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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我见她出了笑容,心中尴尬稍微化解了一点,却又一时找不出话说。郝却似乎是完全放开了,望着我的眼睛,暖暖的道:“怎么?不再请我跳一曲么?”

 看着郝捉狭的笑容,狡黠的眼神中还有几分隐隐约约的期待。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在挑逗我,不过只要是男人,就不会拒绝女人的挑逗。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女人的挑逗当然会让我更开心。

 望着郝妖娆的挑衅,我将脸凑到她面前,闻着她颈中传来的阵阵幽香,的笑道:“陪漂亮小姐跳舞,是我最乐意效劳的事。”

 语气一转,轻声的道:“小姐,今天这里的暖气好足啊。就让我们甩开身上的负荷,尽情的放纵自己吧。”说完,下身上的西装外套一扔,外套稳稳落在椅子上。

 郝吃了一惊,下意识的赶快拉紧风衣,瞪圆了眼睛望着我,天真的就像童话故事里的小红帽,而我当然就成了小红帽门外那头大灰狼。

 我又好气又好笑,难道我就那么可怕?不过做戏就要做到底,我当然没有这么容易放弃。抬眼凝望着郝,我温柔的说:“来吧,就让我们把这舞池的地板踏破吧。”

 郝终于向我投降了,当我拉着她的手,假装要把她往舞池里拖的时候,郝咯咯笑着,却坚定的站在原地,毫不动弹。

 我装作拖拉推拽,用上各种手段,要将她拉向舞池,郝自然而然的在我怀里扭捏转动,让我充分感受到了她丰的威力。

 郝终于没有勇气在这舞池中再转下去,我也是心虚的很,好不容易才又掌握了主动权,闹了一会儿,也见好就收。只到这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的胆子还是远远不够大的。望着舞池中越贴越紧的男女,再偷偷扫一眼郝的丰,我确定再跳下去,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

 为了避免更尴尬的事情发生,我果断的决定还是老老实实坐回桌子前更加的安稳。

 我们二人重新坐到了桌前,郝的脸蛋红扑扑的,望着我的眼睛多了几分柔情,我似乎都能听到她怦怦的心跳声。

 过程和结果是同样的重要,这是我一向的信条。培养的过程本身就是一种享受,有了过程,结果也就水到渠成了。那些只注重结果的,与下等动物的合没有什么区别。

 当然,我偶尔也会做些只有结果的事情,就如邵雨佳。第一次找她的时候,我就是下等动物中的一个,也许还是最下等的。

 我们在有些昏暗的灯光中轻轻凝望,我偏着脑袋,轻轻吹了口气,闭上眼睛,享受着难得的惬意。郝出整齐洁白的牙,轻轻咬着红润的下,望着我的时候,脸上不时出一阵‮妇少‬特有的红晕,也不知道她想到哪里了。

 我们的腿在桌下挨的很近,我轻轻的摇动着大腿,时不时擦过郝丰润的腿际,我的尺寸把握的恰好,让她感觉不到我是有心还是无心。

 这真是个微妙的时刻,我当然不会傻到去破坏这美好的气氛。但破坏情调的人终于出现了,服务生的声音传来:“先生,小姐,你们的菜来了。”

 这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郝叫的菜让我有些吃惊,竟然全部是狗。郝见我吃惊的神色,还以为我不吃狗,忙解释道说她是朝族人,我心里便了然了,朝族人吃狗那是有传统的。

 我当然不是不吃狗的,相反,这是我的最爱。上次在西南G市待了两个星期,花江狗我吃了十来天仍是不厌其烦。

 没想到这次来C市还能吃到香的狗,不过令我感到有些意外的是,他们把狗爪子也做成了菜,端上桌来叫狗手。

 郝给我解释这个的时候,我口里的啤酒差点笑的了出来,不过还有更绝的。郝说,她们这边管自己家里养的狗叫笨狗。我说那以此类推,自己家养的叫笨,郝说对。那自己家养的生的蛋叫笨蛋?郝咯咯笑着说,对极了,陈错你真聪明。

 我差点笑岔了气,惹的郝一个劲的举起扎啤,说惩罚你们这些笑话我们的南方人。我忙边笑便解释道,不是笑话,只是纯粹的地域差异而已。

 和郝离开guitarbar的时候,凤姐很是热情的往我身上凑着说,陈工,您吉他弹的真好,有空一定要常来哦。郝喝了两杯扎睥,脸上红扑扑的,在旁边笑着看着凤姐将口往我身上蹭,却没有说话。

 回去的时候是郝主动提出要步行的,我看她喝了酒要叫车却被她拦住了。她望着我的眼睛笑着说:“咱们慢慢走回去吧,你不说步行能养颜美容吗?”我心中微微一笑,来的时候说的话就被她记住了,看来我在她心中还是有些印象的。

 天色已经不早了,冬夜的寒风中,郝那穿着风衣的丰躯体,在微亮的路灯下,挂成一个长长的影子。郝似乎失去了刚才的活泼,一路盯着自己的影子,却不说话。

 我也有些酒意,四杯扎啤虽然不少,但也不至于让我沉默起来,难道是北方的美酒太醉人?

 一阵寒风吹过,郝的肩头微微一抖,似乎有些不胜寒意。我刚想下外套给她披上,马上又中止了这个念头。妈的,言情片看多了吧,这么老套的情节,陈错你也能想得出来。

 我手轻轻拍在郝肩膀上,郝转过头来,我温柔的道:“冷吗?”许是喝了酒的缘故,郝的眼中水汪汪的,就像一潭清泉,我似乎能看到每一个波纹的闪动。

 郝轻轻点头,身子又抖了一抖。我轻声道:“我也有些冷。”郝抬头凝望我,似乎在说那怎么办?

 我自言自语道:“谁能在寒冬里给我带来春天的温暖?”郝的眼神有些迷茫起来。

 “是你么?”我的声音更轻柔了,温柔的眼神似乎能熔化钢铁。郝的呼吸有些急促,轻轻说道:“陈错…”

 “不…”我的声音大了起来,飞快的解开衬衣扣子,出里面的内衣:“是它…XXX牌保暖内衣,给了我春天般的温暖。”

 郝张圆了嘴巴,旋即醒悟过来,咯咯笑了起来,越笑越厉害,还不忘一拳轻轻砸在我口:“你个坏陈错!”

 我也是笑了起来,手轻轻在她丰上拍了几下,那种温软的感觉真好。女人高兴的时候,我占点便宜,大概不会引起反感吧。

 郝似乎没有注意到我手上的动作,笑了一会儿,终于停下来。我下外套,轻轻披在了郝肩上。郝温柔的望了我一眼,没有拒绝,默默的接受了。这才是上演经典电影情节的时候嘛,看来我可以去做电影导演了,我心里打趣自己道。

 郝静静的站在那里,娇的样子就像是在寒风中一朵绽放的玫瑰。水汪汪的大眼中,漆黑的瞳目微微凝望着我,几分感激,几分娇羞。脸上挂着的两抹晕红,不似北方女子的豪,隐有几分江南女子的影子。鲜的红在微弱的灯光下一张一翕,润的似乎可以随时滴下水来。裹紧了的风衣反而更突出了她丰部,随风吹起的风衣的下摆中,时隐时现着她修长人的大腿。

 此时的郝展现的惑,恐怕是任何男人都难以抗拒的。

 如果按照某些导演的情节演下去,下面我应该很温柔的拥抱她了。可惜这不是电影情节,这是实实在在的生活,如果我按照某个狗导演的灵感这样做的话,就算换来的不是巴掌,恐怕也是她心里对我的反感。

 好花是要到了时节才能采摘的,我心中告诫自己道,压制住了心中要痛吻她红的冲动。

 我轻轻拍拍她的肩膀:“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

 郝愣了一下,眼神中有些迷茫,过了一会儿,才咬着红轻轻嗯了一声。我看到她眼中有些微微的失落,更多的却是欣赏。

 并不是我发了善心要放过这朵鲜花,只是因为时候未到,反正还有几天的时间,我也不急在一时,享受过程本身也是一件美好的事情。只要火候到了,就算我肯放过她,恐怕她也不会放过我的。

 我在郝家的楼下就停住了,既然扮了君子,就要做戏到底。郝自然也不方便邀请我深夜光顾她家,即使有这份心思,恐怕也是不好意思开口的。

 望着她聘聘娜娜上楼去的背影,我心中微微一笑:郝,我一定会让你亲自请求我上楼的,嘿嘿。

 回到酒店的时候,雨佳正躺在上,无聊的翻看着电视节目。她刚洗过头,漉漉的长发披在肩上,我刚进房间就闻到了满屋的薄荷清香。

 她见我回来,从上跳起来欣喜的道:“你回来了?”她已去了紧身的牛仔,换了套白色的睡衣,轻掩的两片衣间,出半个白生生的脯,下摆开着叉,一截修长的大腿示威似的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我伸手起睡衣的下摆,抚上她紧翘的双,眼光一瞟,便已看到她包在衣中的深深沟。被郝挑起的熊熊火便在我体中熊熊燃烧起来,我笑着说:“我去洗个澡,出来的时候可不希望看到你身上再有累赘。”雨佳轻轻啐了一声。

 温热的水浇在我身上,从头到尾一阵舒服。闭眼惬意之余,与郝那肌肤相贴的销魂感觉便又涌上心头,分身一阵燥热。

 正想喊雨佳进来,一阵柔滑的感觉触及了我,一双75D的丰紧紧贴住了我的后背。雨佳滑滑的小手环抱着我的膛,的舌头轻轻着我的耳着热气在我耳边喊道:“陈错,要我吧,狠狠的要我吧。”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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