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最爽的高朝才来
没想到到此没完,路修顺手又打开了另一本。这一次有得苦头了,信息强大得让他目瞪口呆,脑子里钻心的一阵疼痛。然后就如喝多了一样,晃
着,离开了空间戒指。
“你这小混蛋,非得弄本地级的吗!不想要命了!”老树怒了。
“呵呵,师父,我看到了,不拿,这一夜可怎么过啊。”
“越级修练会伤了你的,你一个小小的武者,练一个地级的武技,就跟一个小孩子非要盖一座楼一样,吃力不讨好。”
“你放心吧,师父,我不会强练的,这次的恢复来得不容易,我不会毁了自己的。”
路修说着,就开始平静心神,内息转了两圈,直到心里没有一丝它**时,才小心的打开这本狂涛诀。是一套拳法,招式极其简洁,没有诸多变化,但内息真气的运行,却是繁复得无以复加。路修光是领悟它的意图,就用了二个时辰,当他终于关闭神识,来到院落时,这本狂涛诀,已经在他心里成形。
路修在院落中站定,先将招式顾自打了一遍,记住后,才又将内息运行,在心里默默诵读一遍,忽然抬手,体内的真气流转,一股狂爆的真气就透体而出,凝在他的双手之上,路修忽然觉得这伸出的一拳,如千斤般沉重,自己全部的内息涌出,竟然支持不了这一拳的消耗。他面目一时变得狰狞,将一口气憋在
口,就在内息要转回回噬自身时,体内的那株小树忽然神异的轻摇了下,一层蒙蒙白雾从小树身上散出,立刻一股大力在体内膨
开来,路修大叫一声,终于将这一拳击了出去,院落里起了一阵轻风,路修的一拳,如同一棵苍松,忽在爆出一股狂涛般的劲气,向身前狂卷而去。
“砰…”
对面的三米外的墙壁响了一声,沙尘飞起,泥土纷落,一个清晰的印迹就留在那上面,能看得见上面依稀的五个指印,印旁正有数个细纹慢慢裂开。
路修愣愣看着自己的这一拳造成的破坏力,这样的力度在二天前,想也别想。
“师父,看来只能拿你练拳了,这墙再轰几下,非把人招来不可…”
“千万不可,你要是打我一下,我就喊人!”老树气愤的说道。
路修退出二十几步,举手对着古树。但一时觉自己体内空空如野,竟然一点气量也没有了。一个武者,打高级高阶的武技,果然是小孩造楼,太过于艰难了。若不是存在他体内的,老树的生命空间,感应到了回噬的巨大危险,而爆出神力的话,他连这一拳也别想打得出。
路修心中郁闷,看来地级的连试也不用试了。必竟级与级之间的差别比起阶与阶之间的差别,大得何止十倍之多。
“…呵呵”老树得意的笑,心说,不听我老人家的,有的后悔了吧!
“哼!”路修回哼了声。
回到屋内,稍事修练,回复了些的路修,急忙打开了妈妈的空间戒指,在老树认为他会再重新选择一本低阶的练习时,他反而奔到三层,拿出许多筑基
来,十多瓶,退出了空间。
路修已经看到了高阶一霹的效果,他怎么会回头再练明显轻量级的低阶武技呢。他要的是迅增长武能,能支持他打出这种神妙的武技。
他将一瓶也许价值在百万之上的天心草筑基
,毫不留情的全部
下,进入天地本源心经的修练之中。这一拳的消耗还是给了他莫大的好处,原来一个时辰一周天的运行度,明显快起来。体内疯狂的
噬着这瓶灵
带来的能量,修补着先前强打出一拳所带来的伤害。
…一天一夜之间,路修吃了筑基
就修练,练完就到院落里打拳,回去再补充。如此反复,没有一刻的休息。
当第三天打开屋门时,这个少年不但没有困顿不堪,反而神采飞扬,一股
生机从他的身上扩散开来,双眸更是黑亮得有如晓星。
他沉静的站在院落中,如一棵真正的劲松。
星眸一闪,他的面前起了一阵风,拳头扬起,他将这套狂涛诀在院落中打了出来。
不是一拳,而是一套。整整二十四式,四十八拳!
路修的每一拳都挟着千钧风劲,每一拳慢慢的极为沉重的挥出,都造成一阵巨大拳风。院落中,空气出震颤,奔
的拳风形成一个个的旋
,使得沙石碎草飞起多高,飞出院落外。
许久,拳住。路修
口起伏得极烈,面色变得苍白,力气全用尽了,最后的一拳,几乎是动用小树的生命力量,才完成了。他现在连回屋的力量都没有,就坐在院落里,双手相捧,缓缓纳入一口天地灵气,运行起天地本源心经来。
“唉,你还真倔,硬是练成了,以后你的对手再不可能是武者一级的了,就是武师和你打起来,恐怕也要吓一跳了!”
“老师,如果我动用你留给我的生命力量呢?”
“那怎么说呢,要是一个武修巅峰的话,但愿他跑得够快!”
两人在心底里放声大笑起来。路修忽地有一颗泪落下“看谁再欺我!”
“你说过了啊…”老树叹息,这个少年受的伤害太重了。
又是两天过去,路修体内的武能已突飞猛进到了武者五阶,当然他这个五阶和一般意义上的五阶是有很大不同的。
这五天五夜里,路修足不出户,但也知道乌玛家族正全力接待远路而来的贵客。
这天一早,路修刚从修练中退出来,老树就笑呵呵的说道:“来人了,来了不少人,看来是有麻烦。”
路修的神识还没强到布出几里远的地步,他开门出来,一抬头,院落门一开,一行人已经走了进来。
当先一位就是他那位有婚约在先的乌玛美珊小姐,后面跟着乌家小辈中的几人。一位青白的面孔,始终眯
着眼睛,正是乌夺。乌夺身旁少不了的乌玛城重,乌玛美峦。
路修的目光落在他们的后面,因为他感受到了一种极强横的压力。
那是并排而入的二人,一人与乌夺长得极为相像,只是更年长一点,微黑的脸上神气十足,眼光
转,煞气隐隐。正是归家的乌侩。另一位却是个微胖的青年,一身白衣胜雪,似乎灰尘永远不会落在上面,头上是一个巨大金环束,长飘在脸上一缕,显得很是出尘。比起衣着来,脸上的五官倒长得
含蓄,模模糊糊的看不出一点棱角。但一双小眼却在闪合间,出
人的锐气。令人不可平视。两人在一起所布出的气势
得路修心头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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