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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亦庄亦谐父子情
 10亦庄亦谐父子情“雷儿,雷儿,你不睡觉又来娘的屋里偷点心吃?”

 爹爹的话音很怪,不停咂着嘴,话音都是混混沌沌的。

 岳云仔细在夜中辨认,父亲坐在上喃喃的说着,并没睁眼,原来又是梦游。

 一场虚惊,云儿听母亲说,梦游时的人是不能叫醒的。

 “爹爹,不是雷儿,是云儿。”岳云胆战心惊的答道,试图出被爹爹握紧的胳膊,可那有力的胳膊根本无法摆

 “胡说!你就是雷儿,雷儿。抓到你了~~”爹爹蒙的喃喃自语,一把却将云儿掼到榻上,按到他的腿上。

 “爹爹,爹爹~~”云儿慌得叫着。

 一只大手反剪了云儿两只手腕按在上,一只手边扯落云儿的子边嗔骂:“雷儿,别以为爹不知道你这个小顽皮,是谁把小弟弟摔到地上,反让大哥为你顶罪的?”

 边说,硕大结实的巴掌打在云儿股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响。

 云儿疼得踢着脚:“爹爹,是云儿,不是雷儿。”

 “就是雷儿,还不承认。让哥哥替你顶罪,还吓得姐姐直哭,是不是该打?”

 又是几巴掌,月儿在下看了咬着牙不敢作声,心都在扑扑跳,云儿那白净的肌肤在夜下格外醒目。

 “雷儿,不好好用功读书,那天让你练字十篇,其中有两篇是哥哥替你抄的,别以为爹看不出来。该打!”又是两巴掌,云儿胡乱挣扎,挂在小腿上的子都踢落在地,月儿爬过去偷偷拣起来。

 “爹爹,我是云儿,不是雷儿。”岳云啜泣着,爹爹还是闭了眼坐着睡着,打着云儿的小股说:“是云儿吗?是云儿就更要打了,让你去送信,你去留香楼做什么了?”

 “啪”的一巴掌。

 “自作主张去追金兵,立功心切,孤军犯险!”又是一巴掌。

 岳云暗自叫苦,先是以为让父亲知道他不是雷儿就能险,如今发现他是云儿,就连他和弟弟的罪过都打到他股上了。

 云儿噎着,看着地上坐着的如小狗一般看着他受苦的月儿,月儿也是吓得张了嘴不敢说话。

 父亲忽然停了手,静静的坐着,不一会儿鼾声又起。按在云儿上的手松了,父亲砰的一声倒回枕头上呼呼大睡,仿佛什么都是梦一般没有发生。

 一场无妄之灾呀,云儿无可奈何的噎着股从爹爹腿上爬下地。看着爹爹睡的样子,抹抹眼泪,将滑落在地的被单拣起为父亲盖上,哭着从原路爬出帐子。

 月儿随后爬出来:“云哥哥,你的子。”

 第二天早上,岳安来军营找岳云:“小官人,老爷吩咐你回去吃早饭。”

 岳云拉了月儿一起去吃做的甜粥。

 父亲已经坐在桌边喝着粥,腿上抱着雷儿哄逗着。

 云儿唤了声和爹爹,股一沾凳子疼得跳起来。

 “云儿,你怎么了?你爹打你了?”母亲关切的问,又看了眼岳飞。

 云儿慌忙摇头。

 岳飞笑了说:“我昨天倒是做了个怪梦,梦到夜里打雷儿。”

 “雷儿乖,不打雷儿。”岳雷摇晃着爹爹的胳膊。

 “嗯~~爹爹不过是梦到,还怕是梦游打到雷儿,早上特地回来看看。”

 和母亲都被逗笑了“这父子俩~~”

 月儿偷偷看眼岳云,岳云这才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

 江面上开悠然的琵琶声,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大珠小珠落入玉盘般的清脆。

 金军水营,玉离子静静的听了一阵问:“谁在弹曲?”

 “小王爷,是昨天大王从建康掳来的名柳玉娘,弹得一手好曲。

 玉离子来到舱里,就见窗边端坐一白衫女子,犹抱琵琶半遮粉面,纤纤玉指在拢拈着琴弦,优雅的举止。

 一曲终了,沉了整整衣衫敛容轻笑,起身微服一礼。

 旁边的无数目光已经投向了她。

 “怎么,小娘子就只会弹这曲《虞美人》吗?‘花秋月何时了?’亡国之音。”

 柳玉娘一笑,轻拢了弦又弹唱起来,莺吼婉转,却是《燕山亭》。

 “这是何曲,未曾听过。”

 “这是我朝的先徽宗皇帝填的词。

 金兀术脸色一阵难堪。

 “我们狼主爱听那《破阵子》,就是那‘三秋桂子,十里荷花’的。”

 “姑娘可会弹唱柳三变的词?”

 柳玉娘笑了摇头:“那才是亡国之音,奴家不会。”

 “败兴!”旁边的军师哈密赤骂了说。

 金兀术锐利的眼睛看了柳玉娘:“不会弹曲也不打紧,会伺候男人就可以。小娘子看上在场的哪位猛士了?”

 柳玉娘一阵恼羞,金将们却笑了对她指指点点。

 “奴家卖艺不卖身。”

 听了柳玉娘义正词严的坚持,金兀术笑了:“但到了我这金邦的楼船就不由你了。”

 “这是大宋的土地。”

 “迟早是金邦的土地。你们大宋的娘娘帝姬都各个乖乖的伺候金邦的男人,更何况你一个风尘女子。若是不说,也可以,就代表你喜爱每一位在座的金国勇士,那就挨了个的伺候吧。”

 又一阵爆笑。

 “记得你们宋朝的皇妃帝姬们来金邦时,粘罕大王要贵国皇帝和娘娘一干人等都要了上身去参加一个牵羊受降的仪式。当时,除去贵国的国母娘娘投河而死,保全贞洁,哪个帝姬皇妃不是心甘情愿的入了洗衣院去伺候金国的将领,如今你一个风尘女子也谈骨气?”

 金兀术一挥手,吩咐下面的将官:“你们就好好消受吧。”

 “父王!”玉离子大步进来。

 正要扑向柳玉娘的番将都停住。

 “父王,如今被困在这黄天死港,还有谁有心思眠花宿柳吗?真打算要牡丹花下死了吗?”

 一句话,众人无声。金兀术打量这眼前面容沉肃的儿子,仿佛这个十五岁大的孩子已经是个小伙子,扛起了家业。

 玉离子的话没错,但是不入耳,金兀术想发作,但被儿子一脸冷冷倦怠视的面容迫得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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