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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节 争执
 就在两个黑衣人皙雨和太雷忙着强行突破黑梦林紫狐族祭庙内什么翻云阵,打算尽快将被困于阵内具体情况还不明的红绸救出来的时候,在他们之前所提及的梵天之境内的一处地方,也正有着另外两个人也在商议着有关于这个大阵的话题。

 “穆兄,你这是什么意思?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眼看着就要大事将成了,你居然在这个时候来跟我说要让我放弃这个么大好的机会?你不会不知道现下的情况于我们来说是很不利的吧?如果不能以奇致胜,那么会有什么后果也不必再由我来告诉你了吧?”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梵天之境内势力最大的真武神殿麾下,重要的实权者之一的信真君。

 信真君那张平时总是一派道骨仙风而又颇为英俊的脸庞上,此刻满是不满的阴沉之。不过如果是了解他的人,就会知道他现的心情十分的不好。但仅管是这样,现在他的脸色已经算是极为克制了。不过这也是因为现在惹恼他的人并不是一般人,而是与他同样在真武神殿的真武神君麾下有着同等地位的有着不下于他的实权的另一位真君,也是他平关系颇近的穆真君。

 作为同殿为臣、又同样被搅入那场重局而无法身的穆真君对于自己的这位同僚也可算是知之甚明。就算是平再无集的人,在同属一处而又认识数万年的时间之后多少也会有些了解的,更何况自己与眼前这位自万年前的那件事之后就渐来往甚密了。又怎么会不知道信真君现在的情绪为何呢。

 说实在的,如果可以的话他也不想与信真君闹得不愉快,毕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也算得上是同病相怜,同样的人在局中身不由己。更何况这件事单单只是就事论事来看,除了他用的法子有些卑鄙之外,却无法否认他的这种做法不失为一个最效的解决办法。而且还很可能一劳永逸的解开这已经背负于他们身上已近万年的那重枷锁,还他们从前的那种自在。更可能解决已经困扰了梵天、重天两界数万年的一个困境。综合以上种种利益来看,自己无论如何也不应该反对他的这个做法。但是自己还是得坐在因为恼怒而起身的信真君对面的穆真君本就有些几许犹豫的脸上更是出了个颇为苦楚的长笑容,不过当他想到曾经那张让他无法忘怀的俏脸,再联想到这件事的暗手若是暴之后可能产生的后果,他脸上那本就不多的犹豫之也完全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毅然,这与他平素挂在脸上的那种不温不火完全不同。

 这种难得的坚持表情,只有他麾下那几个为他倚重的部属和几个颇为亲近的朋友才知道,这种表情背后的含意。和在梵天之境内以桀骜不驯而闻名的信真君不同,穆真君在梵天之境内给人的印象一直是被认为是真武神殿内几个手掌实权的真君中最为谦和温文的一位。无论是与谁交往,风度翩翩的他都总会让人感到如沐春风。

 但能成为真武神殿内少数的几个实权真君,并且还会被选入万年之前的那个赌约里,这本身就证明了他绝对不可能仅仅如表面上给人的那种感觉一样。而实际上,那些少数真正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这位平总是淡雅如风的穆真君实际上杀伐果决的手段并不在风头最劲的信真君之下。虽然他平也算是个很好说话的人,可一但做下了决定,那就是无论多么困难都会坚持到底的人。而信真君也正是那些少数了解他内里的人之一,也正是因为如此信真君才会在得知他的来意后那么的恼怒。

 “信兄,我当然知道现在在人间界内从妖界来的那些妖族修行者已经占了上风,更知道他已经完全恢复到了从前的实力,并且已经回到了他的蟠龙殿。重新得回蟠龙殿的他再次将整个妖界都整收于麾下,也不会花费他太多的时间和精力。也就是说现在离赌约完结的最后时刻已经很近了。而我们目前却是居于劣势,很可能输掉这个赌约,成为整个梵天之境的罪人。”穆真君不紧不慢,语气平静的将他们现在所面对的局势点了出来。

 信真君看了他一眼,因为感觉憋着一口气的他不由得有些口不择言的道:“既然你都清楚,又何必一定要让我放弃这个对我们来说也许是最后、也是唯一的一个机会?难道就因为你已时隔万年了,亦还不能对她忘记?哪怕是她从来都没有将你放在眼里过?还是说,你认为这次你救了她之后,她就会因为心存感激而转投入你的怀抱?

 你可别忘了,她当初为了那个人,不但是背叛了我们,更是连生命都愿意放弃的。而且就算是这一世因为灵魂有所残缺的缘故,她已经忘却了大部分的从前,但你也不要忘了,除了那个人之外在她曾经的生命里还有另一个。那个人为她所做出的牺牲可是谁也及不上的,而在她的这一世里他也陪在了她的身边,这一点你不出亲眼见证过了吗?所以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轮得到你的,你何必为了一个从来都对你无意的她,放弃这个机会?”

 “信兄,你这话是说到哪里去了。”穆真君在听到信真君那一大通更像是发的话后,脸色也有些不郁了。

 虽然他也知道信真君并不是有意要挖苦自己,而是被得有些急了,才会口不择言的打击自己的痛处。但是也就如他话里所提及的那样,她在自己的心里从来都是个特别的存在。就像是自己心里的一道伤口,虽然时间已经流逝了万年,但这个细微的伤口虽然已经结痂,但却依然还在。这件事虽然自万年那件事之后平时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了影响,但是却总算是他生命中的一个不小挫折。所以对于信真君所说的这些的话,他就算不想在意,却也还是感觉受到了冒犯。

 “我不否认曾经对她用情至深,也不否认在她为那个人不惜背叛我们甚至愿意放弃我们之前,我一直都在试着努力得到她的心。但是无论何时,我都从未忘记过自己身份以及肩负的重任。哪怕是在万年之前,我对她用情最深的时候也从没有过。不然也不会在明知会在事后被她恨入骨髓,却还是利用了她重创了那个人。以至于导至了她差点儿永远消失在这个世上的那一幕。”

 穆真君的脸上又增添了几分晦涩:“是,我希望你终止那个被动过手脚了的翻云大阵一方面的原因确有对她的不忍。但是你心里也应该很清楚,不并不是主要的理由。对我来说,仅仅只是因为个人的情感喜好,是不足以让我下定这样大的决心的。你这个方法固然算是个捷径,但是你可想过如果这件事让那两个人知道岂会肯善罢甘休?”

 说到这里,穆真君看到了信真君脸上的那不以为然的神色便又道:“我知道你的想法,无非就是到时候大局已定,他们就算是知道了也于事无补了,对不对?可你别忘了,那两个人无论是谁都不是易于之辈。

 那个人是重天的人,只要我们取得最终的胜局,那时梵天的实力就在重天之上了。他一个输掉这个赌约的人,最后会被如何处理还属未知。不过按重天的规矩想来应该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到时他有没有命能够撑到这件事发,还不知道。你不放在心上,也勉强可以。

 但是沙椤呢,可是梵天的人,与我们又不同隶属。一但胜局已定,作为当事的人之一,他的地位到时会如何还真不好说。特别是他虽放弃了那边真君之位,但是我还是觉得那边对他还是极为看重的。所以我想其中也许有着什么我们也不知道的关键。而他对她的用情有多深,我不说你也是知道的。要是这件事败了,他会怎么办就难以猜度了。

 他若是寻上我们报复,那还算好。无论怎么样,你我都不会怕他。但是他若是带这个消息带去了重天,让重天那边有了推翻一切的把柄,那时你我可是再是什么梵天的功臣,而是罪人了。

 还有,就算你觉得既然最后的结果很可能相同,而愿意选择最大的机会来搏一搏的你,是不是也应该再多想想另一件在这万年以来一直都让你困惑不解的那件事。”

 原本还认为穆真君是在危言耸听的信真君,在一脸不耐的听到他那意有所指的最后一句后,脸上也有一丝怀疑的触动之

 他在用一种怀疑的目光打量了穆真君一眼后,才有些拿不准的道:“这万年来一直让我困惑不解的事?难道你是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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