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6章 储物戒指(一)
“这只死猴子,坏猴子,没良心的猴子,总有一天我要拔了你的皮!”尽管签了字,但宇文芍药怒气未消,一路上骂骂咧咧的。她一个不
,铁大牛就惨了,臂膀上,脊背上,青一块紫一块,真的是伤痕累累啊。
铁大牛就更不用说了,本来他还以为自己能敲琴诗书一顿竹杠,没想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真是
哭无泪呀!
自此,宇文芍药和铁大牛一反常态,生活突然变得节俭起来,每次点菜,总是拣最便宜的点,尤其是宇文芍药,更是挖空心思一门想赚钱。
“大笨牛,捉住那只金刚鹦鹉,小心点,别把它弄伤了,要知道一只活蹦
跳的金刚鹦鹉可卖三十五个银光币!”
“俺晓得,宇文大小姐,你就不要唠叨了!”铁大牛用心灵传音应了一声,蹑手蹑脚地走到那鹦鹉站立的树下,然后使尽吃
的力气把真元拉薄成纸状,小心翼翼地缚住那只金刚鹦鹉。
“哇!俺捉住它了!”铁大牛兴奋得合不拢嘴,经历了无数次的失败,他终于可以把真元拉薄变形,并能随心所意地控制真元地力度,虽然他能控制的范围不过三尺方圆,但他已经很
足了。
“来,来,给我,这可是值三十五个银光币啊!”宇文芍药赶紧接过那只鹦鹉,然后把它关进一个丑陋且简易的笼子(不消说,这个笼子肯定是铁大牛编的,也许只有他那种笨手笨脚的人才编出这种惨不忍睹的笼子)。
哈哈,这个从来不为金钱发愁的小妮子也有今天这样狼狈的时候!一旁的琴诗书叼着草尖,饶有兴趣地看着铁大牛和宇文芍药忙活,心中早就笑开了!
“琴猴子,俺们是不是朋友?”铁大牛翁声翁气地问道。
“你少来了,我不吃你那一套,还是老老实实地想怎样还帐吧。”铁大牛
股一撅,琴诗书就知道他想拉什么屎了。哼,竟然想让我上你的套,门都没有!
“该死的猴子!”铁大牛本意是想套琴诗书的话,然后用朋友这顶大帽子
住他,没想到这死猴子
得像狐狸似的,一点也不上当!
这下,铁大牛老老实实地打起猎。这一打猎,让他对真元地理解和运用上了一个档次。本来修为增高,铁大牛应该高兴才对,为什么会哭丧着一张脸!原来琴诗书一见铁大牛能够自由地控制真元的力度,又想起要铁大牛当苦力了。而铁大牛,困囿于自己的诺言,不得不给琴诗书当苦力拼命杀怪!杀怪倒也罢了,为什么卖的钱连一个子儿也不给我?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此了!
“哈哈…”琴诗书心情好极了。但铁大牛和宇文芍药可是一直黑着脸,眼光像要杀人似的。不过琴诗书乃何人也,自然是丝毫不惧怕,把它当蜘丝一般轻轻抹去。
这天,三人一兽,不,应该是三人一鸟来到了一个小镇。才一进那个镇口,蓬…,一团光圈自琴诗书身上腾腾升了起来,映
着夕阳的余辉,青朦斑离,恍恍惚惚的。
“怎么?有敌人吗?”宇文芍药紧张地问。
“是不是有架打了?”铁大牛兴奋极了,哇!伟大的神啊,感谢你的慈悲,俺终于有发
的机会了!
“不,我们发财的机会到了!”琴诗书红光满面,第一次破费大摆宴席。可怜的铁大牛和宇文芍药,由于不知道琴诗书葫芦里卖什么药,一顿饭吃得提心吊胆的。
“到底是什么事啊?”铁大牛和宇文芍药乃是急
子,最受不了这样的闷葫芦。
“不急,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琴诗书什么也不肯透
,只是慢条斯理地吃着菜。
“你说不说?”铁大牛终于耐不住了,一把抓住琴诗书的衣领,另一只手高高扬起。嘿…,他竟然用武力来威胁琴诗书了。而一旁的宇文芍药是也推波助澜,恨不得铁大牛狠狠地教训一下这个卑鄙龌龊小气吝啬的琴猴子。
“哎…,你
子这样莽撞,将来怎么能够做大事啊?”琴诗书不慌不忙地掰开铁大牛的手轻轻地说“我习有感灵诀…”
“那又怎么了?”铁大牛笨苯的脑袋一时转不过来,竟然没有明白习有感灵诀和发财的关系。
“说你笨你还不承认?感灵诀可以感知周围的宝物,刚才我一进镇口,我的感灵诀就有了强烈的反应,这意味着什么,难道还用说吗?”琴诗书气势汹汹地说。
这下铁大牛倒是偃旗息鼓了,不过宇文芍药却是特兴奋,一听到有宝物,她的两只眼睛像电灯一样直放光。
“是什么宝物,琴大哥你知道吗?”宇文芍药竟然难道地称呼琴诗书为琴大哥,可见宝物的魅力实在非凡啊。
“我的感灵诀还没有高到那样程度。”琴诗书闷哼一声,宇文芍药这一问,等于是间接地打击琴诗书,说明他的感灵诀还不到火候,这对于向来好面子的琴诗书来说,怎么能不火?
“这世上还有这样的法术,竟然能感知周围的宝物?也太神奇了,琴大哥,你就教教我吧。”
“…”琴诗书脸色寒得如冰一般,宇文芍药问的这话乃是修真界的大忌讳,别人的独门法术岂肯轻易传授?
“宇文大小姐,别瞎闹!”铁大牛一看形势不对,连忙拉住宇文芍药。
“宇文芍药,难道你爹宇文无伤没告诉你修真界的规矩吗?”琴诗书冷哼哼地发问。
“不教就不教,有什么了不起的!”宇文芍药撅着嘴,觉得自己非常委屈。
第二天,三人赶去琴诗书所谓的宝物隐藏地。尽管宇文芍药依然是气嘟嘟的,但宝物的
惑还是把她吸引住了。
三人来到一块荒凉的土山前。
“就是这里?”铁大牛的声音像打雷,眼睛如雷达急急地扫视了一下四周。虽然季节是夏天,但这里的树木并不葱荣,野花也不见得繁茂,与铁大牛心中的福地差了十万八千里。
琴诗书也是心中直打鼓“大神保佑,可千万别出什么差错,不然我一辈子都在大笨牛面前抬不起头了!”琴诗书暗自祷告了一下,抹了抹额角的汗,底气不足地说:“应该是这里了。”
宇文芍药东瞧瞧西望望,轻轻地说:“这里灵气不足,不像藏有宝物的福地啊。”
琴诗书越发慌张了“镇定,一定要镇定!”
他
了
太阳
,故作镇定地说:“宝物之地岂能用俗人的眼光看待,要不这宝物早就被别人给找到了,还用得着我们吗?”
储物戒指(一)(中)
“说的好象有那么一点道理。”宇文芍药点了点头,接着又说道:“此地暗合五方八宫,正针格天龙之盘,地针
圆象之位,乘天之旺气也!若按照风水之说,此地确有藏宝之象,不过气分而不专,脉杂而不纯,似乎并没有什么绝世法宝啊。”
“你懂风水岚法?”铁大牛牛眼瞪得大大的,几乎难以相信这番文诌诌的话出自宇文芍药之口。
“有宝就行,有宝就行!”琴诗书忙不迭回答,听了这话,心中大为安慰,自尊心又猛地膨
起来了,而他对宇文芍药的印象也为之一变,可以说是大为改观了。
嘿嘿…;这撼龙经还真好背,用来骗那两个呆瓜实在是绰绰有余。宇文芍药差点笑翻肚皮了,她信口胡诌几句,就把这两个傻瓜骗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那你觉得宝物最有可能藏在什么方位呢?”琴诗书用期待的目光望着宇文芍药,那焦急的神态,活像一个嗷嗷待哺的孩子。
“应该是正北位!”宇文芍药胡乱说道。
“没错,和我感觉的方位一模一样,哈哈!”琴诗书纵声长笑。
“嗖嗖嗖”光芒闪过不停,现在突然多了七八个人。
“啊…”琴诗书,铁大牛和宇文芍药面面相觑。怎么才打一个哈哈,就突然冒出来这么多人?
“大师兄,你看,竟然有人比我们先到了。”那几个人中一位瘦瘦净净的人惊讶地说。
“三位朋友请了,这里是我们北冥宫的范围,还请三位朋友看在北冥宫的面子上离开这里。”一位白发冉冉的老者对三人抱拳行了个修真界通用的礼节。
“哼!宝物乃是无主之物,先来者先得,何况你们北冥宫的势力范围在北鲲山,什么时候北虻山也成了你们北冥宫的内山了?你们北冥宫的手伸得也未免太长了吧?”琴诗书冷冷地说道。
“咳咳…”那位老者老脸一红,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大师兄,和他磨牙干什么,直接把他们赶走不就得了?”一位红脸的汉子大大咧咧地说。
“你们北冥宫好歹也是名门正派,怎么能够这么不讲理?”宇文芍药气呼呼地说。
“哈哈…,讲理?”那几个人长笑道“讲理的人早就死光了,现在大家只认拳头啦。”
“你们这样做与
魔歪道又有什么区别?”宇文芍药的脸涨得通红,这几个败类,实在是丢尽了正派人士的脸面。
“这年头,谁是正谁是
,哪有那么容易分辨啊。就说伏霞真人吧,虽出身天下第一大正派的落霞门,却到玄天宫抢了人家的千年寒灵棺,又到北海夺了安魂归元珠,这样的做法,与那些魔宗的人又有什么不同?而舍生道人,虽为魔宗合
派长老,一身正气,即使是大密宗宗主也敬佩不已,舍生取义,这又是何样的气概!”那位老者侃侃而谈,倒有几分道风高骨。
“没错,大师兄说得对,这年头,有
就是娘,谁的拳头大,谁的道理就大。”那个红脸汉子又开腔了。
“哼哼,没想到你们北冥宫已经堕落到这个程度了,实在太令人失望了。大笨牛,一切交给你了!”琴诗书气呼呼地甩了甩衣袖,整个人轻轻一滑,如飞絮一般退后了三丈远。
“好飘逸的身法,好随意的真元!”那几个人面皮不由自主地抖了抖,心中未免有点胆怯了,但一看他们才三个人,而我们自己有八个人,顿时胆子又大了起来。可惜数量大并不代表实力强,等他们几个人明白这个道理时,已经晚了。
“你就放心吧!”铁大牛早就心
了,现在有了个发
的机会,他简直快活得要疯了。
自从修为大增后,宇文芍药也一直想找个机会练练手,因此,她也是跃跃
试。
“大笨牛,第一场就交给我吧!”宇文芍药自告奋勇道。
“这个?”铁大牛犹豫了,但宇文芍药的话又不能不听“好吧,你要多加小心,那几个人的实力不弱啊!”“知道啦,你怎么像我妈一样罗嗦。”说完宇文芍药就跳了出去,大声地喊道:“你们谁来和本姑
过几招?”
几人相互看了一眼,觉得宇文芍药是个女的,赢了没意思,因此谁也不肯愿意前去讨教。
“九师弟,你就去和那个人切磋一下。小心啊,那个女的元气充沛得怪异,似乎修炼了什么
门的法术!”那位老者拳拳叮咛道。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竟然敢这样诽谤你家姑
,看我怎么收拾你!”
听了宇文芍药的话,这些人,包括琴诗书在内,个个都摇了摇头,而铁大牛更是把脸都藏到怀里去了。
宇文芍药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众人的反应,仍然叉着
、指着手指、边顿足边大
口水。
“小丫头,眉眼长得很清秀的,怎么是个泼妇啊?”那位瘦瘦净净的人慢
地走了上来,边走边说。
什么?泼妇?宇文芍药气炸肚皮了。“该死的,待会我一定要狠狠地打掉你的大牙!”
那个人才一站好,宇文芍药就势如疯虎般冲了过来,看来刚才那一句泼妇对她的刺
蛮大的。
一到那个瘦子的面前,宇文芍药的手猛地动了,一连串的虚影自她的双手拖了出来,绵绵密密,层层叠叠,一下子把周围的所有空间给遮蔽了。
“花开九度?不好,是南海紫晶宫的梅花手,这下九师弟有苦头吃了。”那位老者面有忧
。
见了宇文芍药占了上风,铁大牛嘴巴都笑歪了,更是不断地替她呐喊打气。
看到铁大牛那五大三
的身体却做出小孩般低级的动作,那几个人的脸几乎要皱成一张卷过了。
才一呵气的时间,就发现自己被一片虚影给罩住了,那个瘦子知道不妙了,连忙气沉百脉,准备施展北冥宫的逍遥扶鹏诀。
可惜他的反应太慢了,亦或宇文芍药的动作太快了。叭叭叭,无数的声音响成一片。那个瘦子挨了无数个耳光,脸都被打肿了。
“呸!”那位瘦子倒也硬气,狠狠地啐了一口,把那打碎的门牙和血水吐了出来“我认栽,但你别得意,我会向你讨回这笔债的!”说完他转身就飞了,连他师兄们的呼喊声也不顾。
“九师弟太大意了,不然怎么会输得这么惨?”那位老者叹息一声。
“还有谁来讨教?”宇文芍药笑
的,初战告捷,她的心情自然是好得不得了。
“我来!”一位壮壮的胖子走了上来。
宇文芍药依然是一招梅花手攻了过去,不过与上次相比,这次并没有出现繁复的虚影,而是一只白玉般的手。等宇文芍药的手一临近那为胖子时,嗖嗖嗖,那只手竟然一分为九,分别攻向那个胖子的九个部位。
砰砰砰…,九声响成一片,由于胖子早有准备,虽然宇文芍药的手有点出乎意料,但还是被他给接下来了。
宇文芍药退了小半步,掌心通红。而那位胖子却退了一大步,双掌火辣辣的。
怎么会这样?我的两只手竟然接不下她一只手?那位胖子很疑惑?为什么我会感觉自己的真元不如那个小妮子深厚呢?怎么会这样,难道那个小妮子真的修炼了
门的法术?
宇文芍药
了
那只通红的右手,银牙一咬,又冲了上来。这次那个胖子学乖了,不与宇文芍药硬拼。虽然他身体肥肥的,动作却是格外的敏捷。只不过那个凸凸的大肚皮,让他看起就像一只大肚马蜂在跳舞,让人觉得很滑稽。
“该死的,就知道闪?”宇文芍药气极了,毕竟她修炼的时间不长,不论在见识上还是经验上,根本没法和那些老油条比。
才一会儿,她就累得气
吁吁了,幸亏她真元深厚,还能暂时维持一个不胜不败的局面,但照这样下去,她的前景堪忧!
铁大牛虽然有点笨,但修为大增,故也看出了宇文芍药的窘境,于是他大声喊道:“宇文大小姐,你已经胜了一场,还是歇息一下吧,这一场就交给俺了!”
宇文芍药正愁没台阶下,初闻此言,芳心大悦“好,就交给你了。”说完猛攻一掌,想趁那胖子闪避的当儿撤退。
“这一场没有比完,你休想退出!”吃过亏的胖子岂能让宇文芍药轻易退出去,但见他双手展成一条长线,手掌刷刷刷扇动了七下。
“呱呱…”一声冲天的雕鸣,七只黑色的光团自他的手心里涌了出来,滴溜溜一转,化成几只高约三丈的黑羽大鹏鸟。
“逍遥扶鹏诀?”琴诗书顿时来了精神,整个人神采奕奕,两只眼睛更是鼓得像灯笼,死死地注视着那几只黑羽大鹏鸟的一举一动。
宇文芍药有点慌张,逍遥扶鹏诀她也听过,这门法术据说很怪异。正因为这个原因,北冥宫被认为正派中的
派,一向受到各大正派的排挤,而它的位置又处于极北,乃是魔宗的势力范围内,因此,魔宗自然对这个门派也没有什么好眼色,总是想尽一切方法削弱乃至剿灭这个门派。十多万年来,北冥宫能一直在极北站稳脚跟,固然与他们的总坛重地北鲲山那特异的地形有关,但他们的法术也功不可没。修真界各大门派的宗主,只要他没有偏见,都对逍遥扶鹏诀这门功法赞不绝口。
唰…,一道长长的虚影
进了宇文芍药与那位胖子的中间。“你先休息吧,一切有俺!”一个微微且有点沉厚的声音在宇文芍药耳边响了起来,接着宇文芍药但觉得身子一轻,整个人如腾云驾雾一般飞了出来。
不用看,宇文芍药也知道铁大牛
手了。不知道为什么,她心中突然涌起了一股甜蜜的感觉,这种感觉她从来没有过。她也不知道怎么来形容这种感觉,只觉得心里好熨帖好熨帖,汩汩的暖
若蒸汽般腾腾升起,将她整个人都淹没了。
“嗨…”铁大牛大吼一声,一股炽烈的金光猛然迸发出来,他的整个身子瞬间就披上了一层浓厚的金光。令人惊讶的是,那金光还在蠢蠢
动,让人感觉
骨悚然。
“砰砰砰…”七声响成一片,铁大牛一动不动,而那个胖子受了紫金金身的反击之力,功力太弱的他竟然抵挡不住那沉沉的压力,不得不连退九步,才消去了那恐怖的力道。而那青青的草地上,清晰地印出了九个纤毫毕现的脚印。
“呜…”铁大牛的嘴巴都疼歪了,他没想到这几只不起眼的黑羽大鹏鸟竟然如此厉害,若不是他的功力深厚,刚才他的紫金金身只怕又被破了。
“紫金金身?你是紫金门的?”那几个人很惊讶,他们没想到这个笨笨的家伙居然把紫金金身这样的横练功法修到了第七层,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那个胖子的功力如此之弱,却能撼动真元达到宗师级别的铁大牛的紫金金身,这门法术实在是太强悍了,我一定要把它偷学到手!一旁观战的琴诗书又动起了歪脑筋。
“大笨牛,不要急,和他们慢慢磨,我想看一看逍遥扶鹏诀的奥秘。”琴诗书连忙用心灵传音术通知铁大牛。
“俺凭什么要听你的话,除非你答应消除俺欠你的钱,否则门都没有!”铁大牛知道,只要他还欠琴诗书钱,哪怕是一个里拉,他晚上也休想睡好觉了!
恩?这条蠢牛什么时候变聪明了,竟然也知道讲条件了?琴诗书很奇怪,但只要和他谈到钱,那是没得商量。果然,他脸色一沉“你别做梦吧,不愿意就拉倒!”
“喂,喂,喂,不要生气嘛,俺们可以再谈谈啊。这样吧,你就让俺少还十个蓝月币吧。”
“你去死吧,你这条蠢牛,你想发财想发疯了,竟然把主意打到我头上来了,别做梦了!”琴诗书一激动,声音大的如打雷,幸亏是心灵传音,别人听不到,不然他和铁大牛两人可就糗大了。
气煞俺也!铁大牛愤怒了,但又对琴诗书没有办法,只好把一肚子
火倾泻到那个胖子身上。
“你小心了!”铁大牛大吼一声,抡起右手,就是一拳冲了过去。简简单单的一拳,走的也是直线,没有任何花巧。拳尽管简单,但筋力专一,速度快若闪电。
那个胖子刚看到铁大牛动了,还没有反应过来,那海碗大的拳头就已经到了他的面前。
砰…,铁大牛一拳击中了那个胖子的
口。
“好快的拳啊!”那个胖子带着这个念头倒飞而去,吧嗒一声掉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大巧若拙?难道这个黑黑大家伙已经达到了这样的境界?不可能吧,要知道,凡是达到这样的境界人,无一不是闻名遐迩的一代宗师,看这个大块头,尽管个儿大,可人傻里傻气的,怎么可能有那么厉害呢?
那几个北冥宫的高手相互看了一眼,百思不得其解。
“好啊,好啊,打得好啊!”一旁的宇文芍药乐坏了,整个人笑成一朵花了。
琴诗书没有说话,青着一张脸。他也在嘀咕:难道大笨牛已经达到了大巧若拙的境界?不会的,不会的,一定是巧合!
“六师弟,把五师弟扶下去。”那位老者说了声,然后跨步上来说:“老朽百里寻岳,敢问尊姓大名,若我们败了,自有北冥宫的高手向你们讨这个公道的。”
“俺叫铁大牛,他叫…”
“大笨牛,那是你的事,可千万别扯上我!”铁大牛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琴诗书毫不客气地打断了。
“以后有什么事,你们尽管冲俺来好了,俺统统接下!”
“好气魄,是个豪杰!不过我为你感到惋惜,如此英雄人物,竟然
上了那样的朋友,真是太遗憾了!”
“死老头子,一只脚已经踏进了棺材了,竟敢损我?”琴诗书气得暴跳如雷,几乎要冲下来狠狠地教训一下这个名叫百里寻岳的死老头。
“来吧!”铁大牛大吼一声,双手一拧,劈啪劈啪的骨爆声自脚底一直响到头顶。
“惊爆一条龙?原来你的紫金金身不是第七层而是第九层?”那个老者脸如死灰,难看得不能再难看了。
“嘿嘿,没想到你对紫金金身蛮了解的嘛,这样都能看出来,你还真厉害。”铁大牛挠了挠脑袋,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好,我倒想看看是我第六重的逍遥扶鹏诀厉害,还是第九层的紫金金身厉害。”说完那位老人缓缓退了三步,两手微微后仰,像一只展翅飞翔的大鹏鸟。
蓬…,无数的红光在他背后莹聚,慢慢地,那红光越来越厚,到了后来,简直汪汪如大洋。
“好古怪的法术,这难道也是逍遥扶鹏诀?怎么和刚才那个胖子不一样啊?”琴诗书很疑惑,难道逍遥扶鹏诀有几种口诀吗?没错,琴诗书猜对了,逍遥扶鹏诀共有三套口诀,每一套对应于一种功法,这样的功诀,在整个修真界也是独树一帜的。
蓬…,那漫天的红光似乎活了过来,不停地跳动,然后猛然膨
,猎猎的光焰如火一样燃烧。终于,那红光不再跳动没,而是化成了两只巨大的红翅膀。翅膀上翎
细细,纹纹真妙,简直就是活鸟的翅膀一样。
“啊…”宇文芍药和琴诗书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半天也合不拢。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若是先前有人对他们说人能变出翅膀,只怕打死他(她)也不会相信!
见了那老人的异象,铁大牛也不敢大意。气沉百脉,呼…,汹涌的金光再一次把他全身环绕起来。待光芒散尽,那漫漫的金光已经化成了一副巨大的盔甲。
“大笨牛竟然不用曳光青灵珠就可以穿上战甲了?”琴诗书有点羡慕,又有点嫉妒,还有点难过。看来自己得努力了,若打不过大笨牛,自己还不如抹脖子自杀算了。一直以来,琴诗书就自认为他高铁大牛一等,因此,他决不容许铁大牛赶超自己,决不!
“大师兄竟然动用了血鹏之翼,看来那个大家伙有苦头吃了。”那些北冥宫的弟子们似乎对那位老者非常信任,根本没把铁大牛他们一伙放在眼里,也许在他们心中,只要大师兄一出马,没有办不成的事情。
“嗨…”两人几乎同时大吼一声,然后猛地冲向对方。
“哼!”琴诗书有看到那几个北冥宫的弟子眉花眼笑的样子,心里就很不舒服“真是一群井底之蛙,你们尽管笑吧,待会儿我要你们哭都哭不出来!”
确实,铁大牛连曳光青灵珠和霸王戟都没有用,可见他根本就没有把那几个北冥宫的喽罗放在眼里,不然,这还用打吗?
“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琴诗书轻蔑地笑了,忽然,琴诗书心灵一恸,觉得好象有高手过来了。
唰…,琴诗书的衣袍无风自动,漫漫的真元如水一般向四周蔓延。很快,就达到了那令他感到不舒服的能量的来源。
“大笨牛,有三个魔宗的高手到了,不要磨蹭了,速战速决!”琴诗书连忙用心灵传音通知铁大牛。
“你以为俺不想啊,这下托大了,没想到逍遥扶鹏诀这么难对付!”铁大牛苦笑道。
“你自己看着办吧,魔宗的人非常阴险,多一刻就多一份危险!”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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