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糜竺
好不容易才把外公大营附近百里内的羌族小部落全部兼并了,而我的部队也增加到了两万精锐骑兵。虽说现在我手下有高顺和曹
两员将领,不过我军的人才,却也是捉襟见肘。于是,我就有了游历的念头。且不说关张赵典许,就是于
、
玠等人,只要能忽悠几个来,我也是不愁了。
这天一大早,高顺就风风火火的闯进了我的帐篷。这时我正抱着高蕊睡觉呢。高蕊自从那天和我揭破关系以后。晚上睡觉都是对我极尽挑逗,终于在前几天我实在忍不住就把高蕊吃掉了。你想想要是有个漂亮妹妹,天天的在你面前,故意的***你,就差***衣服躺
上叫你上了,你若是还能忍住,那么你真的可以去和柳下惠拜把子了。
早晨的高蕊就像只小猫一样,蜷在我的怀里。她就穿了个小亵
和一个小肚兜,然后两个光滑粉
的手臂环着我的脖子,雪白红润的小脸贴在我的
口上,脸上还挂着幸福的微笑。那羊皮毯子遮掩不住高蕊修长的身体,一条雪白的小腿,
在毯子外,放在我的身上。高顺掀开帘子进来,带进一阵凉风风。高蕊
在外面的肌肤感觉到有些冷,于是就往我怀里钻了钻。
高顺看着自己妹子的样子,实在是无奈。没想到自己不仅没有成为我的家奴,反而成了我的大舅哥了。可是我又是他主公,现在的妹妹成主母了,他也不知道该不该管自己的妹妹,也许这个时候的高顺和何进大将军会很有共同语言。我睁开眼,看见高顺,我很惊奇,要知道高顺可是个很沉稳的人,这一大早就风风火火的,实在不是他的性格!
“正忠,你不是来看我搂着你妹妹睡觉的吧!”我看着这个大舅哥很无良的开玩笑说道。
“主公,营外有大商人糜竺牵来拜访!”高顺
了
嘴角苦笑的说道。
“哦!”我
朦胧的眼睛,另一只手还在毯子下的高蕊身上揩着油,享受着着高蕊少女身体的美妙。
“子仲来了啊!”我下意识的说道,突然我反应过来问道:“谁?你说谁?”
高顺很无奈的苦笑道:“徐州大商人糜竺,糜子仲!”高顺很是奇怪,我怎么知道糜竺字子仲的,听我的语气,好像对糜竺还是很熟悉。
我一听糜竺来了,立刻兴奋了起来。糜竺啊,那可是资助刘备的大富豪,徐州本就是产粮的地方,和糜竺搞好关系,我的囤粮计划可就有着落了。我拍拍高蕊的小***,高蕊就醒了,撅着小嘴娇憨的说道:“少爷,干嘛啊,人家还要睡觉嘛。你昨天晚上那么坏…”
我说:“可是我有事啊,你看那边。”我用手指了指高顺。高蕊顺着我的手指转过头,看见高顺严肃的脸庞,惊叫道:“呀!哥,你怎么来了!”高蕊赶紧的把毯子裹得严严实实的,并把她那雪白滑
的小手和小脚全都收了起来。只见高顺的脸皮带着嘴角都
起来,摇摇头一阵长叹。不过,高蕊却是赶忙放开了我,等我洗漱好,就跟着高顺来到了大帐。
现在外公的大帐可不像以前那样了,大家席地而坐。现在的大帐清一
的家具,全是我照明清时代的木器仿制的。大帐对门,一张大塌,可坐三人,上面铺着一张虎皮。一般都是外公坐的,毕竟他老人家是长辈嘛。左右两侧各是两张太师椅,披着熊皮。这是我和阿布的座位。两侧一直到门
,清一溜的高背靠椅。这两排,本来是准备按文武分的,不过现在如果黄明、黄信两位舅舅在,他们坐左边第一第二,而两个舅舅对面,则是坐着高顺和曹
。而每张椅子前面都有张长案,无论是干什么都很方便。
这时,左手第一张椅子上坐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而这个年轻人后面跟着个十四五岁的小童。这个年轻人穿着件儒袍,头戴纶巾束,圆脸面白微须剑眉,双目闪烁着
光。就在我打量他的时候,他也在打量我。要知道我今天可也是穿着儒袍,拿着小琰儿送我的羽扇出来的,而身后跟着的是我家弟弟吕布吕奉先。
我走到糜竺面前,拱手行礼道:“拜见先生。”
糜竺赶紧还礼道:“先生多礼了。”
外公看着我和糜竺客套,笑道:“你们书生就是多礼。糜先生这是我家孙儿,吕峰吕霸先。他身后的是他的弟弟,吕布吕奉先。”然后又对我说:“霸先,这位是徐州大商人糜竺糜子仲。这次他来是想为陶谦陶使君购上一批战马。这事你们谈吧,我老了,经不住事,就去休息了。”说完,外公向糜竺一礼,就出去了。
“子仲兄!”我对糜竺说:“不介意我如此称呼吧。”
“霸先兄严重了。”糜竺回答道。然后糜竺叫小童奉上礼物,我一看礼物立刻哈哈大笑。
“霸先何以笑?”糜竺有些不悦的问道。这礼物可是他花了高价买来的,据说是蔡邕蔡伯喈的女婿从古籍中偶得的制法而制造出来的纸。此纸白皙似雪,柔软似布,非常难得,而洛
除了皇上有蔡邕自制的以外,还有就是一些和蔡邕关系好的清
才有一些,他买的就是一个落魄小官偶然得到的,可是我好似很不屑一顾似的。
“子仲兄不必恼火,我非是不屑,而是…”我用手指指手上的羽扇对糜竺说道:“子仲兄可知,我这羽扇何人所赠?”
“实是不知!”糜竺看出事出有因,而且糜竺又是谦谦君子,所以刚才那点不悦,早已烟消云散。
“此扇名唤‘血羽’乃是蔡琰蔡小姐亲手所制,用的却是霸先所猎山间飞禽之羽,而蔡小姐制扇之时,数次因此扇破指
血,故名‘血羽’!”我骄傲的说道。
“啊呀,莫非霸先就是蔡飞白的女婿?”糜竺吃惊的问道,而他身后的小童,眼中也
出异彩。
“正是!”我回答道:“而此纸…”我没有说下去,不过大家都是明白人。糜竺拍拍额头说:“用霸先所制之物而馈霸先,难怪霸先大笑,吾失礼了!”
“子仲兄严重了!不知者不怪,子仲兄乃谦谦君子,想必此次前来,必是有大事吧!”我向糜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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