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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来的爱情故事
 题记:

 其实我真的并不相信爱情,

 爱情

 就像是杜撰精美的故事,

 充满了夸张的色彩;

 如果说,一定要我喜爱

 那爱情是冬日的阳台里

 暖暖的空气,

 没有甜蜜,也不能察觉

 却无时无刻地包裹着你。

 可是,那小小茶几上猫咪令人羡慕的睡姿,

 空气中弥漫的浓浓的咖啡的香气,

 厚厚的毯,以及摇摇晃晃的摇椅,

 太阳在玻璃窗外无所顾忌地灿烂着,

 这时,会不会想起下雨的天气?

 故事之一:

 我和他素昧平生,只是在旅途中巧遇。豪华大巴的航空椅,让陌生的人好像没了距离。他说:“你相信有外星人吗?”

 我呵呵傻笑:“相信。”

 “你相信爱情吗?”

 “呵,和外星人一样的稀奇。”

 他笑了,说“我相信爱情,我曾经拥有过。”很自信,很执着的眼神。

 我重新靠了靠背椅,扫描了一下车窗外向后飞快驶去的景,我知道要有故事来听。

 “我认识她是在我离婚后的第二年,我的前说我没有一丁点生活‮趣情‬,不会朗诵诗,不会送鲜花,不知道听音乐。我在下定决心独自渡过这一生的时候遇到了她。其实她很不起眼,从你身边走过时沉静得就像是一团根本无法察觉的空气。可是我爱上她了,也学会了送花,学会了为她写诗。我们的爱情一直很平静,直到有一天她突然在她所在的那个城市失踪了。我疯似的寻找了一年,将心头的绞痛习惯成了自然,我想了很多的原因,最后我终于说服自己她是找到了更爱她的人。”

 我的注意力被车窗外那默默沉寂的一排排白杨吸引了,不知道它们每天看着这以各种方式在它们面前走过的人群,心里是一种怎样的感觉,是不是也是面对擦肩而过的陌生,心头积累了一层层的麻木。

 “我决定不再寻找她的那一天,我突然学会爱了。我觉得只要她在世界的一个角落里安静地活着,我心中就足了。我是真的快乐而足地生活了一个月,直到有一天她又突然出现了。她的一头秀发不见了,面颊因为倦怠,却没有出一点的不美丽。她说她竭尽全力地努力过了,想还给我一个完好无缺的自己。她说她还是无法挣脱命运的牵绊和阻挠,决定投降了,想死在我的怀里。她是在我怀里走的,没有一点的痛苦,是微笑的,那一刻,虽然我失去了我最宝贵的,但我还是世界上最富有的。”

 他不再说话了,很长久的沉默。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像祥林嫂那样,逢人就讲阿的故事。痛苦说了又说,也许不是真的痛苦了;幸福说了又说,那应该是真的幸福吧。

 故事之二

 每次登上QQ,就会发现她在线。如果她的他不在的话,她就是要对我不停地说:

 “船,爱情是甜蜜吗?还是痛苦的?为什么我煎熬得快要疯掉了呢?他昨天一天没有上线。”

 我想她的眉头一定紧锁,心里一定很空落,但是我还是无法理解这就是爱情,不置可否地敷衍她一个笑着的“大板牙”

 “不要做鬼脸,对我说说,什么是爱情?”

 “嗯,我理解的爱情就是即便知道他的袜子很臭,也会毫不顾及地拿来帮他洗,即便知道他没有洗澡,也还是允许他钻进被窝,虽然嘴里骂兮兮的,心里还是一种说不出的欢喜。爱情是一种不想他吸烟,但是又克制不住为他买烟的冲动;爱情是给他做了一桌的好吃的,却又担心他会吃多不能消化。”

 “爱情还是丝毫不知道羞地在他面前剪脚趾甲和挖鼻孔。”哈哈,我故意加了一句。

 果然她受不了了:“船,你是坏女人,若是真的爱情堕落到那个地步,爱情还有什么美丽可言呢?”

 “丫头,你喜爱的无非是一种你喜爱他、等待他的感觉,你这是自己恋着你自己,与他无关,与爱情无关。”

 故事之三:

 我是在一次会议的时候遇到她的,和她住一个房间。很早就知道她了,她是我同事的同学,在我们这个学科因为勤奋还是有一些名气的,她的知名还不止这些,是因为总是被人传言怪癖,拒绝结婚,也从来没有过男朋友。

 她五十岁的脸色灰暗,写满了不开心,阴郁着,好像不让任何人靠近。

 女儿在电话里愉快地和我讲着我离开这几天的有趣的故事,我强忍着大笑,我怕她不喜爱听到。她说“没关系的,我出去走走。”然后出了房门。

 晚上睡觉前,她才回来,我觉得不好意思,向她道歉“其实接电话的时候,你没有妨碍我的。”我说的很诚恳,她没有做出回答,很久了,她问“我是不是很古怪?”我支吾了几声,不好回答。她其实并不需要我的回答,娓娓又说了几句:“我不是要拒绝爱情的,我这一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理想主义,你知道吗,理想主义的人喜爱怀疑一切,她害怕所有要发生的事情不会有那么完美,于是错过了一站又一站,成为了人生旅途一个奇怪的旅客。”

 她苦笑了一下,不再说话了。我无言,我开始怀疑我的吵闹看似很愉快的生活,也许像是一个表演。

 戏如人生,人生却岂能如戏?谁又是人生的主角呢?是自己还是围绕着的看客?

 故事之四:

 昨晚加班,回来晚了,中午买回来的为死去多年的外公准备的冥纸还没来得及给九十多岁的外婆。今天是外公的祭,这一天外婆不允许被人遗忘。

 外婆拄着拐杖,用她的小脚,慢慢地蹭到我房间的时候,我和女儿还没有起。外婆耳朵有点聋,我大声对她说,买来的东西,就在沙发的塑料袋里。外婆,可能没有听到,她对我说:“昨晚,又梦见老头子了,说他冷,没有棉袄了,让我给他做几件。”

 我说“不要做了,今天我去买来。”

 间的一切,什么都有卖的,有人专门做这种生意。

 外婆说:“不行,别人做的不合适,不知道他身量怎么做呢?!”

 我玩笑着说:“外婆,你看,每年给外公烧那么多钱,你跟外公说说,给我也存上一点吧,我死了,肯定没人给我烧钱,我就跟你和外公凑活着过日子,怎么样啊?”

 “傻丫头,那不过是个念想,你以为那老头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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