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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节
 要说是无巧不成书那,正在陆奥着急之时,却见小虎朝自己跑来,平时也不见这小东西跟自己这般亲热,心惊万一被黄月英发现那卑鄙无之徒的烙印就彻底打死了,还好黄月英全没想到自己妹妹会私通外人算计自己,转头微笑着揽起小虎放在怀中便继续和黄沾说话去了。

 一眼,一眼就够了,陆奥傻在角落直等黄沾赏他一记手刀才回过神来,前后两次简直判若两人,自己也算见过美女的,毕竟曾经还有种东西叫电视,可眼前黄月英却完全不是一回事,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都气质非凡,加上本也相貌不俗,虽不能说是美若天仙却也不多见,气质和容貌完美的结合,不由得让他想起,美人卷珠帘,什么什么什么,真是好诗好诗,到此陆奥也才明白古代美女们会千古留名也并非得虚名。

 原来黄月英不愿俗世以貌取人,如果嫁个绣花枕头那可屈了她一身见识,遂做了人皮面具终以遮容貌,又使家人放出风去说黄硕奇丑无比,只等有缘人,平里足不出户才不作装扮,当听说陆奥居住家中遂每化妆,担心莽撞武夫万一不小心被撞破心机,岂不是前功尽弃,适逢黄沾还在足也不知情,才有那天小龙女吓退屠虎男的一幕。

 小黄沾虽也见过姐姐以面具示人,却不明白个中缘由,只道是姐姐贪玩扮丑吓人,反而时常替姐姐不平,

 加上小孩心,口无遮拦,好在月英丑名远播旁人岂会相信一个小孩子的说话,纵使有人相信黄府门森严,黄硕又是深居简出,想要一探究竟谈何容易,遂却也从未出过岔子。

 当陆奥随黄沾潜入黄府,当即便被家丁发现,好在有人刚刚也在搜虎行列认得陆奥,又见陆奥只是在偏僻房间落脚并无歹意,于是派人轮监视才去禀告黄承彦,黄承彦听说是打虎好汉虽怪陆奥不光明正大,转念一想已是深夜想必是怕打扰了主人休息才没通报,又听说有黄沾在场,心想这个孩子这般胡闹非要严加管教不可,至于陆奥观察了几确并无歹意,也就随他去了,才撤了监视的人。

 哪知陆奥专为此事而来,终是百密一疏被这厮钻了空子,至于小黄沾刚获解又找到机会为姐姐平反心中自是畅快非常,一时间皆大欢喜。

 一路上恍恍惚惚回了房间,适才那惊鸿一瞥久久不能忘却,心说原来诸葛亮早知道黄月英这般容貌,却不戳破硬生生给自己冠上一代奇男子的大名,倘若世人皆知那黄家门槛早被踢破了,还真未必轮的上你诸葛孔明,一时间对卧龙先前的诸多佩服转眼化作狗屎。

 常思量自难忘,几里陆奥辗转反侧,这男人思非同小可,陆奥本就是个坯,何况对方还是这种自己喜爱的古典美女中的佼佼者,但他又不是那种卑鄙的人,欺诈诓骗断不会用在女人身上,再者黄月英聪明绝顶,也不会被他这种呆货骗倒。

 他唯有每以借看小虎之名到月英小院去坐坐,幸亏黄月英不知他已得悉天机,每以龙头面具接待也不以为异,偏又甚是喜爱陆家小虎舍不得归还,双方各得其所倒也相安无事。

 陆奥待得与月英相,又见她这般喜爱小虎一心讨好,便开口说:“黄小姐这般喜爱我家小虎,怎奈当初收的突然,之后又有几许变故,没来得及取名,姑娘文采了得若不嫌弃,请代为赐名,不知意下如何?”

 月英虽对陆奥奉承不以为然,转一想小虎没个名字也是麻烦便欣然接受,稍微沉便说:“小虎虽幼,毕竟是万兽之王,然蒙陆兄搭救大难不死,想是上天有好生之德,冀望陆兄教化于他,莫如叫做‘天化’不知陆兄以为如何?”

 黄、天、化…我还黄飞虎那,陆奥脑袋一晕险些栽倒,心说你们黄家人真会起名字,港澳明星都快收齐全了,现在可好连神仙都不放过,怎奈话已出口怎能反悔,再者想想天化确实比旺财响亮,欣然接受。

 陆奥高高举起起小虎,朗声说道:“好,从今起你便叫做天化!”刚说罢被天化兜头一泡虎

 看着天化憨态可拘,陆奥垂头丧气的样子,月英也忍俊不掩嘴浅笑,陆奥看着这番光景又想起面具下月英容貌不由得整个人都痴了,哪里顾得了其他,猛的单膝跪地:“小姐文采出众,气质不凡,在下倾慕,斗胆高攀,望小姐成全。”

 话一出口才觉得太过唐突,才认识几天啊,就是放在现代都有点太过闪电,何况还身在古代,可惜话已说了,只能戏演全套哪怕多糗也要忍下去。

 月英听了也是大惊失,半晌不语,陆奥更加不敢抬头,就这么一跪一站的僵着,直到月英转身而去,两人都没再说过半句话。

 陆奥歃羽而归,回到房里心说今天这般出丑,想这黄家庄是没法待下去了,想趁夜就走又觉得不大合适,何况刚刚一番尴尬也忘记把天化带回来,料想这种事情月英也不会对旁人提起,只好决定先等天亮之后再向黄承彦辞行吧,打定主意才心情复杂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是心情复杂睡的不好还是这几天弓法腾挪练习累到了,陆奥一觉睡到自然醒已然上三竿了,忙不迭的整理行囊,好在他单身游历没什么家当,穿上衣服再折好弓箭放入背囊就算了事,不过古装到现在他都穿不惯,还是费了一番功夫才去向请辞。

 进了正厅让家丁通报黄承彦,陆奥七上八下的盘算话该怎么说,但见黄承彦一脸大便的走出来,心里就隐隐觉得昨天的荒唐事他恐怕知道了,后悔自己不趁着夜逃离这块丢人地,无奈跑又没跑来也来了,只能正襟危坐的等着老道学一番教训。

 黄承彦开口就说:“陆贤侄有话便说吧。”

 陆奥没想到黄承彦连个前戏都没有就直接问话,着实一个措手不及,再听黄承彦的语气,这绝对是亲密度不和的标准台词,自己在游戏里听过一百几十次了,眼下自己既没有钱也没有粮,更没有足够的政治能力,注定要得罪老先生了,反正自己只想走,既然话也问起只能说了。

 恭敬的对着黄承彦施了一个直角鞠躬礼,说道:“禀老先生,在下于贵府叨扰多时,蒙老先生不弃收留,在下感激不尽,然好男儿志在天下,以求功在社稷,在下亦不敢怠慢,遂今特来向老先生辞行。”其实也不是陆奥特意要施这种礼,只不过是不敢看着黄承彦罢了。

 黄承彦听到这话,表情稍微和缓,心想这年轻人到底也算是有点志向,却听说他要走忙问:“贤侄心中志气了得,他必成大事,只为何要如此匆忙?”

 陆奥心说你这老头明知故问吗不是,可既然做都做了现在又要走人,索实话实说:“老先生恕罪,昨在下荒唐出言冒犯小姐,已是万万不该,再住下去恐要连累小姐清誉,那就更是罪上加罪了,望老先生莫要动气,在下已然收拾停当,拜别老先生即刻离去。”

 黄承彦见陆奥虽然荒唐,但敢作敢当也不失丈夫气概,嘴上却佯怒:“什么?有这等事?老夫好心收留你怎么如此荒唐,扰后眷该当何罪?”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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