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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吃酣
 王猛这么一提醒,杨勇才想起来,自己当在新婚之这首词给元清儿听,那是当作却扇诗使用,想来是元清儿将词记了下来,无意之间传了出去,至于为什么远在青州的王猛能够知晓,而且还知道这首词就是自己所作,杨勇心头还有疑惑。

 知道不存在另一个和自己一样来自后世的人后,杨勇还是松了一口气,刚才差点吓出了他一身冷汗,随即又暗骂自己没出息,自己身为皇太子,即使有和自己一样来自后世之人又有何可怕?

 杨勇不知道的是这首词经过元清儿传出去后,早已在大隋文坛引起轰动,文坛领袖李德林,齐思道见到这首词都自叹不如,后来传到皇后耳中,引起独孤氏极大兴趣,又推荐给皇帝,最终追问出是太子所作。

 杨坚虽然学识甚浅,对诗词并无喜好,但出于治国的目的,对文士也较尊重,马上打天下,自然不能马上治天下,关中文化根基甚浅,北方有名的大儒莫不出自旧齐之地,这也是为什么此次诏令地方,要求地方官推荐旧齐官员和地方名士迁居京城的原因。

 听到此词是太子所作,杨坚先是有点不信,后来从元清儿那里得到确认,杨坚顿时大喜,马上刊发天下,青州离京城太远,此刻还没有传入,在京城附近,这首词早已妇孺皆知,尤其是太子新婚不久,马上就奉命到前线监军,刚好契合了词中之意。杨勇的文彩立即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凭着这首词,杨勇不知成为多少京城深闺少女地梦中情人。

 王家此时虽然衰弱,到底是七百年地大家族。消息灵通之极,王猛得知这首词是太子所作后爱不释手,今特意让女儿演唱出来,就是要给太子一个惊喜,没想到的杨勇惊是有,喜却未必。

 “殿下。殿下。”看到杨勇只顾发呆,王猛有点摸不着头脑。

 “哦,什么事?”杨勇回过神来。

 王猛顿时郁闷无比,敢情刚才自己的提醒太子根本没听,也不好意思再问,只得道:“殿下,刚才小女地歌舞如何?”

 “很好,简直是妙绝人间。”杨勇随口赞道。事实上刚才杨勇太过震惊,根本没有留心歌舞,只知道中间那名女子非常出色,印象却不深。现在才知道那女子是王猛的女儿。

 王猛从杨勇脸上却瞧不出什么欣喜之,心中暗赞太子少年老成。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他低了声音:“殿下,小女自幼聪慧,从小喜爱琴、棋、书、画,一见到殿下的词就非常喜爱,常为没有机会见到殿下为憾,幸亏殿下来到青州,小女才有机会与殿下相见,不知殿下能否在堡小住数,也让小女能有机会请教殿下一二。”

 虽然要将女儿送出去,王家到底要顾忌脸面,即使对方是太子,也不会**的相送,若是两情相悦,太子主动提出,又是另外一回事,事实上王猛对自己女儿有信心,只要见过女儿之面,就是中年男子也难免想入非非,何况太子正是血气方刚的少年。

 早在开皇元年,杨坚篡周后马上命郑译定下了大隋礼制,其中包括后宫和太子姬妾地等级,太子除太子妃外,还有良二人,正三品;良媛六人,正五品;承徽十人,正六品;昭训十六人,正七品;奉仪二十四人,正九品。

 如今东宫只有一名太子妃,其余只是丫环使女,正是大好机会,女儿入宫越早,位置越能靠前,太子妃与太子已成婚两年,尚无子嗣,后若能生先下子女,太子登极,就是取代太子妃成为皇后也不无可能。

 王猛心中打着小算盘,却见杨勇猛的摇了一下头:“王卿之意,本宫已明了,只是本宫初到青州之,竟然有贼人妄图行刺,如今贼人尚无踪影,本宫又何来闲瑕?后再说吧。”

 此语大出王猛意料之外,以至于他瞪目结舌都不知如何应对,贼人行刺太子是何等大事,他总不能让太子放下缉捕刺客的大事来陪他女儿闲聊。

 “那贼人真是太过胆大包天,若殿下有用得着敝府的地方,敝府一定义不容辞。”王猛心中有一种苦涩之意,以他的眼力,自然可以看出太子身旁的两人分明都是女儿身,心中纳闷不已,若说太子不好女,怎么会带两名女子来参加自己的寿宴,若说好,又怎会出言拒绝自己,难道自己的女儿还不如眼前地两名小丫头?

 “嗯,那本宫就不客气了。”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卿,这可苦了杨勇身边的屈突通和两名丫头,她们跟在杨勇身边,只能看着其余人大吃大喝,从出来到现在已过去了数个时辰,三人一直滴米未进,肚子忍不住咕咕的叫起来。

 杨勇前面地案几上堆满了食物,散发出人的香气,更加引得三人饥饿难忍,屈突通站在杨勇身后还好点,云媚儿和杏儿两人却要直接面对食物地惑,两女扮着书僮,本来完全可以在大家欣赏歌舞时偷偷吃点,只是她们进入王家之后感受到高门大阀的气派,生怕失仪会让太子遭人笑,只得严守规矩,现在王猛就在太子身旁,她们就是想偷吃也不可能。

 好在杨勇并没有忘记他们,听到两人肚子咕咕叫,省起身后的屈突通也饿着肚子,含笑向左右两边的云媚儿和杏儿两女道:“屈护卫至今未食,你们把这些食物拿下去,赏予屈护卫。”

 两女大喜,这下可以明着吃了,将桌上的烧,羊一扫而空,转到杨勇身后,将羊腿交给屈突通,而两女却分食了一只烧

 屈突通抓住羊腿,一头搁在肩上。取出小刀。就这么一大块一大快的割下来分食,王猛看得一呆,赞道:“殿下的护卫。当得上古之樊也。”心中却嘀咕,太子分明是给这两名女子进食地机会,难道太子是因为这两女在身旁才拒绝。

 从王家小姐领衔地歌舞下去后,大厅中的歌舞并没有停歇,王府又换上了新的歌舞,不过。听完王家小姐地歌声之后,众人对其他歌舞已提不起兴趣,大部分人都是与相之人窃窃私语,换着对王家此举的看法。

 许多人都各自拨拉着自己的小算盘,朝庭要求地方旧齐世家迁入京城的诏令大家都知道,在场之人倒有一小半在名单之例,若是要迁入,现在借着机会拉上关系无疑非常明智。若是不想迁,又有何办法抵御朝庭诏令?不由把目光看向太子,对王家羡慕起来,若是自己有如

 的女儿。恐怕也要送上去与太子拉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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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进行了快半个时辰,杨勇才起身告退。这顿寿宴一直从午时(十一点)开始,结束时已快到酉时(下午五点)差不多进行了三个时辰,王猛没有留下太子的理由,只得将太子送出坞堡外。

 见到太子走后,王家地宾客也陆续告辞,毕竟王家坞堡离城还有十五里,若是再回去晚了,就要赶夜路,有些路程较远,又和王家关系亲近之人则干脆在王家坞堡住了下来。

 王猛在太子走后,顾不得招乎其余宾客,马上向女儿的绣楼走去,王家小姐的绣楼是一个三层小院,就建在湖边上,站在小楼最高层,不但可以将坞堡内大部分景尽收眼底,还可以看到青州最著名之景:三山联翠,障城如画。

 所谓“三山联翠,障城如画”指的是青州城外的三座小山,云门山、驼山、玲珑山,这三座山最高的属云门山,主峰超过四百米,虽不甚高,但却是拔地而起,巍峨耸立。山顶有如门,夏秋时周围云雾缭绕,故名“云门。”其旁驼山自古是齐鲁名山,山上多石窟,近一百年来,许多佛门弟子在山上修行,雕刻石像,如今山上石像多达数百具,更是使驼山名声大震。而玲珑山则是三山中最高的一座,比其余两山要高一百多米,三座山在青州西南方向呈品字形排列。

 王家坞堡内的湖泊是活水,正是取自于从云门山和驼山一起下来地泉水,湖水清澈甘甜,或许正是这样的山水才使得当时王家的先祖在这里立下基业,成就七百年琅琊王家之名,后来晋室东渡,王家一支在建一时无俩,甚至晋室传诵“王与马,共天下。”之语,王家也没有将青州的基业放弃。

 “老爷。”见到王猛走上竹楼,一对长得一模一样地女子连忙恭身行礼,这两女脸蛋清秀,水灵的仿佛掐上一把就会挤出水来,身上穿着绸衣,丝毫不逊于名门闺秀地模样,若是不知道的人,谁也不会猜她们仅仅是婢女。

 “小姐心情如何?”王猛微笑着问道。

 “回老爷,小姐开始时心情很好,后来不知为何,突然间变得沉闷起来,小婢问了几句,小姐却什么也不说。”左边的一名女婢好象活泼一些,抢着答话,声音清脆悦耳。

 “好,老夫知道了,你们下去吧。”

 王猛转念一想,就大概猜中了女儿的心思,女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又加上倾国倾城的美丽,虽然平时温柔如水,却也志气高傲,若非太子的这首词打动了她,说不定根本就不会答应嫁给太子,今天本来说定让太子会留下来好让两人接触,刚才想必在楼上看到太子绝尘而去,才生的闷气。

 “是,老爷。”两女莺莺燕燕的回了一声,转身下楼。

 王猛走上绣楼的最高一层,一名少女亭亭玉立的倚着窗户,正望着远处的山幽然出神,耳中不时传来了一声轻叹声,一个背影,一声叹息,已是惹起无限瑕思,王家历史上才子佳人不知出过多少,可是这个女儿简直是钟三山四水之秀,让自己都觉得如果不将女儿送入东宫,试问天下又有谁还配得上女儿。

 “莹儿,叹息什么呢,这山你都看十六年了。还没有看够吗?”

 “父亲。”少女惊喜的转过头来。对于女儿的面容,王猛再熟悉不过,只是每见到一次心里仍然忍不住赞叹。她地母亲已是极为出色,可是女儿却能更胜一筹。

 “转眼间,莹儿已经长大了,若是你母亲知道你出落地如此美丽,不知会如何高兴?”

 王莹的母亲生王莹时难产,虽然王家大夫医术高明。名贵的药材又应有尽有,母女两人都救活了过来,只是王莹母亲还是落下病,在王莹不到六岁时就死去,这十年来,尽管王莹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连她地哥哥都不免忌妒,每都有无数的丫环婆子围绕在王莹身边。只是这些人到底不能代替母亲,这一提起,王莹脸上刚刚出的笑容顿时消失不见,变得多愁善感起来:“女儿每天都要向娘说话。也不知娘会不会听到?”

 “傻孩子,你娘已经死了那么多年。又怎会听到?”王猛有点后悔,不该提起死去的亡,王莹的娘虽然美丽,终究是他十数名妾中的一位,若不是有这么一个出色地女儿,王猛恐怕连这个子长什么样也忘记了。

 “不,娘没死,她一直活在女儿心中。”王莹固执的道,眼睛直睁着墙上的一幅画像,这幅像和现在的王莹有八分相像,却显得比王莹更加成一些,这是生完王莹后,王莹母亲自知自己恐怕等不到女儿长大的时候,才留下来的自画像。王莹虽然现在随手就能将这副像画出来,却还是将母亲亲手所绘的画像一直挂在绣房中。

 “好,莹儿有这个心,也不枉你娘小时候那么疼你。”

 “今天是父亲生日,女儿还没向父亲祝贺呢,女儿祝父亲寿如松鹤延年,身体安康。”

 “其实今听到莹儿一曲歌舞,为父已经心满意足。”王猛脸上全是笑容。

 “那怎么成,歌舞女儿每都要练,要不,女儿为父亲新煮一怀茶吧。”

 “好,难得可以喝到莹儿所煮的新茶。”

 此时虽然茶圣陆羽还没有出世,无人编写茶经,一些汉人世家却早有煮茶,喝茶地传统,杨勇无意间将炒茶提前发明,茶叶香味得以保留,喝茶作为高雅之事更是迅速在各个世家传,王莹聪明伶利,马上就发现用炒茶加上传统手法煮出来的新茶分外清香,王猛每次喝女儿所煮的茶都有新的口味,听到女儿要煮茶,顿时充满了期待。

 马车内,杨勇正软玉温香抱满怀,云媚儿和杏儿两女几乎将大半个身子偎依在杨勇怀内,两人已是衣衫半解,眼如丝,任由杨勇地大手在她们身上游走,不时发出数声嘤咛。

 少女如新剥头般的**已经半在空气中,不时在杨勇手下变换着形状,两女脸上红上涌,玉手紧紧地抓住自己的衣衫,却是毫不反抗,反而尽量给予杨勇方便。

 “你们两个今怎么如此乖?”少女娇的**软中带硬,虽然杨勇不是第一次触摸,只是每次没能尽兴就被另一人打断,哪有象今天一样,一上马车两女就主动投怀送抱。

 云媚儿娇息息的接住杨勇在自己前肆的左手,嘴里呢喃的道:“公子,停一下,小婢再

 好?”

 “那你说吧。”杨勇的左手停了下来,右手却还在杏儿那丫头的前探索,杏儿虽然平时泼辣,此时比起云媚儿来却更加不堪,已如一堆软泥般瘫倒在杨勇怀中,只剩下重的鼻息,连话都说不出来。

 “公子,你是不是要接那王家小姐进宫。”

 “怪不得,原来两个小丫头吃醋了。”杨勇大笑起来。

 云媚儿和杏儿两人却是不解:“公子,这和吃醋又有什么关系?”

 “呃。”杨勇才记起好象吃醋的典故出自于房玄龄,此时房玄龄即使出世,恐怕也是一名小鬼,房玄龄这样的人才肯定出身于世家大族,青州司马叫房彦谦也姓房,不知道和房玄龄有没有关系,这个房彦谦倒是一个不错的好官,不管有无关系,以后都可以对其提拨重用。、

 杨勇一时分心,倒把怀中的两个美女忘了,手也停下来。杏儿迷糊糊道:“公子。我们只吃了烧,没喝醋。”

 杨勇听得大乐:“没喝醋就好,以后你们在一起时不懂捻酸吃醋。懂吗?”

 两女都听得似懂非懂,却还是齐齐点了一下头,以杨勇太子之尊,一路行来,以往也有不少地方官员想和太子攀亲,两女却从不在意。无非是对自己的容貌有信心,这次却完全不一样,那位王家小姐一出场就将人心弦紧紧扣住,杏儿在云清儿未出嫁前还以为自己主婢容貌在京中也是数一数二,没想到一个云媚儿就稳胜于她,如今又多了一个王家小姐,而云媚儿纵使对自己容貌再有自信,也知道自己在家世。才艺方面和那位王家小姐存在巨大差距,现在好不容易太子妃对自己地情况默认,一旦王家小姐进了东宫,她若还没有成为太子地女人。地位就会尴尬无比,两女正是有这个顾忌。才会不顾另一个情敌在旁,主动对杨勇温存。

 看着两女都点头,杨勇顿时大喜,恨不得马上回到刺史府,今晚终于不用再孤枕难眠,大有希望来个一箭双雕。

 竹楼上,红色的木碳在炉子上发出啪啪的轻响,上面壶中地热水已冒出一缕缕白汽,接着发出兹兹的响动,壶盖不时跳动,壶中的水已经开了,王莹伸出皓腕,将用丝绸包好的茶叶小心打开,一股若有若无的茶香顿时传入王猛的鼻中

 王猛知道这里地茶叶都是王府自己种植的名茶,再由女儿亲自采摘,亲自炒制,王府山青水秀,这里的茶叶都是上等品,再加上自己女儿亲手所制,若是传到青州府,恐怕千金难买,除了自己,还从来没有一个男子能喝到自己女儿亲手所做,亲手所煮之茶。

 王莹轻轻的将滚烫的热水提起,冲入已放好茶叶的瓷杯中,滤过一遍后,冲的第二遍才端到王猛面前:“父亲,请喝茶。”

 王猛接过茶怀,一饮而尽,只觉得舌头一麻,差点被烫掉,不过,茶水进入腹中后,一股暧洋洋的气息马上滋润着自己地五脏六俯,全身孔舒展,同时自己嘴里一股香味传出。

 “父亲,女儿的茶如何?”

 “好,莹儿的茶道又有进步,为父是满齿留香。”王猛差一点对杨勇妒忌起来,莹儿的歌、舞、琴、茶…马上就不是自己独有,而是都要给杨勇享用,只是转念一想,又释然,太子本来就是天之骄子,得到这些又何足希奇,只要能重新带给王家辉煌,一个女儿又算得了什么。

 放下茶杯,王猛微笑道:“莹儿,你对太子可中意?”

 王莹低下头,天鹅般地脖子一块红晕升起,慢慢的扩大:“父亲大人何必问女儿,嫁给太子既然是女儿地命运,女儿自然不会抗拒。”

 “莹儿,天下间的父母没有不爱自己的孩儿,太子虽然对王家重要无比,但如果你不愿意,为夫也不会强迫。”王猛脸上现出一片慈爱之,此时他仿佛不再是王家家主,完全是一名慈父。

 “父亲可是担心那条家训?”王莹轻轻的问道。

 “不错,自从晋亡后,王家一直在走下坡路,眼下大隋一统天下已成定局,王家在建这一支就要没落,如果我们再不抓住机会,琅琊王家真的就有可能消亡。”

 王家一条家谱中记载:永嘉元年王氏祖先王导随晋室东迁,初次来到建时,王导曾经请当时有名的相士郭璞为王家占卜吉凶,得出的结果是:“吉,无不利。淮水绝,王氏灭。”

 “淮水绝,王氏灭。”好好的淮河如何会绝,只是这条家训还是如一幅沉重的枷锁在历代王氏族长心上,几百年间,琅琊王氏无论是在江左还是在青州都一直生息繁衍,尤其是王导的后代,更成为了南朝第一大族。如今江左的琅琊王氏果有灭绝之患,那么青州的琅琊王氏就必须重新崛起。

 “父亲,只是纵使女儿愿意,太子若对女儿无意又如何?”

 王猛呵呵笑起来:“只要莹儿愿意,又有哪家男子能拒绝,太子又非铁石心肠,莹儿还怕太子会看不上吗?”

 “可是太子不是没有留下来吗?”王莹轻轻的道,她虽然少与外人接触,只得即使是族中男子见到她也往往也挪不开脚步,惊为天人,王莹以为天下男子都差不多,看过她的歌舞的男子应当不会拒绝她,只是太子的反应让王莹感到了一种挫折。

 “没关系,太子年轻,身边女子必定不少,第一次见面太子没有注意到莹儿也是正常,只要莹儿多和太子接触,太子自然会被莹儿吸引。”

 “可是太子不来坞堡,女儿又如何和太子接触?”虽然和父亲谈论此事,王莹忍不住脸红,心中却还是有一种雀跃的感觉,王莹以前接触的都是族中的子弟,这些人自然不能成为她的良配,太子无疑是第一个闯进她心扉的男子,对于太子的无视,心中更是有一种不忿的感觉。

 “莹儿,对于太子不必太过怕羞,否则只会失去机会,既然太子不来,那明为夫派人送你到城中,和太子讨较学问,自然就接触上了。”王猛幽幽的道。

 “啊。”王莹张开小嘴,惊讶的看着父亲。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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