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捆绑的洞房
“啊!”两声尖叫乍响,喜婆和秋兰就躲到了一起。
苏悦儿一愣之下便要伸手去抓,但下一秒她的手只是抬起便顿住了。因为她已经清楚被甩到自己脸上的是什么,那竟是一只小四脚蛇。如果她真的去这么一抓,就算她手快,但四脚蛇的利爪也能在她的脸上留下抓痕,那她弄不好就真成丑八怪了。所以她便把手放下,等着小家伙自己爬到她肩头的时候,才一把抓了小家伙的尾巴,提溜了起来。
“大爷说的花花莫不是它?”
苏悦儿让自己保持着完美的礼仪
微笑,眼里却闪着一丝怒气,毕竟对方长的再好看,也不能这么对人啊,这要是换成那种柔弱的女子,只怕不是吓的昏死过去,就是一通
抓,那不是惨了?
“把我的碧玺还给我!”站在对面的英俊美男在没等到苏悦儿的尖叫与慌
后,就很不満,如今看到苏悦儿这么提溜着他的宝贝,便似个孩童一般伸着手嘟着嘴和苏悦儿要。如果说苏悦儿刚才还在生气,只瞧着这么一个大个的英俊美男瞬间似孩子一样可爱的撒娇,只能是微笑变成了尴尬把四脚蛇递了回去。
苏悦儿啊,你傻了啊,对方是个智障啊,难道你要指望他分辨黑⽩是非不成?
苏悦儿提醒着自己别被对方的英俊给遮了眼,毕竟对方的行动不是一个大人该有的举动,忽而想到大人,她忍不住的又打量了一遍对方,而此时喜婆和秋兰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匆忙的履行自己的职责。
“大爷,大
,该,该喝合卺酒了。”喜婆才说完,面前的大爷抓着他那宝贝的四脚蛇缩到了一边:“不喝不喝,我要和我的碧玺玩,燕儿呢?燕儿!”当下大爷扯着嗓门⾼喊,帘房门被推开,一个⽔灵丫头冲了进来:“大爷,奴婢在!”
“你跑哪里去了?怎么不陪着我,害我来见个丑八怪!”大爷才开了口,屋內的人都是一片尴尬之⾊,那燕儿却是瞧了
上的苏悦儿一眼,点了下头便冲大爷说到:“大爷今⽇可是大喜的⽇子,燕儿哪里能跟着?这不在后面照顾您的小⽩嘛。瞧它今天不吃不喝的样子,八成后半夜就要生了。”
“真的?那我可要瞧着去!”当下大爷跳起,人拉着燕儿就要往外跑,苏悦儿则翻了个⽩眼拦也不拦。不过他们倒没能出屋,因为打门口进来了一位上了年纪的来婆子,冲着两位一⾝胳膊说到:“大爷这么晚的可不能
跑,今⽇里是大喜的⽇子,您要瞧,等明个吧!今夜里你还要和大
喝了合卺酒,洞房花烛呢!”
“啂娘…”大爷似个撒娇的孩子一脸的不情愿,但那老婆子却是笑着理了下大爷的耳发:“乖,啂娘的话可要听啊!”她笑着说完,一眼就瞪上了燕儿:“小蹄子,大爷分不着轻重,你也分不着?你是大爷的贴⾝,除了照料之外是陪着玩,可也不能没了
子!那
上坐的是谁?分不清谁是主?还不滚过去告罪!”
燕儿毕竟是个小丫头,一着训,眼里滚着泪的就低了头:“知道了张妈妈。”说完就往
边一来,噗通跪下了:“请大
饶恕则个,奴婢不懂事,奴婢知错…”小丫头说着便是磕头。
苏悦儿打这丫头冲进屋的时候,就有所防备,毕竟看了那些个电视剧大多这种丫头最爱搞鬼,可是瞧着这丫头的年岁大约也就是十三四岁的样子,便觉得自己也确实太警惕了,一个小丫头和这童儿智商的大爷,眼里除了玩哪还知道什么规矩,不惦记着玩,才怪!眼瞧着丫头可怜兮兮的样儿,想到自己背催的童年,便赶紧说到:“快起来吧,大爷挂着他的宝贝,怪不到你头上去,只是今个不合适,你,下去吧!”
话到此,那燕儿忙是谢了,急速的退了出去,倒把大爷似乎惹了一般鼓着两个腮帮子。苏悦儿瞧着,倒觉得很是可爱,便
角勾起了一抹笑,这个时候那位啂娘到是进了房,冲苏悦儿弯⾝说到:“大
,老⾝张氏是大爷的啂⺟,今个老太太嘱咐了的,怕大爷胡闹,叫老⾝守在外面伺候你们圆房。”
苏悦儿的脸立刻就红了,但她不是羞的,是怒的:伺候圆房?你当我是岛国女优?
“既如此倒是有劳张妈妈了,不过,圆房这档子事,女儿家总是羞的,还请张妈妈照顾下。”苏悦儿说着冲那老女人微笑着欠了⾝,一副弱弱的样子,那张妈妈一瞧倒也知趣:“大
说了,那老⾝就离远点照应,万一有什么,大
您喊一声就是。”说罢,那啂娘也就转⾝
走,不过大爷还真好意思,人就粘了过去撒娇:“啂娘…”
这一声唤,那张妈妈显然是习惯了的宠辱不惊,可把苏悦儿给腻歪的一声
⽪疙瘩都窜了起来。虽然她承认这个俊美的男人撒娇的时候十分有可爱的
惑效果,但是,一想到这个男人是自己的挂名丈夫,她还真有点恶寒。
“大爷听话,啂娘不是和你说了,今个要做的事嘛,你平⽇里怎么和眉夫人睡的,就怎么来!”啂娘看似和大爷说的是悄悄话,只是很无奈这声音算不得小。不过苏悦儿却垂了眼帘,装作自己没听见。
可以啊,我才嫁进门来,从丫头开始,你们借着大爷是脑残就一个个到我面前来试探,来丢话引子,想我气的大闹不成?还是说,那个霉夫人让你们来给我下马威?娘老可是
,你再牛
,那也是妾!
苏悦儿心中嘀咕的时候,啂娘走了,屋內又剩下喜婆,秋兰,连带他们两个。这盘喜婆又说喝合卺酒的事,大爷还真听话的没反抗,就是喝的时候,不小心撒到了⾝上而已。喜婆和秋兰脸上不大好看,但苏悦儿庒
不在乎,反正她就是凑合过来看看能不能当个⾼级米虫,要是过的潇洒就混着,过的不顺,那就摸清了走人。故而她倒一放酒杯说到:“不碍事,爷还是喝了的,别难为他了。”说着拿着帕子给大爷擦⾝上的酒。
喜婆和秋兰对视了一眼,这就告退了出去。当门啪的一声关上时,苏悦儿还真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要做什么。她不知道,对方却似乎知道,当下把自己⾝上的红绸大花扯了下来一甩,冲着苏悦儿就抓了过去:“觉睡!”
手是直奔着苏悦儿的
就抓来的,当下苏悦儿本能的一个错⾝,伸手便抓了大爷的手一个左拽,就抬了腿,打算膝击大爷的胃,不过她帘又想到自己的⾝份,急忙的收了腿,松了手,结果膝盖是收了,腿没收掉,大爷被她的腿一绊,这人就趴到了地上。
苏悦儿一咧嘴,心想坏了,果不其然大爷竟是拍打着地面便:“哇…”的只哇出了半声,因为苏悦儿已经趴到他⾝上,捂住了他的嘴:“嘘,嘘,别叫,别哭啊,乖,乖!”
大爷的⾝子在抖动,显然是憋的很委屈,苏悦儿也很抱歉,急急忙忙的道歉:“对不起哈,我不是故意的,你来的太突然我没准备啊,我不是故意的哈,不哭…”
一只手抓下了苏悦儿的手,那美丽的桃花眼盯着她:“谁哭了?”
苏悦儿撇了下嘴:“刚才不是你要哭…”
“我只是要告诉啂娘你摔我!”
“好好好,我摔你,我错了,我不对!”苏悦儿说着从大爷的⾝上爬起来,对他伸了手:“别闹了,快起来吧,我坐了整一天,
都疼了,咱们就赶紧睡了吧!”她知道和小孩子争那是无休止的,宁可先投降。
大爷果然很満意的站了起来,再度向苏悦儿的
部抓来,这次苏悦儿有准备,但是也不能就这么被非礼啊,所以她一个抬手将大爷的胳膊分击开来,将人就势一抱转了个圈丢到了
上:“觉睡就是乖乖的躺
上觉睡,别东抓西摸的!”
大爷看了看
看向她脸上露出羡慕的神采:“你会武功?”
苏悦儿愣了下,急忙头摇:“哪有,我可不会,我只是把你,恩,抱上c花ng而已!”苏悦儿说着赶忙到了大爷跟前,动手给他脫⾐服。
“是吗?”桃花眼忽闪着扎了一下,却又冲她笑言:“你长的好丑啊!”苏悦儿微笑着回了大爷一眼:“丑还不是你老婆!”
大爷顿了顿没回嘴,⾐服倒被苏悦儿给脫掉了:“好了,快觉睡…”正说着,大爷的爪子再度袭来,这次苏悦儿毫不客气的,⾐服一甩,两手一抓一个庒倒了大爷的脑袋两侧,⾝子更是直接骑到了他的⾝上,用十分不快的面容看着他说到:“觉睡就觉睡,你抓什么抓?”
大爷一脸的委屈:“觉睡就要抓啊,啂娘说了,要和你洞房,就要跟花花一起睡一样啊…”“花花?”苏悦儿的嘴咧了:“难道你的花花不是狗不是虫,难道是,是那个霉夫人不成?”
大爷理所当然的点头:“自然。”
“哈哈,她叫花花?”苏悦儿那个开怀啊:悲剧的霉夫人啊,你和一条狗差不多!
“你笑什么?”桃花眼眨巴着。
“没什么,你每次和她觉睡都是这么抓过去?”八卦因子在浮动,八卦之心开始跳动…
“自然要抓啊,花花说最喜
我抓她了,然后就会脫的光光的和我,和我骑马打仗…”大爷的话令苏悦儿当即忍不淄笑出了声,那银铃般的笑声倒弄的大爷一愣,继而苏悦儿就感觉到自己被某个东西顶了。
这一顶,苏悦儿才发觉自己此刻的动作和造型十分的不雅,就好似一个恶霸要非礼良家妇女一般,只迅速的松手翻⾝到他旁边看着他说到:“我告诉你啊,我不是花花,那种事是你和花花的事,我这里觉睡就是乖乖的躺在被窝里觉睡知道不?”
“那样不好玩!”大爷不乐意的扭⾝,说着就往苏悦儿⾝上趴,她很想一脚踹他下去,但是她看到了
边扔到地上的红绸大花,忽而一笑:“我这里有个新玩法,就不知道大爷有趣兴没!”
“什么玩法?”桃花眼果然很奋兴,苏悦儿奷笑着爬下了
。
一刻钟后,俊美非凡的大爷看着自己被很艺术的捆绑成粽子,便一脸奋兴的冲苏悦儿喊着:“然后呢?然后呢?”
苏悦儿对着他莞尔一笑:“然后就是你乖乖的觉睡啊!”说完她自己取了凤冠,脫掉了外套,把一头的首饰扯下来随手一扔,这人就爬上c花ng在他⾝边一躺:“觉睡吧,我坐了一天,真是累了!”
“可是咯的慌…”大爷不⾼兴的说着,苏悦儿才想起
上一堆的求子八宝。只好爬起来把大爷抱到一边,再把一
的玩意都收了。结果单子一收,就看到⽩布铺在
上,她就无奈的咬着
:怎么办?没落红吧,这玩意明天拿出去,估计自己在这个家都抬不起头,可有落红吧,难不成和他…
眼看到桃花眼那奋兴的闪光,她想到了他说过的骑马打仗,哆嗦了一下:拉倒吧,她是不介意和一个英俊美男的,但是,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她才不⼲!
当下伸手抓了那⽩布往旁边一丢,又把大爷抱回了
上,继而盖上被子就要睡。
“喂,就完了?你这游戏不好玩!”大爷似乎不乐意了。
“别叫我喂,我有名字,我叫月儿!”苏悦儿懒洋洋的回了一句。
“你这游戏不好,给我松开。”
“不松,松了我还能睡嘛,乖,别闹…”
“我不…”大爷只喊出半声来,困意上来的苏悦儿一个手刀敲上他的脖颈,那家伙果然歪头昏死过去。
“非要
我对残疾人动手,破坏我美好的公德心…”苏悦儿嘟囔了一声,
糊糊的睡了。
龙凤蜡烛在燃烧,当⾝边响起沉睡的呼昅声时,昏死过去的大爷却睁开了眼,一双桃花眼里没有那抹纯真之⾊,有的却是狐疑与震惊。
她没死吗?我明明刺死她了啊?她怎么不动手?
他蹙了眉。早上没听到噩耗,婚事照旧,他便有所诧异,但是想到也许有人会偷龙转凤,他便将计就计打算会上一会,原本以为会换过人来,却不想盖头一掀,还是那位,这份震惊令他背上都冒了冷汗,丢出碧玺是他下意识的动作,却发现这女人丝毫不慌张,令他更加确信来者不善。不得已陪着耗到现在,她本以为这女人诓骗了自己而后会下手,可是她竟是绑了他就睡大觉,还睡在他⾝边,毫无其他的动作。
“她难道不动手的吗?”大爷的心里嘀咕着,忽而想到了昨夜听到的话,倒也明了了:看来她是非要我死于无形之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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