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白天的都市是繁忙的,急促而冷漠的脚步说明了现代人生活压力的沉重,马路机车与汽车互相争道,为台北市的交通更添一片序中有
的景象。
季采茵加足油门以惊人的速度飞奔在大街上,身旁的机车骑士们也不甘示弱的并驾齐驱着,这些人以不要命的高速狂飙在各大街小巷中,不为别的,只是为了赶打卡。
呼吼的风在耳边飞过,季采茵将机车骑到大楼旁的行道树下,匆匆找到停车攸拿下黑色的安全帽,一头俏丽削薄的短发顿时呈现在众人的眼前,映衬着白里透红
娇颜,清秀可人的脸蛋俨然就像个刚出社会的新鲜人,但身上的粉绿色套装却冬分成
干练的气息,清新明快的就和一般的都会女子没两样,顺手把安全帽往机车置物箱里一丢,她蹬着高跟鞋,急忙跑进崭新宏伟、高耸入云的办公大楼早。
面扑来的冷气降低阳光投查在她身上的热度,宽广的大厅四处可见人来人往碌景象,衣着光鲜的上班族们穿梭在各楼层内,电梯前正陆陆续续走进一大群人,季采茵见状,以跑百米的速度疾冲了过去。
“采茵,客满了,搭下一班吧。“一张熟悉的面孔坐在拥挤的电梯内出现,那是她前面位置的同事,电梯门缓缓阖上,关住了李湘玲脸上略带遗憾的笑容,载着一群人迅速往上升。
“湘玲!”季采茵跑到了电梯前,冰冷的铁门阻断她的去路,她挫败的垮下肩“SHIT!”她只能愤恨的望着电子仪表板上不停跳动的数字咒骂,这次若迟到。她好不容易维持的全勤奖金就要泡汤了,可恶!她就算跑断腿也来不及了,目前每一部电梯客满,这一等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
正当季采茵不知如何是好时,眼尖的发现大厅的角落有部电梯正开启,只有一个男子走进去,季采茵想也不想的冲了过去“等一下!”
本
阖上的电梯门在听到她的叫喊声后向两旁退开,季采茵跑进电梯内后,才发现刚才的男子长得
英俊的,一身西装革履衬出他的不凡,斯文中又带着冷峻气息,英
的剑眉自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
直的鼻梁配上冷悒的薄
,不难猜出这男子行事的冷硬与决断作风,季采茵怔怔的望了他半晌,之前只见到他的背影,没想到正面竟是如此俊帅的男子,一袭铁灰色的西装让他看来严肃又难以近人。
“几楼?”男子面无表情的询问,浑然不察她的打量。
季采茵眨了眨眼,回过神,他的声音也很好听那,厚实而充满磁
,唱起歌来一定很好听。
“十六楼。”她笑了笑,看着他修长的手指按下十六的位置,电梯迅速往上升。
室内有短暂的沉默,季采茵瞥了他一眼,他手上拎着一只黑色的公事包,显然也是在同一问公司工作,只是不知道是在哪一个部门?
环顾着这一小方空间,三面雕花镜镶嵌于墙上,金色的扶手嵌于身后,地上铺着华丽的短
地毯,进公司快五个月,她怎么不知道有这么一座金碧辉煌的电梯?记得刚才瞥了一下,门前还绘着金色纹饰,就像五星级饭店里的电梯一样,颇有气派的。
十六楼很快就到了,伴随着清脆的声音,电梯门在此时打开,她马上走了出去,赶着去打卡,完全把那男子的事抛诸脑后。
男子面无表情的瞥了下匆匆飞奔而去的粉绿色身影,伸手按关了电梯门,往更高层搂上去。
走到了门口,季采茵正好和刚从电梯内走出来的李湘玲撞个正着。
“咦?你怎么会比我快?”李湘玲不解的看着她,两人有志一同的往打卡钟的方向移动着。
“嘿…不告诉你,谁叫你要抛弃我。”季采茵得意的吊人胃口。
“冤枉,我是情非得已的。”李湘玲摆了摆手,证明自己的无辜。
季采菌哼了一声,拿出自己的识别证刷过电子打卡钟,还好,只差两分钟,她的全勤奖金暂时保住了。
“你是不是用跑的?”李湘玲放回了自己的卡片,仍然不放弃追问。
“是喔,用跑的,从一楼跑上十六楼,我先进医院比较快。”她撇了撇嘴,走向自己的位置。
李湘玲跟着坐进自己的椅子,看丁看四周已开始忙碌的同事们,她不死心的再次回过头来.轻敲了下季采茵的桌子“快说,我看到你从另一个方向过来的,那边不是一般职员进出的地方,难不成你真的是爬楼梯上来的?”
季采茵正在整理今天的资料,看到她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甘休的模样,忍不住瞄了瞄紧闭的经理室大门“你疯了呀,如果被咱们的顶头上司抓到上班在聊天,免不了刮一顿。”
李湘玲下意识的随着她的视线望过去,转回头来笑了笑“安啦、安啦!今天的高层主管全到楼上开会去了,现在才刚开始,没那么快下来的。”
“那可以
口气罗?”季采茵说着,随即放下手边的资料,不做了,一副打算的样子。
“呦…你看看你,比我还假。”李湘玲低声怪叫,馍着正大光明想偷懒的季采茵。
她不以为意的挑了挑眉“我的座右铭是:拿几分钱做几分事。该做的一定做,但我也不会去多做,又没加薪,那么卖命做什么?”
“好冷酷喔…”李湘玲掩嘴轻笑。
季采茵睨她一眼“少来了,你比我还高竿,能不做的就尽量不去做,该做的还得挑心情好才做,我哪比得过你的油条。”
李湘玲不觉惭愧,反而沾沾自喜“过奖、过奖,只要再多待一阵子,包准你会学得和我一样好。”
“我才懒得玩这种躲躲藏藏的游戏。”
“社会哲学本来就是这样,哪个人不都是能混就混,我们又不是跑业务的,多拉张单子就多赚些钱进自己的口袋,因比不上公务员那么好混,才更要找机会休息不是吗?”李湘玲倚老卖老的道。“喂,言归正传,你到底是从哪一条捷径上来的?快告诉我,以后我也要走那里,这样就不用再和人抢电梯了。
这栋宏伟的企业大楼是隶属于同一问公司,光是里头的员工就够多了,十几部的电梯在上下班的尖锋时刻根本就不够用,每天都要和人抢呀、挤呀,简直像在打仗。
季采茵随意翻了翻桌上整叠的资料“楼梯旁不是还有一部电梯吗?我是搭那一部上来的。”
“楼梯旁?”李湘玲想了一下,倏地睁大眼“那个是高层的专属电梯,你怎么有办法进去?”
“有这样的分别吗?我不知道。”她无辜的说。
李湘玲忍不住低叫:“你怎么会不知道,那个镶金的电梯可不是我们一般小职员能够使用的,只有经理级以上的人才能搭乘,老实招来,你是不是钓上哪只金
了?”
“那不然你怎么会有卡片?”李湘玲不放弃的
问。
“什么卡片?”
“要有卡片才能使用呀,一楼大厅有设关卡,其他楼层并没有,但谁也没胆去使用,难不成你真的是偷跑去用的?”
“没有,我也没有卡片,是一个男的正好进去,我顺便搭一程的。”
“男人?”李湘玲眼睛亮了起来“哪个男人?是谁呀?”
“不认识,没见过。”季采茵耸了耸肩。
李湘玲有些可惜的垦着她,好半晌才接口“说不定是咱们公司的总经理也不一定,他长怎样?多大年纪?”
“很帅、很年轻。”她老实说道。
“搞不好真是他本人。”李湘玲笃定的说“真羡慕咱们襄理,今天公司开会,她可以上楼去见他。”
“人家是去开会的,搞不好楼上这时正一片超级低气压,你想上去吗?”
“破他骂也很幸福,谁不知道总经理是全公司最有价值的黄金单身汉。”李湘玲轻笑,虽然自己已有男友,但仍很响往一朝飞上枝头做凤凰的童话故事。“咱们经理虽是各方面顶尖的女强人,但听说她好像也对总经理很有意思耶。”
“是吗?”季采茵虽不喜爱在背后谈论别人,但也不很排斥听些别人的八卦消息。
“对呀,你看咱们襄理,论外貌,是美丽成
的都会女子,论能力,精明又干练,说实在的,她和咱们老总满配的。”李湘玲羡叹道。
“你的心
真宽大。”季采茵故作惊讶。
李湘玲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少挖苦我,我很清楚自己有几两重。”
季采茵吐了吐舌,从袋子里拿出自己的早餐,准备速战速决。
“你咋晚又兼差到几点了?”李湘玲蹙起眉,季采茵常在下班后跑去兼差,每天早上都赶打卡,早餐根本没时间吃,经常都饿到中午才一并解决。
她无所谓的挥了挥手“没什么,十一点就收工回家了。”
李湘玲对她卖命兼差的情况只有无奈,她也清楚一个人独居在台北讨生活有多么不易,但季采茵年纪尚轻,只有二十二岁,就这么被工作给埋没,实在有些不公平,唉!台北的物价怎么会这么贵,到处都是等着削你一顿的黑店.直是太可怕了。
“别太多愁善感,你才大我三岁,不要像个老太婆一样,这会让我惊觉到人生是多么恐怖与漫长。我像你,身边有个男人可以靠,我只有一个人,当然得努力一点罗。”
李湘玲无言以对,看着季采茵清丽粉
的俏颜,她只能叹气,转身回去做事。
今天十六楼的气氛很不寻常,每个人都比平常还认真的做事,紧张的气氛中还弥漫着一股高昂的情致,大家都睁大眼拉长耳,心照不宣的等待着某人的莅临。
季采茵刚从八搂回来,一进门就发现不太对劲,带着纳闷回到自己的位置,才刚坐下,李湘玲即噙着一脸神秘的笑容转头看她。
“你知道总经理今天要来咱们企画部巡视吗?”
“原来如此。”季采茵了解的点点头。
“你看他们,每个人都心不在焉的,但却又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小张已经把手上那份企划重改两次了,也不知道到底定案了没,其实那件案子早在昨天就已做好了。”李湘玲嘿嘿偷笑“还有,你看毓零,她从刚刚就一直走来走去,好像很忙的样子,可是我看了老半天,就是不知道她在忙些什么?”
季采茵将目光从四周走动忙碌的身影拉了回来,看向眼前正窃笑的女人“人家起码都会做做样子,那你呢?你就一直在旁观察人家而已呀?”
对她的奚落,李湘玲马上展现她桌上一大叠的文件“我也有准备呀,你看,我老早就搬了一堆资料来放在桌上充场面,还有一些是从别人那儿A过来的。”
季采茵哑然失笑,拿起桌上的杯子轻啜了口水。
李湘玲兴致
的向她详诉自己的发现“你看咱们襄理,今天一早就关在办公室裹不知在忙什么,偶尔出来喝口水
个脸,好像很紧张的样子,嘴角还挂着一丝丝的笑容,不晓得是想到什么?平常都不苟言笑,俨然一副女强人的样子,今天的妆化得比平常柔多了,稍稍有点女
的妩媚气息,大家都猜她是特意要表现给咱们老自拼的,因为总经理要来,她今天都还没叫人进去训话耶,好难得,我只要想到她用那双冷冰冰的眼光看人时,我就快吓死了,不知道她在面对英俊的总经理时,会不会反常的用那双冷眼放电,
惑那只金
婿。”
“你还真会想像。”季采菌忍不住噗哧一笑。
“那是很有可能的,不然等一下总经理来时,你就等着看吧,沉玉芳或许会扑倒在他脚边,娇滴滴的说:“‘总经理…你来了’。”李湘玲夸张的学着。
“你在干嘛,愈说愈荒谬。”季采茵压抑着满肚子的笑意,用眼角瞄已有一些同事往她们这个方向望来,忙碌的楼层中,只有她们这一小角落有着和别人不同的轻松优闲。
“总经理平常不都是躲在四十楼办公,忙得焦烂额的吗?今天居然有如此好的闲情逸致要来咱们企划部逛街。”
“什么躲?别说得那么难听,他是闭月羞花羞于见人。”李湘玲说着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正经点好不好?”季采茵咬着下
止住渐向两旁划开的笑弧。
李湘玲青着她站起身,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的轻松模样,忍不住开口问:“喂,你不捧几份文件做做样子吗?”
“你做就够了。”她挥挥手,往化妆室的方向走去。
“别拿自己的饭碗开玩笑嘛,真是!”李湘玲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咕哝着。
季采茵故意在洗手问蘑菇半天,她分内的工作目前已告一段落,只等候上头再派案子下来给她,不过看今天大家都抢着做事,眼前她倒闲闻没事像个无业游民,这么好的休息机会怎么可以放过,反正她又不是故意在偷懒,晚上有时还得去兼差,她可不想太苛待自己。
磨蹭了评久,连脸上的妆也无聊的顺便补了上去,当季采茵走出洗手间时,才发现办公室内忙碌的有些嘈杂,许多人匆促的走来走去拿文件、写资料,原来是总经理已经大驾光临。
企划部的襄理沉玉芳站在他身边,一脸严肃的不知在向他说些什么,根本没像李湘玲所描述的情况,沉玉芳成
稳重的才女形象显然也不会为了英俊多金的总经理而改变,从她这个方向看去,只能看到他的背影,他一面聆听着沉玉芳的报告,一面用眼睛扫视着整个办公室里的人。
季采茵好奇的盯着他的背影走回自己的位置,常听公司内的女同事诉说总经理有多英俊
人,但进公司这么久了,她还无缘瞥见龙颜呢。
李湘玲正专注于桌上文件的眼睛分神抬了一下,忍不住翻翻白眼,老天,这个
线条的女人,总经理来了它还这么悠哉悠哉的。
就在季采茵拿起自己的杯子想给自己泡杯咖啡时,那个一直背对着她的男人微微转过了头,她清楚的看见他的脸,拿着杯子的手顿时定在半空,惊诃浮现于她的俏颜,他是那天在电梯里的那个男人。
虽然只是侧面,但季采茵还是一眼就认出他来,那样冷峻不凡的气势相信没有人能轻易忘得掉,没想到他居然是公司的总经理?
怎么会那么巧?季采茵诋异极了,她望着眼前的男人,站在他身旁的沉玉芳和他还真是登对,男的俊帅、女的美丽,好像一对金童玉女,如同从电影里走出来的明星般,抢眼极了。
怎么大家都埋头做事,没人看见这一幅活
生香的画面吗?季采茵可惜的想着,拿着自己的杯子,走向茶水间去泡杯香醇的咖啡,准备好好的享受一下。
纤细娇俏的身影经过两人面前,男人分神瞥了一下,继而又转回视线听取沉玉芳的简报。
季采茵捧着热烫的咖啡回到自己的位置,才刚坐下,轻啜了口浓郁甘醇的热咖啡,抬头就看到高高在上的总经理朝她走来。
整个办公室内因这突来的转变渐渐静了下来,沉玉芳有些错愕的站在原地,每个人都拉长耳、斜着眼,想看清情况到底怎么了。
“你没事做吗?”严盛勋停在她面前,居高临下,淡淡的开口问道,从刚才就看到她在一旁走来走去,每个人都忙得像颗陀螺,只有她像个没事人似的,好整以暇的在旁坐着喝咖啡。
“呃…”季采茵顿了一下,发现同事的目光几乎全集中在她身上,她笑了笑,抬起脸看向面前的男人“目前没事。”她老实的回答。
“你的职务很轻松?”他挑起一边的眉毛笑问,看来并不具任何威胁
。
季米茵对面前这个和蔼可亲的总经理十分有好感,他并不像传闻中那么冷酷可怕嘛!她放松绷紧的一颗心“目前没事并不代表工作轻松呀。”她坦率的笑答道,毫无心机城府。
严盛动对眼前这个清秀的女孩感到有趣,全办公室里的人都在做样子给他看,只有她连装都懒得装,甚至还敢对他这个总经理直言不讳,深幽的眼眸闪过一抹有趣的笑意“你觉得工作太沉重?”
她本来要说马马虎虎还应付得过去,但幸好及时忆起他是总经理,滚到舌尖的话转个弯又
回去,她改了口,用比较含蓄保守的言词回答“还好。”
“原来如此。”严盛勋微微一笑,淡然的笑容莫测高深,难以捉摸。
他转身走回了沉玉芳的旁边,低声向她
代了几句公事上的问题,随即在众人的目光下离开,室内安静的有些怪异。
等到总经理一走,许多女同事马上围了过来,脸上掩不住羡慕的表情,采茵,真有你的,居然和咱们的总经理说上话了。”
“是呀、是呀,我经过他身边好几次,可是他根本没把我放在眼中,更别提和我说话了。”同事叶秀玟羡叹道。
李湘玲一脸惊魂未定的哇哇叫:“你要吓死我呀,他是总经理耶,你居然把最坏的一面表现给他看,你活得不耐烦了。”
季采茵莫名其妙的看着围在她桌前的众人“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敝的?我觉得很正常呀。”她觉得她们太反应过度了。
“哎唷,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呀?总经理可是全公司里最炙手可热的寅金单身漠那,谁不想和他巴结多说上两句话,只有你不识货。”曾月玫撇了撇嘴,十分不谅解她有眼无珠的作为。
“采茵,我很同情你,这么大好的机会你居然白白让它溜走,这下总经理绝对不会看上你了。”张琼其惋惜道。
一旁马上有人附和:“对呀、对呀,你刚才看起来就像公司里贪安好逸的米虫,给他的第一印象一定差劲极了。”
“人家总经理喜爱的是有才干有能力的现代女
。就像咱们襄理沉玉芳那一型的,你已经被判出局了。”
“采茵,你真笨!”李湘玲也加人讨伐的阵容。
当事人季采茵一脸哭笑不得,她这是招谁惹谁了?之前她根本连总经理长什么样子都没见过,她们居然自作主张的判她出局,她从来就没说过自己膂拜倒在总经理的西装
下,但她们显然认定同为女人就会对总经理的魅力无法免疫,所以替她可怜的同时又在一旁酸她。
“总经理喜爱沉玉芳呀?”叶秀玟好奇的问。
“他曾说过他最欣赏的是独立能干的女
,咱们襄理就满符合他的条件,你没看刚才他们两人站在一起的模样,郎才女貌,多么相配,而且他们之间的气氛也不太一样,我看他们很有可能会变一对喔。”
“咦?这么快就要死会了,不会吧?”
“才不是咧,我听说呀,他们两人早就在一起了,沉玉芳其实是咱们总经理的地下情人,没有公开的。”
“真的吗?”众人惊愕的看着刚才发表惊人言词的陈晓娟。
“当然是真的,我有一个朋友在二十七楼的行销部,她说曾看见沉玉芳坐在总经理的车内,两人状甚亲密的从地下室开车出来。”陈晓娟加重语气,绘声绘影的描述道。
“怎么会这样?”一旁有人哀叹出声,她们叹息的不是总经理完美的形象被毁,而是可惜他身旁的位置居然被人捷足先登了。
季采茵听着这群女人的闲话,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难怪有人说谣言最可怕,尤其当它是从女人嘴里说出来时,百分之百会变成事实。
“对不起各位小姐,可以散会了吗?我要做事了。”她笑着看这群围在她桌前开谣言大会的女人,脸上有着无奈。
众女人将目光转到季采茵身上,盯了足足有半晌,最后群众中有人发出了一声叹息“公司里最有价值的单身汉已经呈现半死会状态了,以后来上班还有什么意思?
惋惜过后,一笔女人落寞的纷纷散去,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
“有那么严重吗?”季采茵望着她们的背影,低声向坐在前面的李湘玲问着,没料到一转头就发现李湘玲正用那双充满哀怨的眼睛看着她。
“你怎么了?”她吓了一跳。
“我的梦碎了…”李湘玲捧心痛苦的哀鸣,夸张的摇头晃脑转回身去做事。
“喂喂,别吓人呀…”季采茵被这一群女人搞得莫名其妙,怎么她们今天一个比一个还不正常?
她不像她们平生最大的志愿就是找一个金
婿,她每天因为生活经济的压力重的快
不过气来,哪有空去想
男朋友或钓老仕的事,她目前最大的兴趣是赚钱,存一笔积蓄才是她最终的目标,要谈恋爱
男朋友也得等她有钱再说,难不成要叫两人到淡水河边去吹风看夜景吗?
目前她没钱也没闲,所以感情这码事也得往后再打算,等她年纪大点再考虑吧,不过这群女人夸张的程度其是令她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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