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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时间接近子夜,客厅里聚集了一群不时头接耳、捶顿足的人,他们个个忧心忡忡,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来回踱步,但又碍于裴羿的命令,不敢轻举妄动,免得先引爆楼上那座火葯库,把场面炸得更加凌乱。

 然而他们却不知道,此刻待在房里的裴羿才是这屋子里最心浮气躁的人。自从踏进房里,他的心就没半刻平静,全被怒气和咒骂爆了,不但没吃晚餐,带回来处理的公文也全搁在公事包里,动都没动一下。

 瞄了瞄腕上的时间…他握紧重拳,仿佛手里掐的是那女人的脖子,可惜,她已经消失了整整八个多钟头,而他却碍于面子问题,迟迟拉不下脸来命人打通电话去确认一下,她是否平安地待在夏家,或者…应该直接报警处理?

 裴羿在心里重复第N次咒骂,楼下却突然传来一阵騒动…

 “回来了!少夫人回来了…少…少夫人跟…跟表少爷一起回来了。”

 老张欣喜若狂的声音由远而近,从门外传进客厅,他报喜似的从外头一路狂奔进客厅,上气不接下气地宣布。

 饼没多久,果然看见严司佑和夏静言也步入客厅,或者应该说,夏静言根本是被严司佑搀扶进屋内的。她像只无骨水母,全身软趴趴地倚靠在严司佑身上。

 “少夫人受伤了吗?”他们还没走近,小雨已经急着探颈询问。

 “不,她只是喝醉了。”严司佑笑了笑,小心翼翼将怀中烂醉如泥的夏静言扶到沙发上坐下。

 小雨走到夏静言身边,一股呛鼻的酒气马上直扑而来,散染在四周的空气里。

 “你带她去喝成这副德行?!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裴羿突然出现在众人身后,一见到满身酒气、几乎醉到不省人事的夏静言,马上把矛头指向严司佑。

 天杀的!整个屋子的人都在这坐立难安地担心她的安危,他们两人倒悠悠哉哉的在外头饮酒作乐。

 “嘿,冷静一点,我可没‘带她’去喝酒,我在医院里忙了一整天,刚刚才下班,连晚餐都还没吃呢!”严司佑觉得自己实在很无辜。又没人通知他,他怎么会知道大家都在找夏静言啊?

 “那你怎么会跟她在一起?”裴羿怀疑地质问。

 “哦,那是因为…我朋友刚好到她喝酒的那间酒吧去聚会,他们一起聊了几句,碰巧提起我,以为她是我的朋友。他们看她喝多了,怕她一个人会有危险,就打电话联络我去接她回家。”严司佑不得不佩服起自己急中生智的顺溜口才。

 裴羿用锐利如锋的眼神盯着严司佑,像在衡量他话中的可信度,也像在警告他最好别瞎扯谎来骗他,否则他就死定了!

 严司佑额上冒出几滴汗…当然,是因为天气太热的关系,不是心虚哦!

 “小雨,你不是说少夫人没带钱出门吗?那她怎么有钱买酒,还醉成这副德行?”他看了小雨一眼,清楚记得她说过的话,所以才会更担心身无分文又不知去向的她。

 胆小的小雨被裴羿这么一瞪,马上吓得倒退几步,半晌都吐不出话来。“这这这…”她也不知道啊,下午少夫人出门的时候,明明没带钱包的。

 “是你帮她付的酒钱?”锋利的箭头再度指向严司佑。照这情况看来,夏静言根本就喝挂了!要是她身上没带钱,怎么可能醉成这副鬼德行。

 “哦对,没错,是我付的钱,她真的喝了不少酒呢,所以…小雨,我看你就先送少夫人回房休息吧。”严司佑开口替小雨解围。

 “既然人已经平安送到家,现在时间不早,我也该走了。”今晚气氛欠佳,他还是先走为妙,免得又招惹来其他倒楣事。

 “先生…”严司佑还来不及转身,瘫软在沙发里的夏静言却突然苏醒,伸出一只手往空中挥了几下,拉住严司佑的衣袖。

 众人的焦点顿时聚集到的夏静言身上…

 只见她撑起虚软无力的身体倚向严司佑,双手紧紧环住他的手臂,整个人贴在他身上,意识不清地盯着他傻笑,正当大家还搞不清楚她到底想做什么的时候,她居然冷不防地将嘴贴在严司佑的脸颊上。

 “嗄…”这意外的举动让所有人都惊讶得倒了一口气。

 现在是怎样?!

 无视于众人的讶异,夏静言的嘴大方的停留在严司佑脸上好几秒,接着又低头依偎在严司佑怀里,出慵懒如猫的感笑容。

 为了怕她脚软倒地,严司佑也伸手扶住她,然而这单纯的反动作却让他们俩看起来更加亲密、暧昧。

 没人敢转头看一眼裴羿现在的表情,因为光用膝盖想,也知道火葯库炸开了。

 “酒…酒呢?先生,我们不是说好…一个吻换一杯酒的吗?我已经亲过你喽,哈哈…酒呢?”她赖在严司佑前,迷糊糊地大笑。

 这才是夏静言没钱也能喝到烂醉的原因。想不到她不但不打自招,还顺道把刚爬上岸的严司佑又拖下水。

 事实上,他的朋友去酒吧聚会是真的,打电话联络他也是真的,只不过他们叩他的目的却是因为“有个美丽热情的东方女子在酒吧里大方献吻”任何男人只要免费提供一杯酒饮,便能得到美人的香吻…这对在场的男人而言,无疑是天上掉下来的福,得来全不费功夫。

 本来严司佑因为又累又饿,正打算拒绝朋友的邀约,但心想反正都要吃饭,眼前既有热闹可凑,不去白不去,不过是方向盘转个角度而已。

 然而当他走进酒吧,在朋友的指引下穿过重重人墙,终于看到那位醉倚在吧台前的美丽女子时,差点没吓掉下巴!

 别说是吃晚餐了,当他历尽艰辛把夏静言从大排长龙的男人堆里拉出来时,自己倒差点被那群恶狼给啃碎了。真不敢想象要是他再晚个几步,或根本没去赴约,她可能会遭遇到什么可怕的下场,那些心窍的男人简直巴不得马上把秀可餐的她生下肚。

 “少夫人,快放手。”小雨急着想把夏静言从严司佑身上拉开,但她无论如何就是不松手。

 “哎哟,你不要拉我,我不亲女人的,走开!”她甩开小雨的手,环抱住严司佑的,像只八爪鱼似的将他得更紧。

 “羿,她只是喝醉了,没别的意思。”严司佑满脸尴尬地看着裴羿。

 盛怒之下的裴羿根本听不进严司佑的解释,他大步跨向前…

 “你倒是很会替她打圆场。”他凶狠地瞪着严司佑,扬起嘴角,却没半点笑意。

 “自己人嘛,互相帮忙是应该的。”严司佑下意识拍拍她的手臂,裴羿眼中马上窜出两簇耀眼的火光。

 啧啧啧,原来火上加“醋”也能燎起熊熊大火啊!

 纵使身陷危机之中,向来爱凑热闹的严司佑也不忘分神欣赏裴羿醋劲大发的有趣表情。

 “你们干么一直说话,我的酒呢?酒来…”她把脸埋进严司佑的口磨蹭,这亲密过当的举动适时化解了严司佑的危机,因为那把炽烈的妒火全往她身上烧去了!

 “该死的女人,给我过来!”裴羿怒吼,一把将她拉向自己。

 “耶?先生…你看起来好面哦,你也要请我喝酒吗?嘿嘿…不过要排队哦,是他先来的。”夏静言不知死活地纠正他,完全没警觉到眼前袭来的惊涛骇

 小雨捂着口,吓得差点心脏麻痹,她真担心少夫人会当场被盛怒中的少爷给活活掐死。

 “记得你今天喝了几杯酒吗?”换个说法,其实裴羿真正想知道的是,这个满身酒气的女人今晚到底吻过多少罪该万死的野男人!

 夏静言眨了眨长睫,当真伸出十手指头来认真计算…

 “呵呵呵,笨蛋,那么多酒,我怎么记得住啊,你喝醉啦?好呆哦…”她吃吃地笑着,整个脑袋迷糊糊的,醉到连被裴羿紧抓住的手都不觉得痛了。

 她懒散无力地靠在裴羿的前,单手环抱在他间,不但无惧于他的怒火,反而一副非常舒服安适的模样。

 反观被她抱住的男人,可就没那么轻松自在了。自己的老婆在大庭广众下公然献吻,不知道吻过了多少男人,叫他这个做丈夫的能不动怒吗?

 裴羿面色铁青,恨不能亲手扭断那些龌龊下男人的脖子。他忿然放开她的手,改而揪住她的后领,将她拖向厨房…

 裴羿使劲推开她的身体,夏静言马上因为失去持撑点而跌坐在冰冷地面上。

 他随后提起一个装满水的木桶走到她面前,不假思索地朝她头上重重淋下…

 “啊!”她惊叫了声,以手肘撑住身体的重量,整个人因为全身透而变得更加狼狈不堪。

 但这桶水并没有将她泼醒,她只是掀起沉重的眼皮看了他一眼,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少夫人!”小雨跑到夏静言身边扶起她,严司佑也赶到一旁检视她的情况。

 “没事的,她可能是因为太累,才会体力不支的晕了过去。”严司佑笑了笑,要小雨别担心。

 的确,夏静言是累坏、也饿过头了。自从她踏出裴羿的公司后就没吃过任何食物,独自一人在街上游了大半天,忘了渴、也忘了饿,只感觉心被掏空似的,连双脚也麻痹到失去应有的知觉。

 折腾了大半天,体上的疲累早已超出她所能负担的程度。

 夏静言从没喝过酒,但今晚在酒吧里,她却把酒当水,一杯喝过一杯…

 如今看来,空腹喝酒除了伤胃以外,什么也改变不了。

 “把她带上楼去弄干净。”裴羿声命令道。

 小雨和美桃马上动作,一左一右的将夏静言扶离厨房。

 “她真的没事?”裴羿的视线移向严司佑。

 “你很关心她的嘛。”严司佑咧嘴笑开了。

 “那当然,她死了我找谁算帐。”裴羿冷冷的撂下这句话,便迳自离开。

 “哼,嘴硬。”他打趣地调侃那坛刚开封的陈年老醋。

 背后却冷不防地飘来一句:“啊~~差点忘了,还有一个你。”

 那沈的声音冻得严司佑背脊一阵发凉,头皮发麻。

 噢哦…这可不行,为求自保,他还是得找时间去搬个救兵才对…

 这会儿,他血里的恶作剧因子似乎又在蠢蠢动了呢!

 *********

 为了怕吵到裴羿休息,小雨和美桃特别把夏静言带到其他房间的浴室里替她清理梳洗,换上一套干净的睡衣。

 夏静言被送回主卧房时,裴羿也正好准备要上睡觉。

 经过一番的冲洗梳理后,原本陷入昏睡状态的夏静言已经清醒了一点,不过她身上的酒意却没有退散多少。

 “喂,你干么睡在人家上啊!”夏静言用力朝面一拍,颇不高兴地瞪着已经躺下的裴羿。

 裴羿完全不想搭理她,迳自熄了头灯,然后拉高被子,背对着她准备入睡。

 “喂…”夏静言不服气地拉扯他身上的被子,但背对着她的男人却依然冷漠无回应。

 她愣了一会儿,突然掀开盖在下半身的被子,跨腿坐到裴羿身上。

 裴羿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你干么?!”他转正身体。

 这女人又在发什么疯?他都还没跟她算帐呢!

 “你到底是谁啊,干么睡在人家上!”她猛扯他的衣领,致使三颗钮扣在五秒内不翼而飞。

 “你发什么神经,快给我住手!”他制住她不停挥动的双手,含怒瞪着她。

 夏静言神智不清地凝视身下的男人,吃吃地傻笑,然后二话不说,直接趴向他厚实的膛。

 “喂…你搞什么?”他松开手,想把她从身上推开,无奈她却将他抱得死紧,怎么都不肯放手。

 “没关系,你就睡在这里好了。你睡,我也陪你睡,反正我老公也在外面陪别的女人睡,所以,我陪你睡,就这么决定了。”她醉言醉语地回答,醺红的小脸贴在他前舒服地磨蹭。

 裴羿翻了个白眼,看来这个醉得一塌糊涂的女人连她自己身处何地、手抱何人都搞不清楚。、还有,下午他在办公室里可没做出对不起她的事!他跟那个女人连躺都没躺下,哪来的“睡”!

 “别发酒疯了,我就是你的老公。”他勉强推高她的肩膀,稍微拉开彼此的距离,要她认清楚现在是趴在谁身上。

 夏静言很认真地盯着他,愣愣地端详着…

 “骗人!你才不是。”她挥开他的手。“那个讨人厌的大坏蛋才不会睡在我旁边咧,他呀…嘿嘿…只喜爱跟别的女人睡觉,还抱在一起,又亲她…这是我亲眼看到的哦。”她用说秘密似的口吻小声地告诉他。

 裴羿微地一愣,讶异她都醉到这地步还记得这件事,难道她真是因为在意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才跑出去借酒浇愁,难道她…

 “喂,你干么不说话?”她眯着眼睛看他。“哦…我知道,你一定也做了对不起你老婆的事对不对?你们男人都一样,都是坏东西,你也是个大混蛋,超级大混蛋!”她指着他的鼻子,凶巴巴的瞪着他,儿忘了刚才是自己硬扑到他身上,他做出“对不起老婆”的事。

 “我才没有…”他低吼了声,懊恼自己竟然差点口而出,冲动的向她解释起自己下午所发生的事。

 瞧她现在醉成这副德行,连他是谁都不认得了,会听得懂他的解释才有鬼!

 “你最好马上收回你的话。”这女人以为借酒装疯就不用负责吗?

 “我不要,你到底是谁啊?干么随便跑进人家的房间,还帮那个混蛋说话。”她突然失控地朝他身上胡乱挥拳。

 裴羿再次擒住她的双腕,用力一拐…

 “啊…放开我啦!”她不舒服的扭动身体,想摆他紧抓住她的手,但是这动作却引发他下半身一阵莫名的兴奋。

 裴羿不要怀疑,这女人到底是无意的反抗,还是存心要挑逗他。

 “啊!”来不及多加思索,他前已经被她狠狠地咬了一口,两排渗着血丝的齿痕清清楚楚的印在他口,说明了她的意图,也证明了她的危险,丝毫都大意不得。

 “你敢咬我?”这女人简直是他看过最危险的生物。他翻身钳制住她的手脚,以防她再做出什么危害他的小动作。

 “水…”无视于他的威胁,她伸出粉红色的舌尖干涩的嘴,觉得既渴又热,全身都不舒眼。

 到底是谁抓住她不放?好难过,她完全动不了了。

 “该死,你根本是故意的。”裴羿低咒着,现在连他也觉得很渴…

 强烈的渴望。

 经过一番剧烈拉扯,她的睡袍早已松开,滑落的细肩带撑不住薄丝衣料,走大片春光。

 她桃微张、星眸半闭地仰躺于大片乌黑发丝之中,睡衣下出半截底,和一双修长细感美腿。透过月亮的光晕,她就像沐浴在白光中的女神般纯净美丽,面泛桃红,充满惑的魔力。

 打从第一眼见到她,裴羿就不曾怀疑过她的确拥有一副令所有男人着的外貌,但是她的硬脾气和不服输的个性却让他心生反感,加上生活中不断出现的纷争,更让他对这个枕边人“趣”全失,碰也不想碰她一下。

 不过,现在躺在他身下的却是副温软馨香的姣美体,再加上内心深处觉醒的情愫逐渐发酵,教他这个正常男人如何不冲动。

 裴羿再无多虑的低头吻她,那柔软的双居然比他想象中的更加美好,他将舌头探入她干渴的口中,而她也像急汲取清泉似的与他,大胆地回应。

 她的举动让裴羿愈加亢奋,他拉下她肩上的细带,将碍事的睡衣褪至间,好让他尽情览她前美不胜收的醉人

 夏静言意地看着他,蒙的眼神飘到那个依然醒目的红色齿痕上。

 “哼,你的杰作。”他冷哼了声。她可是唯一一个敢在他身上留下印记的女人。

 夏静言无意识地伸手‮摩抚‬那个齿痕,然后稍微抬高小脸,以粉的舌尖舐那个齿痕,像在赔罪,更像在折磨他…

 “你…”他轻叹着,享受她的凌迟。她远比他想象的更会挑逗男人,看似清纯的手段却更能发挥惊人的威力。

 这是她惑男人惯用的伎俩吗?他不暗自生疑。

 裴羿没有‮女处‬情结,也明白任何人都有可能在婚前跟两情相悦的对象发生亲密关系,所以当初他并没有特别要求“新娘必须是‮女处‬”这个条件,只要他的子在婚后对他忠诚、从一而终就好。但此时令他气恼的是,平看似直率纯真的她,到了上却又是另一副豪放的模样,表现得如此饥渴,擅于挑逗。

 呵,既然她那么会装腔作势的假正经,那么他也不必跟她客气了。

 裴羿蓦然掰开她的‮腿双‬。

 她觉得很不舒服,除了因为全身莫名难忍的火外,还有那个抵在她小肮上的硬物…她扭动身体想躲开,但却反而更加难受地贴近…

 “走开…我不要你…”迷糊中的她不知道自己此刻手中抓住的是什么,只觉得它令她很不好受,所以她才抓住它,希望它别动。

 “你真是…”裴羿闭上眼忍受她甜蜜的折磨,澎湃的望在她生涩的逗弄下变得更加灼热惊人。

 裴羿享受着她所带来的快,干涩的喉间发出喑哑的低吼,像只发情的雄兽般渴望透过她得到解放…

 “你跟多少男人睡过?”他盯着她绯红的脸蛋,黑眸迸出危险的光芒。

 他乐于享受她的热情,却又痛恨她竟如此擅于挑逗男人。一想到她曾以如此大胆的行为取悦过别的男人,他便嫉妒得失去理智,所以故意用这么难堪的问题刺伤她,嘲讽她的放轻浮。

 夏静言懵懵懂懂的眨着长睫,美眸涣散的对着他傻笑。

 “回答我,你跟男人睡过吧?”他鲁的捏住她的脸颊,下半身的疼痛早已磨光他所剩无几的耐,由不得她继续装傻,故作清纯地装无辜。

 扁是想象曾有别的男人也这样触及她的美好,尝过她的甜美,他的心就像被强酸腐蚀般地剧烈疼痛,但尽管呼之出的答案将会让他感到痛苦,他还是想听她亲口承认,对他坦白。

 夏静言以蒙眬的视线扫视他坚毅有型的脸部线条,用混沌不清的大脑糙的思考着他的问题…点头承认。

 “嗯,睡过很多次…”她憨傻地笑着。

 这诚实的回答简直让裴羿怒火攻心、妒火中烧…她是他的,永远都是,不管是现在、未来,还有过去错失的每一次…他要彻底独占她的一切,即使一个眼神,他都不准别的男人觊觎、妄想。

 “从现在开始,你只能属于我。”他冷声命令,荚篇她白的‮腿双‬…彻底占有她!

 “啊…”她惨叫一声,撕裂的痛楚从‮腿双‬间急速扩散,驱退了酒引发的幻快

 她想挣扎,双手却动弹不得。

 “好痛…呜呜…好痛…”她挣扎着放声哭喊,透明的泪水瞬时涌现,濡颊旁的枕套。

 是谁要这么伤害她?好疼、好难受…

 裴羿愣住了,这不是他意料中的状况,虽然他刚才就从指上感受到她窄小的紧实、抗拒的挤,但…

 “该死,你是‮女处‬?!”他无比震惊地瞪大眼。

 这女人到底怎么回事,他明明问过她的,就算喝醉酒,也不可能会记错这档事吧。

 看她皱眉扭曲的痛苦表情,他肯定弄痛她了,因为她是那么狭小、紧绷…而且毫无准备,怎么可能承受得了他巨大的入侵。

 “喂,清醒…你到底是跟哪个男人睡过?”他稍微施力地拍打她,急着想弄清楚这乌龙事件的始末。

 夏静言微微松开紧闭的双眼,下半身的剧痛让她难受得使不上力…

 “裴…羿…”吐出这两个字后,她便翻眼晕了过去。

 裴羿简直傻眼,原来“跟她睡过很多次的男人”指的就是他自己!

 这女人的解读能力真是低能到令人呕血!但这个意外的发现却让他的内心感到欣喜若狂,因为她是他的,完完全全属于他一个人的…

 “喂,醒醒…”他轻拍她的脸颊,她却一点反应也没有,看来是彻彻底底地晕了过去。

 裴羿懊恼的想,这女人还真会挑时间恶整他,偏偏选在此刻昏死过去。

 他忍受着望的折磨,痛苦地想由她温热的体内身…这大概是他这辈子做过最需要意志力的事。他的身体疯狂地渴望着她,几乎要为她的紧窒包裹而崩溃…但他的理智…该死的清醒又极富道德感的理智,却不断提醒他的大脑要体谅她初经人事的不适,马上离开她柔软如绵的身体。

 裴羿了一大口气,撤离她美丽的体,仰望天花板,极力平息下半身炽烈如火的望。

 这实在太痛苦,又…太可笑了。他名正言顺的子,也是他最渴望得到的女人,现在正一丝不挂的躺在他身边,但他却偏偏碰她不得,甚至不敢多看几眼。

 裴羿替她拉上被子,遮盖那白净人的玲珑曲线,却掩不住她身上飘来的香气,频频刺内心沸腾的渴望。

 他微笑并痛苦地想着,看来他确实是为他美丽的子深深着了。

 夜更沈,疲倦的睡意和旺盛的占有同时错衍生…

 梦里,他才能肆无忌惮的爱她…  M.NiUDuN 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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