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UD
回到家里,杨梦诗这丫头烧了一些可口精致的小菜,还给我倒了一杯酒,可是我并没有什么味口,只是将酒喝了,还要再喝时,丫头却不让了,将我的杯子一把夺过,笑道:“哥,嫂子说让我看着你,不让你多喝呢。”丫头边说着,边收拾了碗筷,然后将一切打理完后,说道:“哥,你好好洗个澡,然后睡上一觉吧,这公司的事儿,还够你忙呢。我回去写我的策划案了。”说完,拉开门走了出去。
我站起身来,环顾了一下四周,刘可已经离开了,这屋里以前本来是
热闹的,突然间少了一个人,总让人觉得心里空
的,相当不是滋味儿,不知不觉,我竟然来到了刘可的那屋里,我苦笑了一下,自语道:“可是是我太想她了,不知不觉都来到了她的房间,而这房间,自从刘可住进来以后,我几乎没有进去过。”突然间,我心中一凛,寻思道:“创可就算去执行任务,但她没必要将她的东西搬走啊?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还有,刘可明明已经知道了我到机场去送她,却不来见我,还让那块头男将我拉出机场莫名其妙地对殴了一次,还有,我曾经送给可儿的那对耳环,她为什么要转送给杨梦诗那丫头?”想到这里,我不
打了一个冷颤,这些看似不经意的东西联系起来,只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小妮子想永远离开我。
为什么小妮子会这样做?这到底是为什么呢?是她已经不爱我了?不,不会的,她说她回来要做我的
子呢,那还会有什么?难道小妮子这次的任务十分危险。能够活着回来地可能
不大?而且这一次,她在给我的信上,连任务具体做什么,都只字未提。虽然我知道,她们执行任务是秘密的,事关国家机密,这种事情不提也很正常,可是小妮子将她的屋子里地东西搬得空
的,这个就不正常了,不行,我得找块头男问个明白,刘可的任务,只有他最清楚。可是块头男未必会告诉我,不过总算有个机会,怎么着我也得争取一下。想到这里。我急忙准备出门。
出了门,我看到我的
子上全是灰,身上也汗臭不已,只好先干干净净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这才拿出电话,打给了周美人,周美人听到我的声音。直接便问道:“你去机场见到刘可了吗?”
“没有,我只见到了你哥哥,还和他打了一架。”
“那你快来我家,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你来了再说。”周美人说完,匆匆挂了电话,嘿,她是什么意思?我说我和她哥哥打了一架,她不问我受伤了没有,那也应该问她哥哥受伤了没有。而且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急,但又不说给我看什么东西。不过我没有多想,直接拦车去了周美人家里。
开门的并不是周美人,而是周宏玉,她打开门看到我,眼中闪出一丝欣喜之
,但随即又黯淡了下来,我尴尬地冲她笑了笑,问道:“你姐呢?”
周宏玉面无表情地道:“在楼上呢。”说完,兀自转身离开,进了她的房间。
我上了楼,轻轻地敲了敲周美人的房门,直到里面一个声音说道:“是张帅吗?进来吧。”我这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什么事儿?周美人?”我坐在沙发上,开门见山地问道。
周美人怔怔地望着我,半晌,嫣然一笑,道:“没被我哥打趴下吧?”
我“嘿”的一声,道:“哪能呢?要不是看在他是我未来地大舅子,你看我不把他给打趴下。”
周美人“咯咯咯”一声娇笑,道:“好啦,就你嘴贫,都成熊猫眼了,还好意思说,我给你上点儿药吧。”说着,站起身往门外走去。
“不用了,不就是一点儿皮
伤,没什么大不了的,你还是去看看你哥哥吧,他受的可是内伤…”
周美人没有搭理我,径直走了出去,不一会儿,提着一个家庭小药箱走了进来,然后熟练地拿起棉签,打开一瓶碘酒,然后涂抹在我受伤地地方,然后又吩咐周宏玉,去煮了一个鸡蛋。不剥皮的煮。
“哎哟…你轻点儿…你轻点儿…”周美人边给我上药,我边痛得直叫唤,
“就好了。”周美人说着,用棉签在我伤口处用力一按,我的神哪,痛得我眼泪直
,随后周宏玉将煮好的鸡蛋拿了过来,我正要剥开皮吃,周美人一把抢了过去,嗔道:“就你嘴馋,这是给你疗伤的。”说完,将鸡蛋壳小心地剥开,然后用一块纱布包了起来,道:“在你眼睛周围按按,这样你地熊猫眼才好得快。”说完,又抿嘴轻笑。
我将信将疑地将鸡蛋了过来,在眼睛周围滚动着,别说,还真的有点舒服。
“周美人,你不是说有东西让我看吗?是什么东西?”
“是这个。”周美人说着,递过来一张纸片,纸片上有一些奇怪的图形和符号,但我看不懂代表着什么意思。
“这个…是什么意思?”我下意识地问周美人。
周美人摇了摇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我哥回来以后,衣服脏得不成样子,换了身衣服以后,便出去了,我刚好要洗衣服,就顺手将他地衣服给洗了,但在掏他的口袋时,发现了这张纸片,我怕我哥发现,就用手依样画了一份。”
我“哦”的一声,再次端详起这张周美人所画的纸片,问道:“你不会画走样儿吧?”
“当然不会,这些线条的形状大致差不多,不会走太多的样儿。这些符号都是照着抄下来地,也不会错。”周美人边说着,边用手在纸片上比划着。
纸上的线条形状很特别,并且很眼
。似乎在哪里见过,而这些线条所构成的区域上,又有一些箭头,分别从上面和左面连到了下面,箭头周围,写着诸如“T“U”和“D”等字母。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苦苦思索了半天,我仍然没有理出什么头绪,周美人端来一杯咖啡,道:“还没有想出来吗?原本我以为你能知道是什么意思呢?”
我摇了摇头,道:“这些线条从上面。左面分别指向了下面,这可能是什么线路图吧,会不会是你哥哥他们抓捕罪犯时地路线图?”
“我看不像。你看,这里有U、D和T这个字母,你觉得这三个字母代表着什么意思?”
“你觉得是什么意思?”我将纸片放了下来,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转头望着周美人。
周美人沉
了一会儿。开口说道:“会不会是代表着三个罪犯?”
我“卜哧”一声,差点儿将咖啡全
在了周美人地身上,周美人佯怒道:“你笑什么?这些都是我猜测。你要知道,那你说说看啊。”
我灵机一动,道:“你妹妹对美术很有研究,要不让她看看。”
周美人笑道:“嗯,我也这么想。”说着,将周宏玉叫进屋里来,周宏玉走过来拿起纸片看了看,摇了摇头,淡淡地扔下了一句“不知道”但不再开口说话了,其间连一眼都没有看我,我知道她此时一定很恨我,但我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怎么样,小玉?”周美人心有不甘,又问了一句。
“姐,我都说了不知道了,你还要问我什么?”
周美人被周宏玉一阵抢白,小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我瞪了周宏玉一眼,道:“刚玉,你干嘛以这样的态度对你姐?”
“哼!我什么态度了?想要知道这纸片上所画的东西指什么意思,干脆问哥不就得了,问我干嘛?”周宏玉说着,转身离开,出门时,还故意将门重重一摔。周美人长叹一声,道:“她…她现在一定很恨我。”
“不会的,你妹妹不是那种有心机的人,什么事情都表现在脸上,她不会恨你的。”
“要不,我打电话问一下我哥?”
“算了,别问了,你哥他也不会说的,干脆我带回去,先研究研究。”
“也行,那你好好休息,别的忙我也帮不上什么,所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了。”
回到家,我躺在
上想了半天,还是没有得出什么结果,我知道,若想弄明白纸片上所画地符号图形代表什么意思的话,就得首先从知道“U”、“D”、“T”三个字母所代表的意思,而这纸片是从块头男地衣服兜儿里发现的,我又不能拿给别人看,在弄清楚纸片内容之前,这纸片的价值是多少,所代表的意义又有多重大,这些都无法估量,万一这要是涉及到国家机密的话,那我岂不是成了罪人?不知不觉,我带着浑身地疲惫,再次睡着了。
第二天,我起了一个大早,来到公司,将公司的发展计划和游戏的开发进程安排了一下,然后将张俊叫到办公室里来。
“兄弟,给你看一样东西。”我故作神秘般,将那张纸片拿了出来,目前,张俊是我最为信任地人,我将纸片给他看,自然担了一下风险,但我没有办法,仅靠我一个人的思维,是弄不清这东西所画的是什么。
张俊看了看那纸片,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倒觉得像是一张地图。”
“地图?”果然,每个人的思维是不一样的,张俊说这图像是一张地图,倒是给了我一些灵感“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也像是一张地图,这纸片中间这块区域,倒像是咱们云南省。如果说这是一张地图的话,那么很明显,这上面的三个箭头,就是路线方向,上面两条,左面一条,同时指向了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云南的南方是什么地方?”
“从位置上来看,这里应该是I国。”
“I国…我沉
道“这I国听说近十年来一直在打内战,北方的政府军和南方地游击队一直对恃,而这箭头指向I国,又代表什么意思呢?还有这几个符号,‘U’、‘D’、‘T’,如果弄清楚这三个字母所代表的意思,我想这张图就可以弄明白了。”说着,我点上一支香烟,缓缓又道:“好了,兄弟,这纸片的事情可先万别说出去。”
张俊点点头,走了出去。我将纸片收好,出了公司,打了一辆车,直奔市刑警队。找到块头男的时候,他正在办公室里坐着,低着头,不停地
着烟,一脸愁眉苦脸的样子。我轻声咳嗽了一声,块头男抬起头来,看见是我,不屑地“哼”了一声,道:“找我什么事儿?”
我笑了笑,没有出声,走到他面前,从办公桌上拿起一张纸来,在上面写下了“U”、“D”、“T”三个字母,然后将纸放在他的面前。块头男全身一震,缓缓抬起头来,道:“什么意思?”
“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这三个字母代表什么意思?”
“想知道吗?”块头男的笑容有些古怪,但他的表情很明显地告诉我,他知道这三个字母所代表的意思。
“如果我不想知道,也不会来问你了。”我淡淡地冲他一笑。
“想知道,就跟我来。”块头男说着,站起身来,从办公桌的
里,拿出两副拳套,将其中一副扔到我面前。
“别玩啦,你还想来?”我哭笑不得,我就不明白了,这个块头男,怎么这么喜爱使用暴力。
“不是我,是我的一个朋友,你也见过的。”块头男说着,自己走了出去,无奈之下,我只好拿起拳套,跟在他的身后。
块头男将我带到了他们警队的拳击训练馆,向台上伸手一指,道:“你打赢她,我就告诉你那三个字母是什么意思。”
顺着块头男手指的方向望着,拳击台上,有一个女拳手不停地击打着沙袋,从她的架式上来看,她确实是训练有素,不过,从她的外表上看,我怎么觉得很眼
,我走上前,这才惊呼一声:“你…你不是杨娟吗?”
擂台上的那个女人,正是杨致远的妹妹,刘可的师姐杨娟,和我见过几次面。杨娟听到我的声音,转过头来,冲我微微一笑,道:“你好啊,张帅,咱们比划比划?”
“别玩儿啦,你又不是我的对手。”我做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转头对块头男说道:“喂,我说,大舅子,敢情你不是想让我和这个女人打吧?”
块头男“嘿嘿”一笑,道:“先别叫我大舅子,还有,我也不想让你和她打,我怕你会缺胳膊少腿,可是我也没办法,是她想和你打。”
“杨娟,你究竟搞什么?”
杨娟笑了笑,道:“打赢我再说。”
“别玩儿啦,咱们又不是没打过。你不是我的对手。”
杨娟似笑非笑地望着我,道:“你不是想知道‘U’、‘D’、‘T’是什么意思吗?除非你打赢我。”
我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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