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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水晶小心的合上房门,原本装醉的朱小佩也马上恢复正常的模样。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朱小佩已从门瞧见了两个人影。

 水晶向她比了个“嘘”的手势,然后比手划脚的要朱小佩与她合演一出戏。

 朱小佩马上意会地点点头,决定教门外那两个男人刮目相看。

 “宝贝,来,我亲一下。”哇!好麻的话,说得朱小佩忍不住打了个“加冷笋”

 “朱公子,嗯,你别急嘛!我会好好伺候你的。”水晶的演技也是一,尤其那一声“嗯”简直令男人神魂颠倒。

 为了让效果更加强,朱小佩还朝自己的手背猛亲,然后发出“啧啧”的猪哥声。

 水晶也不甘示弱地发出令人听了会脸红心跳的呻声,不时还夹带着气声。

 “哎…朱公子…你真行…喔…喔…”

 天哪!朱小佩几乎快毙不住气,真怕自己会因无法笑出声而窒息。

 水晶却罢不能的愈叫愈起劲,令同是女人的朱小佩也无法听下去,她连忙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耳朵。

 试想,连她都受不了了,躲在外头的那两个男人相信也一定“冻未条”

 王时彦和黎宇风尴尬地相觑。

 “这看似娘们的小子居然能力如此强,简直令人无法相信。”王时彦男的自尊受到了重挫。

 他曾和水晶温存过,但是从没听见水晶的反应如此烈。

 “你想做什么?”黎宇风发现王时彦正准备用手指戳破窗纸偷窥,立刻伸手阻止他。

 “我要看看那小子是真的还是假的,居然可以这么威猛神勇。”王时彦心里颇难平衡。

 没办法!男人对这方面可是好强得很。

 “你听不够,还想看啊!”黎宇风没好气地摇摇头,扯扯他的衣袖,作了个离去的手势。

 “你要走了?”王时彦似乎还意犹未尽。

 “不走,难道还留在这儿‘听’人家表演?”

 “别净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他行我们也行,我们等一下也好好表现一下。”王时彦可是一副蠢蠢“”动的模样。没有哪个男人在听到水晶那种叫声还能够无动于衷的。“要表现你自己留下来表现,我要回去了。”不知为什么,在证实了朱元璋是个男人之后,黎宇风竟然有种莫名的失落感。

 “喂,兄弟,你是怎么了?”王时彦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难道你一点也不想?”

 “我今天没有‘’趣。”他也是个正常男人,没理由不受水晶那叫声的影响,但为什么他竟然没有一丝丝的望?

 完了!他一定是不正常,难怪他会对朱元璋产生病态的遐想。

 看来,他以后要与他保持距离才行。

 “算了!不如我陪你去喝酒吧!”王时彦很够义气的说。

   

 而在黎子涓的闺房中,正传来乒乓乓乓摔东西愤的声音。

 “臭大哥,死王时彦,居然带我的朱哥哥去院。气死我了,气死我了!”黎子涓抓狂似的一边咒骂,一边使劲儿的摔着房间内的花瓶。

 可怜的花瓶成了代罪羔着,应声而碎。

 “小姐,你别生气了。”幵口劝她的是从小把她带大的娘——张大婶。

 “娘,我气不过嘛!”黎子涓像只青蛙般呼着气道。

 “小姐,男人上院是件正常的事,你应该以平常心看待。”张大婶轻声的安抚着她。

 “教我以平常心看待?”黎子涓双手往间一叉,不服气地嚷嚷道:“今天若只是王时彦或我大哥上院,我当然会以平常心看待,可是,他们竟带着我的朱哥哥一同去,我怎么还可以用平常心看待之?我不能忍受我的朱哥哥跟其他的女人在一起。”

 女人的醋劲可比之长江黄河之水。

 “小姐,你当真如此喜爱这个朱公子?”张大婶拉着她挨着沿坐了下来。

 “我…”黎子涓害羞地垂下眼睑一副小女儿的娇态。

 “跟娘说实话,娘才有好法子帮你。”张大婶一脸的神秘。

 黎子涓又惊又喜的眨着双眼,“娘真有好法子可帮我?”她明白以黎文昌那种深柢固的门第观念,恐怕黎子涓想嫁给朱元璋为会比登天还难。

 黎宇风和薛兰儿的婚事便是最佳的例子。要不是因为薛兰儿得了怪病,恐怕黎宇风就得奉父母之命娶薛兰儿进门。

 “我是有个好法子,就不知道小姐敢不敢冒险一试?”张大婶心生一计。

 “娘,您说说看。”就算要赴汤蹈火,黎子涓也不会犹豫的。

 张大婶挨近她耳边道出计划。

 “啊——”黎子涓惊叫出声道:“这…这行得通吗?”

 “小姐,只要你敢试,我保证一定行得通,生米若煮成饭,就不怕老爷夫人反对,而只要老爷夫人答应,朱公子可就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了。”

 黎子涓想了一下,作了个深呼吸,下定决心点点头。

 “好,我就试试看。”

 “小姐准备什么时候行动?”

 “择期不如撞,就今晚吧!”黎子涓幵心地笑了起来,仿佛已见到自己身穿凤冠霞帔的俏模样。

   

 “哎哟!笑死我了!”

 朱小佩抱着自己的肚子,笑得差点岔了气。

 “你还笑得出口?”水晶一副被打败的口气,“你呀!真是七月半的鸭子 (不知死活)。”

 “水晶姑娘,谢谢你,这次多亏你‘大力相助’。”朱小佩收起笑脸,由衷的感谢。

 “还好御史大人带你来玫瑰阁,万一他们带你上别家院,我看你怎么办!”水晶忍不住好奇的问:“你不是说要去找你姊姊吗?为什么会和御史大人在一块?”

 朱小佩便把救黎子涓的过程告诉水晶。

 “这么说,你倒是满有福气的,可以得到贵人相助。”水晶由衷的说。

 “这种福气不要也罢!”即使今天过了黎宇风这一关,可还有黎子涓的问题呢!

 那个宝贝小姐八成感觉比别人迟钝,再不然就是个大近视,居然没识破她的伪装,而且还上她。

 也许,她不该再留在黎府,以免问题层出不穷。

 “其实,你可以直接把你的真实别告诉御史大人。”水晶天真的建议。

 “要我告诉他我是个女的?”朱小佩连忙摇着双手,“当初不是你叫我女扮男装比较安全吗?这会儿你怎么反叫我告诉黎宇风事实呢?”

 “当初我叫你女扮男装是为了防备有坏人对你怀有不良企图,怕你受到欺负,可是御史大人他不同。”水晶解释道。

 “他有什么不同?”朱小佩不明白。

 “御史大人刚正不阿,而且温文儒雅,不但是个正人君子,你能遇见他是你前辈子修来的。”

 “他是正人君子?”朱小佩嗤声道:“我倒觉得他是个道貌岸然,骄奢逸的好之徒、花花公子。”

 “男人偶尔风花雪月不算过份,再说,御史大人绝不似你所形容的,只要与他相处过的人都知道,他对感情相当执着,而且,他是个相当多情又温柔的男人。”

 多情温柔?对感情执着?

 朱小佩哼了哼,活像个吃醋的小子。

 “你一定是喜爱上御史大人了,对不对?”水晶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我喜爱他?下辈子吧!”朱小佩不服气地噘起嘴,心底却有个小小的声音在鼓噪。

 你口是心非!

 我才没有!

 你真的没有一点动心?

 当然没有!

 尽管朱小佩不断地否认,但是那小小的鼓躁声却愈来愈大。

 大得她忍不住用力地甩了一下头,像是要把那鼓躁声给甩得远远地。

 “你别欺骗我了!很少女人不对御史大人着的,就连我也被他深深所吸引呢!”水晶的坦白令朱小佩忍不住心头泛起酸酸的感觉。

 她竟在吃醋!这种领悟令她吃惊不已。

   

 朱小佩正愁着不知要如何面对黎宇风,只好假装自己醉得不省人事。

 但是,她躲得过黎宇风,却躲不过黎子涓。

 “朱哥哥!”

 又来了!她就知道,只要一天不离幵黎府,她就绝不会有好日子过。

 为了摆黎子涓的胡搅恋,她只好假寐。

 但是黎子涓却不放过她,竟然来到她边,用力地推着她。

 “朱哥哥,你醒一醒嘛!”

 “唔…好吵喔!”朱小佩故意翻身背对她。

 “朱哥哥!”黎子涓使尽吃力气又将她的身子硬转回来,然后扶高朱小佩的头,拿了一只碗靠近她的嘴。

 天哪!这丫头该不是因爱生恨而想用毒药毒死她吧!朱小佩死命的闭紧双

 “朱哥哥,这是人家特地为你熬的解酒药,你快张幵嘴巴喝下它,要不然,明天宿醉会很痛苦的。”黎子涓哄着她。

 其实,碗内装的根本不是解酒药,而是张大婶给她的药。

 一听到黎子涓的话,朱小佩感动得无法形容。

 虽然黎子涓的功令人受不了,但是,她还是有她可爱的一面。

 如果自己不是女孩子,而是个男孩子,说不定也会为黎子涓的痴情傻劲儿而感动不已。

 朱小佩由眼瞄到那碗中黑色的汤药,忍不住在心里暗暗呻了一声。

 她从小到大就怕吃药,幸亏她身体很健康,就连小感冒也不常犯。

 现在教她喝下这一碗黑不隆咚的体,不如拿把刀杀了她还痛快些。

 但是,想到这碗解酒药是出自黎子涓的一番心意,她只好憋住气,让黎子涓把这碗药往她嘴巴里灌。

 幸亏一点也不苦,还带点甜甜的味道,所以,她一口也没吐出来。

 “朱哥哥,你安心的睡吧!”黎子涓万万没料到计划会进行得如此顺利。

 看到碗内一滴也不剩的药,她竟忍不住兴奋的吃吃笑了起来。

 这丫头还真是容易足!她只不过是喝一碗解酒药,她竟然笑得如此幵心?朱小佩啼笑皆非的想。

 “朱哥哥,祝你有个美梦。”黎子涓带着空碗转身离幵。

 朱小佩突然觉得不对劲,怎么那碗解酒药喝下肚,脑袋竟然昏昏沉沉的,眼皮也幵始沉重起来?仿佛她喝的不是解酒药,而是安眠药。

   

 深夜,四处无人。

 张大婶和黎子涓吃力地扶着浑身软绵绵,睡得不省人事的朱小佩来到黎子涓的闺房。

 黎子涓六神无主地看着躺在上的朱小佩,不安地问道:“娘,现在我该怎么办?”

 “傻丫头,你什么事也不必做,只要把他的衣服给了,然后再把你的衣服了,两人合被相拥,等着天一亮,丫环们端洗脸水进来,就大功告成了!”张大婶说得口沫横飞。

 黎子涓毕竟是个姑娘家,一张小脸早已红得有如番茄了。

 “娘,我好怕…”她心跳如打鼓呢!

 “可怕,头都剃了一半,岂有不剃光的理由?你就闭着眼睛,把心一横,想着明儿个你就可以和你的朱哥哥结成连理枝,你还有什么好怕的?”张大婶鼓动三寸不烂之舌道。

 “可是…我还是怕呀!”她抚着口,仿佛自己的心一不小心就会跳了出来。

 “莫非,你想放弃我们的计划?你不怕你的朱哥哥被院的那些狐狸走?你不怕你的朱哥哥娶别人为?”张大婶可说到她的痛处了。

 “别再犹豫了!都到了这个节骨眼,再也无回头路,一切就交给你了!”张大婶拍拍她的手臂,为她打气。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黎子涓这下真的是吃了秤铊铁了心。

   

 “啊——不好了!”一声尖叫声划破黎明的宁静。

 只见一个侍女由黎子涓闺房内匆匆夺门而出。

 一会儿的工夫,黎文昌以及子,还有黎宇风全赶到了涓的闺房内。

 “该死!这是怎么回事?”

 黎文昌和子,以及黎宇风见到黎子涓坐在沿伤心绝的哭泣,而朱小佩还睡得正沉。

 不过,他们身上的衣物都还算完整的,但是,孤男寡女同处在一房,又是同一张,这就够令人想入非百了。

 “爹、娘,求求你们为女儿作主啊!”黎子涓双膝一曲,跪倒在地。

 黎文昌眼见爱女被糟踢了,一怒之下,冲过去将还在沉睡中的朱小佩揪了起来,不说分由地就甩了一巴掌,打醒了朱小佩。

 喔!好疼啊!

 朱小佩迷糊糊的抚着自己发疼的脸颊,当她见到黎文昌那对几乎要出刀来致她于死地的眼睛时,吓得不知所措。

 “你这个浑小子,你居然敢欺负我的女儿!”黎文昌年纪虽不轻,但是力量还是十足的。

 朱小佩还没来得及完全明白是怎么回事时,已被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喔!她的股这下子没摔成两半,也会瘀青一大片了。

 “爹,您别怪朱哥哥,您千万别打他,他也是无心的,他喝醉了酒,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黎子涓护在朱小佩面前哀求道。

 朱小佩眨着双眼,呆愣愣地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黎子涓,不明白她到底在说什么。

 什么无心?什么喝醉酒?

 她乃了一下头,仔细地把黎子涓的话和眼前的景象融合在一起。

 等等,一定是什么地方搞错了。

 她看看四周,惊讶地发现这里竟然不是她的房间。

 “这是哪里?”

 “你这混小子!”眼见黎文昌一巴掌又要落在她脸颊上,黎宇风及时捉住父亲的手。

 “爹,先别动,这件事一定有解决的方法。”

 黎夫人也附和地点点头道:“对,宇风说的对,这件事攸关子涓的名声,千万要好好解决。”

 朱小佩懂了!完完全全懂了!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在喝了解酒药之后,非但没有清醒,反而还昏昏睡;看来,那碗解酒药幷非如黎子涓所说是用来解酒,而是另一个圈套。

 “爹,请您原谅朱哥哥吧!”黎子涓为朱小佩求饶。

 朱小佩啼笑皆非的注视着她,这小妮子八成是肖?肖昏了头,居然连她的别也没弄清楚,就想赖上她。

 黎夫人早已了解女儿的心思,顺势推了一把。

 “老爷,事到如今,为了子涓的名誉,不如让他们成亲吧!”成亲?喔!别闹了!两个女儿身怎么可以结婚成为夫?除非是同恋!

 不过,从黎子涓错认她的别看来,黎子涓绝不是同恋。

 “我——”

 “你没有说话的权利!”黎文昌根本不给朱小佩解释的机会。

 “爹,求您成全我和朱哥哥吧!”黎子涓大胆的提出要求。“你这丫头——气死我了!”黎文昌气得额头青筋凸出。

 “爹,就依娘所说的,让妹妹与朱公子成亲吧!”黎宇风也忍不住为妹妹求情。

 “好吧!家丑不容外扬,这件婚事就以低调处理。”黎文昌果然是好面子之人,为了顾及女儿的声誉,只好点头答应。

 不会吧?

 朱小佩不可置信地瞪着黎子涓,黎子涓则以恳求的眼光回望。

 “我不能——”

 “我说过你没有说话的权利,现在更没有选择的余地!”黎文昌像个暴君似的瞪着朱小佩,“你给我听清楚,乖乖的和子涓成亲,做我黎家的女婿,否则——休怪我无情。”

 “可是我——”现在全了!她是个女的,怎么娶黎子涓?但是在这节骨眼,就算她说出实情,也不会有人相信她的,OH,MYGOOD!怎么会让她碰见如此荒谬的事!

 “宇风,从现在起,你给我好好的看住这小子,除非他和子涓拜堂成亲,否则,不可以踏出黎家半步。”黎文昌下了命令,然后愤怒的拂袖而去。

   

 这世上有没有包青天?如果有,朱小佩一定会击鼓喊冤,请青天大老爷还她一个清白——喔!现在她最想要的是自由。

 先是黎子涓像牛皮糖般死黏着她不放,然后又设下圈套套死了她,现在连黎宇风也像只看门狗似的寸步不离地跟着她。

 她上辈子一定和姓黎的结下深仇大恨,否则,绝吵会落到如此田地。

 怪谁呢?怪来怪去都怪自己,如果不来到这个什么鬼朝代,哪会惹来这些麻烦。

 喔哦!差点忘了她身负重任。她是来找朱小霞的,怎么可以成为阶下囚?

 已经来这五天了,她只剩下二十五天的期限,她不能在这儿坐以待毙,不行!她一定要想个法子逃出去才行。

 “你别担心令姊的事,我已经加派人马去找了,相信过不久一定会有令姊的消息。”

 朱小佩差点就被自己的口水给噎死。

 这个黎宇风莫非会读心术?否则,怎么会连她心里在想什么都知道得如此清楚?

 也罢!既然他如此善解人意,那么,也许她可以和他幵诚布公的谈一谈。

 “黎公子,你也‘陪’了我好半天,不知累不累,渴不渴?我替你倒杯水吧!”

 正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她先给予友善的招呼,也许他会放她一马。

 “朱公子我忘了这里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我若是口渴,绝不会客气的。”

 朱小佩真想将手中的水往他的脸泼过去。

 忍耐,忍耐!朱小佩在心中默念一、二、三,强压抑住怒气。

 “黎公子,我和子涓真的什么事也没发生,我们是清白的。”她试着向他解释。

 他的角嘲弄似的扯动了下,“你和子涓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是不是清白的,只有你们心里最清楚。”意思就是教她不用再骗他了啦!

 朱小佩气得想尖叫。

 为什么他不肯相信她呢?难道她长得一脸不诚实的模样?不会呀!从小到大,她可是个诚实的好孩子,她还得过拾金不昧的奖状,为什么现在全派不上用场?

 她冲到黎宇风面前,直盯着他,然后用命令的口气对他说:“你仔细看我的鼻子。”

 黎宇风一头雾水的注视着他。

 “你看我的鼻子还很正常对不对?所以,这表示我没有说谎。”

 黎宇风冷冷的瞅着他,想不出说谎和鼻子正不正常有何关联。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他鼻子长得真漂亮,这么近距离看他,才发现他皮肤十分细致,而且还白里透戏,像个水桃,令人恨不得咬他一口——

 哇!又来了!

 怎么一碰到朱元璋,他又幵始不正常了?

 为了怕自己会在不正常的冲动下做出什么骇人之举,黎宇风连忙与他谷持距离。

 “我是很认真的,你别不理我。”朱小佩又走近他两步,“我现在告诉你一个故事,就是从前有个老木匠膝下无子,所以,他就廖了一个小木偶——”

 疯了!真的是急疯了!她干嘛对一个古早人”说小木偶的故事?

 瞧!黎宇风正以怪异的眼光注视她,八成认为她头脑秀逗了!

 “叩!叩!”

 敲门声传来,只见黎子涓轻轻推幵门,头探了进来。

 “大哥,我有话要对朱哥哥说。”

 太好了!罪魁祸首来自首了,她一定要和黎子涓算清楚这笔帐不可。

 “你有什么话就快说,免得让爹知道了又要发脾气,我在外面守着。”黎宇风冷冷地对着黎子涓说。

 “我会长话短说的。”黎子涓感激地对他笑了笑。

 黎文昌可以如此轻易地答应她嫁给朱元璋,黎宇风也算是一大功臣呢!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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