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同样是女人,差距巨大(中)
“是啊,她是金陵城里最红的青楼红袖招里最红的头牌姑娘云想衣。”光军带着些向往地说:“等闲的王孙公子就算堆座金山在她面前,想见她一面也是难呢。”
“那是因为金山还不够大。”高闯心里想,但不知为什么,转念又想到了花想容,愉快的心情登时变得恶劣了。他虽然学习成绩一向不好,但诗仙李白的这首文词最华丽,但意境最谄媚,最没有风骨的“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
华浓。”他只希望他救的不是花想容的祖先,否则应该让她淹死,从六百年前就否定她的出生。不过这位云想衣和现代的花想容实在不是一个档次。他刚才忙着救人,心无
念,没注意到被救之人的容貌,现在细细回味一下,虽然云头牌的容貌还是没什么印象,不过她那个皮肤和身段都是一等一的,纤
一束,
部不是很大,不过摸来手感很好,弹
十足,虽然是隔着一层丝绸的肚兜。
一定不是一回事,一定是他被花想容迫害地得了妄想症。好在他回到了古代,可以远离那个女人,等他回去,这个混账的打捞沉船的可行
报告也会出来了,那时就会和花想容永远的拜拜。
“大哥,你是怎么救的云姑娘?我在岸上,看不见。”光军又问。
看着光军的兴奋,高闯语重心长地对他说:“光军,我知道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应该有个女人,可是呢,这个云想衣,你就不要想了。不是我歧视
女,我知道她们也是为生活所迫,是可怜人,可是她实在不适合你,等哥哥闲下来,帮你找个好老婆。”他确实不是看不起云想衣,毕竟这个年代,她不可能是自己自愿进入娼门的,不像现代有些女的,纯属好吃懒做,为了享乐而为
。可是这云想衣想必身份很高,不是个踏踏实实过日子的人,光军想了也是白想。
光军的脸红了,连忙辩解:“大哥,我不是那个意思。”
高闯奇异的盯着光军,心想他从小就没看过张辉脸红,现在从他祖宗的脸上看到,实属不易,一定要多看两眼。光军更是给他看的害羞,连头也抬不起来了,高闯赶紧岔开话题。
“你会游水吗?”
“不会。”
“你整天在船厂工作,竟然不识水性?”高闯只是随口问问,没想到竟然是这个回答。
“我是北方人,不会造船,只是会打铁。和大哥一样,我也是没家,到金陵来投奔舅舅,正赶上船厂急需工匠,这才被留在船厂工作的。”
“那你想不想学游水?”
“当然想啊。”光军极快地回答“听说过些日子郑总兵就要下西洋了,我真想跟着去看看,可惜,选人的时候一定选不上我。”
高闯站住了,心里突然有个想法。既然他最好的朋友不能和他一起历险,那么他可以带着他的祖先过一场不一样的人生,况且和光军呆长了,他还真有点舍不得,光军不比现代的傻叉二子差,和他很对脾气。
“我也想去。”他干脆明说“而且我不只是想想,我还要想办法。这样,从明天开始,我教你游泳,等你一学会,我们就和郑――总兵一起走,愿不愿意?”
光军差点跳起来。他当然愿意,这想法平时只是放在心里想想的,从没有奢望过实现,此刻听这位捡来的大哥说起,看他
有成竹的样子,不知怎么就非常相信,于是满口答应。
高闯也很高兴,让光军带着他四处逛了一下,结果一喜一忧。喜的是他终于看到了皇城,忧的是他知道如果没有特殊的机缘是闯不进皇城去的。
回到船厂,天已经黑了,高闯休息了一会儿就去工作,秦淮河救人的事早就扔到脖子后面去了。苦思冥想了半天,还是找不到进入皇城的办法,又不能等到下西洋回来再说,那时候,六公主早不知道把圣物扔到哪里去了,也等于他回去的希望全部渺茫。
越想越烦,他突然记起头天那个仓库主事的手下,于是干脆跑到仓库去看看。一到仓库,看到平时灯火通明的地方竟然漆黑一片,感觉有些不对,要知道因为
夜赶工,仓库在夜间也是有人看守的。他很意外,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不过根据经验,对不确定的地方最好不要冒然前往,所以他只身回返,但才一转身,就觉得一股凉风扑面而来。
他下意识的一闪,躲过了这次偷袭,眼见偷袭的人又扑了过来,同时
张口大喊,吓了一跳。他虽然不是干坏事来的,可他一个铁作厢的更夫,无缘无故跑到仓库区来,是无论如何也说不清的,所以他一把抱住来人,同时捂住对方的嘴。因为他是拧身做出这样高难度的动作,所以和对方一起摔到在地,趴在那个人身上。
那个人拼命挣扎,不过力量小得很,高闯一只手就能把他治住“无论你以为我是谁,我只能说我不是坏人。我只不过想看看仓库主事的那个手下,因为他有点像我的一位故人。这样,我放开你,你别叫好不好?”高闯好言好语地问。
他的样子,想必那个人已经看到了,如果他跑了,会连累光军,甚至他的舅舅,所以不如想办法化解,实在不行,他再想别的办法。
“你们是不是想设下埋伏抓什么人啊?”他见对方虽然不挣扎了,但却不说话,只眼神闪烁的望着自己,连忙又说:“这个主意是谁出的,真是笨,现在仓库的模样和平时大不一样,真有贼也不会出现了。不过你倒聪明,懂得在外围设伏,可惜你抓错人了。现在你明白了吧?我只是个更夫,要真做贼也不会大摇大摆了对不对?你想,如果我真是坏人,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灭口,可是我现在放开你,你不要叫。”他心想要以德服人,所以摆出一副和蔼可亲、忠厚无害的样子,慢慢放开了手。
那人一得自由就推开身上的高闯,腾地一下坐起来,愤恨地盯着高闯,好像和他有仇。
至于嘛!高闯心想,不过是没有中你埋伏,
了你一下下,至于这么恨我吗?但是有个人
垫子在自己身子下面是好,他根本没有摔疼,这人可能是为这个恨他。话说回来,他的身体竟然还很软。可是――可是这个人怎么有点面
?难道他就是从远处看着很面
的那位仁兄?
高闯一愣,也坐了起来,但他还没有说话,对方就恨恨地道:“高闯,我看你还跑到哪里去!”
高闯脑袋嗡的一下,差点当场昏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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