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湘玲,你要上去?”季采茵叫住了她,看向她手中的那份文件。
“嗯。”“我拿去好不好?”
“你?”李湘玲惊讶的看着她“为什么?不是已经说好少上去了吗?你现在又上楼岂不是更加深别人的误解?”
“我只是想查清楚是哪一个浑蛋陷害我。”她生气的说道。
“别傻了,这种事怎么可能查得到?”李湘玲满脸不认同,能做商业间碟的人是何等的聪明,怎么有可能会被季采茵给抓到?
“拜托啦!这份文件就让我送吧。”
李湘玲为难的看着她,终于效应的叹口气,将手上的资料交给她“快去快回,最好在有人发现你又上楼时赶紧下来。”
“谢啦!”她笑了笑,拿过文件夹走向电梯门。
记得上次将文件交给林秘书时,她曾看到她将各部门送上来的资料全收到一个统一收放的档案柜里,而且还用钥匙锁起来,等到高层主管要批阅时才打开,她亲眼看到她所拿去的资料也被锁在里头了,怎么会被偷走呢?
清脆的铃声“当”的一声在头顶响起,季采茵收回了浮游的思绪踏出电梯门。
一走近就发现透明的玻璃墙内主无一人,林秘书并不在自己的位置上。
季采茵左瞧右望,踌躇了一会儿后便往更里面的廊道走去。
轻轻在厚重的原木大门敲两下,等了许久依奋没有人来应门。
奇怪,跑哪儿去了?季采茵迳自椎开门,总经理办公室内也不见半个人影,她将手中的文件放在黑桧木桌上,四处环顾了一下,这样的情景假若被哪个好事者看到的话,怕不又被人误会、渲染一番了。
视线不经意的瞥到正敞开的门口,对面廊上的房间门隐约被人打开了一道细
,好像有人在里面季采茵纳闷的靠近去瞧,那是董事长的办公室,目前应该是没有人在使用才对呀,前一阵子才听说董事长到意大利旅游、视察分公司的状况,这么快就回来了吗?
不期然的想到另一种可能
,搞不好在里面的就是那一个商业间谍也说不定,他趁董事长出国的期间偷跑来窍取鲍司的重要文件,她愈想愈合理,浑身凝满了紧张与振奋,准备逮这名可恶的小偷。
“哈!抓到你了吧!”不由分说的踹开大门,她制造出来的声响吓了里面的人一大跳。
当季采茵看清里面的人后,换她愣在原地“咦?怎么是你?”
“你在干什么?”严盛勋皱眉。
“我…耶…”她回头看看对面的总经理大门,再看看眼前的人,反应能力似乎一时找不回来,显然想不透原本应该在对面房内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该不会是要说,你闲来无事所以想制造惊喜吧?”他的眉皱得更深了,依她的
子看来不无可能。
季采茵怔怔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看来好像受的惊吓比他还大,她呐呐的解释:“我…我是来抓小偷的…“
“你把我当小偷?”他的脸色更难看了。
“不!不是…”她急忙挥手“我刚才又不知道是你在里面…”她低下头“因为最近公司内传说有商业间谍,所以我想…”
严盛勋挑起眉“谁告诉你公司内有间谍的?”
季采茵委屈的嘟了嘟嘴“她们都说是我。”
他忍不住莞尔,这是他听过最荒谬的一件事了“商业间谍必须是个很聪明的人才做得来的。”他缓缓的说道。
过了好半晌后,季采茵才顿悟他是转弯抹角在笑她“你是说我很笨?”她杏眼回睁,叉起
。
他笑了笑,不着痕迹的转移她的注意力“你来这儿做什么?”
“我拿文件上来的,刚才去找你,结果你不在…”古怪的视线看向他“你怎么会在这儿?这里是董事长的办公室。”
严盛勋眸中的
光一闪而逝“我只是进来拿一点资料。”他微笑着掩饰过去。
“喔。”她了解的点点头,完全没有起疑。
“过来这儿。”他轻声命令,倚坐在皮椅上等待着。他想吻她,这个突然涌上的强烈念头让他忍不住微笑。
“为什么最近都拒绝和我出去吃饭?”在她走来后,严盛勋将她拉近身侧。
这几天她老是无缘无故的回绝他,让他被拒的莫名其妙,晚上时间他无法强迫她,但连中午要找她出差时,她也有意无意的在躲着他,好几次还是他抬出总经理的身分
人,她才肯乖乖出来。
季采茵低头盯着他的
膛,闷闷的开口“因为大家都认为东西是我偷的,所以,我觉得还是和你保持一点距离比较好。”
“你何必在意别人说的话?”他抬起了她的下巴,看进她明灿的眼眸深处,他已经好久没吻她了。
“我…”她停顿着,他靠得好近,她呼吸有些不稳。
严盛勋扣住了她的头,将她拉向他,温热的气息轻轻的吹拂向她的脸,空气中好像凝聚一股强大的产力,就在两片
相距不到一公分处,严盛勋敏锐的察觉到走廊上传来的脚步声。
“有人来了。”他抬起头。
“咦?”那股魔力解除了,他的话让她马上回到现实来。
“那怎么办?”她紧张的问。
“躲起来!”严盛勋迅速的拉她进人宽大的壁橱里。
季采茵瞪大了眼看自己被强迫
入衣橱,而他随后也挤了进来,挂满了衣服的壁橱本来就不是涸祈,现在又加入他们两人,狭小的空间马上变得拥挤起来,她几乎是整个人贴在严盛勋的身上,身后的木板壁让她无路可退,她贴着他,大气也不敢
一个。
就在他们刚躲进藏身之处,外头的人也推门进来,季采茵听到了说话声。
“不要紧吗?来这种地方,万一被人发现了怎么办?”其中一名男子开口说道。
“放心,不会的,董事长出国去了,暂时还不会回来,在这里说话绝对不会被人发现。”另一个声音略为
哑的人回答。
黑暗的壁橱内,严盛勋冷峻的脸上未动声
,但微微的蹙起眉,他认出了后者的声音,那是业务部的协理,刘汉祥。
“事情进行得怎么样?”之前那个男子问。
“非常顺利,你们那边呢?”刘汉祥开口。
“一切都准备就绪,就等你们这边汇款过来了。”
刘汉祥痛快的干笑了声“捞了这票后,真的是不愁吃不愁穿了。”
“你可得先确定上头那关过得了。”陌生男子意外的泼了他一桶冷水。
“放心。”划汉祥
有成竹“这几天就会签的了,上层的人根本没发现你们是假的,他们还信以为真,以为‘新昱’是多么大的一家跨国
企业,他们根本不知道其实这间公司从来就不曾存在过,这一切都只是一个幌子而已。”
严盛勋一怔,他们刚才说什么?“新昱”是假的,假公司?最近业务部正积极拓展业务,他曾听说公司最近正和一间叫“新昱”的化工技术企业体在接洽合作事宜,但这案子不是由他负责,所以他并不清楚详情,依他看,他必须要调阅他们的档案,好好查一下这间叫“新昱”的到底是什么来历。
季采茵能感觉到他肌
的紧绷,虽不甚明了外面人的谈话内容,但
略可以知道情况,有人恶意诈欺,个扮成某大企业要来骗取鲍司的金钱。
“你们最近资金
收不少了吧?”刘汉祥再次开口。
陌生男子低笑了声“的确是不少,但最主要还是在等‘环企’这条大鱼,倘若事情真的能谈成,这下就有十几亿的资金,之前各家财团
收的资金和‘环企’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环企”是她目前所工作的公司,季采茵十分讶异这两个人居然就在“环企”的地盘上大谈他们私下策划的计谋。
“先
收大量资金后再恶意倒闭,这点子也只有你们才想得出来,还真扮得有模有样,成功骗过我们公司里多名资深主管了。”刘汉祥啧啧称奇。
“之前在中南部骗的都是中小型厂商,这几年想做几件大的才会冒险将脑筋动到上游的大财团。”陌生男子说道。
“还是小心点好。”刘汉祥心中仍然有些许顾忌,事情未成功之前,一切都大意不得。
“这一切都需要靠你的积极配合。”
刘汉祥顿了顿“上次交给你的文件怎么样了?”
“
手了,你可以拿到六成的回馈。”
“那就好,我本人不方便出面,只好把东西
由你们去处理。”刘汉祥满意极了。
“我真不懂,假若我们的事情成功了,你一人可以拿到四千多万的款项,何必还要再冒险偷公司的资料去卖?”
“钱哪有嫌多的嘛,反正都决定要做,我早就豁出去了。”刘汉祥掩不住嘴角得意的笑容“到目前为止都还没有被人发现,虽然最近公司为了失窃的文件闹哄哄的,但很奇怪都没有人怀疑到我的头上来,反倒是企画部有一个小女孩成了我的代罪羔羊,我也不太清楚事情怎么会变这样,想也知道一个公司的小职员会有多大的能耐偷走机密文件,不过那也好,这样我反而更好做事。”
听闻此言的季采茵,一双眼睛瞪得好大,原来,公司的文件就是外头那个男人偷的,她马上激动了起来。
严盛勋飞快地抬手捂住了她的嘴,这小笨蛋显然已经忘记了他们目前身处的地方了,若不是他及时制止了她,只怕她已打草惊蛇。
听见了吗?听见了吗?不是我做的。她拉拉他的衣服,睁着一只大眼激动的看着他。
我知道。他以
形无声的诉说。
原来根本就没有什么商业间谍,一切都只是一个内贼在搞鬼。
幸好衣橱内仍有些微的丝光透进来.她才能看见他眼底坚定的保证与信任。
外头的人完全不晓得事迹已经败
,说话声并未停止。
“…你不怀念这份工作吗?”陌生男人开口问。
刘汉祥无所谓的笑了笑“一天到晚为人做牛做马,能赚得了几个钱?”
“是吗?我听说‘环企’的待遇十分优厚,比起其他公司,你这位置是众人羡慕不已的。”
“脚踏实地那套对我而言太累了,我喜爱快速致富带来的成就感。”刘汉祥另有一番见解。
“放弃这份工作不后悔?”
“会后悔就不做了。”
室内响起了一阵低抑的笑声,好半晌后,陌生男人才又开口“最后你要怎么
身?”
刘汉祥顿了颊“退路我已经想好了,两个月前我已经请调到墨西哥的分公司任职,公司决定两星期后派我上任,到那里后,我会再转机去别的国家。”
“在此先祝你一路顺风了。”陌生男子低笑“也祝我们成功。”
刘汉祥嘿嘿一笑“听说最近新开了几间酒店,在咱门出国前要不要先去捧个场,温习一下东方女人的滋味?”
“那你那个小欣怎么办?”陌生男子声音里加入了一丝轻浮。
“不用管…她不算什么…只是逢场做戏…”
外头的说话声似乎愈来仓模糊,人在黑暗中,感觉都特别的敏锐,尤其是在这么狭小的空间里,季采茵愈来愈难集中注意力。
她觉得有点呼吸困难,这样相互贴着身子的感觉好奇怪,她几乎都能清楚的察觉到他身上的每处线条,心神已逐渐
漾起来。
严盛勋谨慎的听着外头的一举一动,刘汉祥和那名陌生男子的话题已转到肤浅的情事上,稍稍分神了一下,他马上发现怀中人的异样。
看到她浅促的呼吸及婿红的双颊,他不自
勾起了微笑。
他们怎么还不走呀?季采茵在心底咕时着,她觉得好…好难过…
一只男
手掌捧起了她的脸,当她看进那双深幽的黑眸时,随即
失在其中,只能愣愣的看着他低下头来,温热
濡的只
已含住她白玉般的耳垂。
狭小幽闵的空间中,情
的火花正缓缓温烧着。
他的
逗弄着她小巧的耳垂,专属于他的男
气息包围了她,季采茵呼吸渐趋急促了起来,
热的双
一路滑下她的颈项,轻轻的啃咬
着,修长的手悄悄深入她的上衣底下,轻抚她
间凝脂玉肌的美好曲线,感受着指下那如花瓣般的玉肤,她忍不住倒
口气,天!他在做什么?外头还有两个人,他居然想在这地方亲热?
下意识的想后退却抵上了橱壁,后面根本无路可退,她的身体在轻轻的颤抖着,为这奇异的感受,情不
的仰起头却给了他更多侵略的空间,季采茵手放在他的肩头,但竟使不上任何力气来抗拒他,当那只修长狂野的手往上移,隔着内衣罩住她浑图的
脯时,季采茵低叫出声。
但严盛勋的动作更快,在她的尖叫声溢出喉咙之前已用
堵住了她的嘴。
“别在这里抽烟。”
“…该走了。”
外头的说话声伴随着脚步声已渐渐远去,只留下满室的静默。
狭小的空间内,热情仍在持续加温着,他的
舌掬取着她的,吻晕了她全部的意识,只能全心感受他的存在,一双玉臂已在不知不觉中环上他的脖子,手指更伸人他浓密的黑发里,似正无言的要求更多,他的手摩挲着恰好只盈一握的
脯,她口中不自觉溢出的低
几乎要让他忘了所有的理智。
她诚实热情的反应令他呻
出声,老天,他自觉就像那些个
躁的年轻小伙子,他从来没有如此渴望过一个人,他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变得岌岌可危。
“如果我在你身上花更多的钱,你愿意把自己给我吗?”他低哑着嗓音开口,声音因为
情而显得沙哑。
季采茵
着气,
视他载满情
火花的黑眸,混沌不明的思绪试着理解他的话。
“不要。”她的声音同他一般暗哑。
严盛勋盯视着她足足有半晌“那我们最好停下来…”他垂下了额头抵住她,
重的呼吸扑向她的脸上。
“为什么?”她气息不稳的反问,手依然环在他的肩头没有放下来。
“什么为什么?”他咬着牙
嗄的问道,试着理解她的意思,他几乎可以碰到她内衣的带子,只要再一步就可解开上面的扣子。
“我喜爱你这样碰我。”她说。
严盛勋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没有当场扑上去
掉她剩下的衣物,他不自
的握紧了拳“你不是不愿意?”这种前后矛盾的话会把他
疯。
“可是…又不一定要做到最后…”她纳闷且不解的开口。
老天!若不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一定会笑出来。
“你不知道男人是
不起挑逗的吗?”他
哑的说道“我想你最好现在就出去…”话虽这么说,但他的手仍然放在她的
上。
“可是…外面有人…”
“他们已经走了。”
“咦?走了?”她偷觑着门板间的细
,小心翼翼的将门打开一点点,看到空无一人的办公室时,才放心大胆的跨出来。
“他们什么时候走的,我怎么都不知道?”她环顾主
的室内一眼,问着正从在橱内走出来的严盛勋,一只手已忙碌的扣起被打开大半的上衣,抚平短裙上的皱折。
他的衣衫有些凌乱,狂放不羁的模样和平时的斯文整齐大不相同。
“喂!罢才他们说的,你听见了吗?”
“我听到了。”他叹了口气,没想到竟会这么巧让他撞见那两个人的谈话,负责“新昱”遗件案子的人实在有失职的地方,居然没有详查对方的来历,这是项严重的疏失。
“你可得帮我洗刷冤屈,这几天我受的窝囊气够多了。”她觉得畅快不少,有他这个总经理撑
,还怕她不能得到平反吗?
“这件事我会处理的。”他语意深沉。
“敢栽赃给我,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她仍在气忿不乎,现在有人给她靠,她忍不住得意起来。
严盛勋无奈的摇了搂头,正努力控制体内的騒动,和刚才相比,他现在觉得好过多了。
季采茵发
完怒气,转头看向他,澄亮的眼眸浮起一丝疑惑“你刚才怎么可以吻我?你又还没请我吃饭。”
“先欠着。”他揶榆的笑道,眼底闪烁不知名的火花,欣赏的目光缓缓梭巡她身上的曲线,本来还以为她很瘦,没想到在那身衣服底下还颇有看头,虽称不上丰
,但却小巧玲珑的让人爱不释手,他满意极了。
“可是…不是说好只有一个吻的吗?”他刚才不只吻一下,还吻在她的脖子上,还有
口也是,那要怎么算?这样不就有好几餐了吗?
“我克制不住自己。”深沉的黑眸直直的凝望着她“你让人渴求…”
“我?”季采茵不太清楚他的意思。
“对。”他勾起
感的微笑“喜爱一个人就会克制不住的想去亲近对方。”
“是这样吗?”她似懂非懂的。
“当然是这样了,难道你不是吗?”他挑起眉。
“我?”她顿了顿“好…像是吧…”
他饶富兴味的将她拉进怀里“你总是让我感到惊奇。”他发现自己居然是如此的喜爱她,喜爱她迷糊的样子,喜爱她笑的样子。
“有吗?”她怎么不觉得?
“对生命的热忱,还有那时而迷糊的小缺点,纯真而不造假,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吸引我的原因。”
季采茵怔住了,他…他说这话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吗?不知为何,她突然觉得脸有点烫,呼吸也有点困难,好怪的感觉。
“
…迷糊可不太好,我曾出过几次纰漏被主管骂,我一直想改。”她只能这么说。
“你不用改变任何事,我喜爱这样的你。”他勾起若有深意的微笑,低头厮磨她可爱的俏鼻。
“但…你应该是不喜爱一个老出错的员工…”她有点纳闷,被他亲昵的举动弄得有点心慌意
,这么近的距离她可以感觉到他的呼吸,那双
人的黑眸正直勾勾的看着她,几乎要夺走她的魂。
“你的身分并不全然是我的员工而已。”他轻笑。
“咦?那不然是什么?”他在打什么哑谜?
“下了班之后就不是了。”他暗哑的低喃,深邃的黑眸闪着温柔的暗示情意。
“下了班后本来就不是了。”她理所当然的答道,不懂他干嘛把话说得这样怪里怪气的,让她听得更迷糊了。
这个…没神经的女人!
严盛勋大皱其眉,他是不是太高估她的智商了?
“我好像上来太久了。”季采茵忍不住逸出叹息,话里有着抱怨,奇怪?她似乎不太想离开他,一想到要回去工作就觉得好讨厌。
他扬起宠溺的微笑,抬手
她一头削薄的短发“现在你没有理由再拒绝和我出去吃饭了吧?”
“当然,我可是很怀念你请客的感觉耶,这几天都是我自己掏
包,钱都快花光了。”她厥起了嘴,都是那一个可恶的贼子,害她老是被人误会。
严盛勋忍不住皱眉“是怀念和我出去吃饭的感觉,还是遗憾没有人帮你付账?”
“有差别吗?”她不解。
“当然。”他点头。
季采茵闻言皱起了一张小脸,努力思考了半晌“两样都喜爱不行吗?”好难抉择喔。
他不太高兴听到这个回答“大部分人都会选择一个让对方开心的答案。”
“咦?可是…我说的是实话呀,为什么要说谎?”
顿了顿,他看着她困惑的脸,不由自主的绽出笑意“你连说谎都不会,不过我就是喜爱你这样子。”
起先他也当她和那些个拜金的女人没两样,一天到晚只想找个富家少爷,嫁入豪门做有钱的少
,但没想到她根本没神经,不但对他没什么野心,就连他刚才的暗示也听不懂。
“哪样子?我应该说谎才对吗?”他刚才又说了什么奇怪的话了吗?她愈来愈迷糊了。
严盛勋忍不住叹息“我可以肯定我未来会很累…”
“什么?”她没听清楚。
“没有。”
唉!
同鸭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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