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说麻将
麻子跳伞—麻将(降),川人甚爱之。
有人说,北京人什么事都敢做(因为官多),上海人什么钱都敢赚(因为有经济头脑),广东人什么都敢吃(因为钱多),四川人什么麻将都会打(因为空闲)。可见麻将在川内影响之盛,川人对麻将技法研究之深。还有说某某商人赴四川某地联系业务,在飞机上小憩初醒后突然说:“四川要到了!”随行皆很惊讶,问其何以先知,该富商解释说:“大家听,打麻将的声音。”可见川内打麻将已是无孔不入,其声势和影响已有穿云透宵、贬抑飞机轰鸣声之势。
麻将作为怡心健身的一种文体活动,确也有其利。从物质的角度上说,它带动了麻将、桌布、麻将桌这些生产厂家生产和销售的繁荣,刺
了茶庄、银行(如贷款打麻将等)、饮食服务业(如方便面之类)消费经济的复苏,拉动了内需。从精神的角度上看,麻将作为亚文化的一种,它与琴、棋、书、画中的“棋”应属同一
质,可以怡身养
。俗民大众的“吃点麻辣烫,打点小麻将,跳点坝坝舞,看点歪录像”的精神文化追求,倒已属常情之列。央视《东方时空》的《时空连线》就成都建麻将一条街进行过专题讨论,虽各执一词,但初衷仍为弘扬麻将文化,推动地方经济发展。而今四川的茶馆、茶庄如雨后
笋,随便何时何地捡个石子一扔,管保打着一个茶庄和砸着一个打麻将的人即为明证。
麻将也有其鄙俗之处。它一旦和工作勾结起来,就有了所谓的“工作麻将”成了腐败的帮凶;和金钱结合起来,就有了成天抛家别子溺于赌场之人,从而生成了赌徒、赌鬼,乃至出现“
饥盗稻”之类的犯罪现象。麻将也有毁人意志、夺人工作之嫌。有说某地大动干戈组织“学周边,找差距”活动,参观学习后无甚动静,倒是域内的麻将全由“推倒和”成了“成都麻将”老百姓戏之曰“学周边,打成麻”还说某地一教师苦战通宵后去给学生上课,课中找黑板擦,
迷糊糊中问学生:“殺子呢?”传为笑柄。也有某男子嗜赌成
,因“从今以后把赌戒,三缺一时我又来”闹得
离子散、家破人亡成孤家寡人。麻将在健身的同时又损身,君未闻因打“杠上花”喜极而逝于桌上者乎?麻将在增进友谊的同时又撕毁至情,君不见因一元赌债而父子反目成仇者乎?
呜呼!川人甚爱麻将,予独爱戏文,因戏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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