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瞬间移动的觉醒
聂锋跟牛高通完电话后,就到浴室洗澡。虽然是夏天,但聂锋喜爱洗热水,热水能更好地去除身上的油垢,还能舒筋活络。但今天洗的热水,越洗就越让他热血沸腾,原因是从头浇到脚的热水让他想起了昨晚在林诗雅家里洗澡的情景。他甚至幻想着,洗完澡后,打开浴室的门,就可以看到躺在
上假装睡着的林诗雅。
要是现在这里是她家的浴室该多好啊!
聂锋想着,一股强烈的**充斥着他的大脑,又一种潜伏在他体内的超能力觉醒了。
聂锋异想天开地认为这里就是林诗雅家里的浴室,眼前的景物就突然模糊起来,等到再次看清眼前的东西时,他只觉得浑身有被风吹过的凉意,环视周围,才发觉自己竟然离开了浴室,来到一片树林中…
某公园的一片密林深处,一对恋人正在窃窃私语。
某男:就这吧,那么晚了,没人的。
某女:不要啦,回家做不是很好吗?
某男:回家有什么意思,来这玩的就是刺
!
某女:别…别…嗯…不要…
某男开始进攻某女的
部,
捏一会后,顺手牵羊地把她上衣的扣子解开…然后是自己的衣
…
聂锋无端断来到这片树林,他的第一反应是:见鬼了。想了想,不对,可能是自己的某种能力觉醒了,不管怎样,先离开这里再说。原先他打算用地上的泥巴趁着自己身上的水没干时抹上,装个泥怪到处打探一下,看看自己身处何处再作打算。
他刚想抹泥巴,却听到有一男一女在附近说情话,于是蹑手蹑脚地走过去一看,那两人的“野战”已经打到了白热化的阶段。
聂锋一时忘记了自己的处境,躲在暗处饶有趣味地观起战来。
终于,某男与某女的动作定格在某个画面时,响起一阵男女二重唱的声音,两人都瘫了下来。
就完了?真没用!聂锋本来很期待下一场大战的开始,却无意中看到打仗二人的“战袍”散落在附近。
上天打救我来了。聂锋心中闪过一丝喜悦,正好某男休息了一会,缓过气来,准备开始下一**战。聂锋不敢再看,天知道那男的还能撑多久,被他回来自己就没搞头了。
(搞头:桂柳方言,希望,盼头的意思)
男女二重唱再次急促地唱响,聂锋轻手轻脚地爬到那堆“战袍”前,将男款的拣出,胡乱套在身上,撒腿就跑。一边跑一边在心里说:老哥,对不起了。小弟祝你情场得意,战场武运亨通。
聂锋跑出树林一看,这里不是自己家楼下那个小公园吗?于是堂而皇之大跨步走出了公园大门。
回到家,敲开门,聂妈用惊异的眼光打量着聂锋:“儿子啊,你不是在洗澡吗?我说你怎么洗那么久呢,原来是出去了。”
聂爸可没聂妈那么糊涂:“我们都在厅里看电视,你什么时候出去的?你这衣服是怎么回事,扣子都扣不过来。”
聂锋低头一看,原来是衬衫的主人,也就是在公园树林里野战的某男,他的身躯明显没有他的
胆强壮,如今这件衬衫套在聂锋身上,前
的布根本就凑不到一起,被聂锋宽厚的
肌顶开。
子的情况也差不多。
“现在就兴这个,”聂锋敷衍道“你们没看街上那些女的越穿越少?前两天电视里不是播了某某明星的演唱会吗,老爸你还说那男明星光着膀子
的样子特有男人味。”
“刚才有个朋友在楼下叫,现在我继续洗了。”聂锋一边说,一边朝浴室走去。
走进浴室,聂锋凝视着镜子里自己的模样,突然大叫一声“YES!”
在回来的路上,聂锋就想过了:这一定就是瞬间移动的超能力,自己在梦境中的本领,终于在现实中觉醒了。但有一点仍困绕着他,就是这个超能力要怎样才能使出来。
聂锋草草地淋了个澡,回到自己的卧房,关起门来研究这个问题:
“首先是要考虑瞬间移动触发的条件。当时我在浴室洗澡,就想到了昨晚在林诗雅家里洗澡的情景,然后就想着“要是这里是她家的浴室该多好啊”再然后就突然到了公园;
其次是为什么到了公园。公园的树林跟林诗雅家里的浴室有关?不会。但是一定会有什么关联…对了,公园外面那条路,去林诗雅家的话就要从那走。这么说,是我脑子里要到她家的愿望实现了,但因为距离问题,我只到了半路;也许还因为功力不够,所以偏离了方向,闪到公园里去了。”
想通这两点后,聂锋决定来次实验。距离不用太长,只要原地站着不动,能突然到达父母的房间就可以了。
说干就干,聂锋闭上眼睛,集中精力想着隔壁父母房间的摆设:红木大衣柜,
上有张粉
的
单,墙上挂着爸妈的结婚照,结婚照上老爸穿的是…没等聂锋想完,他突然感觉身体一轻,似乎都融化到空气里一般;然后在从空气分子里分离出来,凝结成了**。当他睁开眼睛时,眼前赫然出现的,正是父母的结婚照!
“哈哈哈哈…”聂锋仰天大笑,恨不得一跃而起,直冲云霄。
好在厅里聂爸聂妈在聚
会神地看着某
击片的大结局,震天的
炮声掩盖了聂锋的狂笑,即使稍微听见了也会被认为他是在自己房间笑。
“老子再回去!”聂锋自言自语了一句,开始想象自己房间的摆设。果然,经历了同样的感觉后,他稳稳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如果勤加练习,不知道会不会能闪到更远的地方?聂锋得寸进尺地想着,如果这本领能在做替身的时候发挥就
呆了。
聂锋激动得一宿没睡,第二天清早五点半就迫不及待地从
上爬起来,再次来到附近的公园里,准备练习瞬间移动的超能力。
聂锋本来还以为他是最早的,没想到刚来到该公园的主干道上,就看到一群老头子老太太们已经成群结队的在练剑了。
“这么老了还玩这种打打杀杀的东西,妨碍我办正事。”聂锋抱怨了一句。
聂锋不是那种心地很纯良的孩子,他不太喜爱这些老年人,原因是他每次乘公车都得给上了车的老年人让座。而在股票大厅,或在彩票营业厅里他总能看到许多老年人不知辛苦地站着,一脸期待地盯着墙上的屏幕,一站就是几个钟头。然后上了公车就一副
酸腿疼的样子站在他身边,直到他面红耳赤感到不好意思让了座后才完事;有时让了座连个“谢”字都听不到,好象他聂锋上了车就是专门帮老年人占位子似的。
这些老头吃
了撑的不消化锻炼来了,一会公车上又得有很多专门帮占位子的人让座。聂锋幸灾乐祸地想着,往公园深处走,他就不信到处都有这些童心未泯的人拿着玩具刀舞来晃去的。
经过几个晨练的老人身边,聂锋听到他们其中一个说:“哎,你们听说了没?昨晚有一男一女在这里耍
氓,被抓到时那男的衣服都不知到哪去了。”
“世风
下啊!想当年我们相个亲都得遮遮掩掩的,哪里像现在那么开放。”另一个深恶痛绝地说。
不管老人们的话怎么个正义凛然,聂锋都听出了他们语气中有种恨自己生不逢时的感觉。
转来转去,聂锋又来到昨晚那片树林,他叹了口气,在心里对昨晚借给他衣服的那位老兄道了歉,就开始练习瞬间移动。他注视着离自己大概一百米远的一棵大树,决心要准确地闪到那里。一种强烈的移动**冲上聂锋的大脑,突然,融化在空气里的感觉再次重现,眼前的景
瞬间变化,他已经出现在那棵大树面前。
“好!”聂锋将目光投向两百米远的大树。随着移动距离的增加,聂锋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但随着瞬间移动的次数的增加,他的身体也渐渐疲劳起来。口干舌燥略带气
的聂锋准备再来一次就收工,最后一个要闪个远的,他选了公园里一个人工湖来作为移动的距离。这个湖两岸的距离大概有八百米,早上雾气重的时候有点一眼望不到头的感觉。
“最后一次了,加油!”聂锋鼓足了劲,精神高度集中,感觉身体一轻,等眼前景物清晰起来时,却发现自己在下落。
怎么回事?没等聂锋反应过来,他已经“扑通”一声落入水中。
原来是超能力用光了,不足以移动到八百米的距离,在半路停下,直接落到了湖中央。
聂锋从水中冒出头来,
着
气往岸边游去,但是体力似乎都耗光了似的,怎么用力游也到不了头。在离岸边大概百来米的时候,有个晨练的老太太发现了他,大叫起来:“来人啊!有人溺水了!”
公园里巡逻的保安闻讯而来,其中的一个很英勇的
到水里将气力将近的聂锋救了上来。
“谢谢。”聂锋决定以后坐公车一定给老年人让座,如果他自己没座位让,他也要动员别人让,谁不让他跟谁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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