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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 杀鸡的目的
 陈兵进门去就看见了其中一个云南的弟兄满脸的鲜血,从捂在头上的指里,慢慢的下来,而达达就站在他的身前,手里抓着一个砸碎了还剩一半的酒瓶,正怒目的将酒瓶异常锋利的齿部,对准了这个受伤的兄弟,受伤的弟兄弯着站在散碎的玻璃碴地面上,痛苦的低着头,不做一声的沉默着。

 陈兵环顾一下屋子内,间其他的人都没有过去拦阻一下的意思,就立刻过去将达达手里的酒瓶夺在了自己手里,然后看一眼受伤的弟兄,才对着达达道:“大哥!都是自己弟兄,有话好好说,不至于这样!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让你生这么大的气?”

 达达明显显得有些气急败坏,瞪着受伤的弟兄息着,冲陈兵狠狠的努努嘴:“兵子!我没脸说,你还是让他自己的好,我不想让人说我冤枉他。”

 陈兵的眼光,立刻就变得阴冷了起来,看向已经麻木的受伤者。“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受伤者慢慢的提起头,看了陈兵一眼,脸上显示出无限的愧疚感,此时的样子让人感觉到有些委屈的样子,他只是叹了口气,言又止没有说出话来,然后就又再次低下头去了。

 陈兵看他说不出话来,就转脸看向左边的钱子:“二哥!你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都是自己人,干嘛要这样。”陈兵明显的越来越变得有些生气了:“我说过,我们是一个组织,是要团结的,没有团结,我们还怎么混得下去?窝里斗,别人怎么看待我们,我看,我们还是乘早散伙算了!”陈兵有些无奈的说完这句话,钱子才极不情愿的开口了:“兵子,这不怪大哥!你出去时,不是叮嘱过大家嘛,要大家都先好好的待在这里,除了我和大哥去买些菜之类的,一般就不要出门了。我们知道你是为了大家的安全着想,怕碰巧有认识我们的人撞见我们,漏了咱们这里的住处,可这几天你不在,大哥还特意的警告过他们,不要出去惹事,以免暴咱们的住处。”接着他看向受伤者:“他不听劝告,竟然趁我们午睡时出去嫖娼,嫖娼也就算了,没想到他在一个地下舞厅里,竟然和白斩刀手下的一个叫李翔的打了起来。你想想,白斩刀的手下能放过他?找了些人就追他,他就打的往这里跑。”

 “漏这里没有?”陈兵看着受伤者,有些着急。

 钱子看那个伤者还是没有讲话,就继续道:“也亏说他还机智点,在市里的街道上胡乱的兜了十几圈,才将李翔那帮人给甩掉了。你说,这这不是吗?也真够悬的,差点就得再换地方了,还好,唉我看呀,就算了吧,以后叫大家注意点得了!”

 “怎么能说算了,就算了?”达达生气的瞪了伤者一眼:“我是你们的大哥,我手下的弟兄第一个犯事,我没有将他们**好,是我的错,兵子,大哥是跟着你混的,你想惩罚大哥,大哥没有任何的意见,我也可以告诉你,以后,我带的弟兄,绝不会再出现同样的错误!要是在出现,我就死在你陈兵的面前!”说完,都没脸再看陈兵,将头低下了。

 “大哥!是我的不对!你打的对,我不怪你!是我错了,以后,我一定注意!”伤者捂着血的脑门,‘噗通’一下就跪在了达达的面前。:“你们应该惩罚我!我发誓,以后一定不再犯同样的错误!大哥!你打也行,骂也行,我真的不怪你,大哥!你没有必要低着头,不是你的错”

 陈兵冷冷的笑了笑,看着一脸愧疚的伤者,慢慢的走了过去,伸出双手放到了伤者的两耳边,将自己的嘴巴缓缓的靠近伤者的耳朵,轻轻的问了句:“你真的知道错了?”伤者点了点头。陈兵笑笑:“不过,你要知道,你这样的错误,我陈兵永远不会原谅的,一次也不行!”伤者听到陈兵的说辞,刚要惊惧的抬起头来,陈兵的双手就想铁钳般狠狠的夹住了他的头,猛的向左方撇了过去,只听一声沉闷骨头的‘咯嘣’声,伤者的脖颈就被陈兵轻易的扭断了。同时,陈兵的身后门外就响起来几个人低声的惊惧声,陈兵转头就看见马勇那些人在门外一脸惊惧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陈兵没有理会他们,将手里的伤者慢慢的松开了,那伤者想一条死鱼般就瘫软在地上了。

 陈兵转头扫视了屋子内的其他人一眼,屋内的每个人都将自己的嘴吧张的老大,好似根本不相信陈兵会下这么重的心里自然就对陈兵产生了一种莫名的畏惧感。陈兵看着他们惊惧的样子,知道自己已经在他们的心里树立了威信,于是依然铁青着面孔看向达达和其他人:“以后,不论是谁,不论你和我兵子的关系多好,都不能再犯这样的错误,谁也不许再犯,不论谁的手下,这个弟兄的现在的下场,就是犯错人的下场!”他说完看大家一眼,然后道:“我只说这么多,大家好自为之。”他的声音不小,也是故意在让外面刚来的那些弟兄听见,以起到杀儆猴的作用。接着,看大家都还没有从惊惧的事情中反应过来,陈兵就一本正经的继续道:“你们要理解我陈兵,不是我陈兵手狠,你们要知道,做大事,就不容许有一点点错误的发生。我可以真心实意的掏出心窝对弟兄,但我希望弟兄们也要对得起我。我们现在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将白斩刀和黑豹子的地盘,全部的抢过来,在咱们还没有将S市全部吃平的情况下,我们就一定不能犯错,因为,一个小小的错误,或许就会要了我们所有人的命。和战争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我们还没有到潇洒的时候,我们现在就是要严格要求自己,奋斗才行,奋斗是不容易的。我们也才刚刚的开始,这个大家一定要记住。真要是实现我们的目的了,到时,你们就是不潇洒,我陈兵也会推着你们去好好的享受的,关键还是我们要苦出来!我的话,不知道大家懂不懂?”他的话,说得异常的肯定,其他人只有点头,他们在心里对陈兵已经开始是畏惧三分了。

 在达达钱子和子的眼里,自从胡勇和陈兵与他们结拜,他们就已经将陈兵他们两个当作了自己的亲弟兄,既然是弟兄,自然心里就特别的喜爱这个为人义气又随和的陈兵。可是,现在见到陈兵此时作出的这件事,他们的心里对陈兵的为人就理解而言又加深了一层。他们知道,陈兵对自己的弟兄,绝对是义气到令人敬佩的程度,可刚才发生的一幕,又在高告诉他们,陈兵这个人,天生就是一个干大事的人,严格要求自己,也更严格要求别人的人。他们当然理解,这不是陈兵在耍什么年轻气盛,独道专行的威风,而是在告诉他们一个干大事的原则。这个原则就是,想要干成一件大事,在这个过程中,就不要有意去犯任何的错误。他们惊惧的同时,也很欣赏陈兵这样的做法。因为陈兵这个做法,也同时起到了对在场的所有人都起到了一个杀儆猴的警告作用,那他们在以后的管理中,将会更加的得心应手。

 此时,胡勇因为已经走到了门外,看大家都在一脸惊惧的看着屋内,就问了一句:“都围在这里干什么?来!让一下?”然后,推开门外的人就走了进来,接着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那个已经断了气的弟兄,他一脸莫名的扫视屋内的所有人一眼,目光就落在了陈兵冷漠的脸上,好似这件事情对陈兵而言,太过平常一般,胡勇压制着心里的冲动,对着陈兵就问了一句:“兵子!你这这是这么回事?”

 陈兵冷冷的笑了笑:“勇哥!这件事你就别管了!我做事有我的原则。我绝不会对不起自己的弟兄的。”说完看向其他人:“你们赶快把这里收拾一下,晚上的时候,将尸体找地方掩埋,不要出蛛丝马迹,这个你们应该比我内行,行了,大家忙吧!”回头看向胡勇:“我们出去说话!”

 达达和钱子、子看陈兵和胡勇走出去,才吩咐另三个人将倒在地上的尸体,装进了一个黑色的袋子里,其中两个弟兄有些伤感的看了看黑色的大袋子,都是无奈的哀叹一声,其中一个就对着袋子内的死者有些沉痛的说道:“这件事,你也莫怪陈兵,当时,我们也知道你爱这一口,但是,我就不明白了,到底**都什么好的,你就连忍耐一下的功夫都没有?当时,我们还极力的劝你,你就是不听,现在可唉,咱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亲如手足的,但我还是说句实话,这件事你要怨的话,只能埋怨你自己。就是在哪里混,你也得首先管好自己才行,你又没有混到说了算的程度,现在怎么样?唉,不说了。这只能怪你的命不好吧!”说完不住摇了摇头,:“我们本来也是在大哥手下做纽扣人的(纽扣人,是黑道里,专门负责清理尸体的一类人,这些人平时在组织里没事可做,可组织里在派遣杀手将目标杀死以后,为了毁尸灭迹,才养了这些人处理善后工作。他们是最后一个将死者的纽扣揭开或扣上的一些人,所以,道上的人就统称他们这类人为纽扣人。他们会将现场处理的得完好如初,不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没有想到,今天我们最后一次整理的纽扣,竟然就是你的,不过你放心,我们弟兄会找个别人都不知道的地方将你掩埋的,以后,我们回去给你送钱去,你就安安心心上路吧!”说完,他和达达几个弟兄眼里就都挂上了泪水。在门外的这些村里的小混混们还在惊惧之中时,陈兵和胡勇已经走到了楼道里,两个人站在楼道的栏杆边,眼望着楼下远处来来往往的稀疏的人们,看着这些人脸上自然留的笑容,他们有些特别的感慨。在他们此时的心里,做一个忙忙碌碌的平凡人,那是一件多么开心的事情,那些人脸上的笑容是那样的灿烂,没有任何的忧愁,也没有任何的失落。陈兵很羡慕社会上这样的人,平平安安的,无忧无虑的,可是,他却不能去奢望自己再改变,社会抛弃了他,对他来说,做一个平凡的人,是很向往的一种奢侈愿望,他现在已经不能回头。平凡轻而易举,却离他很远很远,远得他只能看得到,却永远也不能去感受,去亲身体会

 “兵子!你这样做,大家会不会从心里逆反你?你想过没有!”胡勇看着他,有些担心的问了一句。

 陈兵转脸看向左边的胡勇:“勇哥!你不要担心这些了!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也是为了以后。好了,我不想说了,你应该明白,一个组织没有规矩,对我们以后的发展都会起到一个消极的作用。我让你出来,是想和你谈谈,马勇和马雷这些人你看该怎么安排,你毕竟要比我更了解他们的性格!还有,我想过几天,就亲自带人去北城到时就让马勇跟着我吧!现在我们只有先从北城这个地方先下手了。我们现在的目的就是先站住脚,然后将白货的生意做起来,没有坚实的经济基础,我们是发展不起来的。钱这个东西,在以前在我看来,并不看重,现在我却迫切的需要这些来武装自己。我们最好在幕后,让达达出头,这样别人就不会想到是我们在操作。我们也趁着现在白斩刀和黑豹子都缺白货的当口,狠狠的杀他们一把!达达是云南人,自然可以出面和他们交谈,我们在他的身后策划,一切神不知鬼不觉的做下来,到我们觉得已经控制住整个S市的大局时,也就是我们出人头地面之。”

 “恩!行!”胡勇想来想,觉得陈兵说的不无道理,就拍拍陈兵的肩头:“勇哥不懂这个,大计还是你出,我听你的就是了!啊!对了,房间已经找好了,就是旁边的两件房,我还让他又预备了两间房,以便以后再有新成员进来时,也好做安排!至于把马雷这些弟兄分配的事,你看你现在要分几个组才够用!”

 陈兵想来想:“暂切三个吧!一个由钱子带着,他们和我过几天到北城去夺地盘。一个由达达带着,让他们明天就去云南找爵士把白货想办法运回来,好囤货销售。另一个”

 “另一个谁带?”胡勇想想,也没有什么人可以带了,新来的虽然有马勇、马雷

 赵洪亮和马行这些人,但是都是没有见过世面的生手,自然不能轻易的让他们带着人去单独的做事情,怕一个万一弄不好,就捅了篓子。与是就疑惑的问了一句。他知道,达达可以带一队人,钱子可以带一队人,但是,钱子和子是一伙的,子的脑子有些太直,根本也不是带人的料子,而新来的这些人里面,都是村里没有见过世面的小混混,根本也就没有带人的能力,不知道陈兵还怎么分配。

 “另一个勇哥你亲自带!”陈兵肯定的看向胡勇。

 “我?”胡勇有些意外。不知道陈兵什么意思,自己带人可以,可自己带人干些什么,他就有些迷糊了。总不能带人不干事情,那可就是荒废人力物力了。

 “恩!”陈兵点点头:“你带人,一个是做后盾,哪里缺人,你的人就随时补上,再一个就是去找黑豹子!”

 “我去找黑豹子?”胡勇就更不解了。现在他恨不得将黑豹子撕成两段,才解心头之恨,要他去找黑豹子,他怎么可以迈开这条腿。

 “你去和黑豹子谈判!”陈兵又道。

 “谈判?谈判什么?”胡勇还是不懂。

 陈兵冷冷的笑了笑:“白货一回来,必须得马上就要有销路,你以前在他手下干过,说不定岳小飞一死,他还真的想你的。要知道,黑豹子现在紧缺的也是白货,依我看,他应该早就断炊好久了才对,要不也不至于让钱子和子去云南和白斩刀的手下合作了。他见了你,只要你能给他供应白货,他绝对不会再为难人的,说不定他还在心里盼着能有一个人帮他度过这个难关的,也说不定,他看到你可以销售给他白货,他会把你供若神明的跪在地上求你都不一定!哈哈哈!开个玩笑啊,所以,你去最合适不过了。”

 “恩!也行!”胡勇想想道,说完看着陈兵:“那我得先平缓一下想将他碎尸万段的心理,才可以与他见面,呵呵!”他的话像开玩笑,可心里却真的是这样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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