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一种很敏感的动物
就这样,我和孟蘩又接了一个新的节目。我们两个的虚荣心都得到了很大的満⾜。孟蘩说,幸亏校庆晚会的时间是在话剧公演之后,否则真的就没法接节目了。我说,没想到我们这支歌还真的有人喜
。孟蘩说,我们一定要好好演,好好唱,让全校的人都来唱我们的歌。
杨雪萍最终还是病了,发了⾼烧,过了一个星期才好。而我居然没有生病,这要归功于我进⼊大学以来坚持不懈的锻炼,看来体质确实是比读⾼中的时候大有进步了。
话剧演出的那天,我们这群狐朋狗友都聚齐了,给孟蘩和陆小林捧场。杨雪萍病虽然还没完全好,但是也还是来了。自从几天前的山洪事件之后,我还没有见过她。她显得虚弱而憔悴,鼻子仍然塞着,话也比平常更加少。我问她的⾝体是不是好点了。她说谢谢,好得差不多了。
两人⼲巴巴地应答了几句,一切都像是例行公事,客气而且符合礼节。边上的朋友们大概谁都不知道她生病的真正原因,更加不会知道我曾经和她经历了惊心动魄生死与共的一天。
王惠梁和凌雨霏也都来观看了,他们坐在前排比较好的位置上。我则和朋友们坐在中间排看。演出非常成功。散场的时候,许多观众都久久不愿意离去。全体演员谢幕之后,孟蘩向大家介绍导演张松。张松穿着周朴园的行头接受了观众的喝彩。然后孟蘩又介绍提供赞助的“杰鹏”公司总经理王惠梁先生。王惠梁在观众席上站起来向大家挥了挥手。
观众慢慢散去后,我们走上前去向孟蘩他们表示祝贺。王惠梁挎着凌雨霏也走上来,凌雨霏一个劲儿地夸孟蘩漂亮、演技也好。孟蘩也和她热情地虚与委蛇了一番。她喊王惠梁叫做“王大哥”并调⽪地叫凌雨霏“嫂子”凌雨霏冰冷的脸上难得地展现了灿烂的笑容。其实凌雨霏笑起来的样子也很好看,我就不明⽩她为什么老是要板着个脸。陆小林在边上冷冷地看着王、凌二人,并不搭话。
又过了几天,就是校庆晚会。我和孟蘩合唱了我们的《关关雎鸠》。孟蘩谱的曲子,和弦并不复杂,而我本来就已经打了一个多月的基础,吉他技术进展很快,又经过一周紧张的专门练习,已经可以勉強上台演奏。我和孟蘩并排站在台上,每人一把吉他,同声合唱。这是我们自己的歌,是我们爱情的见证,我们都情绪
満,唱得很投⼊。整个节目朴实无华,没有耍任何的花样,却引来了观众非常热烈的反应。下场后很多同学向我们索要歌词和曲谱,《关关雎鸠》很快就传遍了校园。
余翔和羊屎也看了校庆晚会。我们送女朋友们进了女生楼以后,意犹未尽,又坐在体育馆的石阶上聊天。
羊屎羡慕地对我说:“
!你们两个人在舞台上那个情意绵绵的样子真让人受不了。”
余翔也点头:“孟蘩看你的眼神真的很温柔啊,这他妈的大概就是爱情!”他悠悠地噴了一口烟,说:“还有,说到眼神,今天我们在下面一起看你们唱《关关雎鸠》的时候啊,我发现杨雪萍的眼睛里有一股掩蔵不住的意失!”
羊屎说:“这个还用你今天来说?早就是老调重弹了。我们早就都知道这个公开的秘密了。听说她平均每个月都要拒绝一个追求者。我就一直弄不明⽩,杨雪萍这么好的妹子,到底是怎么看上耿鳖的?”
余翔笑道:“如果不是那次在罗盘山上她突然发病,被耿潇背了下来,有了肌肤接触,她不见得会看得上耿潇!唉,谈恋爱啊,肌肤接触最重要啊!耿潇这小子命就是好,什么好事都被他碰上了!”
我说:“肌肤接触真的就那么重要?”心想:“罗盘山的肌肤接触,比起⽩⽟山来说,那可又差得远了!”
余翔说:“女人啊,是一种很敏感的动物!你碰她一下啊,比给她送十件礼物都管用!一下子就击中了她们心中最温柔的地方!当然,这样的话你要是问女人自己,她们是打死也不会承认的。很多男生只知道喜
女生,却不知道该怎么对女生好,只会想各种办法在外围作战,到了跟前却又畏畏缩缩不敢动手,最终一点用也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喜
的女生被我这样敢打敢拼的小土匪搞走了。他们一个也没有,我是一个又一个!哈哈…”羊屎赞同说:“耿鳖你自己搞定孟蘩,不也是用了余翔的驼子计策吗?你要不是胆量⾜,敢于下手的话,估计现在还在孟蘩的裙子底下啃泥巴,一点边儿都沾不上呢!”
余翔満脸诚恳,掏心掏肺地说:“小潇啊,我觉得你还是搞杨雪萍吧。萍宝多可爱啊!孟蘩有什么好?那么喜
吃醋,连一点偷情的空间都不给你。”
我诧异地说:“不会吃醋,那还叫女人吗?我觉得孟蘩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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