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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 第一次能力调制
 这是一间宽敞的屋子,没有任何的陈设,四壁雪白无垢。空间狭小,却并不阴暗,有一种朦胧的光晕将整间屋子妆点得彷佛梦境一般。

 “你好,光临蜗居,很抱歉,用这种方式请你进来。”说话的女子慵懒的坐在墙角,白衣赤足,乌黑长发沿着左边脸颊和满的脯垂而下,眼睛清亮得彷佛没有一丝云彩的澄澈晴空。

 秦烨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这不是那个艾儿西丝吗?她怎么能看见自己了?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下意识的低头看自己,惊觉自己的身体又恢复了实体感。

 “你…我…”秦烨的脑子里一片浆糊。

 白衣女子微微一笑,柔声道:“我叫艾儿西丝,很抱歉不经你的同意就把你请入这里。因为有一些事想请你帮忙,所以不得不出此下策。”

 秦烨只觉脑子里轰地一炸,我在作梦吗?只有梦里才能见到这样美丽的女子对自己微笑吧?只有梦里才会出现这种场景跳来跳去的现象吧?

 “你没有在作梦。但现在,你确实只有意识在活动,你的意识被我入了戒指里。”艾儿西丝彷佛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嘴角含笑的解释道。

 “啊?”秦烨惊讶的张大了眼。

 没等秦烨完全消化话中的含义,艾儿西丝又道:“你现在能听我讲一个故事吗?”

 秦烨愕然,不知道对方到底有着什么目的,但不知为何,他突然觉得艾儿西丝的温柔诚恳中,似乎又隐藏着某种深切的悲哀,于是他点了点头。

 “谢谢。”艾儿西丝甜甜一笑。

 这时,秦烨身边竟突然出现了一张椅子,他有些忐忑的坐下。

 “我本是女神研究所的所长。这是个很小的团体,只有三个人,我、狄卡尔、艾丽斯,平时他俩负责在域外探索各类遗迹。

 “有一天,狄卡尔在一次域外探索中冒死抢到了一枚戒指,这枚戒指属于一种外星文明的技术,洛克斯集团似乎对它非常重视。

 “狄卡尔在得到戒指后,以为自己顺利摆了他们,不想最终还是被洛克斯集团知晓,并给我们带来了灭顶之灾。”虽然艾儿西丝仍是微笑着,但是那微笑里却多了一丝苦涩。

 “啊?刚才我看到的是真实发生的事吗?那两个人就是洛克斯集团吗?”从艾儿西丝一开始讲述,秦烨便有这种感觉了。

 艾儿西丝黯然点了点头:“是的,你刚才看见的,是我为了方便你理解,而给你看的记忆…

 “在最后的关键,我启用了戒指自带的空间转移功能逃离,但是转移还没有完全中止,戒指便空了我体内的能量,导致我整个身体被空间噬。

 “不过因为我的能力是a级的万物解析,所以在我**死亡的瞬间,我的意识竟奇迹般的保留下来,被入戒指中。”

 “而这枚戒指在完成空间转移后,最终落到我的房里,然后被我捡了起来?”秦烨在这时话道。

 艾儿西丝点点头“是的。我的意识虽然被困在戒指里,但外面的世界我还是能够感知,所以我影响了你的意识,让你戴上它并获得它的承认,以便将你请进来。”

 秦烨隐隐觉得有些不妙,他躲躲闪闪的看着艾儿西丝,迟疑道:“那、那你想怎么样?”

 艾儿西丝白玉般的脸庞第一次有了不同表情,那是一种矛盾、犹豫和挣扎,然后她像是突然想通了一般,深一口气,陡然跪倒在秦烨面前道:“替我,替狄卡尔、艾丽斯,替我们报仇,毁灭整个洛克斯集团,拜托你了。”

 秦烨呆住了,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他一边手足无措的想要将艾儿西丝扶起,一边苦笑道:“只怕你是找错人了,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或许比普通人还要没用一些,我哪有本事去跟一个集团争斗啊?”

 艾儿西丝的螓首深深埋着,跪着不肯起身,只是道:“请你相信我,我会让你拥有足以替我们报仇的实力。”

 秦烨扶了几下,艾儿西丝仍纹丝不动。

 秦烨有些无奈的道:“不是我不想帮你…只是,连你现在也落得这个下场,我怎么帮你啊…而且,我连洛克斯集团是什么都不知道呢。”

 艾儿西丝道:“十年前,或许一百个洛克斯集团也比不上南明市政府,但是近几年,洛克斯集团的实力突飞猛进。现在他们到底有多强,谁也不知道。

 “如果他们真的掌握了某种外星技术,那么就算南明市所有的势力联合起来,也未必能与洛克斯集团抗衡。”

 秦烨一吓,不顾美当前,也不管是否会被艾儿西丝瞧不起,当即哭丧的道:“姐姐,我给你跪下了。这么强的势力,你叫我如何去跟他斗啊!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艾儿西丝摇头道:“你不用担心。这枚戒指里的所有数据都已经被我的意识融合,只等分析透彻以后,就能发挥实际效用。如果你答应我,这些技术我都将用在你身上,让你成为人类中的第一强者。”

 秦烨犹豫了,他隐隐觉得,这或许是他人生中最巨大的一个转折,同时也是一场最艰难的选择。

 是继续平凡下去,继续被高贵的人瞧不起,继续被林雨鄙夷?

 还是,赌一次?

 所有的矛盾在他心中争斗着。

 从小到大,他就做着英雄梦,渴望别人敬仰的目光,渴望强大的力量…尽管知道虚荣是个很无聊的东西,但他还是想拥有一份可以让自己引以为傲的东西。

 现在,机会摆到他的面前。艾儿西丝软语相求,丝毫不嫌弃他这个没用的家伙,难道还会有比这更好的机会吗?

 赌了!

 即便知道以后会与一个比市政府还强大得多的势力对抗,他的心中还是充满了振奋。

 于是,他慎重的点点头,扶起了艾儿西丝“我答应你,如果我拥有足够的实力,我一定会替你们摧毁整个洛克斯集团。”

 艾儿西丝站起身,俏脸上满是温柔的笑容“我没有了身体,以后只能依靠这枚戒指存在,拜托你了…”

 在戒指空间告别艾儿西丝,秦烨回到现实之后,窗外的月亮已经看不见了,万籁无声的黑暗将他团团围起。

 因为还有一些小问题需要解决,现在艾儿西丝正在研究,他马上就可以拥有自己的第一项超能力了!

 他迫不及待的将意念集中在戒指上,脑子里似乎有个什么东西震动一下;眼前晃过一道透明屏幕,上面密密麻麻的、像蚂蚁一样小的文字疯狂闪现。

 按照艾儿西丝的说法,这些应该就是戒指里储存的超能力技术数据,他只需要选择一个,然后选择调制,身体就会自动拥有对应的超能力。

 不过,看到这白花花的一片文字数据,他觉得头皮发麻,完全不知道该选哪一个。

 他将意念集中在屏幕里的任一处,那处的字体霍然变大。

 他心中一喜,继续缩小范围,那字体果然不断变大,最终一眼就清晰可见:“能力名──时间消去;等级──f;效力简述──消去身周十米范围空间内的一秒钟时间。调制y/n?”

 下面是一大堆技术资料,秦烨完全看不懂,他试探着将意念集中在y/n的y上。

 眼前一道红光闪过,一排鲜红的大字跳了出来:“不能调制。需要生体能量三千晶;精神力六十万核。”

 秦烨有些傻眼,生体能量他明白,有专门的仪器可以测量。不过,难道精神力现在也有数值可以衡量了?

 不过这些显然不重要,这个f级的“时间消去”需要的条件实在太可怕了。这只是f级啊!那s级会有多可怕?

 我的生体能量和精神力是多少呢?他在脑子里默想。

 眼前的屏幕又跳出一排蓝色的字:“宿主生体能量一百零二晶,精神力两百三十五核。”

 秦烨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这个数字实在寒碜了点儿。

 他现在总算明白,艾儿西丝为何只是让他先看看戒指的功能,真的是只能看看。要从这海量的数据里找到自己能够使用的超能力,那实在是为难他了。

 随便浏览虚幻屏幕上的超能力数据,秦烨看得眼花,却没有找到一项他目前能调制的。

 意识陡然一沉,眼前的屏幕消失了,他再次来到艾儿西丝的戒指房间。

 艾儿西丝的研究看样子是有结果了。

 十分钟后,秦烨再次回到了现实。

 就在刚才,艾儿西丝利用戒指对他进行了第一次调制,令他获得了一种最特殊的、地球上至今未出现过的超能力──精神控制。

 虽然只是最低等的f级精神控制,但这也足以让秦烨兴奋得睡不着觉了。

 艾儿西丝原本的能力是万物解析,正适合处理戒指内庞大复杂的信息,所以她能一下就找到最合适秦烨的能力。

 秦烨目前条件有限,艾儿西丝在仔细考虑以后,选择了f级精神控制这项能力。

 相比一些低级的普通攻击能力,精神控制能力隐蔽而不易察觉,且效果非常出众,显然更合适秦烨。

 “能力名──精神控制;等级──f;效力简述──控制精神力低于一千核的存在。需要生体能量一百晶,精神力十万核。”

 以秦烨本身的精神力,本来是绝对调制不出这项能力的,这也是之前艾儿西丝需要解决的问题。

 不过现在这已经不成问题了。艾儿西丝找出了精神力共享的方法,以她四十万核的精神力做后盾,秦烨想要调制出f级的精神控制没有任何问题。

 不过,这种取巧方式,艾儿西丝坦言她也不知道以后会有什么后果。不过秦烨显然不会在乎这些,能有一个超能力,对他来说就是天大的恩赐了。

 秦烨高兴得合不拢嘴,他急着想试试f级精神控制的效果。考虑了一下,嘿嘿一笑,拿起头柜上的电话,拨了林雨的号码。

 漫长的等待以后,话筒那边终于响起了林雨愤怒的声音:“你这个死人,凌晨四点把我吵醒!要是没有什么要紧事,我绝对不饶你!”

 秦烨把话筒稍稍拿开了些,毫不犹豫的发动能力,声音低缓的道:“林雨,来我家玩吧,现在。”

 那边突然沉寂了下来。

 秦烨心中忐忑。在正常情况下,林雨马上就会破口大骂,但如果精神控制生效的话,那就不一样了。

 “嗯,你等我,我马上过来。”林雨的声音再次响起,异常顺从,这跟她刚才的态度完全不同。

 秦烨猛地呼出一口气,心中一块大石落地。他正要挂电话,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等一下,你不要过来,我去你家。你不要睡觉,在家等我。”

 凌晨四点让一个女孩单独出门,可能遇到什么危险谁也不清楚,何况受了精神控制影响的林雨,到底是个什么状态,秦烨也完全不知道。所以惊喜过后,秦烨便马上冷静下来,阻止了林雨。

 他打算亲自去林雨家看看。因为他必须弄清楚,f级精神控制的能力在什么人面前会失效,持续时间是多久,是不是被控制以后什么事都会做…等等。

 挂了电话,秦烨起身加了件外套,便兴致高昂的冲出家门。

 “砰砰砰。”秦烨敲响了林雨家的大门。

 “谁?”林雨的声音显得很谨慎。

 秦烨心中一跳,这似乎不大像是被控制的模样,但是事到如今,他也不能退却,咬咬牙道:“林雨开门,是我,秦烨。”

 门嘎吱一声开了,林雨穿着粉红色睡衣,披散着头发,抱着个狗熊抱枕,耷拉着眼皮,一副睡眠不足的模样站在门口。这个时候的林雨看起来竟是十分妩媚,女人味十足。

 秦烨愣了一下,随即便有些猥琐的笑了笑,上前将她推进屋子里,顺手带上了门。

 “我们怎么玩啊?”林雨瞪着眼睛,一脸惑的看着秦烨。

 听到这话秦烨便是一喜,看来精神控制的效果还没消散。正常状态下的林雨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说这种话,不羞愤的把他撵出房门就已经是异常了。

 “我们来玩亲亲游戏!”秦烨决定实验能力的底限,一脸笑。

 “好!”林雨满口答应。

 “你知道什么是亲亲游戏吗?”秦烨目瞪口呆。

 林雨紧抱着抱枕,摇了摇头,散的黑发在额前扫来扫去,像个孩子般可爱。

 秦烨盯着她看了半晌,突然走上去亲了她的额头一口,然后像猴子一样跳开,如临大敌的道:“就是这样玩,知道了吗?”

 林雨一脸天真,搂着狗熊抱枕点头道:“知道了,来玩吧!”

 秦烨差点笑出声来,想了想还是没真的玩下去“你去给我冲杯牛。”他又命令。

 “嗯!”林雨很干脆的点头,把抱枕往上一扔,转身去了厨房。

 秦烨走过去,一股坐到林雨粉红色的上。

 这种控制的底限到底在哪里呢?林雨把牛端过来的时候,秦烨有些恶的想道。

 “林雨,把你的睡衣了。”秦烨直接命令道。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他的心中充满期待,但更多的是一种自己也不敢相信的感觉。

 林雨乖乖的把睡衣下,出光洁青春的**,茁壮怒放的脯,芳草萋萋的幽谷,雪白的肌肤花了秦烨的眼。

 秦烨的呼吸急促起来,他没有想到林雨竟然真的把睡衣给了。他颤抖着站起身,想要触摸林雨的身子,但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来。

 他深一口气道:“把睡衣穿上。”闭上眼睛,好不容易才平息沸腾的**。他可不想一时冲动,然后留下一股的麻烦。

 若是李甄宁,他倒真有可能用精神控制去尝试让对方爱上自己,对林雨,他却没有太多的想法。

 再次睁眼时,林雨已经穿好了睡衣,正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那白花花的**还在秦烨的脑里晃,他了口唾沫,抑制住恶的冲动,眼神渐渐变得清明起来。

 “你爱叶昊天吗?告诉我。把你对叶昊天,还有对我的感觉全部说出来。”

 林雨的表情在瞬间黯淡下来。

 她一脸痴的道:“我喜爱叶昊天,但我配不上他,他那么优秀的人,我只要能在一边默默的看着他,我就很足了。

 “即使我始终存着一丝希望,能把这份友情变成爱情,但是我知道,这不过是痴人说梦而已…他喜爱李甄宁,我跟他再也不可能了…”说到这里,林雨竟然下了泪。

 秦烨这才恍然,原来今天不只自己一人伤心失意,原来林雨也跟自己一样,他愈发同情起这个女孩来。

 “秦烨是我最好的朋友,他虽然有很多很多的缺点,但这丝毫不影响我们的友情。他活得太累了,明明该伤心的时候却要强充笑脸,很多时候我真的好同情他。但我又有什么资格去同情他呢?

 “我也很想让他放下心中的包袱,不要在意别人的看法,但是他总放不下…今天,叶昊天光芒四的向李甄宁告白,我知道他很伤心,可其实我也很伤心啊,我们都是一样的人…”林雨真情,声泪俱下。

 秦烨愣住了,原来他在林雨的心中并不是那么不堪,相反的还非常重要。这一刻,他突然生出了一种负疚感。

 他情不自的走过去,看着林雨那张梨花带雨的脸蛋,那双哀怨伤愁的目光是那样美丽、那样动人。

 林雨其实很漂亮,叶昊天,你没这个福气!

 温柔的抹掉林雨眼角的泪水,秦烨摸了摸她蓬的黑发。

 “上睡觉去吧。一觉醒来,你会忘记今晚我俩发生的所有事。明天早上,你的心情会相当好,不,从今以后,你的心情都会非常好。”秦烨叹了口气,轻声道。

 林雨柔顺的点点头,不声不响的爬上了

 秦烨把喝了牛的杯子洗干净,放回原位。最后看了一眼上的林雨,转身离开。

 黎明前的大街上没有一个行人,这段路连街灯也坏了。黑漆漆的夜包裹着秦烨,似乎反映着他的心事也是这般沉重。

 “你不是要实验精神控制的持久吗?”艾儿西丝的声音突然在他的脑海里响起。

 这突然从脑子里传来的声音让秦烨吓了一跳,猛地停下脚步,机警的四下张望,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是艾儿西丝在与他说话。

 “你…你怎么在我脑子里说话?”秦烨小声说道。这声音在空旷的夜里显得十分刺耳。

 “不用说出来,你只需要想就能和我谈话了。不过请放心,只有你想说的,我才能感觉得到。”艾儿西丝的声音再次在他脑里出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秦烨很别扭的没有发出声音,只是想了想。

 “在我的感知里,这个世界虽然丰富多彩,却是扭曲怪异的。只有通过你的视线,我才能看到一个现实的世界。

 “所以,你的大脑目前就是我除了戒指以外的第二个家。非常抱歉,但是请你理解,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会回到戒指里去的。”

 秦烨一愣,随即苦笑:“不、不用,我能理解。但是…”他犹豫了一下,突然问“艾儿西丝,你看见我刚才对林雨干的事吧?”

 “是的。”

 “你是不是觉得我心地很坏?对要好的朋友干出这种事。”秦烨有些脸红,一边走一边想,那种龌龊事被艾儿西丝看到,这让他丢脸死了。

 “你不是没有进一步做下去吗?突然觉醒力量的超能力者,因为陡然凌驾了普通人太多太多,往往不能控制住自己的**而做出许多可怕的事来。比起这些人,你的行为没有任何出格之处。”

 “是吗?”秦烨摇头“艾儿西丝,或许你错看我了。有了这种能力,我真的会干出很多超出世俗伦理的事来的,在外人眼中,我很可能会成为一个恶的大魔王也说不定呢!”

 “李甄宁?”

 秦烨怔了一下,随即大惊失“你怎么知道?”他猛然停下脚步,差点就说出声来。

 “对不起,在调制精神控制能力的时候,因为要借用我的精神力,所以不可避免知道你所有的记忆。”艾儿西丝的声音带着浓浓歉意。

 秦烨脸色惨白,他是一个习惯虚伪的人。不想让任何人发现自己最真实的一面,那一面有太多的龌龊、丑陋、自卑、脆弱…所以他从来不向任何人吐心事,从来都是躲在无人的角落里发

 但现在,他被艾儿西丝完全看透,这让他在一瞬间羞怒加。

 “秦烨,我和你是一体的,这世上,再没有比我们更亲密的关系了。你可以把我当作你最亲的人,从今以后,你不再孤独,我会永远陪在你的身边…”

 在艾儿西丝的安抚下,秦烨的羞怒情绪渐渐平复下来。他其实最担心的是艾儿西丝瞧不起或者讨厌他,这会深深伤害他那强烈的自尊心,但艾儿西丝是如此的温柔和包容,虽然很别扭,但他还是慢慢接受了这个现实。

 “我真的很喜爱李甄宁,喜爱得要发疯…什么只要她幸福,什么默默的守护,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我就是想要得到她,无论是心亦或是身,哪怕是使用不正当的手段…”

 秦烨打开心结,向艾儿西丝吐真意“我很卑鄙,对吧?明明是单相思,却企图让对方也接受自己。”

 “想到了,便去做吧。自私是人类的天,你不必有任何的负担。使用什么手段,根本不是问题。叶昊天凭借外貌、气质、能力去打动李甄宁的芳心,你用精神控制去获得李甄宁的芳心。

 “爱情有消失的时候,精神控制也有失效的时候。这两者之间,并没有本质的区别。只要你是真的爱她,那你怎么做也不过分。”

 秦烨呆了一呆“好像真的是这样,谢谢你。听了你说的,我突然觉得没有什么需要自责的了。”

 “我永远站在你这边。”艾儿西丝的声音满含温情。

 秦烨的心脏像被一股温暖的水包围住,欣的感觉涨满全身:“今天我实在太兴奋了!”

 “但是不要忘记持续力的实验。”艾儿西丝叮嘱他。

 “放心啦,怎么可能忘记。你以前是个研究狂吗?”秦烨好奇。

 “上天赐予我万物解析的能力,研究自然也就成了我唯一的兴趣。”

 “真不公平,你知道我的一切,我却对你一点也不了解。”

 “我的生活很单调,研究所就是我的家,我每天…”

 秦烨一边走路,一边在脑海里与艾儿西丝对话,他觉得这样有趣极了。有一个人能够一直陪他说话,那个人,他可以完全的信任;那个人,对他体贴关怀,无微不至。他从此以后再也不会孤独了。

 他就像一只刚刚可以翱翔天际的小鸟,没有烦恼,自由自在。

 家里附近那条街的餐馆早早就开了门,秦烨随便找了一家,发动能力命令老板每天三餐准时免费送上门,顺便实验精神控制对普通人的持续力,便回家补眠了。  M.nIUdUN 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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