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与做是两码事
说与做是一码事还是两码事,以前我认为是一码事,因为任何人或组织做事情均应该有的放矢,所谓表里如一,说到做到,否则岂不是骗人?现在,我说是两码事:说,是说说而已;做,是另外一回事。是否骗人?愿者上勾。
我们市局要提拔几个中层干部,文件下发各县区分局,通知说:此次选拔干部将执行竞聘上岗制度,笔试看成绩,讲演看得票率。我一个同事是团参谋长回来的军转干部,享受副县级待遇一直做科员工作,论水平论才干当个副局长绰绰有余,因此,私下里大家很为他鸣不平。这次,他条件具备,同事们都为他鼓劲。
不服不行,笔试他全市第一,演讲获得的掌声最热烈,民主测评得票也最多。大家一致认为,要不了几天就要称呼他某某处长了。然而,公示出来了,几个处长副处长的后面都是别人的名。这个同事不知内情,看见公示后立马羞红了脸,我愤愤然,寻机会问了知情人士,知情者笑嘻嘻埋汰我一通:“文件没形成前人员就内定完了,他是回来得晚不知道深浅,你干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咱单位水多深…”
我象无意间吃了只苍蝇,想吐吐不出来,想骂人又是自己吃的。唉,不怪人埋汰咱,咱的脑子本来就进水了嘛!
很长一段时间,特别是周六周
,隆隆的鞭炮声震得我老婆几次心脏病发作,那天,我忍无可忍打了市长公开电话,我想给政府提点意见,政府《公告》明令:“除腊月二十三至正月十五期间可以燃放鞭炮,其余时间
燃,违者由公安机关处罚…”可是,电话嘟嘟响就是没人接。我又给派出所打了电话,我告诉这事归他们管,是市政府《公告》确定的。派出所本来想推给环保局,见我是个不好糊弄的人,转而不卑不亢地告诉我说,他们正处理别的案子,然后再来处理。
我相信他们“然后”会来的,然而“然后”到现在了,这个城市的鞭炮声依然不绝于耳,尤其电气礼炮,恰似晴空霹雳,简直震耳
聋。我想找电视台爆光,也想给上级“纠风办”写信控告,我老婆一听就急了,捂着
口对我说:“你脑子进水啦,全城人就你长耳朵别人没长?”老婆说得对,制定《公告》的人也在城里住,他们也许比我听得还清楚呢!
政府的《公告》是行政命令,政府说了,但行政命令得不到认真贯彻执行,说与做自然
了节,如果政府是无奈的,我一草民岂有回天之术?
时下,孩子大学毕业了,工作问题严肃地摆在了我的面前。现在各单位用人要经过笔试和面试,笔试相当于“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比较公正。面试就不是那回事了,连央视青歌赛都承认有感情分,考公务员的面试岂能没有!
感情分是商品,得靠钱买。我和老婆正数钱呢,父亲莫名其妙问:“试考能花那么多钱?”我怎么解释父亲也不信,没办法,父亲那代人已经属于历史了,现代人的价值观他们如何接受得了!父亲气呼呼地走了。父亲是建国前参加工作的,自诩干了一辈子革命,可现在岁数大了,跟不上
了。望着父亲远去的背影,我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阳光竞争是存在的,暗箱
做也是公开的秘密,听知情人说,去年买感情分每名面试考官得给五千元,我照数准备了,也不知道今年涨价没,也不知道钱能不能送出去,我心里没底,送钱的路上我的脚步异常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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