想这个时候公开得罪殷校长。

 “这个老畜生…”

 安逢先也愤怒地脫口而出:“今天老畜生以分房为名,差点将王雪绒给弄了。”

 “我真想杀了这个老畜生。”

 兰小茵恨得咬牙切齿。

 “我知道。”

 安逢先爱怜地抱住兰小茵。

 晨曦普照,相信又是一个好天气,安逢先轻轻地‮摸抚‬一片雪⽩的肌肤,光滑的背脊上,一颗火柴头大小的红痣引起安逢先的注意,用食指弄一下,红痣愈加鲜红,愈加硬,犹如女人敏感的啂头一样,他温柔地把⾆尖贴在红痣上面。

 “庠…”

 红痣的主人娇慵地翻了一个⾝,刚好裸露的⽟体横陈在安逢先面前,那鲜柔嫰的啂头恰好就在安逢先的嘴下,他低下头,很准确地叼住啂头,一下,満口留香。

 “等你伤好了,我再好好‮腾折‬你。”

 红痣的主人睁开惺忪的睡眼,向安逢先发出挑衅。

 有伤在⾝的安逢先可不敢轻撄其锋,他一边着丰満的啂房,一边揶揄:“昨晚你已够‮腾折‬了,怪不得校长怕你。”

 红痣的主人倏地伸出⽟手,拧住安逢先的耳朵:“我说过多遍了,以后不要再提起那个畜生,从五年前我就没有让那个畜生再碰一下,我的⾝体只属于你。”

 安逢先咧着嘴:“茵姐,我不提了,疼死我了。”

 红痣的主人轻骂:“嘴。”

 翻了一个⾝,光滑的背脊和‮圆浑‬的⾁臋,感展露无遗。

 安逢先从上跳下,穿戴整齐,还不忘挤出一粒青舂痘:“好茵姐,我去上班了,等会儿你小心点,别让人看见了。”

 红痣的主人发出梦呓的鼻音:“嗯,我再睡一会,你记得换药。”

 临出门,安逢先忍不住回头看躺在上的女人,她的背脊有一颗‮魂销‬红痣,据说这样的女人能给男人带来好运气,十五年前,殷校长得到兰小茵就一直好运不断。

 如今,安逢先似乎也好运连连。

 刚到老师办公室,安逢先就看到学校贴出的通知:经过校委会研究、推荐,市教育局批准,安逢先先生担任北湾‮中一‬⾼中一年级2班的班级导师。

 “啪啪…”

 历史组的老师们向安逢先鼓掌表示祝贺,安逢先扔下一句:“谢谢大家,改天再请吃饭。”

 就赶紧向医务室跑去,结束请假的校医向景妮刚想为安逢先清理伤口,贝蕊蕊苗条的⾝影就出现在医务室门口,她手里还拿着一盒⽔晶核桃酥。

 安逢先一愣,竟然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感动:“核桃酥真的很好吃?”

 贝蕊蕊没有说什么,她‮涩羞‬地把核桃酥往安逢先怀里一放,撒腿便跑。向景妮感叹道:“好像总有女生送东西给你?”

 安逢先打开盒子,拿出一块香气人的核桃酥放进嘴里:“你说错了,应该说,好像总有漂亮的女生送东西给我。”

 向景妮一边帮安逢先清洗伤口,一边讥讽:“在乎女人外表的男人都肤浅!”

 安逢先轻笑:“这话跟你哥说去,他才是真正的肤浅,你没见他⾝边那些女人,个个像应召女郞…”

 一声很重的⼲咳后,医务室外走进⾝材⾼大的男人,这个男人当然就是向景凡,他居然用一块草莓松糕换掉安逢先手里的一整盒⽔晶核桃酥:“向景妮,以后你要记住,背后说人坏话的人才真正肤浅。”

 看到草莓松糕,安逢先的心情变得恶劣:“偷听别人说话的人不肤浅,卑鄙而已。”

 向景妮双眼一瞪:“你们两个一见面就吵,累不累啊?照我看来,向景凡与安逢先都肤浅。”

 也许太过用力,包扎时,向景妮触痛了安逢先的肩伤。

 安逢先忍不住大叫:“哎哟…我的大‮姐小‬,我是肤浅,但伤口可不浅,您老慢点。”

 向景凡一边咀嚼核桃酥,一边挑拨:“你完蛋啦!天底下没人敢说我妹妹老。”

 安逢先脸⾊大变,但话已出口,想收也收不回了,只能赶紧道歉:“唉…向景妮‮姐小‬,我郑重向你道歉,我错了,哎哟、哎哟,你⼲脆杀了我吧!”

 “哈哈…”向景凡大笑。

 向景妮忽然脸⾊一黯:“还笑?席郦昨天差点就救不回来了,现在她的⾝体越来越差,我真的好担心。”

 安逢先痛苦地叹了叹:“那医生怎么说?”

 向景妮说:“主治医师说,如果尽快去‮国美‬加州的一家骨科医院治疗或许有机会。”

 向景凡跟着叹气‮头摇‬:“在这里都花了那么多钱,再去‮国美‬医治,岂不是天文数字的医疗费?”

 “铃…”

 上课铃声响起,安逢先站起来,握紧拳头:“就算是天文数字的医疗费也要医,我这几天或许有办法。”

 四处巡视的殷校长远远注视着从医务室走出来的安逢先,多少年来,只要安逢先在学校里,殷校长就会像嗅觉灵敏的猎狗一样准确地找到他。且兰小茵整晚都没有回家,殷校长几乎可以肯定,美丽的子此时就睡在安逢先的家里,但他不敢声张,因为声张的代价就是让全校的人讥笑他戴上绿帽子。

 可是这口气真难以忍下,是男人都不允许自己的老婆被‮引勾‬,一想到兰小茵的⽳被安逢先玩弄,殷校长全⾝就充満怒火。

 怒火在燃烧,殷校长拼命地祈祷:安逢先,你赶快找个倾心的女人吧!最好是个漂亮的女人,这样我才能好好报复你,我有一百种手段报复你。可惜席郦作践,否则我早让你安逢先尝尝戴绿帽的滋味了,呵呵…我不担心报复不了你,我有的是时间,如果没猜错,你安逢先目前喜的女人一定是喻美人,呵呵呵…“安老师,伤好点了吗?如果还不舒服,就请假好好休息。”

 站在一年2班教室门前,殷校长笑咪咪地候安逢先。

 “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休息一晚上,我马上生龙活虎。”

 安逢先眉飞⾊舞,兰小茵叫声仿佛在耳边萦绕。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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