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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文西部——思想者的解悟和玄思
   人文西部——思想者的解悟和玄思

 思想者的永生永在,就是当仁不让的存在。人类思想的不朽,活在思想者的精神世界里,用普世的眼睛审视他,就是个叛逆。用涣散离的观念去触摸他,绝对是个疯子或者狂人,甚或是一个杂食怪兽。思想者于匆忙的行旅中顾不上细节,他喜爱大开大合地张扬生命,思想家的太阳,从来都会在正午升起。他被怪诞的幽思折磨得死去活来,被精神的无边无际牵着鼻子万里独行。大彻大悟的情与存在的虚无,如同雪峰和太阳一样,无休止的对峙着。感觉的幼稚迟钝和幽明的玄思之间,永远横亘着无底的深渊和令人目眩的峭壁。

 书不是锢思想者心灵的监狱,它是打开心灵的钥匙。每当月光皎洁,他就要进入思想的万象,里面不是绚丽多彩,神气幻的人间世,他的进去,就是再也不想出来。

 在这样的离和玄妙中,思想者以“元旦”、“正觉”的形态,造化着、放飞着思想的羽翼,游离在有形的束傅之外,获得了无量的升华。

 正因如此,思想者的世界是无限大的无边无际,把世态众生看得豪微毕现。即崇尚大漠的广袤无穷,又拿自己与苍穹同构在苍茫与放中。

 一个思想者的目光能够穿越时空,于思想的彼岸审视人类、自然,于安逸和太平中捕获向人类的威胁和灾难,并以先行者的焦虑情结,向世人发出呐喊!

 十九世纪末期至二十世纪初叶,在西部大地上演的沙进人退的惨剧,连远在欧洲的探险家都心惊胆战,新疆境内的和阗古城,在漫漫岁月的瞬间,被沙掩埋,瑞典探险家斯文。赫定后来写了《沙埋和阗废墟记》。正当此时,东方的子民却在尘埃的弥漫中,沉醉在生与死的绵中。

 思想者存在于孤独与荒凉的色彩里。生活在北极冰原上的爱斯基摩人,他们是拴在狗尾巴上的民族。在呼啸的北极风暴中,他们依偎在狗的温馨和烈酒的浓香中,他们是人类、动物、自然同构一体的思想者,于茫茫的白色世界里张扬者思想者灼热的生命火焰。

 思想者存在于无档无垠的天宇下。四处的吉普赛人,没有国家,但却是一个民族,天底下任何有水草、植物、动物的地方,都是他们的家园,他们的思想永远是无限的大和无限的小的梦幻般的组合,他们是思想者川不息的海洋。

 在中国的西部,真正的思想者是在用生命雕凿风蚀的岩壁,把玄思和智慧大写在荒漠的静寂和律动中,他们用身躯丈量着大地,用虔诚浇注着信念,他们把最为本真的人放养在西部至高无上的万水千山中,他们是燃放在西部大地上自由奔放的精神篝火。

 从生存的意义上来说,贫穷和富有是所有的人终生关注的,但对于二者的理解却有无数个答案。从我的经历中,我悟出了一个道理:首先,精神是人区别于动物的关键所在,人之所以为人,在于人富有的精神世界,动物没有如此丰富的精神世界。这是人站起来的标志。其次,智慧是人类一切财富的源泉,穷困潦倒的人不是命该如此,而是智慧的贫乏,特别是现代社会,更多财富的获得要依靠人的智慧来获取。智慧的获取只有通过学习积累、坚韧不拔的探索,不畏清苦、不畏孤独的进取,这也是一个人丰富自己,发展自己的唯一出路,天生的财宝不回降临在无所事事的人手中,这是一个千古不破的真理。人和人的区别就在于此,所以,贫穷和富有都是源于自我智慧的贫富。这是那些食不果腹的贫儿们永远无法明白的铁律。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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