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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藏在屋中的突袭者
 澜竟这样轻易的走了,这实在不符合这位狠绝皇准。

 看来下面有好戏可看了。凌子墨轻笑一声,状似好心的在金湘肩头拍了一下,说道:“成亲之我也会去,一定会去。”

 “多谢。”金湘笑着推开他的手。

 “你小子好运气,可惜就是命太短了。”凌子墨大笑着,扔了句莫名其妙的话,转身也离开了。

 他们走的都很匆忙,说的也是模棱两可的话,让人听得一头雾水。金湘一脸无措的站在那儿,脑子忽然之间变得不怎么听使唤了。

 他从小跟师傅研究药理,医术虽强,但为人交往方面却实在欠缺的很多。

 “白姑娘,白姑娘。”他开始绕着屋子找白芷,记得刚来的时候明明看见她了,就这一会儿,去哪儿了?

 “我在这儿。”白芷俯身从柜台里爬了出来。保持一个姿势蹲着,她的腿已经麻的走不动路了。

 “你在这里做什么?”金湘有些奇怪的问道。

 “天气太热,这里比较凉快。”白芷呵呵笑着,忽然觉自己找了一个很烂的借口。春日的天气,再热又能热到哪儿去。

 不过还好金湘没继续问下去。他微微一笑。背着药箱。先回后院地内室。

 药铺里备了一月地货。全卖光了。两个伙计无事可做。白芷便把他们遣回家。两边约好等过几进了新药材再来。

 人都走光了。药铺里立时变得空地。也不会再有客人上门。白芷便上了铺门。走去后院厨房。泡了壶茶。准备了一些吃食。端进内室。现在早过了午饭时间。劳累了多半。她早就地前心贴后心了。

 “正好。我也有些饿了。”金湘一见她。展颜一笑。原本冰雪地脸。立刻融见了春天。

 白芷把炒地有些黑地菜摆在桌上。她手艺一般。做出地饭菜也不老入味儿。但金湘依然吃地津津有味。丝毫没有嫌弃地意思。

 白芷看着。忍不住叹息一声。身份差异。果然是不一样地。比起文倾澜那张叼嘴。显然金湘好养活地多。不过若是凌子墨在地话。此刻做饭地八成就是他了。

 这时候怎么还想不相干地人?白芷摇了摇头,迅速甩掉心中浮起的两张脸,有些心虚的往嘴里扒着饭。似乎她想她们的时间,远比金湘要多。

 金湘见她神色有异,推开饭碗,轻声问道:“你能告诉我,今天那两人和你什么关系吗?”他忍了许久,一直不敢问,但心里却时时惦记着,犹如鱼刺梗在喉中,不吐不快。

 “没,没关系。”白芷低着头,根本不敢看他。

 “白姑娘,我们马上要成亲了,希望你能诚实相待。”金湘面色一正,很是正经地言道。

 诚实相待,那就是说实话了。

 但是真要说实话的话,她跟他们还真没什么关系。凌子墨是她来京城的路上遇到的,对她极好,总是开口闭口的叫姐姐,就像他们已相识许久,但她很确信他们不是真正的姐弟关系。

 对于文倾澜,那就更要命了。这个男人,自从见过她之后,就一直纠不休,仿佛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但是天知道身为皇帝,他地后宫早堆积成山了。

 奇怪,这两个人的行为都奇怪的不可思议,让人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他们真正的意图是什么。

 “说实话,我是真的不知道。”白芷拧着眉叹息道。

 金湘见问不出什么,轻叹一声“但愿几后的婚事能顺利举行。”

 是的,但愿几之后能顺利。白芷也是这样想的,但同时她也知道,只要有文倾澜和凌子墨在,能顺利的了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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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芷无父无母,金湘也无父无母,两人的婚事基本都是由张先机地夫人办的。这位张夫人心肠最热,不仅帮着布置婚礼,延请宾客,甚至开始教导白芷如何为人

 白芷本以为张夫人会找本女戒之类的书给她看,没想到她掏出来的居然是一本画工精致的宫。

 “夫人,这,这不太好吧。”白芷红着脸轻声道。

 “有什么不好地,男女爱乃世人常情,要想生孩子可全靠它了。”张夫人喜不自把书递在她手上,非着她今天把它读完。

 白芷捧着这本烫手烫眼的所谓女必修,很有些哭笑不得。她也听说过这位夫人行事经常不合乎常理,比她还不靠谱,没想到竟能大方到这种程度。

 在张夫人地监视下,把宫图翻了整整三十遍,她一张脸红的跟柿子似地,烫到后来,已经可以在上面烙大过了。

 白芷实在看不下去了

 总是恍惚出现文倾澜那俊帅无比的脸,想起他亲吻景,心中竟升起了一种难言的悸动。

 该死的,男人长得漂亮了,还真是祸水一个。白芷低咒一声,略带祈求的声音道:“夫人,看了这许多遍,应该好了吧?”

 “嗯,差不多了,回去之后,一定要把所有的动作记于心。”张夫人微笑着鼓励道。

 “是。”白芷轻应一句,声音比蚊子还小。

 得到张夫人的肯,她几乎跑着离开张府,也不坐车,在大街上狂奔,想靠着剧烈的运动抵消心中升起的。

 她是个很正常的女人,貌似年纪也不老小了。却还从未经过男女之间的这种美好,这似乎是人生很大的缺陷。怎么能这么想,这太羞人了。白芷摇摇头,甩掉心中兴起的想法,一张脸越的烫人了。

 回到药铺端了盆凉水洗了洗脸,才觉得心神平定下来。这一天折腾的,真够人受的。她把巾盖在脸上,的气息,使身体整个都舒服了,不由足的轻嘘一声。

 “今天好像回来的晚了点,要知道女人太晚回家,可是要受惩罚的。”忽然屋里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

 天,这里怎么会有人?白芷迅速拉下巾,只扫了一眼,就惊得张大嘴巴,再也合不上了。

 在她卧室的上,赫然躺着一个绝美的男人。一件白色绣金线的八宝锦衣半搭在身上,出一截白细的肌肤。那白色里衣的系带似乎系的不怎么牢靠,随着微微的息,一颤颤的,仿佛随时都有可能落下来,尽展无限春光。

 他双手枕着头,半靠在头上,微眯着眼睛看着她,眼神中出一种捉摸不透的意味儿。直的鼻梁泛起莹白的光泽,红润的嘴微微上翘,嘴角挂起一抹惑人的笑意。

 这个男人,无论从什么角度看都像是一道美味的大餐,散着浓郁的饭香,让人忍不住想扑过去大快朵颐。

 可惜越是美丽的事物,越带着毒,吃了容易消化不良。尤其是眼前的这一位,对她来讲,更有着致命的危险。因为他好巧不巧的有个名字,叫文倾澜,更有个让人头疼的身份,最称作‘当今皇上’。

 “哈,不好意思,我走错地方了。”白芷嘴里打着哈哈,扭头就往门外跑。然后迅速的拉门。

 拉。

 还拉。

 继续拉。

 “…”白芷深深地了一口气,徐徐吐出来,返身靠在门上“——其实您不用这么麻烦的上锁,这门够牢实的。”

 “门是不错,可惜这里的主人却不怎么靠谱。”文倾澜轻笑一声,起身从上下来,一点点的向这边靠过来。里衣的系带随着他身体的晃动,一点点的变松,最后完全松散开来。出一整片的上身。那直身,紧致的腹,包括上面两朵粉红的吉祥如意果,也一览无余的暴出来。

 白芷吓得紧紧闭上双眼,手指掐住手掌,虽极力的抑制,依然难掩身体的颤抖。一个男人,赤身体的躲在女人的房间,想必不会只是来参观房间这么简单吧?

 “你这个坏心的丫头,居然敢背着朕跟别的男人有婚约,不怕活活的气死朕吗?”文倾澜的身体越靠越近,呼出的气息在她脸上,散出一股特殊的香气。

 “白芷不敢。”白芷低垂头,轻声道。这个男人似乎是在香缸里泡了几,只是往这里一站,整个房间都香气袭人,连空气都变得有些稀薄了。

 “你不敢?你可是敢的很,若朕不死,又岂会有你的快活日子。”文倾澜轻扯了嘴角,笑容忽的冷了几分。

 白芷抬起眼来,偷偷扫了一下门把,有些唏嘘,又有些感慨道:“…确实不敢,我只是怕,皇上去后不久,只要在奈何桥边稍微等等,白芷随后也就来了。”

 她这话绝对是实话,先不谈气死皇上的罪名有多大,就以文倾澜性格,如果死了不拉着他,都算对不起他活着的这二十几年了。

 “当真想好要嫁给那个男人了吗?”文倾澜手臂撑在门上,把她困在一个更小的空间,空气陡然间变得更稀少了。

 白芷点点头。她本不敢点头,但理智有时候也没行动那么快,她不由自主的就点头了。

 “好,很好,你这样做就要有勇气承担后果。”文倾澜声音忽然变得冰冷,室温也跟着倏地降了几度。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白芷猛然觉得这个春天很是冰人。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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