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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盾文学奖从此可以休矣
   2008年10月27晚,第七届茅盾文学奖揭晓,第七届茅盾文学奖是针对2003-2006年的获奖小说,共有四部作品获奖,分别是贾平凹的《秦腔》,迟子建的《额尔古纳河右岸》、周大新的《湖光山》、麦家的《暗算》。我一直为搜集了前六届茅盾文学奖27部中的26部小说为荣,在我看来,这里面大部分的作品都非常厚重,我至今还能记得当初《李自成》给自己的震撼,《白鹿原》、《平凡的世界》这些中国文学顶级之作的精彩,以及《茶人三部曲》、《白门柳》、《张居正》这些历史的磅礴画卷,这些作品,一个人一辈子也就只会出一部的,然后就耗尽了自己全部的才情,所以我们座拥书城,没事徜徉这些不同的人毕生的华之作,我们有站在生命之上俯视生命的惬意,也同时感受几代人齐聚凝结的沧桑人生的斑驳。

 贾平凹是中国作家中的普鲁斯特和乔伊斯,区别是在于人家普鲁斯特和乔伊斯是用意识手法把全世界人民弄得痛苦不堪,而贾平凹是用条理不清的混乱去折磨人看不下去,自从《废都》之后,贾平凹忽然脑子坏了,以前乡村的经历给了他写作的灵感,但自从其出名一路青云直上做到陕西省作协主席,然后挂了一大串政协等职务,然后就是从早上7点一直到上半夜都呆在工作室里闭门造车,自己有限的人生经历差不多写完了,自己也早几十年彻底城市化了,然后凭着早期的记忆,居然写着系列的土掉渣的商州系列,不写神经才怪。如果我是贾平凹的话,我会改写官场小说,也许更贴近现实,而不用这么痛苦地从一身西装笔中撮出两个泥丸来冒充乡村景致了。

 我本以为照搬《穆斯林的葬礼》说鄂温克族兴亡史的《额尔古纳河右岸》会象《穆斯林的葬礼》、以及说西藏土司兴亡史的《尘埃落定》一样,又给我们一个崭新而新奇的画卷,看到的却是一个老女人叙了巴叨的东拉西扯的扯淡,老实说一直被捧得老高的迟子建的作品我一篇没看,就象中国作协的正副主席铁凝和王安忆,这些都是中学生继续文大师,把女特有的唠叨和生活中的琐碎,不厌其烦地记录下来,以无比汹涌的暴的勇气,以灭绝人自信的把这些啥玩艺给发表出去,这就是当代女作家。我烦当代女作家尤甚于当代作家,因为这些女人就是凭着女人的“女”字优惠,在一群变态的作协猥琐的男怪物中俨然象走兽这么稀罕,从而得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高度的位置。当然霍达、王旭烽要除外,这两个是实力派,还有早期的池莉和方芳要除外。所以这些二百五把持作协朝政后,居然变态到已经法院判定抄袭的郭敬明当作80后的代表拉入作协,还有人美其事为:“作家不必是道德楷模”这句话是不错,但作家是干什的啊?作家就是论斤卖字的营生,你也不要用强犯去看女澡堂大门这么专业对口啊?即使作协需要偶像,我觉得另一位韩寒更有个性,至少人家没有抄袭史。一个国家的作协把一个抄袭案底的人拉入一个国家正式的作协机构,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这个国家机构里没人股上没屎,所以见屎不怪了。

 我期待浓重西部乡村风格的《白鹿原》之后,《湖光山》能在给我们一个惊喜,却看到周大新模仿沈从文《边城》口气风格,区别就是把翠翠换成暖暖、语言改成俗不堪、乡村情景描写的不论不类而已。再加上几句故作油腔滑调的氓话,这就这样故作野地不论不类地伪乡土。正如:“嗨,小妮子,来船上玩玩?近处的一条渔船里钻出一个赤臂的汉子,朝暖暖边喊边做了个搂抱的动作”靠!这种城市氓的腔调,换上渔船的背景,再用光膀子勾勒彪悍,这哪是西部乡村,这简直就不就是城中村嘛。这都是当代作家没有生活、还没有文笔技巧的堕落,看到最近一连串的对周大新的吹捧,害得我一吐再吐,如果这部作品也与陈忠实的《白鹿原》同作为西部风情典范而上茅盾文学奖,那就是对陈忠实的奇大辱。

 麦家的《暗算》进入茅盾文学奖也颇大跌眼镜,就其小说特征来说,肯定它比其余三部更有资格入选,《暗算》的入选也算是茅盾文学奖的一种惊人的突破,因为给人的感觉是茅盾文学奖是一种保守厚重的奖项,宁温不过、宁钝不,虽然《暗算》的情节构思上无比精彩,改编的电视剧也颇吸引人,但我觉得如果按这样的标准,黄易的《寻秦记》、《大唐双龙》肯定比《暗算》更精彩,那想象力多驰骋啊,当初包括我在内的多少人在追着读,我觉得如果以情节和影响而论,按这样的标准的话,《鬼吹灯》也比《暗算》更有资格获得茅盾奖。

 早在本届茅盾奖评选前推荐作品之时,我就想破脑袋想不出有什么可以与往届相并论的,大概是年代越发达文化就越堕落,2000年后中国还有小说么?没有,如果在几年的时间段里确实没有值得一提的厚重作品,为何不空白一届呢?这样还可以彰显这个奖项的严谨。一味的滥竽充数,只会使茅盾文学奖堕落到金百花奖一样的层面。看到第七届茅盾文学奖获奖名单,茅盾文学奖从此可以休矣。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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