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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侍寝(二)
 冷钧激动地推开房门,黑眸直接看向大,只见明黄上躺着一团黄东西,他走近一看,原来她竟然裹着被子睡着了。

 看着那酣酣入睡的微黑面容,他眼神不自觉地柔和下来。然后除去自己身上的衣衫,大步跨上,轻轻扯开被子。

 顿时,一具雪白无暇的**身子展现在他面前。身子虽然不是好丰,但很匀称,纤细的身,结实柔软的浑圆,浓密的花丛经过热水和花瓣的熏蒸,更显媚魅。他感觉到自己体内猛然涌上一股炙热,还有自己的坚已经迫不及待地起了很大反应。

 他迅速低下头,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的畔,耳垂,颈项,最后来到她的前,含住那含苞待放的蓓蕾,大力着。另一只手还不停着那极富弹的浑圆。

 正在沉睡中的慕容洁被这陌生的感觉唤醒,她睁开迷茫水眸,看到眼前那张俊美绝伦的脸后,所有思绪都回到脑里。对哦!她现正在侍寝呢。异样的感觉让她不伸手想推开他,可是却被他紧紧握住,他依然继续着她前的蓓蕾。

 酥麻颤栗的感觉令她不自觉地把手从他手中收回来,轻轻放在上。冷钧见状,立刻伸手往下探去,来到三角地带,轻轻了一下那浓密的花丛,然后伸出一手指,往幽谷探去。

 下体的躁令慕容洁颤抖不已,初尝情事的她在惶恐中被惊动了**,换来温热的濡

 然后她不自觉地呻起来。他的吻和抚摸点燃了她的身体,无数火苗在体内窜,全身的细胞似乎都在高温下变得感兴奋。这种从未体验过的奇特感觉,令她脑中一片混沌,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想在这炽热的焚烧中融化。

 冷钧满意地看着身下人的反应,每碰触到她身体的一处肌肤,他下腹都传来一股热,而且下体得疼痛,心情达到前所未有的激动和兴奋,简直像个未经世事的小伙子,这让他又恼又喜。

 身为太子,自从十三岁开始,他就不断有侍婢陪寝,一直到现在,跟他爱过的女人数都数不清,但从来没人让他有这样的感觉。看着她那慢慢泛红的身体,他不甩开思绪,双手轻轻分开那修长白皙的‮腿双‬,托起自己早已忍耐不住的坚,对准那早已等待着他进入的花丛口,用力进去。

 可是,没有预期中的一丝阻挡让他剑眉紧皱起来,然后猛然停了下来,再看那光滑洁白的手臂一片干净,不愤怒地说:“你不是处*女?”

 “…”还没从硕大物体的猛然浸入的疼痛中恢复过来的慕容洁皱了皱眉头,迷茫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何这样问。

 “说,那男人是谁?”然后开始律动。

 “…”慕容洁还是一脸纳闷地看着他。

 “哼,在街上随便搭理男人,原来你果然是个不知羞女人,既然这样,朕也不需要怜香惜玉”说完便大力摇动起来。

 从来没人探过的幽地在他无情的冲刺下,是那么的痛苦和难受,她不大叫一声,想推开他。

 “本来就是女人,还装什么纯情?”刻薄的声音又从那冷酷的薄中吐出。

 看到他那充满蔑视的俊脸,她再也忍不住,吼了出来:“难道皇上您是‮男处‬吗?你还不是种马一个!”

 “你!”俊颜猛暴青筋,然后把她双手举到她头顶,无情地在她体内冲刺着。慢慢地,他发现自己的硕大被紧紧包围住,尺寸是那么的吻合,是那么的完美无。仿佛她生来就是为了配合他的,她的紧密让他舒服地呻出来,不伸手抬起她的‮腿双‬,架到自己脖子上,让自己更加深入她。

 而慕容洁也感到刚开始的疼痛感已经慢慢消去,取代而上的是一阵阵痛快的刺。她双手不由地搂住他的身,弓起下身寻求他更进一步,而且嘴里不停传出**声。

 这样的举动更加刺了冷钧,看着她那陶醉的样子,他更加卖力地冲刺着。直直过了两刻钟,冷钧闷哼一声,最后一记攻击,滚烫的种子慢慢进她的体内。然后他才缓缓停了下来,趴在她身上大口大口地着气。而慕容洁也足地闭上双眼。

 好久,冷钧才从她身上离出来,看到明黄的被子上果然没有染上红色时,刚才的怒气又发出来,他摇晃着她的双肩说:“为何没落红?那个男人是谁。”

 慕容洁被他大力摇晃得睁开眼睛,看到他那骇人的神情,不讷讷说:“没有…你就是我一个男人。”

 “哼,手臂上没守宫砂,而且又没有落红,你还想骗朕?”

 慕容洁生气地看着他,在现代连处*女膜都可以伪造,女子哪需要点什么守宫砂,而且她连初吻都没献过,怎么可能不是处*女。他妈的,真是得了便宜又卖乖。她转过头去,不理他。

 冷钧以为她默认了,更加妒火中烧,鲁地扳过她的头来,直视着她说:“快说那个男人是谁,朕要杀了他!”

 慕容洁再也忍不住,激动地大吼道:“没有其他男人,如果要杀就杀了你自己吧,我不知道为何没有落红,但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这是我的初夜,而你,是我的一个男人!”

 冷钧半信半疑地看着一脸愤慨的她,脑子一片混乱。眼睛突然又瞥见她前的浑圆因为刚才的激动而不停晃动和起伏的人模样,他黑眸一沉,不低头吻住她的嘴,继续伸手在她身上摸索着。

 慕容洁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又吓了一跳,已经尝过**滋味的身体在他的抚摸下竟然又开始反应起来。算了,反正一次也做过了,就放纵下去吧!她立刻热情地回应着他。

 很快地,两具身体又在一起,冷钧又大力在她体内冲刺起来。房里又恢复了刚才那浓烈地**气味。窗外,光四溢,夜旎。窗内,绵缱绻,不眠不夜。

 天刚蒙蒙亮,慕容洁就醒了过来,睁开双眼,看到周围陌生的明黄一片,不惊讶了一下,然后转头看看身边的人,所有思绪都忆了起来。昨晚她真的侍寝了,那过程虽然有痛苦,但也有甜蜜和快乐,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难堪和恶心。

 她看着眼前还在沉睡的人,雕像般的深刻五官让她有点茫然和沉,不由伸手轻轻抚上他的浓眉,然后是闭的双眼,还有高笔直的鼻子,感的薄。正在沉睡的人眉头皱了一下,嘴里吐出一声呢喃,放在她边的双手更紧地环住她,然后继续沉睡过去。

 慕容洁看着眼前天真无的睡颜,很难跟白天清醒时的冷酷容颜联想在一起。心里白感集。在现代,那么多男人追她,她都不理,一直坚持初夜一定要给自己最爱的人,可如今却莫名其妙地给了眼前这个男人,不但初夜,连初吻一并给了他。

 如果是在现代,如果他是普通一名男子,那么她或许会考虑对他敞开心扉。但这里是古代,而他是一个有着无数后宫嫔妃的皇帝,始终有天她会回去,她该真心对他吗?昨晚的他既温柔又霸道,他对她的疼爱和需求让她有种珍宝的感觉,让她曾经沉沦于那一刻。

 可是现在梦醒了,她还是要面对现实。他是皇帝,不可能是她的唯一。而且他昨天晚上说自己不是处*女,那骇人的愤怒表情,一想起就觉得可怕。她也想不明白为何一次没有落红,虽然没有什么处*女情结,但从小自爱的她对这事还是很谨慎,不说初夜,她连初吻都保留着。

 不过现代医书好像说过并不能单凭处*女膜和是否有落红来判断某个人是否是一次,因为稍微剧烈的运动也可能导致处*女膜破裂的。

 突然,她想起初中时的某个暑假,去乡下外婆家玩,有次爬树抓小鸟,下体突然感到一股疼痛,最后底还沾到一些血,当时她没多加理会,难道就是那次损破了处*女膜?

 不是那么吧?早知道要穿越到古代,早知道要做皇上的妃子,她怎么说也要在现代补做一个处*女膜再来了。

 她又忆起昨天晚上冷钧没看到预期中的落红出现时,他那恐怖骇人的表情,心里不又颤抖了一下。古代女子最注重的就是贞洁,而且他是皇帝,更加不容许自己的妃子一次不是给他。

 虽然昨天晚上她跟他解释申明过,而且他好像也相信了,但谁知道他今天醒来后会不会还记着,毕竟事实摆在眼前,他进入自己的时候没有那层膜的阻挡,而且被子上没有落红。怎么办?

 清白已经失去了,难道还要丢了性命?想到古代的三尺白菱,一杯毒酒,还有那令人生不如死的关在大缸里,只留着一个头颅出来的酷刑,慕容洁就感到头皮发麻,全身颤抖。她心如麻地思索着等下怎么让冷钧忘记这件事。亲亲们记得为本书投票票哦!谢谢!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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