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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大厅地下的刑室里,芙萝雅跪在地上,一前一后两具在下身做着猛烈的,口中含着修勒什特的巨大,正反复着,试图全部进喉咙深处。

 兄弟五人已经全部都干了一次,这已经是第二轮了。芙萝雅白的脸蛋和肚皮上沾了不少,正顺着身体一丝丝的了下来。

 两烈的撞击着子和直肠底部,把身子顶得不停的跳动,却一点也不影响她正在为修勒什特做的口。滑柔软的舌尖不时从嘴伸出,细致的卷过的所有部位,连部的沟槽、包皮最深处的污垢也全部扫到,整具被满了口水和粘,亮晶晶的一片。

 “妈的…这‮子婊‬得真…”修勒什特着气,一边大声呻着,看着芙萝雅脸上妩媚动人的表情,修勒什特把具从她嘴里拔了出来,一把扯过她的长发,把芙萝雅的脑袋按到自己的两腿之间,大声呵骂道“货!快点我的股!”

 芙萝雅伸出双手抱住修勒什特的部,把整个脸蛋埋进他的下,乖巧的吐出舌头,沿着门和囊之间的股沟轻轻扫了几遍,顿时把修勒什特刺得微微颤抖。以五兄弟的习惯自然不可能经常洗澡,刺鼻的味道立刻传进了鼻子里,臭气直冲脑门,但芙萝雅却仿佛一点都没有感觉到似的,继续温柔的了起来。

 芙萝雅张开嘴,堵住修勒什特的门,伸出舌尖沿着褶皱轻轻了起来。

 灵活的舌尖绕着中心不停的转圈,不一会就把紧闭的褶皱给慢慢打开了。芙萝雅美丽光滑的脸蛋紧紧贴着股沟,翘的鼻尖顽皮的顶了进去,在里面钻了几下,把褶皱扩张成一个动着一张一合、黑乎乎的口,才伸出舌头门,在里面转动起来。

 “这、这…这个烂女人…”修勒什特大口气,两条腿软得几乎要跪了下来,连忙按住芙萝雅的脑袋才稳住了身体。

 又软又滑的舌头进直肠,在里面不断的翻动着来回刮过内壁,引得直肠一阵阵的搐;灵巧的舌尖不时把肠壁的末端卷了下来,用柔软的嘴含住,着轻轻的往外拉扯。这香的场景看得身下的两人再也忍耐不住,死命的狠狠捅了几下之后,身体一软,颤抖着把入了芙萝雅的体内。

 “嗯…嗯…”滚烫的涌进子和直肠深处,芙萝雅身子不一缩,鼻子发出腻意的哼哼,舌尖却更加卖力的入面前的眼翻腾转动。修勒什特被刺得全身发抖,猛的嚎叫一声,抓住芙萝雅的头发提了起来,鼓涨到极限的一下捅进她的口中,深深的入食道,大量的立刻薄而出。

 “咳咳…”巨大的贯通喉咙直接到胃里,芙萝雅顿时被噎得直翻白眼,直到修勒什特把开才咳嗽着吐了几口。意尤未尽的转过脸来,惊心动魄的媚眼打量着坐在地上的众人,芙萝雅面颊晕红,伸出舌尖嘴角的“你们还有谁不够的?继续来嘛…”

 靠在墙边的艾勒顿伸手捂着额头,发出无力的呻:“每次看到这么漂亮有气质的女人竟然如此,我总是忍不住头晕…”

 坐在里的芙萝雅混身散发着惊人的媚态,一旁休息的沙摩泼却站了起来,用力吐了口吐沫:“呸!什么气质?这个烂货…”

 一边说着,沙摩泼走了过去一把抓住芙萝雅的长发,掏出下的具对准她的脸蛋,恶狠狠的吼道:“‮狗母‬!尝尝我的吧!”随着话声,一大股黄出来,在芙萝雅的脸上,又顺着下巴淌到腹,仿佛在为她用进行洗礼一般。

 “嘿嘿…这方法不错,对这样的货就该这么处理…”

 众人大笑着走了上去,纷纷掏出自己的对准芙萝雅的头部,一起了出来。芙萝雅秀美的金色长发被淋得透水一滴滴的顺着发梢落在地上,黄淌遍全身,积在地上变成了水潭。

 芙萝雅开心的闭上眼睛,张开小嘴接着来的水柱,大口的咽下去“啊…你们这样污辱我…我好喜爱…嗯…”不一会众人纷纷光,看着还坐在地上的芙萝雅,沙摩泼抬起脚,对准她的小腹狠狠的踹了下去,只听噗哧一声,一股混浊的道内了出来,直出一尺多远。

 “啊!…”芙萝雅被踹倒在地上,却闭上眼发出满意的呻“你们都舒服够了,我还早得很呢…旁边这么多工具都还没用上,对我用些残暴点的东西吧…”

 “嘿嘿嘿嘿…”托达克大笑了起来,翘起腿在芙萝雅面前晃动着脚板说道“‮狗母‬过来!把我的脚干净,本大爷说不定心情一好,就答应你的要求了!哈哈哈!”

 芙萝雅跪起身来,双眼散发着醉人的目光,扭动着肢爬到托达克的脚边,捧起他沾满水和污泥的脚板,张开小嘴慢慢的了起来,还不时伸出舌尖,细心的刮着嘴难以到达的旮旯角落。

 “真是他妈的享受啊…居然有这样一个美女跪在地上我的脚…”托达克眯着眼睛,享受的感叹着,旁边的众人也跟着嘿嘿笑了起来。

 不一会,芙萝雅便将整个脚板了个遍,抬起头来,妩媚的双眼望着托达克:“你看,我已经弄得干干净净了,待会拜托你一定要狠狠的对待我哦…”“哼哼…你放心好了,一会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托达克狞笑着站起身,一只手抓起芙萝雅的胳膊,拿起地上的铁链正要捆住她的双手,只听乒的一声大响,地下室的木门被轰得四分五裂,一个俏丽的人影出现在门口,顺着楼梯摇拽生姿的走了下来。

 “贪玩的小丫头!我说怎么到处找不到人呢,原来躲在这里享受起来了啊…”“拉维妮亚大姐!…”

 看清楚来人,芙萝雅顿时惊喜的喊了出来,正要兴高采烈的上去,却发现自己的胳膊还被抓在愣在一旁的托达克等人手里,不由得变了脸色,冷冷的说道:“没你们的事了,自己下去吧!”

 不等托达克他们回答,芙萝雅修长的美腿闪电般飞出,只听一串连续的啪啪声响起,五个人影惨叫着从门口飞了出去。

 看都不看他们一眼,芙萝雅转过头开心的了上去:“拉维妮亚大姐!你终于还是来了…呵呵,我一直担心你不来了呢…”

 拉维妮亚微笑的看着芙萝雅的举动,摇摇头说道:“是啊…你还这么小,有太多东西还不知道,我不来说清楚怎么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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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梳洗打扮后的芙萝雅穿着一身短裙坐在书房的椅子上,倾听着拉维妮亚的回忆。

 “…你猜得基本上不算错啦,我和萨尔瓦多可以算是恋人的关系吧。那个时候我和他都还弱得很,在一次探险中开始认识,因为我是剑士,而他是个魔法师,我被分配去保护他,就这样互相熟悉,慢慢好上了…后来光明教会大举入侵派康提帝国,所有的战士和魔法师都被迫在加入教会和反抗之间选择,萨尔瓦多选择了后者,我也支持他,于是一起加入了反抗军…战争一打就是十多年,我们努力坚持到最后,可惜还是失败了,我和他逃亡到了光明教会的势力还没有涉及到的阿特拉斯,在那座山里修了个地,躲开教会的追捕…”

 拉维妮亚侧着头,嘴角出一丝微笑“在地下宫殿的那段日子是我有生以来最幸福的时光…不过那家伙有许多变态的癖好,我和他呆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也被慢慢感染了…那时候,我们一起努力修炼,闲暇时游山玩水,无聊的时候就呆在宫殿里取乐,不久就先后踏入了圣域…不过后来,在我俩之间发生了很多事情,中间的经过很复杂,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总之,两人最后终于分开了…”

 说到这里,拉维妮亚的眼神望着远处,变得有些怅然“分手以后,他把地底宫殿留给了我,自己到处漫游,不知所踪。期间我的斗气不断进步,可光明教会的实力增加得更快,除了继续躲避,我也想不出什么好的方法…一直到二十年前,有一天,萨尔瓦多突然闯了进来,二话不说就向我动手,我惊讶之下拼命反抗,却远不是他的对手,不一会就被他击败,用封印给困住了。当时的我又惊又怒,大声质问他为什么,他这才告诉我,我的师父和同门师兄弟中了埋伏,被教会一网成擒,马上要被绑在火刑柱上全部处决。他知道这个消息一定会传到我的耳里,怕我愤怒之下失去理智,抢先回来困住我不让我出去,想要自己一个人去救人。我和他说,要去一起去;他却告诉我他虽然已经登上阿迪山脉的最高峰接受了封神,但仍然没有把握能救出人来,所以不想我去送死…然后他不再理会我拼命的呼叫,走出大门布下了他自创的亡灵魔法阵,限制我的斗气恢复,就这样离开,再也没有回来…”

 看着拉维妮亚悲伤的眼睛,芙萝雅一阵无语。当初被从天而落的萨尔瓦多一头撞晕,她可以说是被半强迫着接受魔力的,答应萨尔瓦多的要求也多半是出于好玩,硬要说对他的死有多么难过,那未免有些勉强。

 然而两个多月过去,随着不断的学习领悟,芙萝雅心中越来越佩服萨尔瓦多在魔法方面的成就,潜意识里视他为奋斗目标,逐渐把自己放在了继承人的位置上,对萨尔瓦多也自然而然的多了崇敬和回护的感情。现在看见拉维妮亚这么难过,芙萝雅也有些感同身受,不劝慰道:“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大姐你还是节哀顺便吧,相比已经死去的亲人,努力的活下来、同时想办法报仇才更有意义呀…”

 拉维妮亚转过脸,自失的笑了笑,一瞬间又恢复了往常自信的笑容:“呵呵,不小心失态了,被你这个小丫头看见,真是没面子啊…不用说这些了,姐姐年纪多大了?会连这点道理都不懂?”

 不等芙萝雅回答,拉维妮亚又开口正道:“你既然得到了他的传承,也就意味着与光明教会为敌,从此走上了一条不归的道路,其中的艰难险阻,在我说了这么多以后也应该清楚了。以前的你胆大妄为,到处随意使用死灵魔法,还一点都不掩饰自己身上的魔力波动,居然到现在都没被教廷发现,只能说你的运气实在太好。我首先要教会你的就是收敛魔力,把自己伪装成和一个普通人没有任何区别的程度,防止被高手看出你身上的亡灵气息;其次你一定要记住,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暴出你会死灵魔法!”

 芙萝雅皱了皱眉,犹豫着说道:“其实,不管是不是得到这份力量,我恐怕都会站在教廷的对面的,因为父王非常反对光明教会的侵入和渗透,而我也支持父王的看法。虽然眼下还比较平稳,但这样下去阿特拉斯和教廷的矛盾难免会公开化,到时候有得麻烦了…”

 “既然是这样,你就更需要抓紧时间强化自己的力量。与教会争斗,能依靠的不是军队,也不是王权,而是更强大、更多的圣域力量!你一定要记住这一点。”

 看着芙萝雅乖巧的点了点头,拉维妮亚从身后拿出一一米多长的黑色木来,递了给她:“这是萨尔瓦多以前用过的一法杖,我估计对你会比较有用就拿来了。算是代他送给你这个唯一弟子的见面礼吧!”

 “谢、谢谢…”

 木斑驳虯结,上面长满了大小不一的疙瘩,看起来和一截歪歪扭扭的老树根没什么两样,捧着这“法杖”芙萝雅不有些发楞。

 “可不要小看这法杖,它可是米拉提亚大陆上最神奇的魔法装备之一呢。”

 看着芙萝雅惑的神色,拉维妮亚轻轻笑了起来,仔细的解释道“法杖的第一个好处,它能在施法的时候有效的集中精神,为你的控制带来至少50%的增幅;其次,它可以设置一个位置,隐藏在携带者的体内不会被发现,还可以随时方便的取出;而最神奇的地方,是它本身就是一个强大的灵魂法器。”

 “灵魂法器?!”芙萝雅惊得站了起来,大喜过望的看着手上的法杖“我学了不少灵魂魔法,可惜一直找不到合适的魔法道具能够有效使用,正在为这个发愁呢,拉维妮亚大姐,实在是太感谢你了!”

 “呵呵…虽然我对魔法是外行,但也知道一个亡灵法师如果不能施展灵魂魔法,那他的能力起码要降低一大半的。”拉维妮亚微笑着递过一小张卷轴,示意芙萝雅把它打开“这个是解开法杖封印的咒文,你来试试吧!”

 双眼放光的芙萝雅急忙展开卷轴,神色激动的看了一遍,随即握住法杖念了起来:“扼忘抄找抉把忘戒抖我折扶抑抒扶忘扭把忘志抖快扶我攸抒忍把忘扳我折快扼抗抉忍抉忱我戒忘抄扶忘:志快忌,扼找我抖擦,戒扶忘抗我,找我扭抉忍把忘扳我抗忘,扭抉抖我忍把忘扳我攸。扭抉把找扳抉抖我抉忘志找抉把忘…”

 随着咒语被一句句念诵,法杖慢慢变热,逐渐冒出紫的光芒,一阵刺眼的强光突然爆发,芙萝雅觉得一只无形的巨手瞬间把自己的灵魂从体内硬拽出来,势不可挡的往木杖内去,只来得及啊的叫了一声,身体就软软的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芙萝雅的灵魂仿佛被入一细长的管道,被巨手推搡着以光一般的速度飞快前进,形状各异的碎片和五光十的流星不断的掠向自己,穿身而过。在哇哇大叫声中,芙萝雅的眼界猛的一宽,只见黑色的大地旋转着面扑来,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轰的一声倒进土里,把松软的地面砸出了个齐深的坑。

 “呜…呸呸!”

 芙萝雅挣扎着从土里拔了出来,趴在地上大口的吐着吐沫“怎么说我也是这里的主人了,居然被这么糗的扔进来,真是丢脸死了…”

 抱怨归抱怨,芙萝雅还是站起身,打量起四周的环境来。

 这是一个奇异的世界,一切灵魂在这里都以物理形式存在。天空和大地连成了一片混沌的黑暗,地面满是各种怪兽尸体的残骸和碎骨,堆在厚厚的灰烬之上,远远可见稀疏的几只亡灵生物在地面漫无目的地缓缓游走,天边起伏的几座山峰仿佛刀削斧劈一般呈现出不自然的巨大塌陷,明显是大威力魔法爆炸后留下的痕迹。

 “啊…看来以前萨尔瓦多在这里修炼了不少时候呢…”羡慕的看了眼一座被劈成两半的山峰,踩着陷过足背的尘土,芙萝雅深一脚浅一脚的慢慢走了出去“真是个好地方…不但可以把收集的灵魂都放在这里,还是个没人干扰的锻炼场地…”

 还没走多远,就从地面传来一声声震动,芙萝雅抬头望了望,只见不远处一座小山坳里缓缓走来一个庞大的怪物。那怪物的身躯仿佛由成千上万块小山般的腐和尸骨堆而成,十几个人头般大的眼球怪异的挂在口,周身挥舞着无数只细不一的糜烂触手,踏着沉重的脚步向芙萝雅靠近。

 “这是什么东西?…难道是传说中兽的亡灵?呵呵…有意思,就拿你来试试身手吧!”

 芙萝雅兴高采烈的伸出手,玉般的指尖轻轻一弹,十几朵白色小花旋转着飞舞出去,瞬间落在兽身上,劈里啪啦闪起一阵耀眼的火花。兽蓦的大吼了起来,火光散尽,庞大的身躯上只多了几个小孔,却以更快的速度向前近。

 “呦…还蛮强的嘛,”芙萝雅有些惊异,不过仍不在乎的伸手在空中一抓,一长长的白色骨矛凭空出现在手中,尖锐的骨尖闪耀着点点寒光。一甩手,骨矛瞬间投了出去,快愈闪电般兽“给你尝尝这个…”

 锋利的骨矛刺入兽身体的正中,只听轰的一声巨响,发生了猛烈的爆炸,腐和碎裂的骨屑四处纷飞,兽的身躯被透开了个一米多直径的大,愤怒的嚎叫了起来,几只大的触手挥动着,一股魔力开始在空中四散动。

 “吓…怎么这么结实?”正忙着准备第三个魔法的芙萝雅突然觉得身子一紧,像被绳子捆住了一样,整个身体顿时无法动弹“这、这是…怎么可能?

 兽为什么会魔法的?”

 没有想到居然能出现会魔法的兽,芙萝雅顿时被定在了原地,一动不动的站着,口中急速的念着解缚的咒文,已经走近的兽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触手一挥,将她的身体层层卷住,一把提了起来。

 “呜…这家伙…放开!…”

 一靠近兽的身体,芙萝雅立刻闻到一股强烈的死尸臭气面扑来,腐烂的气味直接冲入脑海,差点被熏得晕了过去,口中的咒文顿时被打断了。下意识的伸手想捂住鼻子,才发现整个身体都被触手的巨大力量给紧紧勒住,连手指都无法再稍微动弹。

 芙萝雅还在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几拇指的触手伸了过来,出前端尖利的锥管,对准她的腹、脖子和四肢扎了下去,噗哧几声,纷纷戳入体内的动脉,开始取芙萝雅的血

 “啊…”大量的鲜血被离身体,芙萝雅顿时觉得一阵阵头晕目眩,脑海中的神智也开始变得迷糊。进体内的触手不断的动着,血汩汩的出,皮肤的颜色逐渐苍白,四肢渐渐无力的松弛了下去。很快,芙萝雅全身的血几乎都被光,触手努力的了两下,发现再也不到什么,才不情愿的慢慢退了出去。

 陷入半昏状态的芙萝雅正全身冰凉,却蓦的觉得一股火热从血管内向四周扩散,漫延到全身,逐渐变得燥热不堪,白光洁的皮肤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不由自主的扭动着‮腿双‬,张开小嘴微微发出了呻

 食了血兽似乎稍微变了点模样,外形变得更加壮大和恐怖了一点。

 一只碗口的触手垂了下来,溃烂的外皮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疙瘩和盘,表皮上出的墨绿色脓水顺着触手的前端滴落在芙萝雅的身上,立刻把短裙腐蚀出了数个焦黑的小。触手的前端分开成上下的厚厚两片,仿佛一张裂开的大嘴附在芙萝雅的两腿之间,不一会就顶开门处粉窄小的褶皱,扭动着钻了进去。

 “哦…好舒服…哦…”大的触手在体内扭动着,仿佛一条灵活的大蛇,糙的凸起摩擦着柔软的内壁,还有腐蚀的刺带来的剧痛,都引得肠腔一阵阵烈的收缩。芙萝雅张着嘴急促的着气,散的眼神迷茫的半睁着,浑圆的大腿夹住触手外的部分,下意识的磨蹭起来。

 触手在体内不断深入,沿着肠子复杂的路径往复前进,所到之处把薄薄的肠壁撑得圆滚滚的鼓涨无比,在平坦纤细的腹部顶起一弯曲的圆柱状鲜明轨迹,盘旋着向上移动,最后入了芙萝雅的胃里。

 “啊…啊…呕…”受到强烈的异物刺,芙萝雅的胃部发生了猛烈的痉挛,大量的胃而上,从正在呻着的嘴里了出来。可触手似乎仍不甘休,在胃袋里翻腾了好一会才找到了往上的出口,继续扭动着穿过食道和咽喉。  M.NiuDuN 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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