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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琥珀牢
 原来血族的血这么好喝啊!恩…清凉爽口,回味悠长,韵味十足呵!而且我发现这微微有点凉的血竟让我身体的不适感觉消除了很多,我感受到了我的身体正在迅速的恢复!顿时大喜!这下是找到大补药了!呵呵…蒂苛,我们也是礼尚往来,公平易…嘿嘿…我怕以后还真舍不得让你给跑了呢!

 食髓知味,蒂苛这对我好处颇多的“药血”我是一不可收拾。也不和蒂苛扭打了,专心地取她的血…呼!我感觉整个灵魂似乎都飘了起来,那宛如徜徉在一个梦幻般虚无飘渺的空间…毒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恩,舒服!

 不知不觉中,身体热了起来,一股热开始在我身体里窜…我没有去管它,认为这是身体回复造成的,沉浸在那舒的感觉中。热在我身体中动、汇集、壮大…募然,在我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直冲脑际…嗡!…嗡!…脑海鸣动起来…意识渐渐涣散,最终无法抑制那狂的热,我意识变得模糊了!浑浑噩噩间,我感到自己似乎燃烧起来…

 沙滩上,海声中,响起一阵重的息之声…

 月女神现在平躺着,连一指头也动不了,她实在想不到,这个人类竟强到这个地步,特别是那最后一击,要不是自己耗尽全力展开防御结界,怕是已经化为飞灰了。终于,勉力睁开眼睛,偏着头他发现自己妹妹就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她想动一动,却无能为力。她发现她也醒了,睁着眼睛看着这边,月女神勉强地挤出一丝笑容。可是,对方却没有反应,仍然直直地看着这边。难道这边有什么东西?月女神想。同时听见自己视角的后方传来低沉的息声…她努力转动脖子…

 当她好不容易扭过头,看清眼前的一幕,她顿时双颊绯红,呆住了!下一刻,不知那里来的力气,她飞快地就转过头来,她尽量平息自己的呼吸,还闭上了眼睛,可是脑子里全是那羞人的景象…

 明亮的月光下,一个**的男子的身体上下起伏,而身下是一名女子的雪白**。他们息着,同时撕咬着对方,不时会有点点血花飞溅出来,场面完全疯狂。而且在他们周围还有淡淡的银色光晕,似乎是明月特意照到他们身体上的。

 月女神那红润的嘴动了两下,苍白的面庞微微颤抖着,随着那息声不断地攀高加剧,内心泛起强烈的不安,月女神觉得自己正在往一个深渊落去…

 “呀…”清脆一声鸣叫,像是用整个生命的力量叫出来的,高昂、疯狂、充满了莫可名状的悦…

 海边再次回着大海呼吸的声音。

 寂静中,月女神睁开眼睛,看见自己的妹妹以及她那奇异的表情:她的嘴角出一丝微笑,看好戏、期待、兴奋…等等意味都包含其中,十分复杂,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那绝对不是善意的微笑。

 月女神突然觉得自己落到了深渊的底部,浑身一阵冰凉,她的耳畔传来一阵息之声,同时,她感觉到一个火团正在接近自己,她猛地转过头…

 “别过来!不要…不要…求…你了!不要…过来…”月女神呼叫着,惊恐地看着那个缓缓接近的身影,眼中泛起了泪光,她无助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可是因为衣服破裂,她这一动,玲珑有致的**完全呈现出来。她仍然做着最后的努力,试图运用一些力量,可是那火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前一凉,她唯一的遮体之物就此离开她的身躯。

 意识仍然很模糊,可是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虽然是因为那热的关系我才有这样的举动,可是我并不打算停止。说真的,我现在觉得很舒服,而且更重要的是我发现那股超越我身体的力量正渐渐与我的身体契合,如果是这样的话,就不用无中生有地完全重新塑造一个身体了,而是在我现有的身体的基础上运用另一种“蜕化”的方法慢慢来,这样的好处有很多,其中之一就是耗费的能量比较少。想想爱因斯坦的质能方程就清楚了,将能量实体话是多么巨大的一个工程。这样也不必要闭关个百十来年去修炼聚集足够的能量了,我可不喜爱这种修炼方法。呵呵…想不到这次我还因祸得福了,值得庆贺!不过,还有一些小小不足之处,恩…我现在正在弥补。

 惊恐、不安、害怕、慌张…这些都是我喜爱的表情,此刻正一一浮现在她的脸上。嘿嘿…你刚才不是很厉害吗?你不是要杀了我吗?…哼!你把我弄得好狼狈啊!所以你必须付出代价,你知道吗?不管你知不知道,我决定,就用你所有的一切来偿还。首先…恩…算了,我现在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一切就顺其自然吧!嘿嘿…你说是不是?我亲爱的月女神小姐。

 月女神终于被那火热的气息给噬了,可是她还是挣扎着,显得那样苍白无力。突然,一阵剧痛从身下传来,月女神感身体似乎被撕裂了,发出一声绝望凄楚的尖叫,夜更凉了。

 旁观者兴奋地看着这一幕,尤其看到月女神那痛苦的表情以及她身体上的伤痕,报复的快涌上心头,眼神变得火热,欣赏着,生怕漏掉一个细节。一个瞬间,一道目光投来,她的心一紧。

 又是一声高昂的鸣叫,满是凄凉,但却代表月女神的噩梦已经告一段落。同时,它也代表另一个人噩梦的开始…

 沙滩上升起一个结界,里面有一个男人和三个女人…疯狂的息,疯狂的人,疯狂的行为,疯狂的事情,疯狂的夜…

 海鲨兽是一种凶猛的海兽,十分嗜血,它们生活在靠海岸较为接近的海域,以捕食其他海兽以及大型鱼类为生而且经常潜伏在海岸捕食那些陆地上到海边来的动物,在大海中可以说是称王称霸。其实,在海中比海鲨兽强横的生物也不少,可是它们也不敢进入海鲨兽的捕食区域,原因就是海鲨兽群居,而且一般在千头以上,任你如何凶猛也必将丧生在它们的尖牙利爪之下。每天清晨就是它们一天的狩猎生活的开始。

 太阳从海天相接的地平线探出了它的身子,大海开始涨了。

 记得我还没有用海水洗过澡呢,今天就试试。洗掉了身上的血渍,我游弋在这广阔的海域,觉得畅快无比。

 突然感觉到有东西接近,而且还不少,怕有几千的样子。是鱼?我想。可是,突然从海中腾空而起,海豹模样的东西否定了我的想法,它有三米来长,身上长着北极熊一般的白,还有那白森森的牙和尖利的爪子,都证明它不是鱼类。想了想,这应该是海鲨兽了,书上说很危险,并详细地介绍过它们,可是明显地写这书的作者忘记了一条…它们真的很丑!

 就在我为被这些家伙打搅了畅游的兴致不快的时候,接二连三地数百只海鲨兽向我涌来,那大张着的嘴巴和白牙都说明了它们的目的。

 靠!最近我的脾气太好了是不是?你们这些低级的畜生也来惹我!妈的,双手怒张,用力一挥,那些从空中向我[扑来的海鲨兽顿时变做碎块,鲜血雨一般地洒下来,在海水中扩散开来。

 海水翻滚起来,和沸腾了一般,受到血的刺海鲨兽亢奋起来,它们原始的脑子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冲!向着血的方向。

 真是高兴啊!很多年没有这么兴奋过了,没想到这些低等生物还有那么一些娱乐价值!哈哈…来啊!我们一起玩!来!看看,这鲜红的血,多么美丽的颜色啊!徒手将一只有五米长的海鲨兽扯成两半,忍不住怪叫了一声,顿时觉得一阵舒…我爱大海啊!好玩!继续!

 回到海滩,发现自己全身仍然是血红色的,回头看见蔚蓝的大海真的成了血海。皱了皱眉头,不由大感不值…这个澡是白洗了!不过,活动了一下筋骨也不错。

 聚集一些水元素洗了洗身体,将[混元甲]穿在身上,撤去那道结界,三具曼妙**出现在眼前。不过,细看会发现她们身上有许多牙印和伤痕。看着这些,难道我有那种倾向?思考着,我有些别扭…

 “恩…”单儿微微动了动身子,看来似乎要醒过来了,我立即临空点了她的昏。恩…这事情还是要好好解决啊!现在就回[星魔殿]去吧。想到这里,我立刻施展传送魔法。

 [星魔殿]顶层,这里是一个豪华而巨大的房间,四面都是类似高透明度的玻璃的晶体,可以毫无障碍地观看外面四周的景。加上这里位置很高,所以能看见很远的地方,整个西西里岛更是一览无余,站在这里不会有世间一切都在自己掌握中的感觉。房间内有一个八面体的高台,上面有一个翠的靠背椅,此刻,靠背椅上正悠闲地斜靠着一个青年,他惬意地环顾四周,眼光似乎望到了大海的另一边。

 看了一会儿,青年收回目光,有意无意地看着他手中那只盛着红酒的水晶杯,红酒的浓郁香气自那杯子中散发出来充满了整个房间,青年缓缓摇晃着那杯子,嘴角出淡淡的笑意。

 而在靠背椅的扶手上还站了一只精灵,她正小心翼翼地抱着一个有着钻石光泽的巧酒瓶,不过,酒瓶对她小小的身躯来说实在太大了一些,精灵抱着它显得有些吃力。精灵做苦力!这倒是一件稀罕的事情,本来用于增幅魔法的精灵竟然在做苦力!而且看那精灵身后似乎只是虚影没有实体的翅膀,有见识的人都知道这是能量翼,是只有精灵中的贵族元素使以上级别的精灵才有的标志。可是不止是那个青年,精灵自己也毫不在意,而是专注地注视着青年的举动,随时准备为她的主人斟上美酒,似乎世间除了青年没有其他的东西值得她去注意。

 高台下是雪白温润的地面,两名昏睡的女子在离地一尺的地方漂浮着,身体被盖上了雪的丝绸。在她们上方还可以看到一个巨大的淡黄晶体悬浮在空中,里面也有一名昏睡的女子。

 青年轻轻地啜了一口杯中的红酒,轻轻地挥了挥手,一道光束入那淡黄的晶体之内,晶体回应似的明亮起来。

 “不要…你不…能这样!…不要!”先是梦呓般的低,后来渐渐变作充满惊恐的大叫声,月女神挣扎着双手在虚空中抓扯着醒了过来,当她清醒一点的时候她受到什么刺似的,卷缩着身体,瑟瑟发抖,用那盖在她身体上的雪丝绸紧紧地裹住自己的身体,惶恐地扫视着周围。结果是她什么也没有发现,周围看不见任何人。确信自己是安全的以后,她慢慢安静下来,把身体缩在一个角落,静静地。当她完全清醒的时候,她开始自己地观察周围的情况。她发现自己在一个很奇特的地方,这是一个巨大的晶体,晶体内有着奇异的能量动着,有点像自己休眠时,在[奈加]里所看到的景象。

 看着看着,她渐渐平静下来不再激动,但脑海中不是呈现那可怕的景象,让她浑身颤栗。也许那只是一个可怕的梦境…月女神这样告诉自己,可是当她稍微挪动身体的时候,‮腿双‬间传来阵阵刺痛,她安慰自己的谎言被无情地打碎了。

 泪水徘徊在眼中,闪动着点点水光,将她美丽的双眼装饰得凄楚而哀恫。月女神迟疑地低下头,看向那疼痛的来源…光滑、轻柔、雪白的丝绸上那如同盛开的梅花的点点落红是那么醒目。

 呆滞木然的脸庞滑落两行清泪,摔到那淡黄晶体上,粉碎了…就如同月女神的心。悲痛冲破了心灵的堤防,月女神喉咙里传来哽咽的声音,那是放声大哭的前兆。

 “你醒了!”一个充满磁、轻柔得如同一阵微风却有冰一般温度的男子声音募然响起,月女神来不及用痛哭来发她内心的悲痛,被这声音打断了。

 “你是谁?”月女神注意力立刻被这个声音的主人吸引了。

 “恩…我是谁并不重要,现在,你只需要知道一点,你是我的俘虏,我的私有物品。”那人用不容置疑口气道。

 “什么!你到底是什么人?”月女神警惕地看着四周,不安地道。

 “你这么快就把我给忘记了?你的记太差了一点吧!”那人像是在提醒月女神,却也不说明白。“好吧!不管怎么说,你也应该见见我这个主人!”

 “是…你!”月女神颤抖着,声音像她的脸一样苍白,她已经可以猜出这个人是谁了,就是那个暴地夺走她最宝贵东西的男子。月女神眼中涌起浓浓的恨意,几乎要化做炼狱的火焰连同她自己一起焚烧。

 光华转,月女神淡黄的晶体变得透明起来,一个人影由模糊到清晰呈现在她眼前。

 很多时候,喝一点酒的确是一种美妙的休闲方式,就如同现在,欣赏着月女神在[琥珀牢]中的种种表情,我深刻地认识到拍得再怎么生动、真挚、感人的电影也比不上真实啊!心中涌起一种奇特的感觉,大概可以这样形容…别人的痛苦就是我的快乐。

 忘记介绍了,这个巨大的淡黄晶体就是[琥珀牢],名字不怎么好听,却十分形象生动地描绘了它的特征。它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功用,比不上很多强大的法器,可是在囚他人方面却不能不说[琥珀牢]是专业化的一法器。无论你是什么人,有多么强大的力量,只要进了[琥珀牢],嘿嘿!你就只能是砧板上的鱼任我宰割!

 舒服地挪了挪身子,让自己斜靠着靠背,当看着月女神看见我时那中怨恨至极的眼神,我像找到了下酒菜一般,啜了一口杯中的美酒。被人恨也是一种快啊!大概就是所谓的罪恶感吧!恩…这种感觉…很不错!

 月女神隔着那透明的墙壁,恨恨地看着那高坐在对面的青年。而他脸上却只有轻松写意的微笑,加上他那俊美的面庞,尤其是那宛如夜空中最美丽的星辰的黑色眼睛,以及那甚至可以说是人了。月女神突然有中怨恨无处发的感觉,她的怨恨对他没有任何杀伤力。她很难相信他就是那个人,那个无、卑鄙、下…的家伙,眼前这个青年的一举一动都是那么自然洒,超然物外,浑身散放着睿智、理性的光辉,这种感觉月女神即使在智慧神身上也没有这样强烈地感受到过。可是…真的是他吗?夺去了自己的贞!月女神没由来的一阵脸红,不过只是短短的一瞬间。

 “呵呵,你明白了吗?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东西,完完全全,彻彻底底,这是对你的惩罚!这可是你自找的哦!嘿嘿!”我地道。再次打断了月女神的思路。

 任谁都听得出来,这绝对是恶魔的声音,独断、专横、霸道!月女神的命运就在这三言两语间,在毫无反驳机会的情况下被决定了!月女神不是笨蛋,但是她确实无能为力,她能感受到这围困着她的晶体所具有的力量!可是她能忍受这种侮辱吗?…月女神那高傲的自尊心再次强烈地跃动起来,她的脸庞变得坚毅。

 “不要想自杀哦!我说你是我的东西,你就是我的,包括了你的生与死。不信你试试!”我看着月女神道。

 “喝…”月女神与青年对视,青年眼中她看见了绝对的自信,可是,她不会死心的,突然大喝一声,聚集全身的力量,刹时她被灿烂的光华包围。那[琥珀牢]也亮了起来,整个房间都被这白色的光华占据,让人睁不开眼睛。

 “你还真试啊!好!…缚!…收!”我无奈地伸出一只手手指出两道光。

 光华一敛,只像是一道电闪。月女神躺在[琥珀牢]内,无法动弹,神情委顿,她无力地叫着:“杀了我!你杀了我!你这个恶魔…”

 [琥珀牢]旋转着慢慢变小,飘向我,直到变得如同一块晶莹剔透的大宝石,我将它握在手中,盯着里面的月女神,道:“呵呵!我怎么会杀了你!难得有好玩的东西啊!你死了会少很多趣味啊!”“我的族人不会放过你的,总有一天…”月女神恶狠狠地道。

 “哦!神族!不会放过我?你不是开玩笑吧!…怎么样?有没有兴趣看我和你的族人好好玩玩!一定很好玩…哈哈…”我得意地笑起来,有些肆无忌惮,张狂,不过我难得这么放纵,就放纵一次吧!哈哈!

 月女神突然觉得全身冰冷,自己的生死已经不再重要了,想到族人,虽然他们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值得自己保护,可是…她毫不怀疑这个人拥有对付她的族人的力量,再看眼前这个人现在的作为和那神情…月女神不敢想下去,一抹阴影笼罩了她的心,她思绪万千陷入一种失神的状态。

 “主人…”此时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

 “哦…我是该叫你单儿,还是菲妮达雅呢?”我转身,手上把玩着[琥珀牢],笑地看着刚刚醒来的单儿,她跪在地上,用那雪的丝绸裹着身体。她现在终于承认我主人的身份了,即使只是在口头上。

 “我更喜爱主人赐予的名字,菲妮达雅已经死了!”单儿坚定地道,很有卑躬屈膝的味道。

 “呵呵,你肯承认了我是你的主人,那么你想得到什么?”我问道。

 “…请主人把我姐姐交给我处置!”单儿顿了顿道。

 “哦…你就这个要求?”我继续问。

 “是的!”单儿道。

 “好吧!给你。”我把[琥珀牢]抛给她。

 单儿接住,仔细地看着[琥珀牢]却为难起来,于是道:“主人这个…”

 “呵呵,放心。我会教你怎么用的。”我说着,目光却落在仍然躺在半空中,此时用那血红的眼睛盯着我的蒂苛身上。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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