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聊天
我聊天是从今年九月二十七
开始的。十一长假,我不想出去旅游,单位文书说,叔啊,我给您下个QQ号吧,您学聊天得了!还说,聊天练打字呢。
我不是在这里硬装外星人,单位电脑装备十多年了,我没碰过,也没学过,也没想学过——那是从事具体工作的员儿们干的活。本人相当于八品官,讲究动嘴,无须动手。所以,电脑在我面前就象卫生间里装垃圾的撮子,和我没什么关系。
今年省局实施一号工程,办公要自动化,过去很多钢笔、圆珠笔干的活现在都得计算机操作了,我傻了眼。市局两次计算机应用试考,我都当场
了白卷。望着键盘一块块活动的板块,象我被人笑掉的大牙!妈了巴子的,丢人哪。
感谢小学老师教我的汉语拼音还没有左耳朵听右耳朵冒,可打开电脑敲击键盘时,立刻就有被人挠脚心的感觉,看来我学习电脑操作真得需要外力支持。
我听了文书的话,朦朦胧胧地走上了“聊坛”
一开始,我很丈(按:应为“仗”)义地加了五十多位网友,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但是,没到三天,便有四十多人和我拜拜了。告别的理由也有不同:一位先生得知我和他是同
别时,很客气地劝我说,他不是同
恋者,让我先看看心理医生再决定上网;也许我语言太正统,过于职业化,几位女士都教育我聊天不需要“大瓣蒜”;一个自称十三岁的孩子想通过我了解大人们夫
间的公开秘密…够了!当我用一
手指捣蒜般地打字聊天时“聊坛”的风景让我
离。
当然,也有七。八个人是很有爱心和耐心的,十·一长假的后几天就是他们陪我度过的。他们中间有工人,老师,公务员和医生,还有工程师。难为了他们的忍受能力,我的打字由捣蒜式升格成了二指禅。感恩聊天,我的电脑操作水平有了质的飞跃。
节后上班,文书嬉皮笑脸地问我:叔,联系上几个啦?见面了吧,哈…这破丫头的下意思我怎能不懂!活了四十五了,怎么说也是过来人哪!
是啊!和我聊天的朋友们已经告诉我一些东西,聊天做为一种交流渠道,每个人所思所想是不同的。这也是一个大千世界,虚拟中风光无限呢。
也有人说,这里是一片较大的山林,什么鸟都有,反正好人不多。于是,"聊坛"又成了垃圾场,在这儿飞翔的是些苍蝇、蚊子。多少聊天的人不敢说自己聊天。
我同我那七。八个网友成为了好朋友,尽管我们不曾谋面,但我们交流思想、品味生活、畅想人生
的全是真诚,我们的友情是美好而纯洁的。我学写博客,每篇都有他们热情、认真的评论,并及时找出缺点;我酒后嘴没把门的,朋友们委婉地劝我,还说酒大最容易伤身;有一位当医生的朋友得知我
子有病时,竟然开起了网上诊疗,虚拟世界里,我听到了温暖的安慰声…我感慨:这个世界太需要沟通啦!
应该为聊天正名了。我同一位新认识的网友说:聊天就象一张
,上面可以睡个男人、可以睡个女人,可以睡一对夫
,也可以睡一对偷情的男女。但这不管
的事啊!它只是一个载体。
我战友爱瞎说实话:没有电脑的年代,搞破鞋的哪个耽误啦!
是的,任何新生事物的出现都要经历阵痛,阵痛该结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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