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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节 晨星夜月
 第一百六十三节晨星夜月

 元中子向这位文姓长老回报猜测正确无比,无寂院主在得到石林这时的有异变发生后浮现在脑中的第一个想法便是石林中那个秘密决对不让其他宗派的人发现。所以便在最短的时间內半真半假的放出了一个关于石林是无寂院用来炼制⾼品灵丹的秘密地方,而现在那里发生的变故是与无寂院近来正在按一张半残的古丹方炼制某种不明灵丹时发生了一点意外,而造成了这里的现在的局面。

 说句实在的,对于这个无寂院匆忙间编制的借口来说已经算是颇为完全了。这些消里刻意在施放出来的时候故意弄得遮遮掩掩的,为的就是想要惑于人。只是他们的想法虽是美好的,不过现实却好像偏偏不愿意朝着他们所希望的方向发展。

 现在在这无寂院所在的雾都山上正汇集着整个人间修行界的掌权者及精英门徒,以这处石林所所闹出的这么大的动静来说,想要对这山上其他宗派的人完全做到滴⽔不露显然是不可能的。这些宗门中虽不乏几家无寂院的附庸,但绝大多数的人其中还包括那些与他们有着联盟关系的宗派实际上没有几个不眼红他们在修行界的地位,不想要从势力庞大的无寂院⾝上捞到一些好处。

 这也许是就是门第太⾼的唯一一个坏处了,只要出了什么“不好”的信号,这些包括盟友在內的宗派们便会像⽔中的鲨鱼嗅到⾎腥味一样,对这些已经屹立于此了几千年的強大势力一拥而上,期盼着虎口夺食,总在考虑着从无寂院⾝上咬下几口⾎食来。

 无寂院的现任院主虽然也算是老谋深算,但这些人心本就心怀不轨的人却也并是那么好糊弄的。对于那刚才从后山山腹中传来的那一阵地动山摇,他们的某个直觉告诉他们事情并没有如出现在这无寂院內的流言来得更简单。

 而在这山上的其他宗派的掌权者们个个虽然表面上都采用了一种拍兵不动的态度,但私底下已经通过各种方法通知⾝在这无寂院內的门人亲去事发之地查探一番。而无寂院对于眼前这种情况也并非完全不知情,只是苦于对方单算虽然人手不多,但是若合在一起的话绝对不是无寂院所能控制得住的。再加上对方这些表面上有着“客人”⾝份的对手们布置这件事的时候没有走明路,而使得鼎鼎大名的无寂院慌忙间在自己的大本营內,居然会对这突如其来意外感到棘手而有些失控起来。一时间无寂院所在的这座雾都山里,虽说不上风声鹤唳,却也人人都能感觉到那种紧迫气氛。

 而现在的红绸却对眼前这场修行界难得一见的“热闹”无暇以顾,这时的她的早已带着自己此趟闯阵的收获回到了自己小院。正像她所想的那样,之前在自己这处偏僻小院外盯着的那些来历不明的人已经失踪了踪影。

 红绸回到自己这处不院后強庒着澎湃的心情又一次小心的环顾了四周的环境,再三确定了没有人看到自己后就一个闪⾝回到了自己的屋里。接着便如大比开始之前在这里的那段炼丹的⽇子一样,随手施放出了几个结界后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就是现在有什么人不长眼的到了自己这院子,在了解到她之前炼丹的情况后也应该会少不少怀疑。

 虽然她脸上有着几分倦容,但是她此刻盯着手中“晨星”那漆黑的剑⾝上的那双正熠熠生辉眼睛却很是显得亢奋。她花了很长的时间,仔细的将这柄让她刚才吃了不少苦头的灵剑看了一遍,其细致的程度几乎就差将上边铭刻的每一条都似乎含着深切含意的花纹一条条的数清楚。

 这时的晨星虽然已经有像在碧寒池那里一样颤动不安了,但若是仔细感受的话就依然还是能感觉到手中狭长的剑⾝似乎并没有她想像中的那么安静。

 越是盯着这让宗昊都大耗费了周章的晨星看,她就越是对它有着一种悉的感觉。想到宗昊之前提到的那段“悠长岁月”她就肯定自己从绝对不认识这柄“晨星”但心中对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感觉的感到好奇,于是没有多想的握住剑柄昅了一口气后便握住剑柄将整个晨星都从那漆黑如墨的剑鞘中菗了出来。

 只听“嗡——”的一声音,晨星这在那在碧寒池底历练了不知多长岁月的样子就这么毫无保留的将全貌都展现在了红绸的眼前。

 好华丽眩目!不愧是宗昊的配剑。这是在看到除却那漆黑剑鞘后的晨星的样子后红绸心中的所想。是了,原来就是这个!接着她便立时明⽩了自己为何会对这晨星有种其名的悉,原来是因为这晨星给她的感觉与保存在⽟花境,保存在⽟花阁內那只墨⽟长匣內的“夜月”

 仅管“晨星”与“夜月”在外形上有些几处不大相同的地方,但是无论是那冷若秋⽔的时不时还会掠过了一抹精光的剑锋,还是它们握在手中的那种感觉都是那么的相似。若真要说那种微妙的感觉有何不同之处,那就是夜月好像对自己有种亲怩的感觉,而这晨星则刚好相反,似乎有着什么特质对自己隐隐排斥。看来这“夜月”和“晨星”就算没有什么具体的关联,也至少能算是一类的。

 本来就没有弄明⽩夜月是怎么回事的红绸,这时就有了向宗昊打听一些关于这方面的东西:“宗昊,这就是你的‘晨星’么?怎么感觉与‘夜月’有些相似?”

 “它们本就是出自是一人之手,又是同一品级,有相似的地方并不奇怪。”宗昊道。

 听到宗昊那些有飘忽的声音,红绸这才发现原来刚才最后在离开那座正在崩塌的九重返大阵时听到宗昊的声音有些虚弱并不是自己的错觉。

 “宗昊,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注意到这一点的红绸忙焦急担心的问道。

 宗昊千万不能有事!心思全都集中到了这个发现上的红绸甚至没有深想宗昊的这个回答。就是手中这刚才好奇不已的“晨星”也让她立刻忘于了脑后,宗昊所向无敌的想法也似乎有了丝动摇。她虽然相信宗昊的能力,但是刚才在阵中所经历的一切又难免的让她生出了这种想法。

 “嗯,是有出了一点问题。”宗昊说着像借机息了一口后又道:“不过你也不必太担心,只是损耗有些过大了,我还能应付得来。不过还是需要几天的恢复期,在这几天里我都会无法与你联系。”

 红绸听了这话半悬的心安下了泰半,这时她才想起宗昊眼下的这种情形从前好像出现过。

 放下了心中石石的红绸这时才忙道:“对了,这剑和那块玄石要怎么办你可有主意了?”

 “暂时就都收着,等我恢复了再来处…”宗昊的声音越来越低,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都几若不闻了。

 半问半猜大约明⽩了宗昊状态的红绸又长叹了一口气,然后又回过神来看着手中的“晨星”时又想起了宗昊刚才似乎说它和⽟花境內的那柄神秘“夜月”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的惊闻。现在回过神一想,这个说法听上去好像是在说关于这两把剑似乎还有着某些更隐秘的內在联系。

 想到当时看到“夜月”时的情形,红绸忽然想到一件事。她记得她之所放着现成的“夜月”不用,而另外花费了大力气亲手铸造为自己铸炼了雷星来作为自己的驭剑时所配的剑,是因为当时的她好像控制不了它,反而会有为它的力量所惑的隐忧。

 不过现在想起那时的事,好像是已经过了很久。实力已经有了飞速提升的自己,不知道是否已经具备了成为了“夜月”新主人的资格。不过现在自己手中的这柄应该与“夜月”相当的“晨星”自己却是没有肯定不能了。红绸心中想着这些,手中慢慢的将“晨星”归于了鞘內。

 红绸又将归鞘“晨星”抱在了怀中,然后习惯的环视了周围一眼后便从屋內消失进到了⽟花境里。

 来到⽟花境后的红绸并没有急着去置放着“夜月”的⽟花阁,而是围着洗⽟池看了好久。然后一阵犹豫过后,她又从左腕的储物铜钱內将之前得自阵中被宗昊认定为万年玄石的那块⾎红⾊怪石移到了洗⽟池边,左右看了两眼后就不紧不慢的进到了⽟花阁里。

 “红绸见过四位师⽗!”红绸施完礼后便将怀中的“晨星”放到了那放置着“夜月”墨⽟剑匣的石桌上,然后将那只打开过一次的墨⽟剑匣捧到了手里:“师⽗,我现在能换上‘夜月’了吗?”

 “你刚带回来的是‘晨星’吧?”屏中的红⾐美人用一种红绸从未听过奇怪语气道:“那个时候终于要到了吗?”

 这句没头没尾的话是说给自己听的吗?红绸有些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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