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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春节不一般
  因为很多种不便明说的原因,我们总是在县里过了除夕,初一早上由父亲接回家里,同家人一起过年。每年三十晚上,一家三口人,看晚、包饺子、吃小菜、喝红酒,感受晚给人带来的快乐和喜悦。但是往往在这个时候,我就会想起父亲和弟弟,总会淡淡的有些忧伤,也常常想着什么时候能够真正的一家团聚。

 父亲有他的家,弟弟有他的家,尤其弟弟定居云南,已有车有房,但是连续四年都未回家。每逢佳节倍思亲,越是这个时候越是想念。眼看着时近年末,终于接到弟弟要回来的消息。已接到这消息,我就开始考虑,今年的季怎么过,在哪里过,尤其是弟妹作为新媳妇第一次回家,怎么让她在新年里除了能领略北方的节风气,还能感受到云南的新气息。

 接到这消息的当天,我就见到了父亲。父亲也在为这件事高兴。我央求父亲今年过年把一家聚到县里过个年,让他想办法给后母还有弟弟妹妹做做工作。父亲听到我的要求很是气愤,说我不懂礼数,这事就没得商量,必须回家。

 我害怕回家,家中并不缺钱,但是我们姊妹五人没有一个人愿意在家中过年,因为家中缺少的恰恰就是家的味道。我说你们都下来,我家里能住下,而且所有的吃喝用度我一人承担。父亲并没有被我说服的意思,说是珍珍(小弟的媳妇)也怀孕了,不便行走,再说,他也不愿意我们花钱,执意要我们回家。

 这事就这样定下了,但是什么时候回家呢?除夕以前肯定不行,除夕前一天我们还正儿八经的在办公室上班。初一肯定还不行,我们期待四年的相聚,难道就这样虽只15公里的距离还要相隔吗?

 除夕前一天晚上,已是10点左右,突然爸爸打来电话,说是第二天他7点到县里来接我们,让我们早早起收拾行礼。7点,这是一个害怕的时间。我们正在打着麻将,估计结束要在1:00以后。我把爸爸的意思告诉各位,但是都说起不来,弟弟弟妹一直起都在10点以后,英子说是起来要洗个头,英英说是如果这么早起,她应愿下午和倩倩一起打车回家。

 除夕,我早早起,打开电脑开始发短信、留言,给所有朋友送去新年的祝福。300多条短信,不到半个小时就发完了。眼看着已经7点,我就催促英子起。等到弟弟起已经快要9:30,我拨通父亲的电话,父亲说,昨晚车被人家借去了,说好今天早上6:00准时还车,可是借车的人失约了,而且手机一直关机。父亲说,他去借辆车,半个小时就可下来,让我们尽快准备。

 我们把应该拿回的东西收拾了一下,仅房子的大袋子小袋子,大提包小提包就十几个袋子,还有地下室还放了满满一地下室。等到11:30终于接到父亲从家里出发的消息,我就喊着弟弟和我一起到地下室收拾东西,留着英子和弟妹在楼上贴对联。我在楼底下,点燃了贴对联的鞭炮,对于我们这个小家,年的表示或许就是这串鞭炮,这幅对联。

 父亲下来开的是五菱面包,车后的座位被卸了下来,就这样,还是拉了美美一车东西。到家的时候,已经12:30,我们都已经饿得受不了。父亲一路上车也开得快,知道我们饿了,说是家里饭早已做好,就等着我们回家。

 在家里稍作停留,我们就回了云台老家。那里现在虽已没有一院桩基是我们的,但却实实在在是我们的老家,我们的就在那里。四伯、六伯、八伯、十爸都在家中,每家人都一家人相聚一处,快乐和谐。尤其是六伯和十爸家都供奉了我们祖先的灵位,把我一下拉到了遥远的过去,曾祖父我没有见过,但是伯祖父、祖父、大的音容笑貌一下子浮现在眼中。更有母亲的样子,说话的声音,笑的声音也尽入眼中耳中。人是不能忘本的,走了一圈,给叔伯们拜完年后,我与父亲、两个弟弟、女儿就一同去了墓地。

 墓地里的花已经开始泛绿,的气息已经非常浓。我们买了很多纸钱,洒在了每一处墓茔的上边。在母亲的墓茔前,我点燃了烧纸和纸钱,我和学忠跪在墓前,学良和女儿一人拿了些纸钱往墓茔上洒。那些花花绿绿的纸钱加上那新泛绿的花,整个墓茔看上去一副热闹的景象,也真像是过年的样子。

 我喊弟弟和女儿过来跪下。女儿手里拿着刚拾来的几只漂亮的野翎,高高兴兴的跪在我的旁边。我告诉母亲,过年了我们来看他,让她把钱拾上,告诉她学良回来了,已经结婚了,现在定居云南,那地方很好,他们现在也有车有房,让她不要担心,告诉母亲,学忠已经工作了,已经是修理厂的班长。告诉母亲,女儿已经上学前班了,期末‮试考‬考了一个100分,一个96分,女儿在旁边喊,她下次要考双百。我看看女儿,她两个手都拿着野翎不停地在拜。我突然有些想笑又想哭的感觉…

 从墓地回来的路上,看到很多喜鹊飞来飞去,有两只还落在我们的身边,女儿没有见过这鸟,想轻悄悄的走近观察,可是还没到跟前鸟就飞了,女儿一看鸟飞了,竟没有失望的感觉,忽然高兴的笑了起来。

 我们准备回朱家河,就给叔伯们去告别。叔伯们不停地招呼我们吃了饭再走,今天吃的是哨子面,俗称“拴魂面”寓意尽在字面。但是我们行程还有很多,没有停留就赶紧回了家。

 十里不同俗,回到朱家河,正是吃中午饭的时间,吃的是饺子,我与弟弟一人吃了两大碗,还喝了一大碗汤,吃得弟妹都有些咂舌。

 家里很冷,冰冰凉凉的无处可去。弟弟弟妹爱玩麻将,我们就准备找个地方去玩,但是除夕到外边去打牌又不合适,父亲就到一个麻将馆去借麻将桌。去了很长时间,只借回了两幅麻将。我们就开始打麻将,我与两个弟弟、英英一桌,父亲与英子、倩倩、弟妹一桌。也没有看晚,一直打到11:30。盼盼做了年夜饭,我们就开始吃菜喝酒,很快一瓶六年西风就下肚。虽未醉,但我却瞌睡难耐,还没等到放炮,我就入了梦中。

 很难得的清净,不像往年,鞭炮声吵得人无法入眠。终于睡到自然醒,我睡觉姿势又不好,起一看,我竟横躺在半上,回头一看女儿,竟然光着半个身子,握握手,冰的让人心疼,用手暖了十分钟终于热了起来!我再也睡不著,我想写篇文章,女儿和英子躺在旁边,鼾声清晰,今天仿佛每一个清晨,没有一点年的样子,但有这种鼾声相伴,却实在是一种难得的幸福!

 因为很多种不便明说的原因,我们总是在县里过了除夕,初一早上由父亲接回家里,同家人一起过年。每年三十晚上,一家三口人,看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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