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八
王倩同我说过,要养成良好的习惯,用完了,一定要把盖儿拧上,这些
体的东西容易挥发。这回可倒好,一瓶指甲油被我碰倒“挥发”得差不多了!
资料上的一段文字把我难住了,要不要问王倩呢?别问了,自己先看吧。
我捧着教材,端看了一个上午,简短的文字和难懂的专业术语,使我想象不出具体的
作方法来,我还得问。
“丝绸甲怎么做呀?”我去了王倩那儿,问她。
“这个很贵的,做一双手要四百多块钱!很少有人做的。我没进这个货,也没上这个项目,你知道怎么做就可以了。”
“甲油拓印是怎么回事儿?”
“这个…我给你做一遍吧。我没给顾客做过,因为,不太好做,而且手指上弄得脏脏的,不好清洗,做出来的效果也不太好看。”
“你能把美甲的价格告诉我吗?我以后想参考着用。”
“可以呀!我说,你写吧。”
几个难题解决了。
美甲的图案全部画完,至此,我对美甲的工序和技能有了最基本的了解和掌握。
美甲,我把它想得难了,怎么看怎么累。眼是个懒汉,手是个好汉,当我低着头,一个一个地画,一天一天地积累,一项大巨的工程就竣工了。
由于**,我想立独做美甲的事就拖延了。后来,看到从事这个行业的多了,利润也低了,自己又不敢承担风险,那是个很用眼的工作,我的视力又不好,等等因素,就没有⼲这个。学的美甲技术,用来服务于我自己了。
港香的某花园有三百多人感染上了**病毒,对传播渠道的说法各不相同,有的说是在电梯內传染的,有的说是厕所的污⽔系统传染的…
每个空气分子都充満了恐怖!
行动起来,消毒!
伊妹给我送来了两个口罩和一瓶消毒
,她说:“你买的那个口罩不合格,薄,不管用。这是我从商场里买的,质量好。你按照上面写的比例稀释消毒
,餐具、厕所、地上,每天消两遍毒。咱妈临走时,买了一大盒子檀香,你每天在每个屋里点上一
,熏熏。你家不是还有醋吗?放在锅里,烧开了,让它蒸发,给空气消毒。”
她为我们提供了几个简单可行的消毒办法。
我用醋熏了两次,便决定不做了。一是弄得被子上、⾐服上到处都是醋味,酸了巴叽的,难闻;二是作用不大,空气是流动的,打开窗户,风一吹,把刚消过毒的空气吹走了,人怎么能看得住空气呢?三是我看到了一则消息,有一家人用醋消毒,不慎,酿成了火灾。
说到这儿,我又想起了另外的一个例子:某学校导领出于好意,为生学们熬制了增強免疫力的中药,生学们喝过后,因药量过大,导致中毒,被送进医院。
防也不是,不防也不是,怎样做才好呢?
人们在极度恐慌中,尽可能地减少了外出的次数和与他人的接触的机会,把自己和家人“隔离”在屋里。
共公汽车上,很少出现拥挤的现象了,约有十分之九的人戴上了口罩。同其它商品相比,口罩的样式很老套,即使是这样,也供不应求,好多专卖点儿已经断货了。
旅游业受到的损失相当大,伊⽔的朋友所在的旅行社全面下滑“五·一”期间的营业额为零。
餐饮业甚是萧条。
…
**,冲击了很多领域,京北的经济遭到了重创!
府政及时出台了一系列的减免税收的政策…
伊⽔问我:“你的⾝份证带了吗?”
“带了。”
“拿来给我,办出⼊证。人和车没有出⼊证,不让进小区了,过几天要查。租房子的协议,你家有吗?”
“有,咱妈放的,她不在家,我找不着。”
“…尤湖,咱家的协议呢?”
尤湖从菗屉里找了出来,伊⽔递给我“你改成你家的,抄一份儿吧。”
物业的收费室里挤得満満的,等了几十分钟,才排到我。物业的人把我的“协议书”甩了出来“这个不行,回去拿合同吧。”
“怎么不行?”
“你个人写的不算,必须是安公局给开的。”
“那怎么办哪?还需要什么呀?”
“你和房东一说,他就明⽩了。你们有暂住证吗?”
“还得要暂住证?”
“没有暂住证不给办出⼊证。”
“…车的出⼊证能办吗?”
“办不了,没有合同什么也办不了。”
暂住证!暂住证!暂住证!我们早就想办暂住证了!只要⿇溜儿地办下来,哪怕是花多少钱,我们也愿意!不必担心呼啸的警笛声,不必担心半夜敲门声,不必担心察警的盘问!然而,这只是我们的一厢情愿,件证的事,还取决于房东。为了件证,我们跑了多少遍了!但房东就是铁定了心,不办房屋出租许可证,不想上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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