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你怎么了?看起来怪怪的,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小芳关心的问心言。
“我没事,只是昨天没睡好。”心言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想到昨晚任邵桀那个带有占有
的吻了,她强迫自己不去想昨晚的事,不过似乎成效不大。
“你真的没事?”小芳还是觉得心言怪怪的。
“真的没事!”心言有点心虚的说。
“说不定是高兴到睡不着!”陈克明很酸的声音突然
进来。
“你不要这么没风度好不好?”小芳平
就看不惯陈克明那副嚣张的嘴脸,现在失势了还这么没品,令人看了就讨厌。
“你再说,我撕烂你的嘴!”陈克明恼羞成怒,作势要打人。
“你太没品了吧,还想打女人!?”
小芳大声嚷嚷,大家看到陈克明的举动,也开始批评起他来。
“你们别吵了!”心言实在不希望大家因她而闹得不愉快,赶紧出面劝合。
“你少假惺惺了!”陈克明转过身对心言骂道,见围观的人愈来愈多,眼看局势对自己不利,只好说:“你给我小心一点!”抛下这句话后,他悻悻然离去。
围观的人见他走了,才跟着离去,
“怎么世界上有这么没品的人?亏他还是个男人!”虽然陈克明离开了,但小芳还是气愤难消。
“别别理他就好。”心言灭火着。
“什么别理他?你就是脾气好,他才会欺负你。”小芳不满的看着心言。
“每个人都有脾气,生气又不能解决问题,只会把问题弄得愈来愈糟,何必呢?”心言不明白人与人之间的相处为什么要那么复杂。
“哎呀,我不要跟你说了。”小芳觉得跟心言说再多都没用,只好叮咛她:“不过,你要对那个没品男小心一点。”
“知道,谢谢你。”小芳这么帮她让她觉得很感动。
******
才一天不见齐心言,任邵桀发现他真的很想她,想得连开会时都心不在焉。
这跟平常的他完全不一样,看在其他人眼里不
啧啧称奇,好奇到底是什么让沉稳的任邵桀失常。
撑到下午,任邵桀真的忍不住了,拿起电话打给心言。
“白氏企业您好,我是齐心言。”话筒那方传来甜美的声音。
“我是任邵桀。”
“…”“你怎么不说话?”任邵桀不明白为什么齐心言一听到他的名字就不说话。
“任总你好,请问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心言公式化的说道,但手中紧握的笔
出她十分紧张。
想到任邵桀的身影今天好几次闯入脑海,心言担心自己会陷下去,到时会因而受伤,她真的好害怕。
“叫我邵桀!”任邵桀不明白心言的态度为什么这么奇怪,似乎要刻意跟他保持距离,他感到非常的不满。
“任总经理,我觉得这样不太好。”
“你怎么跟我变得这么生疏?我以为经过昨晚,我们的关系会改善。”
任邵桀不满齐心言的逃避,原以为经过昨晚,跟她的感情应该可以更进一步,没想到不进反退,不满的情绪持续在升高。
心言哪会不明白任邵桀说的是什么,想到昨晚自己意
情
的样子,他一定会觉得她是一个随便的女人。
天啊!她怎么会让事情变成这样?
“喂…喂,你说话啊!”任邵桀发现齐心言竟然完全不理他,火气瞬间爆发“齐心言,我现在马上过去,我警告你不要落跑!”话说完,正要挂电话,就传来心言大叫的声音。
“别挂!”
“那你最好给我一个满意的回答!”
心言因为刚刚的大叫,已经引来周遭的人侧目,她只好
低声量跟任邵桀讨价还价:
“你不要过来好不好?”
“我不过去也行,那你现在过来!”
“我可不可以都不要啊?”
“你可以不要过来,但‘我要’过去!”任邵桀快被齐心言打败,她竟然还在跟他讨价还价!?
心言觉得此刻的天空一定是黑色的,不然她怎么会觉得眼前的一切是黑的?
唉…内心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如果现在他过来找她,一定又会掀起惊涛骇
。
心言仔细衡量轻重后,最后终于下定决心“你别过来,我过去找你好了。”
“好,我等你!”
******
任邵桀不敢相信齐心言竟然就这样“落跑”了!
原本任邵桀还在觉得奇怪,心言怎么到现在都还没有到,他担心她是否发生什么意外,还打电话给业务部的王经理确认她是否外出了,没想到却从王经理的口中得知她请假。
此刻,他真的很想把齐心言那小妮子给掐死,从来没有人敢放他鸽子,这笔帐他会好好的跟她算!
任氏企业的员工明显感觉到身处暴风圈内,大家都不明白为何一向公私分明,甚少发脾气的老板,今天为何会情绪如此失控?
对属下发火了一整天的任邵桀,此刻整个人疲惫的靠在椅背上,脑袋思索着齐心言到底跑到哪去。
刚刚他依从白氏企业要来的电话拨去她家,才发现那是心言房东的电话,房东还特别去心言住的地方帮他看她是否有回来,但答案却让任邵桀很失望。
此刻,他有种失落感,是否自己给心言太大压力,导致心言急
逃开他?
******
齐心言一个人坐在咖啡店的一角,桌上放了好几本已看完的杂志,无聊的拿着
管搅着杯里快融化的冰块。
算算待在这里也快四个小时了,要不是刚好看见这间温馨的咖啡店,想必此刻她还在街上
呢!
“都是那个任总啦!害我现在成了
儿,真是讨厌。”心言想到自己现在的境况,不
埋怨起任邵桀。
她本来已经到了任氏企业门口,但一看到任氏大楼又开始紧张起来,当下就想落跑,但最后还是鼓起勇气走进去。
只是总机小姐忙着招待几位看起来很重要的人物,无暇理会她,更别说帮她通报任邵桀她已到的事情,她只好在大厅等总机忙完,而这一等,竟等了将近二十分钟。
就在等待的时间里,她走到门外让自己
口气,之后却再也提不起勇气进去了。
经过几番考虑,她干脆打电话回公司请假,她想,这样事情应该就解决了吧!
“我真是太聪明了…”心言对自己的作法感到十分得意。
这时,咖啡店的门开了,传来店员亲切的
声,心言不以为意,依然搅着冰块。
突然,一道黑影笼上心言的头顶,让心言不
抬起头来。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心言看见来人十分惊讶,话都说不清楚,脑袋一片空白。
“你说呢?”
任邵桀到附近处理一些事,刚好看见这间外观特别、感觉温馨的咖啡馆,没想到意外发现一抹熟悉的身影。
看着心言搅冰块的样子,任邵桀觉得又气又好笑,自己为她担心得要命,这小妮子竟还有闲情逸致坐在那里搅冰块!?
“我…你肚子饿不饿?呃…我请你吃饭。”心言自知理亏,连忙想贿赂任邵桀。
“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任邵桀在心言对面坐下,打算好好听听眼前这小妮子有什么天大的理由放他鸽子。
“你怎么会到这里来啊?”心言顾左右而言他。
任邵桀白了心言一眼“你不要转移话题!快回答我的问题!”
“我…不是故意的…”心言看见任邵桀拉长脸,知道自己理亏,头一低,眼泪就掉下来了。
“我又没骂你,你怎么哭了呢?”任邵桀看见心言掉眼泪,心中纵然有千把火,此刻也被心言的泪水给浇熄了。“别哭!别哭!”
此刻的画面活像任邵桀在欺负她,引来咖啡店里一群人的侧目。
“好了好了,你别再哭了,大家还以为我在欺负你呢!我投降了好不好?”任邵桀连忙讨饶。
“你刚刚对我凶…”心言抬起头来看着任邵桀,语带哽咽的控诉着他。
“我对你凶!?”任邵桀闻言,不由得将音量提高。
“你还想否认!?”心言的眼泪又止不住的狂飙。
此景让任邵桀终于体会“眼泪是女人最厉害的武器”这句话,他完全败给了齐心言,也了解千万别和女人斗,否则吃亏的一定是自己,他在内心叹了一口气。
“对不起,是我的错,你别哭了好不好?”任邵桀不断哄着心言,觉得齐心言真的是他的克星。
“可是你对我凶!”心言对任邵桀再一次声泪俱下的提出控诉。
“我…”任邵桀原想为自己做最后的辩驳,但看到心言委屈的表情,话到了嘴边便硬生生
下去“都是我的错,齐心言小姐,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这小人计较好吗?”
良久,心言才
鼻涕,声音还有点哽咽地对着任邵桀说:“你下次不可以对人家这么凶喔!”
任邵桀觉得该哭的人应该是他才对,做错事的明明是这小妮子,但是现在的情况好像完全相反,好像她才是受害人。
“喂!你还没有回答我。”心言不死心的非要任邵桀挂保证。
“我保证不会再对你凶了,这样自粕以了吧?”任邵桀没想到他堂堂一个任氏企业总经理,竟然也会有需要对人低声下气的时候!
“你在笑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在笑我自己罢了。”
“有什么好笑的?”心言还摸摸任邵桀的额头,看他有没有异状。
“你在干嘛?”心言突如其来的举动,让任邵桀摸不清心言究竟在想什么。
心言不解的看着任邵桀“我看你有没有发烧啊!
“我好端端的,发什么烧!”任邵桀看了一眼心言,在心中补了一句:就算发烧,也是被你气出来的!
突然,心言像想到什么事一直盯着任邵桀看,让任邵桀觉得自己好像动物园里的动物似的,浑身不自在。
“你到底在看什么啊?我脸上有什么吗?”任邵桀忍不住问心言。
心言
出崇拜的眼神,看着任邵桀说:“我觉得你好厉害喔,我躲到这你竟然也找得到,真是太神奇了!你是不是有特异功能啊?”
任邵桀这才知道眼前这个小妮子在想什么,觉得她的想像力也未免太丰富了吧!
任邵桀看着心言,别有深意地笑笑“所以,你是逃不开我的!”
“什么?”
“没什么。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下午你
约吗?”任邵桀对心言提出心中的疑问。
“我有去啊!”心言
口而出,但在看到任邵桀的眼神后,声音马上就心虚的变小了:“只是没上去…我不小心就走出来了嘛!”这句话小声到让任邵桀几乎听不到。
“再说一次,大声点!”
“唉呦,就是人家本来有去,我在大厅等总机通报你,后来…”心言看了一眼任邵桀,才继续说下去:“后来就是…就是你们公司的空调很不好,让我有一种
不过气的感觉,所以我就走出去啊!就…就…没再进去了嘛!”最后一句话说完,头立即往下低,她咬着牙等任邵桀的责骂,
没想到,任邵桀听了心言的理由后,缓缓对心言说:“对不起,我明大会把大楼的空调全换过。”
“啊!?”心言迅速抬起头来看着任邵桀。
怎么跟她想的不一样?原本以为任邵桀会不高兴,但看他的表情似乎很正常…这下真把她给弄糊涂了。
“我接受你的理由。我明天将空调全换过,下回你来应该会感到很舒适。”
心言这时才弄清楚任邵桀的想法,他根本是让她找不到理由不去嘛!
“你好
诈哩!”心言哇哇大叫。
“好了,那我就不追究你下午
约的事了。”接着,任邵桀看着心言问道:“你今天在电话里对我的态度很奇怪,你在想什么?”
心言逞强地说:“我哪有想什么?”
任邵桀板起了一张脸“你最好说清楚喔!”不问清楚他可能会因此得内伤。
“啊?就是…就是…唉,我也不会说啦!”心言实在不知怎么对任邵桀讲这件事。
她要怎么对他开口?说她有一点喜爱他?其实,不只一点喜爱,是很喜爱。
“你在想什么?怎么不回答我?”任邵桀望着心言问,但心言只是把头低下来。
“还是我有做什么错事?”任邵桀看着心言不断的追问,想解除心里的疑惑“你怎么都不说话?”
“没什么,你别
想。”
“说!”任邵桀快失去耐心了,今天要不问出原因,他说什么也不甘心。
“真的没什么,我只是不想让人家误会罢了。”
“发生了什么事?”任邵桀看心言的表情,直觉想到心言应该这受了什么委屈,这感觉让任邵桀十分不高兴,想揪出伤害心言的人。
“没什么啦!你别想太多。”心言不想把事情复杂化,更何况真正困扰她的,是她对任邵桀的感觉。
“是不是公司有人欺负你?”
“唉呦,你别
猜啦!”
“真的不想说?”
“真的没事。”
“好吧!若有什么事,你一定要说出来,我会帮你解决的,知道吗?”
心言回了任邵桀一个微笑,算是答应他。
“时板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去。”若不是顾虑她明天还要上班,他还真不想让她从自己身边离开。
“不用了。”心言听到任邵桀的提议连忙拒绝,看到任邵桀不满的表情,才意识到自己说太快了,赶紧又补了一句:“我可以自己骑车回去。”
“你为什么不敢坐我的车?”任邵桀这时想到,这可能是困扰心言的原因“是不是怕有人说闲话?”
“没有,你千万别误会!”
心言急忙解释的话语,让任邵桀更肯定心里的猜测。
“你最好说实话,否则我明天到你们公司问个明白!”
“唉呦,你这样做那我不就更难过日子了吗?”说完心言意识到自己说溜了嘴,只好说:“那你要答应我别
来!”
“我尽量。”任邵桀随便回了心言一句
心言不满的看着任邵桀“那我不说了。”
“好,好,我保证,这样可以了吧?”任邵桀不情愿的挂保证。
心言这才把那天任邵桀载她回公司,引起许多流言的事情,简单的对任邵桀说。而同事对她的人身攻击,她则是简单带过,目的是不想再引起不必要的纷争。
“我载你回去有什么不对?我明天去找白中玄。”任邵桀不舍心言受委屈,要找白中玄商量解决方案。
“你别那么冲动好不好?早知道就不要告诉你!”
“好吧,要我不去也行,那你就不要去上班好了,这样就没人会欺负你。”
“不上班!?”心言白了任邵桀一眼“谁养我啊?”她觉得任邵桀真爱说笑。
“我养你!”任邵桀想都不想就
口而出。
心言十分惊讶任邵桀的话“你开玩笑的吧?”嘴里虽这么说,但心还是为任邵桀的话产生波涛。
任邵桀用深邃的眼神看着心言“你觉得我像开玩笑吗?”
他是真的不希望心言工作,不然他整天都会担心心言被人抢走。
心言突然像是想到什么,瞪视着任邵桀吼道:
“你要我当你的…妇情!?”
心言实在不敢相信任邵桀是这种人,她真的看错他了!
她的话引起旁人的侧目,让任邵桀觉得他在他人眼中一定是个
胚子,他实在被心言打败。
“我什么时候说要你当我的妇情?”
“不然我们非亲非故的,你干嘛要养我啊?”心言还是觉得任邵桀的说法十分诡异。
“你若愿意,我们结婚吧!”
这句话一出口,当场震得心言脑袋一片空白,而任邵桀倒是觉得松了一口气,他终于说出来了。
良久,心言的脑袋才开始运作,内心不满的情绪持续升高。
“我希望你这个玩笑到此为止。”
看着眼前的任邵桀,她觉得他有一点残忍,为什么要开她这种玩笑?
“我很认真!”
任邵桀深深的看着心言,看得心言快无力招架了!
“你别说了!我要回去了,以后别再提这件事!”
心言说完即转身离去,等任邵桀付完帐追出来时,心言早已不知去向。
******
任邵桀想到心言昨天仓促离开的样子,知道自己一定要与心言说清楚,他可以感觉到心言对他也有一份特殊的感觉,他希望心言去正视她心底的感觉。
到了下午,任邵桀实在忍不住了,于是打电话给心言,当话筒那方传来心言甜美的声音时,他觉得自己好像年轻小伙子,内心小鹿
撞。
“请问有我可以为您效劳的吗?”
“我是任邵桀。”
“…”“你别不说话啊!你还在为昨晚的事不高兴吗?我向你道歉。”任邵桀发现心言还是不回答,便迳自说下去:“我道歉,是因为在你心里没准备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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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昨天她离开后,他要到她住处解释清楚,但一想到她的心情,他不忍
她太紧。
“你为什么不正视自己的感情?”
“你别说了…”
“我晚上去找你。”任邵桀此刻就想飞到齐心言身边,他想知道心言在逃避什么。
“晚上我还要加班,可不可以改天?”心言觉得自己还没准备好面对任邵桀,便借故拖延。
“你是不是在躲我?”任邵桀对这项发现感到十分的不安。
“不要让我为难好吗?”心言恳求的说。
“好吧,你加班到几点我去接你?”
“任总,你这样若让公司的人看到,我会很难做事,我可以自己回去。”
之前任邵桀载她回来,就闹得满城风雨,她哪敢让他来公司接她!?
“你别叫我任自粕以吗?”任邵桀对心言刻意保持的距离十分不满“明天是假
,我再去找你,别再有借口了!”这是他最大的妥协。
“任总,若没其他事,我就挂电话了。”心言不等任邵桀说话,就把电话挂掉。
任邵桀不敢置信的看着话筒“她竟然挂我的电话!?”
他快气疯了,他一定要找齐心言问个清楚,但一想到还要撑到明天才可以见面,他就快疯了。
另一头的心言,状况也好不到哪去。
“怎么办?”躲得了一时,躲不了永远,心言开始担心了。
接下来的时间,心言根本无心工作,满脑子都是任邵桀,好不容易挨到下班,一踏出公司门口,没想到任邵桀竟然在公司门口等她!
“你…”心言看到任邵桀时,着时吓了一跳,并赶紧看向四周,确认没有人看到,才梢微松了口气。
“跟我上车!”任邵桀不让心言有说不的机会,马上要把她拉上车。
“可是…”
“没有可是!”任邵桀把心言拖到车上,不让她再说下去。
这时,美玲从大楼走出来,刚好看见这一幕。
妒火中烧的美玲,眼里充满怨恨“齐心言,还说你跟任总没什么!?好,既然你玩
的,那就别怪我了。”
******
一路上车里沉闷的气氛快让人窒息,齐心言看到任邵桀不高兴的表情,实在不知道自己又做了什么事让他这样,她避着他也错了吗?
任邵桀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冲动,自从齐心言挂上电话后的每一分每一秒,他都觉得很难挨,与其自己胡乱猜测心言的想法,不如直接找她问明白。
“你不是说明天才来找我?”心言实在受不了这沉闷的气氛,率先打破僵局。
任邵桀这时突然将车切到路旁,然后紧急煞车。
“你要吓死我啊?”心言惊魂未定的拍拍
口,不满的瞪视任邵桀。
“我想你。”任邵桀想都没想就
口而出,不想再隐瞒白己对齐心言的感情。
“你…”齐心言没料到任邵桀竟然会如此回答,一时之间傻眼,话都说不出来…
“没错!我今天整天都在想你,想得我快要疯了。在电话中你对我冷淡的语气,让我很难受,我真的没办法等到明天才见你,你真的不明白我对你的感情吗?”任邵桀一口气说出自己对心言的心意。
“你…”心言还在为任邵桀的一席话震惊到说不出话来,这是她目前唯一能说出口的字。
任邵桀突然吻住齐心言那微张的小嘴,感受她在他怀中的真实与甜美,他无法想像没有她的日子,想到自己曾经失去过她,不由得将她抱得更紧了。
心言因任邵桀的吻,整个人脑海呈现一片空白,心中的悸动在此刻如洪水般溃堤,两个人的未来会如何,此刻她不想去想了。
不久,心言因任邵桀突然的紧抱,才找回理智推开任邵桀“你弄痛我了。”
“对不起。”任邵桀连忙道歉。
“这边是大马路…”想到刚刚的吻,她羞红了脸。
“让人免费参观不是很好?”任邵桀看到齐心言可爱的模样,忍不住逗逗她。
“你…”心言脸更红了。
“你好像就只会讲这个字。”
“你…”任邵桀再次听到,不由得大笑起来,心言也知道自己又出糗了,便嘟起嘴迳自看向窗外。
什么时候爱上他,心言不晓得,虽然认识任邵桀的时间很短,但她觉得两人似乎认识很久了,或许就是因为这份深刻的感觉,所以她才会任任邵桀予取予求。
她心想,倘若
后会因此而受伤,那么她也无怨无悔,至少她忠于自己的感情。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窗声,把两人的思绪拉回现实。
一位交通警察正在隔着窗户对他们说话,任邵桀赶紧将窗户打开,想听清楚那位警察在说什么。
“年轻人,我是很欣赏你们的热情啦,可是现在是下班时间,你们的热情演出已经严重阻碍交通了耶!”
他们四周的交通状况,只能用“
”字来形容。
一位建筑工人也跑来
花,对着任邵桀他们吹了一声口哨后,用台语笑着说:“水喔!水喔!”
齐心言看到周围交通
象及围观的路人,马上羞红了脸,此刻只想找地
钻下去,以解除目前的尴尬。
反观任邵桀老神在在,对着警察伯伯说:
“对不起!警察先生,我们实在是情不自
,你也年轻过,应该能够体谅嘛!”
“但你也要顾一下时间、场合嘛!交通已经够
了,一堆人又为了看戏,让交通严重打结,加上你
停车,现在四周
到最高点,这样我很难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
他看到任邵桀正要开口,知道他还想做垂死的挣扎,便马上打断他:“没得商量!”随后补上一张红单,临走前他还酷酷的对他们说:“为了见证你们的爱情,没别的好送,这张罚单就当我送你们的纪念吧!”说完,他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哈哈!我有没有搞错?现在的警灿诩这么幽默吗?”任邵桀觉得这位警察先生还真有趣,忍不住笑出来。
“你还笑!我们可不可以马上逃离现场啊?”心言看到围观的人都在窃笑,羞得马上拿外套遮住脸。
“现在
车,我想逃离现场也心有余而力不足。”任邵桀缓缓启动车子,看着心言的模样笑着说。
不久,心言把外套从头上拿下来,并看着任邵桀说:“哪有人接到罚单还这么高兴的?”
“做错事本来就是要付出代价,这有什么好不高兴?”任邵桀非但不以为意,反而想谢谢那位警察先生。
“随便你,那我们现在要去哪?”
“我也不知道。”任邵桀
就没想到要去哪,现在心言一问他才想到这件事。
“啊?”真是败给他了!
******
齐心言不敢相信此刻她与任邵桀在飞机上,正飞往花莲的途中,这一切只因一件T恤…
两个小时前,两人还在讨论要去哪时,突然出现一辆冒失的机车,差一点撞上任邵桀的车子,还好任邵桀闪避得宜才避免这事故。
“花莲!”任邵桀像是看到什么,突然叫出来,
“啊?”心言对任邵桀莫名其妙的话感到十分疑惑。
“我们去花莲!”
“不会吧!你别闹了。”心言眼睛睁得很大地看着任邵桀,直觉任邵桀有病,而且还病得不轻!
“我很正经。”
“你疯啦!”心言像看外星人般看向任邵桀。
“刚刚骑机车的那个人,他穿的那件T恤后面印着‘花东之旅’,所以我决定去花莲!”任邵桀不等心言反应,当场将车掉头往松山机场开去。
“会不会太突然了?况且我没有带换洗衣物,我们可不可以去近—点的地方?”心言极力想打消任邵桀这疯狂的念头。
“衣服、用品到那再买,去花莲这件事就当是天意,我决定顺天而行!”任邵桀哪会不知道齐心言在想什么,他决定不让她有机会翻案,车子急速开向机场。
到了机场,因为适逢明天是假
,所以机位都客满,他们只好等候补位,心言想说若没补上,也许任邵桀就会死心了,所以暗自祈祷。
但,也许真是天意,最后竟然让任邵桀得逞,因为他透过关系弄到机位!
此刻,在飞机上…
“你在想什么?”任邵桀看心言若有所思的样子,便关心的问。
“我在想我为什么会在飞机上。”
“原来你还在想这件事!这是天意让我们做一趟花东之旅,你就接受吧!”任邵桀劝心言接受这个事实。
“可是…”
“没什么可是,就当我们出来实习
月好了。”任邵桀突然觉得这个主意真是太
了。
“你疯了啊!谁跟你
月啊?”心言赏任邵桀一记白眼,这个人说话怎么老是不正经?
“齐心言啊!”任邵桀可不觉得这有什么好不好意思。
“你又不正经了!”
“我喜爱你有什么不对?”
任邵桀深情的看着心言,看得心言羞得不知如何自处。
他见状,也不忍再逗她。
飞机一会儿就到达花莲机场,任邵桀在松山机场时,已打电话请秘书安排花莲当地住宿及交通问题,虽然秘书很好奇老板这不寻常的举动,但也没敢多问,马上照办。
所以,任邵桀他们一下飞机就有专车前来接应,心言看到此感到十分佩服任邵桀。
后来他们在路上买了一些衣物后,立即前往饭店。
当齐心言看到眼前这间五星级饭店,更是佩服任邵桀了,平
这间饭店都需事先预约才住得到,何况现在是假
,还在没预定的状况下订到房间,她觉得任邵桀真的是太神奇了。
而任邵桀的体贴,也让她感到很窝心,心中对任邵桀的感情又多了一点。
任邵桀为了不让心言别扭,特地订了两个房间,虽然心中有千百个不愿意,伹他还是忍痛订了,不过现在却开始后悔。
任邵桀先送心言到她的房间,并叮咛心言:“好了,现在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
“你呢?”
“我住你隔壁,有事可以叫我,晚安。”
“晚安。”
******
铃…
睡梦中的心言被吵醒,
迷糊糊在
头柜摸索电话,眼睛依然张不开。
“喂…”
“小姐这是MorningCall…”一个低沉的男声从话筒的另一端传来。
“别吵我啦!”心言无意识的讲完就把电话挂掉,继续睡觉。
话机另一头的任邵桀,看着话筒传来嘟嘟的声音,不敢相信齐心言竟然把电话给挂掉。
“不行!我一定要把这小妮子叫起来。”任邵桀继续拨电话。
铃…
“谁啊?”
齐心言搞不清楚为什么一直有人打搅她的睡眠,今天不是假
吗?是哪个不识相的?
“我是任邵桀,现在都快十点了,我们不是要去玩?别赖
了!”
“任邵桀?玩?”齐心言这时才缓缓的把眼睛睁开,脑袋才开始慢慢运作。
“对喔!我现在在花莲。”齐心言终于记起她的所在位置。
“别赖
了,赶紧去盥洗,待会我们要出发了。”
“喔…”
心言挂上电话后,赶紧去盥洗,换了一套昨晚买的休闲服,长发随意的绑个马尾,整个人种采奕奕的。
任邵桀来接心言时,看到心言的打扮虽简单,但不失清丽的模样,整个人感觉很有朝气。
“不错喔!”任邵桀也穿着休闲服,因他体格本来就很好,穿起来休闲服来也很
人。
“我们好像穿得很像?”心言总觉得好像怪怪的。
“情侣穿很像本来就是正常,想那么多干嘛?”
“啊?”
“别啊了,再不走就别玩了。”任邵桀拉走尚未回过神的齐心言,赶紧要出门。
“对了!我们要怎么去玩啊?”心言疑惑的问。
“我已经安排好了,车在下面等了。”
“真的?”
“对,走吧。”
不久,他们走出饭店门口。
“哇…”心言叫了出来,因为她看到一辆进口轿车在饭店前等着。
“上车吧!不然晚了。”任邵桀接过服务生递过来的钥匙,随即帮心言开车门,催促心言赶紧上车。
******
花莲真的是一个没有被污染的地方,看车外风光明媚的景
,有着说不出来的舒畅。
任邵桀觉得自己好久不曾这么放松,看着身旁的心言,心中有点不太真实的感觉,手不由自主握住心言的手,感受这份真实。
“你怎么了?”心言有点不知所措,因为任邵桀突如其来的举动。
“感受一下真实的你。”
“啊?”心言被任邵桀没头没脑的回答给弄糊涂了。
“你真的很爱说啊。”任邵桀宠溺的笑着说。
“你又笑人家了!”心言嘟嘴抗议着。
“好了,不逗你了。”
沿路上,任邵桀发现心言这小妮子似乎对名产有特殊的爱好,但她买的不多,只是喜爱看制作过程,听名产的来由…这些让任邵桀见识到齐心言的好奇心有多重。
不久,他们到了太鲁阁,两人看着浑然天成的景观,内心别有一番感动。
“哇!好
喔!”心言发出惊叹的声音。
“嗯,我很久没有来了,感觉很不一样,台湾特有的景观一点也不输国外。”任邵桀之前都待在国外,感受最深刻。
两人沿线边玩边走,天南海北聊得好不愉快。
当他知道心言后来是在孤儿院长大时,相当震惊,他想了解心言过往到底发生什么事,但心言显然不愿谈太多,任邵桀不想
她太紧,就没再多问。
“我们要赶紧回去了,不然就晚了。”心言提醒任邵桀。
“好,我们走吧。”
“这条路不晓得通哪里?我们走走看好不好?说不定是条近路也说不定。”任邵桀开车突然看到一条岔路,以路的方向来看,应该可以通到外面。
“你决定就好了。”心言说。
“那我们就走这条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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