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唔…”轻轻翻个身,将小脸整个埋入身旁温暖的肩窝,童海蓝发出痛苦的低
,感觉脑袋里像有一整排的小兵列队在打鼓,敲得她头好疼。
她不应该喝这么多的,她到底喝了几杯Taquila波mb?七杯?八杯?反正确切数字她已经不记得,昨夜的记忆出现断层,连到底是如何回到家都感到很神奇…
如果能请假就好了,可是今天早上有场记者会,中午还有两场订婚喜宴,不亲自去一趟她实在不放心…唉~~真的好温暖喔!依偎在这温暖的
膛里,真让人舍不得起
。
等…等等!温暖的
膛?!哪来的温暖
膛呀?!
童海蓝倏然睁开美眸,震惊地瞪着身旁温暖健美的男
躯体,惊逃诏地的惨叫出声。“啊~~”
砰一声,她的反应太过
烈,摔落
下狠狠撞到额角,痛得眼冒金星。
一大清早就被她恐怖的尖叫声惊醒,尚桀勋慢
坐起身,光滑的丝被滑落
际,
出让人
血的
感身材。
他伸个大大的懒
,俊美的脸庞更显慵懒。“早安啊!美女姐姐。”
“你…”可惜受惊过度的童海蓝完全没心情欣赏他的美
,先低头看看只穿单薄衬衣的自己,又看看他近乎全
的模样,血
瞬间冲上粉颊。
天啊!青天霹雳!他们该不会…做了吧?!
仿佛听见窗外有打雷的声音,童海蓝又恼又狼狈地抓过棉被直遮住半
的身子。她不懂自己怎会做出如此愚蠢的行为,就算打击再大,她也不该发生一夜情啊!
包何况对象还是比她年轻的臭小子。
“美女姐姐,你没事吧?似乎撞得很用力。”尚桀勋关心地问,当然没错过她快抓狂的表情。
“我说过不准叫我美女姐姐!”童海蓝负气地低吼。她近乎崩溃地将小脸埋入膝间。
因宿醉的关系头已经很痛了,现在发生的事情让她更头痛。
“不然我叫你海蓝姐,”相对于她的狼狈,尚桀勋倒是笑得很开心。“海蓝姐、海蓝姐…”呵呵!每喊一次就不
让他想起波拉波拉岛。
“安静!”布满血丝的美眸狠狠瞪他一眼,童海蓝咬牙警告。
“好吧!好吧!我不叫,你的头真的没事吗?都肿起来了。”他起身想要抚上她红肿的额角,却不料
间的丝被往下掉…
“等等!别动!”童海蓝直觉捂住眼睛,脸河邡热地低喊。“你滚回
上去,别轻举妄动。”
尚桀勋有些啼笑皆非地看看她,又看看自己。
她该不会以为他棉被下什么也没穿吧?!
“我没事,真的没事,你别再靠过来。”童海蓝不断深呼吸,却发现沐浴在金色朝阳下的尚桀勋瞧上去比之前更年轻,他今年到底多大年纪?二十四?二十五?
不管他几岁,可恶,她都有摧残国家幼苗的罪恶感。
“昨、昨天的事…”纵使平常再能言善道,她还是结巴“是我先…还是…”
“还是什么?”懒懒地倒回
上,尚桀勋饶富兴味地瞅她。
“没什么。”目光尴尬地痹篇他小麦色的健壮
膛,童海蓝不由脸红心跳。她昨夜肯定是醉翻了,才会什么都不记得。
“你不把话说完,我怎么知道你想说什么?”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童海蓝没好气地嘀咕,终于从
角找到已经皱得像梅干菜的PRADA套装。
含泪!
“你要走了?”眼看她手忙脚
地穿上皱巴巴的衬衫、长
,尚桀勋皱眉。“就这样走了?”
不跟他说一声谢谢?他昨天可是历尽艰辛像扛米袋一样,扛着烂醉如泥的她回来休息耶!早知道就把她丢在酒吧里自生自灭。
“不然我该做或该说什么吗?”童海蓝
惑地回望他,紧张地不断抚平衣服上的皱痕。
她没有一夜情的经验,这在她认真严谨的人生里是第二次败笔,她到底该怎么做?
将她无意识的小动作全看在眼底,尚桀勋薄
扬起一抹恶劣的笑弧。“难道你不问我以后要怎么办?如果你怀孕了怎么办?”
怀、怀孕?!
童海蓝眼前一阵天旋地转,觉得自己快崩溃了。
对呀!如果他们昨夜没有预防措施的话,她极可能怀孕,眼前的臭小子不用看也知道没能力抚养孩子,她已经预见未来悲惨黯淡的人生。
一名可怜辛苦的单亲妈妈带着小孩四处奔波,在接洽客户的时候还必须
空帮小孩换
布…OH!MYGOD,她不要~~
眼看童海蓝漂亮的脸庞血
褪尽,完全陷入自己的思绪里,尚桀勋强忍住笑意。“身为男人,我应该要负些责任。”
负责!他要拿什么负责?!思及此,童海蓝又开始不自觉抚平衣服的皱痕,无意识的动作重复一次又一次。
“为什么…为什么我对昨夜的事一点印象也没有?”童海蓝懊恼地喃喃自语。一步错步步错,她要如何向恐怖的母亲大人
代?!老妈若知道她发生一夜情的话,不把她碎尸万段才奇怪!
“如果你很遗憾对昨晚没有印象的话,小弟现在就可以奉陪,帮助唤起你的记忆…啊~~”
尚桀勋话还没有说完,一个大抱枕准确无误地砸在他脸上。
“再见!”童海蓝再也听不下去,飞快地夺门而出,独留下快笑翻的尚桀勋。
唉!她真的很可爱哪!害他一颗心又开始蠢蠢
动了。
************
“海蓝姐,你今天怎么比较晚?记者会已经开始了。”子芳一见到童海蓝立即上前,狐疑地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一回。“呃,海蓝姐,是我的错觉吗?你今天的样子似乎有些狼狈。”
“有吗?会吗?”童海蓝不自然地干笑两声。“应该还好吧!”
“海蓝姐,我记得你昨天也是穿这套衣服,难不成你昨天没回家吗?”
神经的子芳心直口快,惹得童海蓝一阵心跳加速。
“昨天因为喝太多了,所以…”
“所以海蓝姐昨天住别人家?”子芳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并没有多想。
“嗯。”总觉得这个话题很危险,童海蓝连忙转开。“子芳,记者会的安排还好吗?没有问题吧?”
“没有问题,一切都照海蓝姐的指示。”子芳点点头。
“没事就好。”童海蓝按按
疼的太阳
,却意外发现她左耳的钻石耳环不翼而飞。“可恶。”她跺足低呼。“发生什么事吗?”走在前头的子芳愣住。
“没什么,只是耳环不见了。”童海蓝懊恼地皱眉。
这副耳环几乎花掉她半个月的薪水,如今少了一边,真是让她心痛啊!
“哦!”子芳小心翼翼地瞅了童海蓝一眼。今天的海蓝姐有点怪,似乎有些魂不守舍,不知怎么回事。
“子芳,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你的看法。”忽地放缓脚步,童海蓝
言又止地看她。
“海蓝姐请说。”
“就是有没有可能…我是说喝得很醉的情况下,有没有可能会想不起前一晚发生的事情?”童海蓝这辈子从来没有对一件事这么难以启齿,说完脸都涨红了。
“海蓝姐,你说的是什么事情?”子芳听得一头雾水。
“就是…就是一觉醒来后身旁多了一个男人,却不确定他们之间是否有发生什么…”童海蓝越说越小声。
“啊?”子芳震惊地望住她。
难不成海蓝姐昨天…
“我是帮朋友问的,”眼看子芳瞧她的目光诡异,童海蓝急急解释。“不是我,是我朋友。”
“哦!原来是帮朋友问的,”听见她的回答,子芳转转灵活的眼珠子,并没有采信。“通常这种问题都是帮朋友问的。”
“子芳,你在嘀咕些什么?”童海蓝眯细美眸。
“没、没什么,”子芳轻咳几声。“如果喝醉的情形下是有可能不记得前一晚发生的事情。”
“是吗?那就是有可能发生了。”童海蓝心中无限哀悼。唉!事情怎么会变得如此复杂。
“海蓝姐,你醒来时身边的男人是谁?我认识吗?”子芳很八卦的问。
“就是…”话到舌尖猛然顿住,童海蓝机警地住口。“就说是我朋友,不是我!”她瞪她。
“是、是、是,是海蓝姐的朋友,不是海蓝姐。”子芳扮个鬼脸,摆明不相信。
“子芳,把下午所有宴会资料都给我吧!”不再继续这个没营养的话题,童海蓝重打起精神开始忙碌的一天。
太伤脑筋的事就先别去想了呗!反正想破头也不会有结果。
************
“哈罗!海蓝姐。”甫走出托斯卡尼饭店大门,尚桀勋玩世不恭的笑颜冷不防出现在她眼前,看样子他应该已经等她一段时间了。
“是你!”见到他,童海蓝吃惊地睁圆美眸。“你来做什么?”
忙了一整天,暂时忘记自己做的荒唐事,如今一看见他,记忆又如
水涌回脑海里。
“你冷淡的态度真让我伤心,我是因为想你才特别过来的。”尚桀勋捧着心口一副心碎肠断的模样。
“少恶心了,你到底来做什么?”像是做坏事怕被抓包的小孩,童海蓝一把将他扯进暗处,担心被
人撞见。
若被人发现她和这名嬉皮笑脸的臭小子发生一夜情,教她以后如何带人?
不用想,保证威严扫地。
“我是想说既然我们已经那个了,总要互相认识一下,你应该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尚桀勋笑颜灿灿,深刻俊美的脸庞凑得极近。
“那个?!哪个?”童海蓝被他语意不清的话搞得一头雾水。
“哎哎!你知道,就是昨晚我们那个了嘛!”尚桀勋用手肘轻轻撞她一下,表情暧昧。
“…”被他一直那个这个的话惹红了脸,童海蓝忍不住扬眸瞪他,却又拿他无可奈何。
“你应该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我告诉你,我的名字叫尚桀勋。”他执起她的手,在掌心处一笔一画写下自己的名字,然后大掌包住她的牢牢合起。
看着他认真的表情,童海蓝心跳有些快,仿佛他的指尖有种魔力,深深把他的名字烙印在她心底。
“这就是我的名字,你可以叫我桀。”他扬眉。
“我记住了,你可以走了。”僵硬的
回手,童海蓝不愿再看他温柔的笑颜,或许应该说…
她不愿意面对心中隐隐发软的感觉。
他不是她理想中的男人,百分之百不是,既然如此他们应该保持距离为妙。
“这么急着赶我走,我可是特地溜出来见你的。”尚桀勋皱眉嘀咕,平时灿烂耀眼的俊颜此时显得特别失落。
明知道他全是装出来的,童海蓝还是于心不忍,她闷闷出声“还有什么事吗?”
“有啊!就是这个,”尚桀勋从口袋中取出晶灿的钻石耳环。“这应该是你的吧!”
“原来在你这里。”童海蓝想要拿回,却见他调皮地握回手里。“你…”“这只钻石耳环就当作我们的定情物好了,你一个、我一个,代表我们感情不会散。”
“你胡说什么,这只耳环很贵的!”她瞪他。
“谁教你从没认真看过我,如果你肯认真看我的话,我就不用非要拿你的耳环不可。”尚桀勋轻哼。
“谁说我没认真看过你。”
“你当然没有,我就是知道,”桀勋轻轻拨开她额前的刘海,这个无心动作惹来童海蓝呼吸一窒。“虽然我的年纪比你小,但我也是个男人,可你却没把我放在眼里。”被人忽视的感觉是很受伤的,尤其对他这名天之骄子来说。
定定看他一会儿,童海蓝忽地笑了,笑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笑得尚桀勋一时心跳怦怦、心
难耐。
原本只是觉得她聪慧可爱想逗逗她,发现她看似精明能干,却还对男女感情有颗纯真的心,相信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诺言,如今他却有想要假戏真做的冲动。
“好吧!那你希望我如何看你呢?”童海蓝扬眉反问。
“首先,你必须把我当男人看,让我们之间的地位平等。”一丝诡谲的光芒从尚桀勋眸底疾闪而逝。
“哦?为什么?”
“因为从现在开始我要你当我的女人。”尚桀勋一把将她扯入怀里,炙烫的
狠狠封住她的。
他和她的爱情战争就从现在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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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星期
早上八点,刺耳的门铃声响起,摆明不开门不罢休。
童海蓝从柔软的丝被里懊恼地坐起,红肿的美眸
出凶光。
昨天被尚桀勋一搅和,直到凌晨两点才回到家,对于严重睡眠不足的人来说,现在按电铃的家伙简直是不知死活。
想到尚桀勋,马上想起他火辣辣的热吻…
“该死的!”想得太出神,左脚不知绊到什么东西,差点直接撞上门板,童海蓝发出不雅的低咒。“是谁?”
“还会有谁,当然是你家阿娘我!”铁门外传来她绝对不会错认的威严女音,惊得童海蓝睡虫一下子全跑光。
“妈,你要来怎么没跟我说一声。”猛然吓醒的童海蓝连忙开门恭
大驾。
冷冷瞥了眼邋遢狼狈的女儿一眼,童母侧身进屋。
“海蓝,不是我爱念你,你自己说这间房子还能住人吗?”纳入眼帘的是比废墟还糟糕的恐怖场面,童母硬是从堆积如山的衣服中挪出一个空位坐下,拧紧的秀眉不曾松开。
“最近是结婚旺季,饭店比较忙,”童海蓝手忙脚
地捞起散落一地的衣服,匆匆往衣橱里
,她干笑两声“下个月就轻松了,我会腾出时间打扫。”幸好母亲没看到厨房的惨状,要不然肯定会被念得更惨。
“忙?我是不知道你在忙些什么,周末假
也不会打通电话回家,要不是我亲自上来,我看你都快忘记还有个娘吧?”童母食指滑过茶几桌面,指尖的灰尘让她当场青筋暴突。
真脏。
“我怎么会把妈给忘了!我是真的最近比较忙。”好不容易将衣服全
进衣橱里,童海蓝拨拨长发,在童母面前端正坐好。
“一名单身女子的屋子
成这样,有哪个男人敢要你?”童母冷哼。
“是,我会改进。”童海蓝硬着头皮道。
“我说海蓝呀!”童母灵敏的鼻子嗅了嗅,微眯的眼眸
出
光。“你昨晚喝酒了?”
心头重重一跳,顿时惊出一身冷汗。童海蓝的头摇得像博
鼓,神情特别无辜。“没有,我滴酒不沾。”哎!她家娘亲大人的嗅觉会不会太敏锐了?小酌几杯也闻得出来。
“没喝就好,别忘了你曾经因为急
酒
中毒送医,快把我给吓死了。”童母的语气虽然严厉,但仍能听出其中的关心。
“我记得。”两年前的那一夜,她至今仍记忆深刻,不敢忘,也不能忘。
滂沱大雨的夜晚,她从满怀期待的新嫁娘沦为弃妇,
受打击的她不知道究竟喝下多少酒,等她再度醒来时已经在医院里了。
“再过半年你就要过二十九岁生日了,有对象吗?”
“什么对象?”听见童母的问话,童海蓝一阵头皮发麻。
“你别想装傻,你小妹海燕第三个宝宝都快出生了,身为大姐的你连对象在哪儿都不知道。”童母瞪她。
“妈,感情这种事急不来,总得要有缘分嘛!”她干笑。
“说到缘分,还记不记得小学坐在你隔壁的小胖?他前阵子离婚回去了,听说以后打算在家乡长住。虽然他离过婚,但是人品还不错,身边又没小拖油瓶,你要不要…”
“我不要!”童母话还没说完,童海蓝已先一步捂住耳朵。
她只不过是二十八岁,就非得随便找个人送作堆吗?对象还是她从小最讨厌的死胖子。
不要,她说什么都不要。
“你喔!”见女儿一脸抗拒,童母很无奈的撇
。
“妈,你别
我跟那个死胖子在一起。”童海蓝气鼓脸。
“好,我不
你,但是你自个儿也得努力,否则别怪我下次带相亲簿来给你挑。”明白女儿的倔
子,童母嘀咕。“女人哪!就是要找个好男人来照顾自己,看你爸有多疼我就知道了。”
“我知道,我会努力找个好男人。”她也很想找个好男人,可惜她所认识的好男人不是死会就是未成年。
命!
“海蓝,我猜你今天也是要工作吧?”顿了顿,童母识趣地转移话题。
“嗯,但是我上午都有空。”
“那你就陪我吃顿饭吧!吃完饭,我刚好搭下午的车回去。”童母摇头叹气,心底清楚视工作如生命的女儿万万是不可能请假的。
“当然,再忙也要陪妈妈吃饭呀!”童海蓝马上撒娇地抱住童母,明白母亲一大早搭车北上就是放心不下她,非得亲自来看看才安心。
没来由的,尚桀勋俊逸深刻的脸孔突然跃入脑海,童海蓝的心微微一动。
唉!真的
了。
************
“桀勋哥,你这两天的心情似乎很好,居然会帮阿珑哥整理吧枱。”珊咪撑着扫把笑咪咪地说。
在阿珑哥这里叨扰的这几天来,她发现尚桀勋有一手很高明的调酒功夫,但绝对不碰任何有关清洁的事物,可他现在居然反常的主动清理起吧枱,真是太神奇了。
“会吗?你也觉得我的心情很好?”将吧枱擦得亮洁如新,尚桀勋挑起一道浓眉。
“珊咪,你别理那家伙,每当他找到新对象时都是这副德行,只是不知道这回他的兴趣会维持多久。”坐在一旁喝咖啡、吃早餐的阿珑闲凉接口。“珊咪,你要记住,千万别被这种男人骗了。”
“嗯。”珊咪用力点头,望住阿珑的眸光似乎隐藏了一丝异样的情绪。
“阿珑,你这么说话真伤我的心。”尚桀勋没好气地睨他。
“我说的是实话,你喜新厌旧的个性我还不了解吗?哎…还有这里没擦干净,”阿珑眼尖地挑出吧枱细
的小污渍。“老实说吧!你这回又看上谁了?”
“一名聪慧美丽的大美人儿。”阿珑不愧是最
的女处座,连如此细微的地方都看得到。
“店里的常客?”阿珑猜测。
“应该算是。”
“居然对我们店里的客人下手,”阿珑嘀咕“是哪个倒楣的女人变成你的猎物?”
“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偏不想说。”尚桀勋恶劣地说。“波拉波拉岛,我最亲爱的波拉波拉…”
“问你人名,你在嚷什么波拉波拉岛…”忽地,阿珑脸色一变,倏然拉住尚桀勋的臂膀。“桀,你该不会是说海蓝姐吧?”
“耶?这样你也猜得出来?”尚桀勋的表情好惊讶。
“不准!你爱找谁我都不管,就是海蓝姐不行,她不是你玩爱情游戏的对象!”阿珑正
警告。
“你干嘛这么激动?”尚桀勋怀疑的眯细黑眸“你该不会喜爱她吧?”
“当然不是,”阿珑瞪他一眼。“只是像海蓝姐这样自尊心强的女人,如果在感情路上再跌一次跤的话,肯定一辈子都爬不起来了,你这个花心萝卜没事别去招惹人家!”
“说不定我是认真的。”尚桀勋挑眉。
“不可能。”阿珑想都没想的冷哼。“你尚桀勋的字典里没有‘认真’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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