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的思念
燕子来时
社;梨花落后清明。”想必是在梨花开过之后,花落成雨之际,清明节便带着一片
蒙,携着淡淡的感伤翩然而至了。但是在北方,却无论如何也见不到这种景致,总觉得北方的
冬
替总是暧昧的,似乎人们还没来得及
下厚厚的棉衣,还懵懂在冬的呓语里,清明便时而在一片阴冷,时而在一片明媚之中,猝然的来临了。北方的三月,气温逐渐爬到冰点以上,先是冰雪消融,然后“寒雪梅中尽,春风柳上归”了,走在路上,要很努力才能辨识丝丝缕缕
的足迹,远处的树林似乎已经泛着青色,朦胧中有那么一点点
韵了,牵一枝柳条入手,已然能感受到
的体温,仔细地端详柳的身姿,外皮已经更光滑了,芽苞已经微微鼓起,手指划开芽苞,原来这一点绿的生机早已孕育了“清风初破冻,柳眼梅腮,已觉
心动”在这柳眼眉梢之中,春天早已来了,望着这一抹新绿,心中
不住的欢喜,似乎是梦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春天早已伫立在眼前。清明一向给人的印象总是一片
雨,或许是由于杜牧的一首“清明时节雨纷纷”的缘故吧?从此清明的
与寒意、细雨
蒙便定格在记忆的深处,长久的不曾改变。
三月总是与清明结伴而来,匆忙的日子,可我总找不到清明的感觉,是路边的摊贩成堆的烧纸,和成堆的绢花,猛然间让自己意识到了清明真的近了,清明节祭祀的节日,带着对先人的追思和缅怀,来祭奠已逝的故人,因此也在我这个时节在心头泛滥,想念已逝去的父亲。
去年腊月,一个寒冷的季节,父亲和我成为永别。从此
异路,黄泉路上,没了没了父亲的身影,没了父亲的音讯,只能在梦里回到从前,依稀看见老人家的音容笑貌。父亲走到很匆忙,甚至来不及让他的子女和他做最后的告别,便撒手人寰了。等我赶到父亲病榻前的时候,老人家已经昏
不醒了,俯在耳畔轻轻呼唤他的时候,眼皮和嘴角却
动了一下,他一定是听到了我的声音,知道他的儿子已经回到他的身边,虽然已经无法开口说话,但是内心一定是喜悦的!父亲的脑血栓开始只是
迫了左侧的运动神经,依然能说能吃。这种病并没有太好的特效药,给父亲买了两个多月的脑蛋白针,虽然没有康复,但是至少见了好转,本以为坚持三两个月,父亲就会站起来,却不曾想病情突然加重,突然地就走了!
父亲一辈子没享到什么福,却受了一辈子的累,家里孩子多,家境家境一直不好,可以说是含辛茹苦的把几双儿女拉扯大,儿女们大了,他却老了。到了晚年,手头虽然宽绰了,依然舍不得吃穿,身边的果品零食总是上一次是多少,下一次还是多少,问他们,他总是那一句话:不爱吃,留给孩子们吃吧!父亲的衣服虽然破旧,但是始终整洁,晚辈们虽然也经常给他买新衣服,可他总是穿在身上试试,就
了下来,总会说:穿新衣服浑身不自在,不如旧的得劲!
父亲虽然贫苦,但却质朴耿直。总是看不贯一些人和事,更不会圆滑世故,因此也总会得罪一些人,村子里到了岁数的老人,提起他,都会说:你爹,倔!是头倔驴!老人家的脾气虽然倔强了一些,但是却很仗义,村邻们只要有事相求,不管他有多忙,都会放下手里的活去帮忙。用父亲自己的话来说:自己没别的能水,只有一把子气力,人家找你,是看到你了,知道你能答应才会张口,咋的,也得让人家把嘴闭上。父亲这辈子拿手的活是编席子,他编的席子平整、细密、美观、耐用。小时候,进了腊月门,父亲总会贪黑起早的忙,编完了东家,编西家。父亲的日子过的虽然拮据,但是却有志气,总爱教育她的儿女们,人穷志不能短,凡是自己能做的,不要轻易麻烦别人!就这样一个普普通通、本本分分的父亲,虽然不懂什么人生大道理,却以他的质朴影响着他的儿女,教育者她的儿女。
如今清明节到了,人间、冥间可以沟通了,人间的人给冥间人送去所需和思念。父亲,再一次给您问安!清明时节雨纷纷,一个人伫立父亲的坟头,摆下几杯冷酒,点上一把香烛,烧上一堆纸钱…“纸灰飞作白蝴蝶,泪血染成红杜鹃”唯有心底弥满幽幽的愁绪和淡淡的哀愁!在这个清明时节,对着父亲的坟头洒下两行思念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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