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错还是对
(这一章写的时候真的很累,不仅仅是身体累心也不痛快,是为什么自己也不是很明白,就像这章的标题一样。所以写了少一点,不算这点废话也就2300到2400这样子,不是不想写,是真的写不下去了,大家也别嫌弃,继续支持我吧。再次感谢)
双子座的旁边就是水瓶座卓文君一样的星座,这是周宾不知道的。而他更不知道的是在这座城市的另一头也有一个人在仰望着星空,说着同样的话语。“今晚的星空真的很美。”
本以为要经过大吵大闹之后老人才会同意自己说的话,根本就没想到这个人会这么容易就妥协,爽快的答应下来。并且让自己先吃饭然后好好休息一下,有什么事情明天早说。虽然很不情愿,但范琪还是照做了,因为他毕竟是自己的父亲。
打儿时起范琪就能清晰的感觉到父亲对自己是不冷不人的态度,完全只是义务
的把自己送到学校后就不闻不问,只有妈妈才会彻底的关心自己。一个晚上因为起来上厕所的缘故才知道其中的原因,原来就是因为自己不是个男儿。
在国内的封建体制和传统下有很多人都保持着传男不传女的想法,自己的万贯家财只能留给儿子,女儿是泼出去的水。一个男儿可以继承自己的衣钵传承自己的香火,这种很是
深蒂固的想法一直都保持到现在。
自己的母亲是父亲的结发之
,糟糠之
,不想被别人说成是忘恩负义的小人的父亲在很想要个儿子的强烈愿望下就开始瞒着母亲到处留恋花丛,在外面包养着女人,男人的通病在他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当然,以他的身份没有人说三道四,而母亲也因为觉的愧欠他的也一直默许。
他的想法是实现了,从那时候起他就欣喜若狂,对自己跟母亲更是爱理不理。但不知道是上天的惩罚还是怎么的,他在外面的私生子基本上都很正常的夭折,仅仅剩下一个,现在还健健康康的活着。这个被他视为可以传承的香火就天天捧在手心宠着。让人以外的事情再次发生,他的这个儿子很聪明,把他的东西什么都学了几分像,特别是狠辣。只不过把这种狠辣用在了他的身上。
那一年私生子十四岁,自己十六岁。私生子把事先准备好的老鼠药磨成粉末放进当天的汤里。范琪当天不在家没喝,私生子知道有药也没喝,只有他一个人喝了,所以他中毒了。从那时候起他对他的儿子不再抱有什么希望,而自己就成为了他的目标锁定,再别无选择的情况下自己就成了他接班人。
从那时候起自己就开始远离鸟语花香,天天都在学习那鞋阴谋诡计,每天都在学这学那的生活中度过。那个私生子经历过的自己也一样。他似乎想把这几年亏欠下来的一次补上,可是他始终不明白自己的想法,从不问自己的意愿就强迫自己,要不是还有母亲在一旁规劝自己早就甩手不干了。
最让人可气的是他在包办自己的生活后还想包办自己的感情,要把自己许配给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还用家庭和未来的利益做为借口,甚至还说动自己的母亲一起来,所以他选择了抗议并在无效的情况下离家出走,一走就是两年,没有写过一封家书,也没有打过一个电话去问候。如果没有这件事情发生她以后说不定就是白道上叱咤风云的人物,在黑道上也是呼风唤雨的女强人。可是命运女神的安排却是这样。
只身到泸市的她虽然满脑子的知识和学问,但是在少了那本红小本子的情况下被很多用人单位拒之门外。她有比大多数大学生还要丰富的知识,可是造化就是这样弄人。万般无奈下她就只能去做那些累死人的跑业务。金子在哪都能发光,这句话正好印证在她身上。
凭借着聪明的头脑和能说会道的小嘴,他的业务量是整个公司最高的一个,很快就成为了公司的骨干人物。在被老板调戏无果后她又一次成为无业游民。之后重
旧业自己独立干了起来。
手里有着大量的人脉关系和她给人的好印象,很快就在泸市这坐骄子城市立下脚跟。但她并没有大量的招揽人才,全都是自己一个人一肩挑起,除了必要的仓库外她没有聘用任何一个人。什么事情都是自己一人忍受默默的承担。直到周宾不经意间闯进她的心房,直到放弃自己的事业。
她的前半生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有的只他对自己感情的珍惜和执着,她不容许任何人来支配她最后的权利。生活可以让人安排,事业可以按部就班,但是婚姻却不能。一个女人如果连爱情都没有分配的权利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躺在
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可能是少了一道坚实的臂膀,也可能是担心自己的父亲有没有信守他的承诺不去找周宾的麻烦,即使这里的条件比家里好了千万倍她就睡的不舒心。明天自己改怎么面对自己的父亲,真的很矛盾。如果有人把肩膀让自己靠上一靠,现在就是在梦乡之中了,当然,那个臂膀并不是任何人的。
在范琪的认知里,没有周宾的夜晚即使星辰再美,月亮再光,星星再多也是空虚寂寞的。范琪赶给自家老爷子摆脸色是因为她的潜意识里认为自己的父亲对不起自己,即使他是自己的父亲,但也不能把自己的婚姻爱情当成一个筹码。而她不给周宾摆脸色那是因为周宾是她的依靠,现在是,将来也是,未来的日子也是。躺在周宾的臂弯里入睡已经是她的一种习惯一种享受,这正是父亲不能给予的,现在只有周宾能让她感觉到幸福,就想他杀人一般。
女人善变的是脸,男人善变的是心。这不能说她有了老公就忘了父亲,能陪着一个女人过完一生的就是两个男人,一个是父亲一个是丈夫,当父亲做完自己的职责就会把这个接力
交给另一个人。
当女儿的可以对父亲有抱怨心理,那么当父亲的呢。范琪从来都没有试图去挖掘父亲的想法,在家里父亲保持着一言堂的习惯,在公司和手下面前也是如此,一个从底层开始往上爬的人能够允许别人揣摩到他的想法吗?答案当然是不能。
在范琪的隔壁套房里,他的父亲还是保持着那张儿时的严厉,
着高级雪茄静静的坐着,像是在思考什么,又像是在等待什么。直到房门被人推开才抬起头颅。
进来的就是今天去“接”范琪的人,冷冰冰的人。俯身在老人耳边说了几句。
“难道我真的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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