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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男人之间的话题
 时间,可以治愈人的心伤。离别的痛,犹如盛夏的阵雨,来也匆匆,去也匆匆。风雨过后,留在心底的是满室的阳光,还有别后的思念和对重逢的憧憬。这时候,夏荷和付涛都惊奇地发现:时空的距离只是一堵形同虚设的墙,隔着这堵墙,彼此依旧能感受到对方咚咚如鼓的心跳。

 对于付涛来说,每天在驾驶台和二副聊聊文学和女人,偶尔面对大海静静地思念夏荷,日子倒也过得蛮充实。可是,一回到房间,听见陈青山和田的嬉戏声,想起他们在隔壁翻云覆雨的细节,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一齐袭上心头。有时在深夜,付涛还能听到田兴奋的**声。田一叫唤,付涛的血就跟着沸腾起来。无奈之下,付涛信手拈来一本《龙虎豹》,一边浏览,一边自

 《龙虎豹》,是一本风靡全香港的杂志,里面刊登了许多美女的全照片,旁边配有许多幽默笑话,读来令人捧腹。每次船靠香港,船员们纷纷下地抢购。船上的《龙虎豹》越积越多,以致于现在每位船员房间里都有好几本。船员们一有空闲,就各自躲在房间里慢慢欣赏,细细品味。这玩意不看不要紧,正常人看一眼就会面红耳赤,想入非非,而一旦沉其中,必然难以自拔。

 除《龙虎豹》之外,国外还有一种杂志,名为《Play波y》,里面的照片更具*情。唉!船员的生活充满了心酸和无奈,想起来令人寒心。

 开航后,付涛从二副那里借来一本小说,名为《远洋船长》。此后一连几天,为了排除陈青山和田的干扰,付涛用棉球堵住耳孔,潜心阅读。书中有一段写的是远洋船长远航归来时将妇捉的场面,令付涛感同身受。付涛觉得书中的故事简直是为他而写,因此爱不释手,于是又如饥似渴地连读两遍。读着读着,付涛一头扎进被窝,失声痛哭起来,比女人还“女人”

 茶余饭后,付涛经常听见那些老船员们津津有味地谈论着关于绿帽子的故事。其中有一个绰号叫“沙B”的老机工,从前也喜爱在别人身后指指戳戳,说谁谁谁戴了绿帽子还被蒙在鼓里,那才叫可怜哩。说罢,目不转睛地盯住周围的人,诡秘地笑笑,笑得别人浑身不自在。其实,那时的沙B已经戴了绿帽子,只不过他被蒙在鼓里而已。后来沙B离了婚,再也没有勇气提起“绿帽子”三个字。前车之覆,后车之鉴。付涛不想和沙B一样稀里糊涂,他得多长几个心眼。

 付涛又听别人讲起一个捉的故事,说的是:“一天晚上,二人上,三更半夜,四脚朝天,五指摸,六神无主,七上八下,九(久)而九(久)之,妇十分快乐…这时候,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男人手足无措,抓起话筒一开口便出马脚;又或者,这时候被男人在身下的女人抓起电话,必然呼吸急促,前言不达后语,仔细聆听,定然破绽百出。一阵严刑供之后,女人必然从实招来;更要命的是,深更半夜,家中电话无人接听。那么,只有两种可能:其一,见丑事败,女人索破罐破摔,置后果而不顾,继续我行我素;其二,家中人去楼空,宿在外,开房的钱说不定还是女人出的呢…这些血淋淋的事实就发生我们身边。同志们哪,千万要擦亮双眼明察秋毫啊!”每次讲到最后,讲故事的人都要照例总结一下,顺便给在座的每一位听众敲敲警钟。

 付涛不相信自己会和沙B一样不幸。付涛认为夏荷是真心爱他的,绝对不会背叛他。付涛心里这样想着,但很快又被自己否定了。付涛说服不了自己,最终还是拿起话筒,用刺耳的铃声将夏荷狠狠地拽出梦乡。每次,电话只响了两声就接通了。夏荷的呼吸依旧那么均匀,语调依然那么平缓…家中没有传来男人的声音,在付涛心头的石块终于放下了。

 其实,这一切担心都是多余的。家中果真藏有野男人,付涛又能怎么样?山高皇帝远,置身千里之外的付涛鞭长莫及啊!俗话说得好:该走的留不了,该留的走不了。总之,一切顺其自然,何必庸人自扰!

 一次次的事实证明,夏荷是经得起考验的,是值得依赖的。对于那些绿帽子的故事,付涛听起来也就不再感到心惊跳了。付涛觉得那些不幸已经离他很遥远,仿佛隔了几个世纪。这样一想,心里渐渐趋向平静。

 这天正好是周末,加上甲板一直上,不能干活,水手们因此享受到两天本该享受的法定假。晚饭后,付涛正在阅读《远洋船长》,洪七公登门拜访,说是要请付涛去喝酒,目的是为了谢恩。原来,上次在船厂修船期间,付涛等人略施雕虫小技,帮助洪七公破了‮男处‬之身。

 洪七公,外表木讷,不善言谈,见到女孩就脸红。据说替他说媒的人倒不少,但成功率始终为零。每次刚和女方牵过手,公司的调令如期而至,加上洪七公上船后和女方疏于联络,等到一年后远航归来,女方早已投进了别人的怀抱。就这样,洪七公谈一个走一个。转眼过了而立之年,仍旧孑然一身,是个名副其实的王老五。

 这次上船前,有人为洪七公介绍了一个乡下女孩。女孩名叫“王芳”现年30岁,在广州打工。大龄女青年,多半有过恋爱史,即使没有,别人也认为有。女孩子家到了这个年龄还没有找到婆家,婚嫁便成了老大难问题。王芳急于将自己嫁出去,所以不管三七二十一,轻易接受了洪七公的追求。洪七公试**之情,但一直被王芳拒之“门”外。有过恋爱史的女孩子往往忸怩作态,谈变。其实,这只是女孩子惯用的伎俩。她们多半对男友的亲密举止半推半就。作为男友,这时候应该一鼓作气,乘虚而入,就算霸王硬上弓也不为过。洪七公的致命弱点就是缺乏勇气。

 上次在广州修船期间,洪七公将王芳接到船上。王芳还没来得及放下行李,洪七公就迫不及待地关上房门,从身后抱住王芳,动手动脚。王芳躲躲藏藏,说你再这样,我就走了。说着,佯装去开门,没想到门早已被付涛等人从外面上了锁。洪七公说,我也不是那么随便的人,我会对你负责的。说罢,又强行扑了过去,将王芳倒在上,起裙脚,剥下里面的三角,一路进,直捣黄龙。刚**了几下,王芳便用呻代替了反抗。洪七公活到30多岁没碰过女人,而王芳更是久旱逢甘霖。彼此一旦尝到了甜头,便一发不可收拾。俩人相互折腾,一宿没睡。

 第二天一早,付涛和大喇叭等人为洪七公开了门,只见王芳躺在上,娇声声,意犹未尽,洪七公则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地坐在沿,报以一脸感恩戴德的表情。

 中午,付涛去餐厅打开水,见洪七公和王芳在一起做饭,付涛故意揭开锅,半开玩笑地问:“怎么样?生米煮成饭了吗?”洪七公使劲点点头,并诚恳地邀付涛共进午餐,被付涛婉言谢绝了。付涛心想:我才不愿意给你做“电灯泡”呢!

 自从那一次霸王硬上弓以后,洪七公深深体会到女人身体对自己的重要,从此将王芳当成心头的宝,念念不忘。饮水思源。每每念及大恩人付涛,洪七公感激不已。这天正好是双休,洪七公略备薄酒,请来了所有对自己有恩的人,包括主角付涛,配角大喇叭和吴鑫,策划人员二副和孔夫子。陈青山因为晚上要当班,所以没有出席酒会。

 酒会伊始,初尝果的洪七公有感而发:“女人这东西,其实很好搞定!”

 “你一个愣头青,还敢班门弄斧,跟我们这些泡妞高手谈女人!”付涛抓住洪七公骂一通,接着又孤芳自赏地说“你穿开裆的时候,我就已经在谈恋爱了。”

 “你比我大不了几岁,我穿开裆的时候,你不也一样光着股四处跑?那时候,你还没有完全发育,就开始恋爱?这到底算是什么关系?”洪七公抓耳搔腮,百思不得其解。

 “君骑竹马来,绕竹弄青梅。”付涛恃才矜己,卖弄风

 “文学爱好者不应该用文学来装点门面。你何不说得简单点,就四个字…青梅竹马。付涛,我知道那个和你两小无猜的女孩叫什么。马丽。对不对…”二副狠狠数落付涛一番。

 付涛笑笑,无言以对。沉默片刻,付涛情不自地聊起最近正在阅读的《远洋船长》。付涛说:“书中的远洋船长曾经收养了一个干女儿,并将干女儿占有己有。船长上船后,干女儿红杏出墙。后来被远航归来的船长逮个正着。唉,这女人嘛,水性杨花,真不是好东西!”

 “那后来怎么样?”洪七公感到好奇。

 “后来还能怎么样,离婚呗!”付涛淡淡地说。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不结婚。”洪七公变得垂头丧气。

 “对,你这个王老五干脆不要结婚了!”付涛损人不利己。

 “如果我是远洋船长,公休前我就先打个电话回家,给妇提个醒,免得撞车,彼此都尴尬。”大喇叭轻描淡写地说。

 “你们年轻人就爱胡扯!书中所写的那个年代可不像现在,根本没有电话。”孔夫子推翻了大喇叭的假设。

 “照我说啊,有没有电话并不重要。即使那个时候有电话,我看这电话也不必打。想想看,你这电话一打,岂不是打草惊蛇?倒不如深更半夜偷偷摸回家,说不定正好捉。”二副也忍不住接下话茬。

 “抓住狐狸尾巴,你又能把她怎么样?到时候,只怕她要撕破脸皮,和你摊牌。再说,离婚时还得分一大半家产给她。要知道,法律向来倾向于女人。到头来,落得家破人亡,这又何必呢?”付涛说罢,摊开双手,报以一脸无奈状。其实,付涛曾有过这方面的经验教训,没有人比他更明了其中的辛酸与无奈。

 “付涛,按照你这种逻辑,如果你真的中了那个头彩,你就甘心戴一辈子绿帽子?我看还是长痛不如短痛,休了她,咱们还可以重头再来嘛!再说,她做出了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还好意思要你一半家产?要是我老婆在家偷汉子,我不知道就算了,一旦被我发现,我一定饶不了她。你猜我会怎么惩罚她?嗨嗨…”大喇叭说到这里,有意设下悬念。

 洪七公凡事喜爱刨问底,就连读书都是先读结尾。此刻,见大喇叭故意在吊自己的胃口,洪七公忙识趣地为他斟满一杯酒,催促他有话快说,有快放,别吐吐,跟个婆娘似的。大喇叭重重呷了一口酒,将酒含在嘴里,很陶醉地闭上双眼,仿佛男人**来临前快要**的样子。洪七公不耐烦了,趁机将手伸进大喇叭的胳肢窝挠起。大喇叭忍俊不,噗哧一声将一堆垃圾从嘴里向空中。垃圾随后又天女散花般地落在洪七公的被褥上。

 在这几个人中间,数实习生吴鑫年龄最小,也最勤快。见洪七公满脸不悦,吴鑫赶紧跑进卫生间取来一条巾,一点一滴擦洗被上的污渍。擦完被面的污渍,吴鑫又将被里翻过来,无意中发现被里上面也有一大块形的污渍,看上去像是一张中国地图。吴鑫一眼就认出这是洪七公**时不小心留下的罪证。毕竟,大家都是有着七情六的正常男人,偷偷做点小动作也是在所难免的。其实,这种事情对于吴鑫来说更是家常便饭。

 吴鑫年仅二十四岁,目前还是个处子之身,对于男女爱的事情特别感。每当从书中看到一张三点式照片或是一个秽的字眼,身上的相关器官就会迅速作出反应,之后他总免不了要自一番。吴鑫自以为罪孽深重,想不到洪七公也自甘堕落,俩人算是同病相怜。想到这里,吴鑫窃笑不止。

 众人一哄而上,开始欣赏洪七公的杰作。洪七公羞得满脸通红,无地自容,谎称是以前住在这个房间的船员遗留下来的,并且一再解释他的**风格与众不同。不容洪七公再作辩解,付涛接下话茬:“是不是**时用卫生纸包在**上,完了随手一擦,然后将卫生纸扔进马桶用水一冲,不留任何蛛丝马迹?”

 洪七公一听乐了,笑道:“我还以为你是正人君子哩,原来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

 众人听后皆捧腹大笑。笑过之后,洪七公将话锋一转,要求大喇叭继续放狗,说着又要动手动脚。大喇叭拗不过洪七公,只好央求他高抬贵手,接着又说:“首先声明,我是念在你为我倒了一杯酒的份上,才肯将我的祖传秘方无偿传授给你。其实,方法很简单。你听好了!如果将来有一天你老婆对你不忠,你就在她的下身打两个孔,套上一把锁,再让她穿上一件铁衩,彻底封了她的…”

 没等大喇叭说完,众人抱在一起,倒在上笑得直打滚。吴鑫纳闷了,埋怨道:“好你个大喇叭,真是得理不饶人啊!你真够狠的!你说哪里不能锁,偏偏要锁那个地方?那样一来,女人岂不是连不出来了?”

 洪七公骂吴鑫:“小孩子家,懂个啊。**是**,道是道。不要上下颠倒爹娘不分!”

 付涛取笑洪七公:“你他妈的,半个月前还是个小‮男处‬呢,现在倒笑起人家小孩来了。你这不也是‘五十步笑百步’吗?”

 孔夫子叹道:“唉,大喇叭自称精通法律,想不到他竟是个法盲!”

 大喇叭摇摇头,笑着说:“非也!非也!我正是因为懂得法律,所以才会钻法律空子,这就叫作‘知法犯法’。锁女人**只能算是婚姻内强暴。只要你不去自首,难道她还好意思子去报案吗?没人检举,法律也爱莫能助啊!再说,大丈夫既做之,则安之。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你决不要轻易坦白。有句话叫作‘坦白从宽,把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大喇叭眉飞舞,一番话说得洪七公心悦诚服。洪七公举起酒杯,要向大喇叭行拜师酒。大喇叭也不谦让,当即为收得高徒与众人一一举杯表示祝贺。

 二副说:“其实,在这个问题上,你们都进入了一个误区。如果你们将来真的戴了‘绿帽子’,我可以给你们指引两条路,供你们参考:其一,敞开怀,说声‘走好,我的爱’,并祝她幸福;其二,想尽一切办法,和前任女友或子继续保持亲密往来,给那个横刀夺爱的男人也戴上一顶绿帽。这叫‘请君入瓮’,也叫‘以牙还牙’,简称‘绿帽反扣法’。”

 洪七公摇晃着脑袋,竖起大拇指夸道:“二副言之有理!对,绿帽反扣法,我喜爱!”说罢,又举起酒杯,拜二副为师。

 大喇叭骂道:“你这个叛徒,刚刚拜我为师,现在又要拜二副为师。朝三暮四。我要将你逐出师门!”

 洪七公据理力争:“谁说得有理,我就拜谁为师。”

 孔夫子叹道:“洪七公啊,洪七公,你这个人也太善变了吧?不要说大喇叭,就连我都有‘白云苍狗’的感觉!”

 洪七公忙问:“白云苍狗?什么意思?”

 二副解释说:“诗圣杜甫曾写过一首诗,名为《可叹》,其中的两句诗是:‘天上浮云似白衣,斯须改变如苍狗。’白云苍狗,又称‘白衣苍狗’,比喻变化快,世事变幻无常。”

 付涛再次竖起大拇指,由衷地夸道:“二副真不愧是作家!读诗书,是我们的老师。自从拜二副为师以来,我的文学修养大大提高。洪七公,你无点墨,改天也让二副给你补补文化课!”

 洪七公惭愧地低下了头,不好意思地说:“惭愧惭愧,小时候不用功读书,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从今天开始,在座的各位都是我的老师。”洪七公端起酒杯,又要行拜师酒。

 待众人放下酒杯,大喇叭又捡起绿帽子的话题纠不休:“要说戴绿帽子,你们一定比我先戴,因为我老婆比诸葛亮的老婆还要丑。话说回来,如果真的有人看上我老婆,我应该感到荣幸才对啊!你们谁看上了,尽管开口,我主动让贤。”大喇叭说毕,独自端起酒杯,一仰脖子,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

 孔夫子说:“人家都说丑女多作怪,我看漂亮的女人也不一定就。总之,娶了美女的男人不必诚惶诚恐,娶了丑女的男人也未必就可以高枕无忧。”

 吴鑫忍不住了一句:“大喇叭一表人材,为什么不找个像陈青山老婆那样漂亮的女人做老婆呢?我真是搞不懂!”

 大喇叭听见吴鑫夸奖自己“一表人材”显得傲气十足,脑袋像**一样伸了几倍长。大喇叭语重心长地对吴鑫说:“小老弟啊,你初涉江湖,阅历浅,有些事你还不懂。我年轻的时候,也和你一样,一心想找漂亮的女人做老婆。可是,谈一个吹一个。中学课本上都有讲,那个什么‘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所以说嘛,男人都喜爱追在漂亮女人的股后面。追的人多了,竞争就烈了。咱一个跑船的‘海和尚’长年工作在海上,缺少天时地利人和,怎么可能是人家的对手?有位老前辈说得好啊!他说咱们船员找老婆就要找‘三心’型的,你知道是哪‘三心’吗?即越看越恶心,越想越伤心,越走越放心。其实,就凭我这身材这脸蛋,想找什么样的漂亮女人也不难,难的是我长年漂泊在外,让她独守空房,她寂寞啊!弄不好就要红杏出墙。其实,要想避免悲剧发生也不难,前提是放弃跑船,天天守在她身边。但是,问题又来了,像我这样的人,一没文化,二无特长,靠什么赚钱养家糊口?鱼和熊掌,向来不可兼得。所以说嘛,既然想继续跑船,又想找个漂亮女人为你守活寡,那你就得随时作好戴绿帽子的心理准备…”大喇叭,真不愧是大喇叭,一张嘴便说个没完没了,叫人不得不佩服。

 付涛无心听大喇叭叽叽歪歪,独自欣赏起贴在洪七公头的照片,然后啧啧称赞:“咿,洪七公的老婆长得好感哦!好像一个大明星,那个明星叫什么来着?还是我的梦中情人哩!”

 孔夫子用手在付涛头上狠狠弹了一下,骂道:“瞧你这个老鬼,老牛还想吃草?”

 付涛挨了打,脑袋条件反般地歪向一边。吴鑫趁机夺了付涛手中的照片,握在手中左瞧右看,当下垂涎滴,裆里的那猛地抬头,很快支起一个小帐篷。这一切微妙的变化,被大喇叭看在眼里。大喇叭从上一跃而起,径直冲到吴鑫面前,强行下吴鑫的子,说这小子毕竟还年轻,这家伙的灵敏度还蛮高的。俩人拉拉扯扯,最后抱在一起做了一些令人麻的动作…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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