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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因为答应了龙霄,所以零跟著美和子来到隔壁的和室。

 起裙摆,她靠著墙边侧坐,低眉敛眼,不想看任何人,只是乖乖等著龙霄来接她。

 美和子跪坐在坐垫上,用桌上通电的磁炉煮起开水,取出茶具、茶叶,优雅地开始准备泡茶。

 “喝杯茶,暖暖身子吧。”她细声道。

 零没有理她。

 “我第一次见到龙先生,是在三年前,当时,我就喜爱他了。为了他,我改变自己的个性,不刁蛮、不任,开始去上新娘学校的课,学习许多才能,希望能成为他完美的子。”

 零还是没理她。

 “可是,他现在却选择了你,这对我来说…是很难接受的事。”美和子望着她。“我不懂,我哪里不如你。”

 零也不懂,她只知道霄是她的,谁都不可以抢。

 “我知道,龙先生是个很有主见的男人,他既然选择了你,就绝对不会改变心意,而我…是没有机会了。”她倒了一杯热茶,放到她面前的桌上。“这杯茶,就当是我的祝福,你肯喝吗?”

 “我不喜爱你,也不喜爱喝你泡的茶。”零终于抬眼,一点也不掩饰对她的讨厌。

 “讨厌情敌是正常的。”美和子不以为意地一笑“但你已经赢了,难道连失败者祝贺的茶,都不愿意赏光吗?”她的语气满含落寞。

 零考虑了下。

 “你不会再著霄?”

 “不会。”美和子摇头。

 “那好吧。”她端起茶。“别忘了你答应的事。”一口喝干。

 美和子笑了,继续泡茶。

 不一会儿,零开始觉得不对劲。为什么泡茶的她…变成两三个?

 “我父亲常用一句话来教导我和哥哥,是提醒、也是鼓励。”美和子又开口道:“这句话就是:坚持到底,绝不认输。”

 零皱著眉,头开始觉得晕、眼前模糊。

 “然后是:只问结果,不问手段。”合起来,共十六个字。“我努力了三年,要的绝不是以一句‘认输’作为结束。”

 “你…你骗我…”零再笨听到这里也明白了,她一脸生气。

 “骗?”美和子轻扯角“只能怪你自己太笨。”

 她举起手,轻拍两下掌。另一方的和室门立即被拉开,一名身著深和服、身材魁梧、理著平头的男人恭敬地半跪。

 “小姐?”

 “将她带走,她是你的了。”美和子说道。

 “谢小姐赏。”男子抬起头,方正的脸转向零,她的美,让他的眼神瞬间染上。他走进来,一把扯起昏眩的零。

 “放开…”她不要被霄之外的男人碰著!

 男人轻易将她扛上肩,就要往外走。

 “放开…我…”零难受地闭上眼,怒气瞬间迸发!

 骗她的人!

 还有这个男人!

 热烫的水壶忽然飞洒,开水泼上美和子的身体,她痛得尖叫出声。

 “啊…啊…”而扛著零的男人根本没有机会叫出声,壮的身体仿彿被定住般,直朝桌子的方向倒下,传出巨大的声响,落地的脸颊正好贴住磁炉,皮肤瞬间烧焦。

 *********

 砰地一声,和室的门被拉开。

 “零!”看见倒在一旁的零,龙霄马上过去扶起她,却被弹开。

 她全身散发出自我保护的意识结界,根本不容许任何人接近她,龙霄眼神一凝,伸出手隔空贴着她上额,释出意识力。

 零,放心,是我,不要怕,是我…

 “霄…”她无力地轻一声,意识结界顿时溃散。

 “零儿。”他马上抱起她,同时放出意识力探测她的身体,随即明白整个事件过程。

 知道她只是吃下一般的葯,等葯效过了就没事,让他稍微放了点心。

 “霄…霄…”她昏呓地挣扎喃唤,抗拒著发作的葯效,眼角滑落一滴难受的泪水。

 龙霄心一揪,怒火顿时在口熊熊燃烧。

 “零,是我,别怕,我来了。”他扶著她,不停在她耳边说著。

 她撑著被葯眩的意识,张开蒙的眼,隐隐看见龙霄的脸。

 “霄…我…不要…”不要…被别的男人…她不要…

 “我知道,我在,你不要怕。”他握住她的手,让她清楚感觉到自己。

 零切实感觉到了,知道是他,知道他会保护她,终于放任自己昏了过去。

 “美和子!”小田议员一看到女儿的情况,马上按下室内警铃,然后踢开那个男人,关掉电源。

 小田议员望着手下的脸…烫焦见骨,还有救吗?

 “父亲…”美和子还清醒著,但是剧痛让她不停流泪,痛叫著。“父亲…好痛…”

 “别摸,我马上送你去医院。”小田议员安抚著女儿,然后望向龙霄“她对我的女儿做了什么?”

 “你应该问:美和子小姐对零儿做了什么?”龙霄抬起头,怀抱著半昏的零儿,脸上的表情依然洒然自若,只有眼里漾著不容忽视的冷怒。

 “我的女儿被烫成这样,你一点都不感到着急难过…”小田议员根本没发现他的不同,只知道他根本不在乎。

 龙霄角扬起冷笑。“自作,自受。”

 “父亲,发生什么事了?”小田敏郎快步来到,被和室里混乱的情形吓了一跳。

 “敏郎,马上叫救护车、报警;她把美和子伤成这样,我一定要追究到底!”小田议员怒火冲天。

 “好。”他转身就要拨电话。

 龙霄眼神一变,心念一动,小田敏郎的动作顿时停住。

 “敏郎?敏郎!”在发什么呆!

 “别叫了,他听不见你的话。”

 “你!”小田议员马上转回头,瞪著龙霄。

 “你负责拖住我,你的女儿则趁机对零儿下葯,打算将她赏给手下做奖品,让我永远找不回她,是吗?”

 “你、你胡说什么?”小田议员这才发现,龙霄的眼…不同于平时,而且,他全身散发出一种很冷的感觉,让小田议员直觉联想到…死亡…

 “胡说吗?”他轻笑一声,周遭气温骤降。

 现在才入秋,又没有下雪,不应该会有这么冰冷的感觉,小田议员却觉得自己全身都快要冻僵了。缓缓看着四周,小小的和室,仿佛与外界隔绝,听不见任何声音,气氛诡异得令他胆寒。

 龙霄动怒的同时,已以意识力在和室周围设下结界,旁人在外面只会看见空如常的和室摆设,而和室内,所有人的心思都逃不出龙霄的掌握,包括让小田议员最恐惧的东西。

 “你…你…”结巴的话,在看见榻榻米上的茶壶碎片凌空飞起时,立即化成一声声惊。“这…这…你…”明明是俊雅依然的脸,此刻在小田蠢员眼里,却彷佛变成索命夜叉,让他吓得直发抖。

 “自作,自受。”

 冷峻的语声一落,碎茶壶仿彿变成一条条毒蛇,一片片咬过小田议员,刺痛惊悚的事实,让小田议员不断倒著气,惧怕得连动都动不了,偏偏也无法昏倒,只能看著自己最害怕的东西,不犊禅绕自己。皮肤上的刺痛,像被凉飕飕的蛇爬过,小田议员心里充满恶心和恐惧。

 当碎片割过他喉际,仿佛一条蛇住他喉咙,小田议员张著嘴,不断地咳,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这是…恶梦吗?他、他竟然能…控制…物品…还是…真是蛇…他、他到底做了什么…这到底…怎么回事…

 是真实?还是幻境?小田议员完全分不清楚。

 “你让零儿害怕,就该自己也尝尝恐惧的滋味。”龙霄让他继续感受这种恐惧,然后望向那个男人。

 “就这么死了,未免太便宜你。”

 龙霄扬手一挥,躺在地上的男人醒了过来,脸上的烫伤已化成疤,他转而望向发著抖的美和子。

 “你将零儿当成物品赏给别人,就自己也尝尝这种滋味吧!”挥手封住她身上的烫伤痕,那个男人随即住她身体,扯开她身上的和服…

 龙霄不再看他们,只是抱起零,从庭院的另一方离开。

 一个小时后,突然有人发现和室的异样,连忙叫救护车、报警…

 *********

 “你喜爱别人碰触你、‮摩抚‬你的身体吗?”

 “不喜爱。”

 “他们会对你做更过分的事…”

 她一直记著,霄对她说过的话:一直记著,不让别的男人碰到她,也不再让别人看见她的身体。可是…头好晕…那个男人…

 “霄!”她大叫,从昏睡中跳起来。

 “零,我在这里。”龙霄接住她。

 零不断眨眼,好一会儿,才真正看清楚他,双手马上将他抱得紧紧的。

 “我不要!”她叫。

 “我知道,没事了,嗯,别怕,没事了…”龙霄不停轻哄、拍抚著她的背,安抚著她的心。

 从他告诉她男女之别开始,她就一直牢记著。她一直和他在一起,不知道原来被不喜爱的男人碰,是那么恶心讨厌的事。

 “我讨厌…”她好气、好气。

 “我知道,别想了。”他柔声哄著。

 她的感觉,全散发出来,清楚地让他感受到。她不必说明太多,他就完全能够了解。

 零在情绪失控的时候,力量完全不试曝制,只剩下一个执念。他若不在这里,没把她的力量控制下来,这栋饭店大楼…很可能因为她释放出的怒火意识,被火焚的空间整个垮了。

 为了不让她的力量产生破坏,在他们回到饭店房间后,他以他的力量在房间内张成结界,不让她的力量散发出去。

 意识力的可怕,除了它脑控制他人的脑部意识、记忆之外,也在于,它能结成矣谌空间、自成一界,也就是所谓的结界;除非结界被破解,否则结界内的一切,全由结成结界者控制。

 “她骗我…坏、坏…”她不知道该怎么骂人。

 “坏人。”他提供一个词。

 “坏人!”她马上骂。

 “别想了,她不会再有机会接触你,放心了,嗯?”有了她之后,他好像自然变得很会哄人。

 零在他怀里又磨蹭了好一会儿,情绪渐渐稳定,透过怒火散出的意识力也渐渐减弱。龙霄微微抱高她,让她枕在自己的左侧颈窝,而他微侧过头,瓣擦过她额际,两人呼息相间。

 他平稳的呼息,影响了她,让她不自觉也跟著他的呼息,什么都不想,只是跟著他的呼吸,气、吐纳…

 随著规律的呼息,她不试曝的力量渐渐收摄;他的结界也跟著渐渐缩小,从一整个房间,到现在只围在铺一公尺的距离。

 “好点了吗?”

 “嗯。”她点头,偎著他身上那种舒适的感受让她慵懒得不想动,只是抬起眼,低语著委屈“她骗我,我讨厌她。”

 她从来没有遇过这种事,印象太深刻,龙霄只能拥著她,听她说。

 “那个男人…很恶心!”想到那个平头的魁梧男人,她立即低下头,发现自己还穿著原来的衣服,马上从他怀里坐正,扯著身上的衣眼。

 “零儿,你在做什么?”V型领被扯落肩,龙霄及时握住她的手。

 “我不要穿这件衣服了,有那个男人的味道,我讨厌、讨厌…”她挣扎出他的手,很用力将衣服硬扯下际,出里头的薄衬衣,因为卡在不下,她才转而拉开拉链。

 “零。”他再度阻止她。“等一下再,”他将视线定在她脸上。“我去拿衣服让你换。”

 “你不要走。”她拉住转身的他,扑进他怀里,在他怀里摇著头,连声说道:“我要你、我要你,我不要别人…我讨厌别人…你不要走…陪我…”

 “零?”她还在怕吗?

 “我要你…我不要别人…”她像想把自己融入他的身体里般,紧紧抱著他,贴合著他的怀不肯留下一丝空隙。

 龙霄心微动。

 “零,我不会让别人靠近你的。”他平静的语音略显沙哑,只是安抚著她。

 零抬起头,主动吻向他的

 “零…”他微愕地制止。

 男人对于自己心爱的女人,是永远没有自制力的,就算是他也一样!

 “你不要我…”她眼眶红红。

 “不是。”他深口气,哄著她道:“你再休息一下,别想太多。”

 “我不要。”她摇头,又想吻他。

 “零…”他低哑的制止声半含无奈。“你真的明白你在做什么吗?”

 连男女之别都是他教她的,他真的很怀疑她到底懂不懂自己在做什么,到底懂不懂男人是不可以这样挑逗的,尤其是她现在…衣衫不整的模样,足够令任何男人发狂!

 “我不知道,”她揪紧他衣领“我只知道,我要靠近你,涸瓶近涸瓶近,不要别人比我更接近你,不要别人比你更接近我!”

 龙霄哑然。

 原以为她还在介意那个男人的事,结果…她却连美和子想抢他的事一起记恨,并且记得很牢。

 “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谁都不可以抢!”讨厌、讨厌!

 她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只知道她脑子里不停浮现美和子、男人、副议长、小田议员、空姐…好多好多的脸,每一张都不怀好意、每一张都是算计,想抢他、想抢她…

 她的情绪再起波动,太多恶意的感觉让她有点承受不住。

 “零!”他察觉不对。

 “霄…霄…”她抓著他,眼泪再度落下来。

 “零…”她的泪,揪痛他的心。

 “霄…霄…”她不断唤著,眉眼紧蹙,语音有著祈求、还有连自己也不明白的伤心,不断唤出口的名字,仿佛是她神志里唯一的救赎。

 “零…”他叹息著,吻上她的,抱高她,拂下犹在她侧的连身纱裙,掷落下。

 “霄、霄!”她回应著,急切而颤抖。

 龙霄捧著她的脸,吻眉、吻眼、摩挲过她的脸,吻,至下颔,滑至颈肤、锁骨,再到耳垂下方著,温热的气息,吹拂出一种亲密的氛围,被他吻过的肌肤,全都变得感又酥麻。

 陌生的感受,让零无措得想躲开,却又无比依眷,双臂不觉紧缩,身子更偎近他。

 似乎只要靠近他,她就不会那么不知所措。

 吻回她的,他呼息不稳,沙哑地问:“还好吗?”

 “嗯…”她泪停了,睁开眼望见他,就漾出一抹微笑,轻地低喃著“我好喜爱、好喜爱你,好喜爱、好喜爱…”

 龙霄笑了,又吻住她,搂抱她的手由衬衣下方滑入,轻抚她背部,光滑的肤触让他自喉头逸出一声动情的低,不由得使力将她更按向自己。

 零轻颤著,心跳急促,觉得无法呼吸,双手无意识地扯著他衣服,想为自己寻找一个支撑点。

 “霄…”异样的情、动情的望,让她难耐,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又是怎么一回事。

 “别慌,是我。”他在她耳边低语。

 “我…”她望着他,摇著头。“我…”她不知道该怎么说。

 握著她的手,他引导她解开自己的衣服。当她的手碰触到他光膛时,那种不知所措的感受似乎不见,只剩下一片想‮摩抚‬他的望。

 他的身体,瘦削却结实,她柔软的手指好奇地滑过他前,发现他震动了下,随即她的手腕被他捉住。

 “你…”她抬起脸,发现他表情略显紧绷,不再像平常那么轻松自信。

 “我不想因太急躁而吓坏你。”他语音因压抑而变得嘎。

 “我不会被吓到。”感觉到他的怜惜,她笑着贴近他膛,手指无意识在他肩上画著圈圈。“我只要…你是我的…”

 “你呀…真的是我的克星…”他笑叹著,同时再度低头吻住她,他的吻,不再有刚才的压抑和那么多温柔,只含著浓浓的需索,肿了她瓣、吻得她不过气,抗议地呻出声。

 他却毫不放松,褪去她身上的薄衬衣,解开她扣扯落一旁,拥著她一同躺落柔软的铺,她惊吓地低呼出声,却更拥紧他;他侧翻过身,将她雪白无瑕的娇躯轻在下.

 她一身雪白的娇柔,将他一身浅麦的肤衬得黝黑,他半撑开自己的重量,深怕疼了她。

 赤的身躯接触到凉冷的空气,他轻抚她肩颈,感觉到一颗颗感的小突起,忍不住低笑地吻著,痕延伸王她前,轻扯她立的柔峰。

 “霄…”她倒口气,双手握住他肩,不知道到足该拉近他,还是推开他。

 听出她的抗拒,他硬缓下需索,抬身望着她,发现她额问沁出的薄汗,怜爱地低首,轻柔地吻去。“别怕,是我。”

 她息著,望着他的眼,发现他黑色的眸瞳映出她的脸,眼神同时闪动著火热,她突然觉得安心。

 “霄。”她笑着搂下他,不自觉闭上眼,主动吻向他颈侧,双手抚著他的身体,熟悉著他的形状与热切。

 她生涩却大胆的探索让龙霄讶异,却也同时差点控制不住,不得不先抓住她的手。

 “唔…”她模糊地发出抗议。

 “你再这样下去,会让我很难自制,减少我们很多乐趣。”他‮情调‬的笑语沙嘎地落在在她耳畔,她不解地望向他,他却低下头。

 人的炽吻一路下滑,他的手探索著她的身体,每发觉一个感处,便爱抚、逗弄,令她不断息,引发她体内不断回应的渴望,渴望、需索、一波波酥麻的快与空虚错,让她难耐地不断低

 “霄…啊…”持续的探索,落至她身下的柔,轻易沾惹上一片火热,而这也是他所能忍耐的尽头。

 “零…”回到她脸上,望着她的眼,吻住她的,望着她因身下的接纳而瞠大眼。

 “唔…”她蹙眉,低喊声没入他内,难受地承纳他的昂然,直觉想后退,却感觉到他坚定地入侵,深入。

 两人同时逸出一声息,他吐气、她疼痛。

 他…在她的身体里…而她…容纳著他…连接著两人…

 亲密的肢体与熨贴融的气味,微一移动,便是两人相的牵扯,他的入侵,不只在她的身体、也在她的心灵。

 零的意识昏眩,强烈的情释放出强烈的情感,让她的意识与身体同时彻底敞开,身上覆著他劲实的身躯,身体的需求被填满,她的意识却散茫,像在一片虚空里,寻不到边际。

 零…

 他的低唤声,在她脑海里响起,带著他强烈气息的力量包裹住了她的意识,在看不见的空间里,两相、相融。

 霄…

 她缓缓睁开眼,望见他满含爱怜的容颜,两相融合的意识、两相契合的心灵,她的感情、她的意识,找到了最亲密,也最心爱的伴侣。

 她笑着,悄然动起身子,他却了声,跟著退出了她的包围,又深入,她讶异地低喊出声,感觉到那股悸动的愉。

 他低笑地吻著她,再度‮摩抚‬著她雪峰,同时来回著身下的触探,坚实的昂然像要彻底熟悉她每一分柔软般,一次次缓慢而深入的占有,凝聚一波波的愉,几乎要淹没了她,让她只能忙著承受、息、合、渴求更多…

 “霄…”她的男人…她的…

 而零,真正成为他的女人。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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