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不是已经找到人了吗?”
“人是找到了,但是没得手。”
“怎么会没得手?”
“因为在我还没来得及下手前,对方便及时出现,将我的眼睛
伤,我只好逃走。”
“你没再尝试吗?”
“试过了,但对方的保全系统太厉害,而且对方整天带那个女人进进出出,没有下手的机会。”
“该死!”
台北某处阴暗的巷弄,传出两个男人交谈的声音。随着其中一个男人最后的咒骂,不难猜测这躲在暗处秘密交谈的两人,其中之一便是当
袭击方思睿的凶手,他的眼睛险些报废。
不仅如此,他们同时还是当晚杀死方教授的杀手。他们直属于捷克的某个神秘组织,平
就隐身于台湾的各个地方活动,听从捷克总部的命令做事。
“一定要想办法潜入那间屋子,晶片说不定就藏在里头。”
“方教授那老头也真够狠,一直不愿意将另一半的程式
出来,
得我们必须动手。”
“听说是价钱谈不拢。”其中的一位杀手叹气。“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还真应验这句话。”可悲。
“你倒有心情怜悯别人,如果我们不尽快找出那块晶片,下场也会和姓方的一样,捷克老大已经等得不耐烦,限我们一个礼拜之内拿到晶片,否则就要亲自带人过来。”到时候他们就死定了。
“不会吧?”另一个杀手愣住。“捷克老大从不亲自出面处理事情的,怎么可能来台湾?”
“必要的时候就会。”和他说话的杀手答。“这件事情太重要,关系到我们和南美洲那边的合作。老大已经下了最后通牒,要我们无论如何都要拿到晶片。”
换句话说,他们一定要想办法抓到方思睿、找到那块晶片,不然就轮到他们倒楣。
“没办法了,只好再走一趟。”上回是他们太大意,这次绝不会再失手。
杀手决定再到夏宇希家闯一次空门,这次他们要两个人去,抢回那块要命的晶片。
*********
寒
来袭的深夜,每个人都早早去梦周公,唯独方思睿一个人睡不着。
她小心谨慎地挪动身体,以免吵醒身边的夏宇希,但没成功,她又被抓回去。
怦怦!怦怦!
小脸贴着他的
,倾听他的心跳,方思睿已经分不清楚这像击鼓一样响亮的心跳声是谁的,但她猜想应该是她。
要命。
她试着再挪动一次身体,离夏宇希远一点。自从那天她说要回房睡,又很没志气地跑来敲他的门以后,他的衣服就越穿越少了,害她好尴尬。
他们先是睡在一起,后来靠在一起,最后抱在一起。
每次天亮以后她都好尴尬,他却表现得一副很自然的样子,比她还大方。
“你大半夜不睡觉在干什么?”夏宇希睁开一只眼,看她畏畏缩缩的举动,半打呵欠的问。
“没有啊!”她尽可能地挪到
边。“只是有点睡不着…”
“睡不着?”他大手一捞,方思睿之前的努力全都徒劳无功,她又被抓回去靠在他
膛。
“你、你不会冷吗?”她好不自在。
“为什么这么问?”他买的蚕丝被可是天下第一暖,再强的寒
都能抵挡。
“因为你打赤膊啊!”这是最困扰她的地方。
“你不喜爱我赤膊吗?”他用指背轻抚她的脸,声音轻柔得不得了。
“也不是啦!”她的脸都红起来。“我只是觉得…”
她只是觉得不知所措,又很难控制自己的心跳。每当他们靠在一起,她的心就一直一直猛跳,最近她的下半身甚至还会突然
,吓得她半死。
必于方思睿这明显的生理反应,夏宇希都看在眼里。说穿了,这根本是他的计谋,先让她熟悉和他在一起的感觉,再进一步让她熟悉他的身体,没办法,谁教她纯洁得跟小婴儿一样,完全不懂男女间的事,他只有卑鄙点了。
“睡觉吧!”他搂住她的肩,将她圈进臂弯之中,有信心她很快就能开窍。
“好。”她可没他那么有信心,心跳依然。
次
,天气还是一样冷。
忙碌的工作并未随着天冷停歇,反而更加马不停蹄,一整天下来,夏宇希都快累垮了。
“好累。”年终本就有一大堆会议要开,最近又要推出一款新的笔电,庞大的工作量
得他
不过气来。
“怎么了,头痛吗?”方思睿抱着一堆档案进来,好奇地看他
太阳
,以为他头痛。
“没什么,只是太疲倦,
一
会比较舒服。”这是他的习惯性动作,多少有点移情作用。
“你这样做没用的,我知道一种更有效的方法。”她放下档案,跑到夏宇希后面,这下换他好奇。
“什么更有效的方法…”
“坐正。”
原来,她所谓的“有效方法”并没有什么大不了,就是按摩而已。
“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秘技。”他失笑,她的手根本没有任何力道,跟用摸的差不多。
“不要笑,这很有效,我每次疲累的时候,都会这么做。”她很认真的反驳。
“随便你,但我没有任何感觉。”他就算打蚊子出的力道都比她强多了,更何况他的肩膀这么僵硬?
“真的没有效耶!”连续试了好几次,他的脖子都没有放松的迹象,看来必须祭出法宝了。
“没办法了。”只好用那一招。“我帮你刮痧。”
说完,她便丢下他跑去茶水间拿家伙,夏宇希一脸莫名其妙。
三分钟后,方思睿返回办公室,手中并多了一支不锈钢汤匙。
“…你不会是说真的吧?”他看着她手上的汤匙,不锈钢制的头还会反光,看起来就像凶杀案现场遗留的凶器,晶亮得可怕。
“再认真不过。”她点点头。“这是我的终极武器,保证有效。”
夏宇希一点也不想当实验品,不过他似乎拒绝不了她,下一分钟她已经带着甜甜的笑意,用汤匙刮他的颈侧了。
“好痛!”夏宇希痛得倒
一口气。
“忍耐点,就是要痛才会有效,才能把体内不好的东西刮出来。”方思睿劝道。
这算是民俗疗法,功效有待证实,但夏宇希真的累积了很多疲倦,他的脖子都红了。
“你从哪里学来这门功夫?”看起来还满纯
的。
“教授那里。”她一面帮他刮痧一面回答。“以前每当我做研究做得太累的时候,教授都会帮我刮痧,刮完后疲劳一下子都不见了。”超好用。
“他帮你刮痧?”听见她的话,夏宇希的身体突然僵住,口气不怎么好的问方思睿。
“对啊!”干嘛这么惊讶?“做研究很容易肩膀酸痛,要经常刮痧。”排除体内的毒素。
“怎么刮?”他当然知道要经常排毒,但那不是重点。“他都怎么帮你刮痧?”
“像这样啊!”她做给他看。“颈部和肩部都是重点,痧阵越多,表示你的身体越累,越需要休息。”
讲起来头头是道,乍听之下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妥,但这其中潜藏了一个天大的错误。
“你居然让一个男人帮你刮痧?”抢过她手上的汤匙丢在一旁,夏宇希攫住她的力道隐隐带着怒气,她还不知死活。
“他是教授,不是其他男人。”方思睿不明白他为何这么生气,她又没做错。
“都一样,男人想的都是同一件事。”他向来就认为她的颈肩最美,她竟然就这么放任别的男人碰触,不可原谅。
“哪一件事?”她根本听不懂他的意思。
“这一件事。”夏宇希干脆用实际行动告诉方思睿,男人心里想的其实只有一件事…吻她。
冷不防被夺去了初吻,方思睿就只能眨巴着眼睛,以为自己在作梦。
然而在夏宇希的心里,非常清楚这不是梦境,他只是在做一直以来都想做的事情。
“惊讶吗?”抚着她的红
,夏宇希温柔地问。
方思睿点点头,脑袋糊成一片。
“我自己也觉得很惊讶,但并不打算抗拒。”他微笑说道。
方思睿原本想问他这句话什么意思,但他的
很快又
下来,赶走她满脑子的问号。
她没有被人吻过,不晓得什么样的反应才叫适当,但还满喜爱他吻她的方式,非常轻柔。
方思睿以为他会一直像这样吻她,但他逐渐加强的
,反驳了她的天真,也撬开了她的红
。
为了更方便吻她,夏宇希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用力一拉,方思睿娇小但玲珑有致的身躯顷刻落入夏宇希的怀中,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们并非第一次靠近,但却是她第一次坐在他的大腿上,感觉格外不同。她小手巴住他衬衫的领口,这也不是她第一次这么做,但以前她都因为睡着没有知觉,这次却能清醒地感受到他的气息,和他独有的味道。
芳腔在他的引导下,像是潘朵拉的盒子般打开。从她口中冒出来的,不是疾病与灾难,而是甘甜的泉源,再也没有比畅饮她甜蜜更过瘾的事了。
因为没经验,所以容易调教。因为缺乏对男人的认知,所以反应起来更肆无忌惮。
没多久,夏宇希就掉入自己所架设的陷阱,陷在她如蛛网般缜密的
舌之中,忘了今夕是何夕。
“你学得真快。”他原本还怀疑她的故事,现在证实她真的有天分。
方思睿瞪大眼看着他,无辜的眼神,让人既想好好疼她,又想把她一口
下肚子里,最后他决定选择后者。
他再度覆上她的
,这回他不再客气,方思睿也热情回应。两个人的
舌
在一起,摩擦出
烈的火花。
情
的烟火,在他们周围到处绽放,灿烂夺目。
对于方思睿而言,她并不真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是盲目跟随他的脚步。但就夏宇希来说,却是非常清楚自己的企图,他要的更多。
很快地,亲吻再也不能
足他。
“我原本不想这么早采取行动的,不过显然由不得我。”他花了很多时间让她适应他的存在,但她只是一句话就让他功亏一篑,真的很讽刺。
方思睿不是很了解他话中的意思,但他们下一秒钟又热情拥吻,品尝彼此的滋味。
“好难为情!”她将脸埋进他的
膛,恨不得能躲到他身体里面去,夏宇希却笑得好开心。
“不要笑嘛!”她真的很不好意思,双颊嫣红的模样,让夏宇希产生一股当场在这里要了她的冲动,最后还是冷静下来。
“我不笑,也不碰你,可以了吧?”他突然在最后一刻松手,帮她把松紧带绑好。
方思睿
迷糊糊的看着他,不晓得他为什么住手?
“我不想我们珍贵的第一次是在办公室发生,太不卫生。”
哇咧…
他还是有所坚持的嘛!
*********
懵懂的时间过去,接下来是前所未有的清醒。即使迟钝如方思睿,也知道将有什么事情发生,并因此而紧张起来。
“好久没
地板,地板脏死了,我去拿
尘器!”才刚回到家,方思睿就忙着装贤慧,志愿清理地板。
夏宇希冷眼看着她将
尘器从柜子里面拖出来,明白她只是因为紧张,想借着忙碌逃避即将发生的事情,也就随她了。
她想逃避的事情,不消说,就是上
。
他要把他们在办公室做了一半的事情继续完成,而她害怕,才有这些无厘头的动作。
夏宇希决定不理她,先去洗澡,反正她也逃避不了多久。
三十分钟后,他已经洗完澡,换好浴袍出来,她还在装贤慧。
“好了没有?”地板反
出来的亮光,已经足以用来发电,她还在擦。
“我、我先去洗澡。”她也不给他答案,抹布一丢就溜上楼,夏宇希挑眉。
很好,为了逃避他,她居然放弃折磨他的按摩浴白,跑到三楼自己房间去洗澡,可见她有多紧张。
三十分钟又过,她还是一样把自己关在三楼房里,夏宇希只好去敲她的房门。
“好了没有?”他单手撑住门框,模样非常潇洒也非常危险,方思睿更紧张了。
“请你再稍等一下,我正在准备明天开会要用到的文件…”
“你没有完成的事情太多了,我等不及。”懒得听她找一些有的没有的借口,他干脆用一个强力的吻让她住嘴,利用身高的优势,将她
靠在门板上。
左手圈住她的纤
,右手握住她的下巴,深入的吻她,夏宇希憋了一天的
望终于能更获得纾解,她的芳腔真是柔软。
“你真可爱。”她的纯真和自然在在吸引他,这也是他会喜爱上她的原因。
“真的吗?”她不敢相信的问道。“你真的觉得我很可爱吗?”他老是嫌她,她还以为他讨厌她呢!
夏宇希闻言失笑,益发察觉她的珍贵,她就像被锁在保险柜的宝石,直到他撬开保险柜、唤醒她,她这颗灿烂的宝石,才得以重见天
。
他低头吻她,从另一方面来说,他应该感谢方教授,毕竟没有他的自私,她不可能保持得如此纯洁,留待他染指。
“你老是喜爱质疑我的话,该打。”他手伸进她的浴袍,做出一副要打她
股的样子。
方思睿畏缩了一下,以为他真的要打她。直到他的手拉下她的小
,她才发现他在骗她。
“你好坏哦!”她噘嘴抗议。他说什么她都相信,但他却这样戏弄她,真是太过分了。
被她既娇羞又天真的表情吸引,夏宇希忍不住又覆上她的
,将她的柔
彻底蹂躏个彻底,让她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坏。
“要命。”他极不文雅的咕哝一声,拦
将她抱进房间,顺势将门带上。
方思睿的
不是kingsize,但仍容得下两个人,尤其他们很快就要迭在一起,空间就更足够了。
他将她放在
上,顺着已然松开的浴袍吻方思睿的颈肩。方思睿微微颤抖,她时常在刮痧,但从来不是这种刮法,他好像发掘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只要随便一碰,她就忍不住颤抖,甚至发出声音。
“怎么了?”他才不过开始挑逗,她就有反应,会不会太
感了?
“我也不知道。”好别扭的说。“有一个地方…好像特别容易
…”
“这里吗?”他相信她要说的是
感,只是字汇不够,用了个不太文雅的字代替。
“就是那里。”她紧紧抓住夏宇希浴袍领口,颤声回道。“你不要一直吹气啦,真的很难受耶!”
原来她容易“发
”的地方,就在后颈靠近耳朵的地带,平时都藏在头发里面,所以都没有人发掘。
“没想到你的身体这么
感,你完了。”他打哑谜似的看着她,越说越兴奋。
方思睿瞪大眼睛看着他,完全不懂他在说什么。夏宇希笑着覆上她的
,两手松开她浴袍的带子,用实际行动教会她“
感”这两个字的定义,她又上了一课。
“你好乖。”这么喜爱他的碰触。“但是如果你对别的男人也这么听话,我会杀了你。”
夏宇希说出平生最狠的威胁,方思睿被吓了一跳,支支吾吾的回应。
“不会有其他男人啦!”他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她早已私下决定。
“你保证?”在遇见她之前,他从不知道自己是一个占有
这么强的男人,算是一个非常新奇的经验。
“我保证。”她眨巴着大眼宣誓,但他没有任何反应,急得她都快哭出来。
不得已,她只好攀住他的肩膀主动吻他,意外地收到超强效果。
如同狂风暴雨般的拥吻,就是她忠诚的回报。
“准备好了吗?”他亲吻方思睿的嘴问她。
她懵懵懂懂的点头,不太清楚他的意思,直到他解开浴袍的
带,她才恍然大悟。
“干嘛这么惊讶?”他取笑她慌张的表情。“你不是已经见过我的身体好几次了?”
她是常常看他打赤膊,但什么都没穿倒是第一次,效果真是非常…惊人。
“我…”她突然觉得惊慌,好想逃掉,但夏宇希不容得她逃,他已经准备好。
“我是觉得…主人!”
夏宇希并没有给她多少考虑的时间,便长驱而入。因为他知道她越考虑废话越多,结果还是相同,不如就省了吧!
随着方思睿最后那句“主人”可怜的小女仆至此完全失去了自主
,随便任她身上的男人凌
。
“不要!”
“嘘,乖,忍耐点。下一次就不会痛了。”他安慰方思睿。
“没有下一次,没有了!”强烈的痛楚,使得她握紧粉拳拚命捶打夏宇希的
膛哭喊。
“好,不会有下一次。”他吻她的鼻头安慰她,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好可怜。
“我连这一次都不想要了。”她希望他离开她的身体,但他做不到、也不愿意做。
“乖,别任
。”他抓住她推却的小手,将它们固定在她头部的上方。
方思睿起先还在抗拒,但经过最初的疼痛之后,她的身体已经慢慢适应他的存在,甚至产生些许快
。
“好多了吧?”他轻囓她耳后的
感带。
“嗯。”她乖巧的点头,已经不哭。夏宇希这才放下心。
方思睿到现在才想到害羞,他的男
象征上还留着她的血,让她恨不得有个地
可以钻进去。
她四处找棉被盖住她的脸,夏宇希觉得她的举动好好笑,她不如盖住身体,还更来得实际些吧?
“你做什么?”她好奇地看他走到浴室,拧了一条
巾回来。
“帮你擦掉血迹。”
“不要啦!”她一直闪躲。
他明明有洁癖,却不怕脏地清理她的血迹。
“好了。”清理完了血迹,他爬上
,将她拥入怀。
“谢谢。”她不好意思地将脸埋进他的
膛,逃避他温柔的视线。
“谢什么?这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事。”他支起她的下巴,温柔的吻她,并将她抱到身上。
她好奇地看着他的侧脸,心想这跟刚开始的时候相差太多,刚开始的时候他最不愿别人碰他,现在却时时刻刻要她碰他,有时离得太远,他还不高兴。
“你为什么不喜爱别人碰你?”她好奇的问。
“因为我从小就长得白白净净的,无论哪一国的人都喜爱摸我,让我觉得很烦。”不要以为出国了就没事,真正的麻烦才开始,无关人种,不论肤
,只要见到他就抱,气得他发誓再也不让人碰。
“可是你就让我碰你。”她可以了解他的痛苦,只是不明白他的作法,应该要一视同仁。
“你例外。”不然怎么叫情人?“你喜爱怎么碰我,就怎么碰我。”把他蹂躏到死也没关系。
“真的吗?”她兴奋地眨眨眼,等不及付诸行动。
结果她碰错地方,得到更严厉的惩罚。
一整个晚上,他们就在
上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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