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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温婉柔眨了眨眼,睁开疲惫的双眼后,就好奇的东张西望,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全身疼痛的躺在这陌生的大上。

 “妈的…好痛哦…”温婉柔裹着纱布的手肘和吊着点滴的手腕让她不能活动自如“我的腿怎么也受伤了?”

 虽然全身像被支解又合起来似的,但温婉柔可不是一般弱不风的女孩子,她还是咬着牙半坐了起来。

 “喂!这是哪里怎么这么豪华?我很渴,麻烦顺便倒杯水给我!”温婉柔干着嗓问着前不远处,打着手提电脑的男子。

 “医院的头等病房。”放下电脑,严皓天冷眼看了她一会儿,才如她所愿倒了杯水给她,而这也是他生平除了母亲以外,第一次倒水给女人喝。

 “头等病房?”温婉柔理所当然的接过水杯,咕噜、咕噜的仰头喝光。

 妈的!她终于想起来了,她被灵车撞到出了车祸!

 不过,幸好她身手敏捷没有断手断脚,比别人优的头脑没撞伤更没有毁容,只是意思、意思的了数针,头有些疼而已,要不然她可要叫老爸动用私刑严惩撞伤她的那个不长眼的家伙。

 “你的伤已无大碍,住院休养几即可。”严皓天回到方才的沙发上,继续利用与公司连线的电脑来掌控公司的状况。

 “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撞到本小姐的家伙是不是落跑了?妈的!他就不要让我逮到,否则我一定让他进牢房吃免钱饭!”个性冲动易怒的愠婉柔一开口就是一串连珠炮。

 “你说话很鲁。”严皓天眯着眼瞧她,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说着不相干的话,但是他说得很含蓄,他正确的意思是她很没礼貌、更没教养。

 在和江烈送温婉柔来医院时,严皓天已翻过她的皮包,晓得她是温克强的女儿,因此也知道她就是温克强处心积虑送上门的“未婚”!

 最初知道她的身份时,他以为一连二次的巧遇,是温婉柔刻意安排的,可在他见到她直率又火爆的眼神时,立即推翻了这个忆测,所以他暂时认为是巧合,不是她耍心机、玩手段。

 “我说话鲁关你什么事,我骂的肇事人又不是你!”她忘了酷哥没给她答案,只顾着送几个卫生眼给他。

 这长得人模人样的酷哥也帮帮忙,不要因为她没“照顾”到他,就急着想引起她的注意力。

 好嘛,她这个人深知自己的优缺点,更晓得自己的口味像她这么漂亮又有个性的美女,是不会太轻易看上男人的,但这个酷哥真的长得还可以。

 “你骂的人正是我的特别助理江烈。”严皓天的出一抹讥讽。

 到医院后,他吩咐江烈处理车祸后续事情,到警局作笔录,摆平警察和死烂打的记者,以及通知温婉柔的家人,所以江烈分身乏术怎么可能听她指教。

 “特别助理?”受了伤的她却像鹦鹉上身,再次重复对方的话。“原来你就是躲在车里的缩…”头乌

 哼!她想起来了,他就是在她昏时斜眼瞪她的家伙!

 “怎么不继续说?”严皓天皱起眉睨视着她。

 “呃…原来你就是那个司机的老板,是加长型灵车的主人!”温婉柔干笑。

 不是她没胆说他是缩头乌,而是这个有黑道架势的酷哥实在酷到不行,让她说不出与事实差了十万八千里的话。

 换句话说,如果这个光是以冰冷的目光,就足以冻死人的酷哥是脑满肠肥的缩头乌,那么其他人岂不成了又肥又短的儿子?

 所以不是她不带种,而是酷哥根本就不像嘛。

 “你还有其他的指教?”从她闪闪发光的眼神中,严皓天知道她尚未畅所言。

 “当然有!不是我爱说,请你那个爱肇事的司机,也就是你的特别助理开车小心点!他到底有没有驾照,居然可以在一天内撞到我两次!”

 要不是她福大命大,看他怎么赔?

 “江烈领的是国际驾照。”他轻蔑的看着她,言下之意溢于言表。

 “那就是他太逊了,有国际驾照还不会开车!要不是本小蛆反应灵敏,不就被他撞得断手断脚?”

 活了二十多年,温婉柔一向秉持把所有过错归咎在别人身上的优良原则。

 “你太看得起江烈了,他开车向来是规规矩矩,从没闯过红灯,更没有肇事过。”严皓天没发现自己放下电脑和温婉柔抬杠起来。

 “咦…你的意思是我走路不长眼睛,骑车横冲直撞?”冲动易怒的她对号入座。

 “你能认错就好。”既然她知错能改,严皓天也不想计较她带给他的麻烦,和浪费了二个钟头的时间。

 “受害人要认什么错?”温婉柔夸张的倒一口气,以严厉的目光来谴责他的不是。

 妈的!第一次发现有人那么不讲理!

 “第一次在马路上是你的司机差点撞到我,第二次可是你的司机把我撞到住院!”要讲理大家来讲嘛,争辩道理她可不会输人。

 “似乎是你先违规骑至行机车的快车道,还有不要命的蛇行飙车。”不喜爱与人废话的严皓天,干脆也放下批阅的公文正眼瞧她。

 “反正…大车撞小车,你的大车撞到人包铁的机车,本来就是你不对!”她硬拗,将黑的说成白的。

 “显然交通规则你知道的不够多。”严皓天嗤之以鼻,看到她毫无愧脸庞后,便拿起公文档案批阅,不愿再浪费舌。

 “喂!那是我要追暴狂、大变态才骑快车,再说要不是你那个不上道的司机,我早就追上了!”不知何故,她不愿这个酷哥误解她,但是她不说不气、越说越气,因此口气又不佳了起来。

 “抓人是警察的职责,何况你不过是个女人。”这下子严皓天更讶异了,但他也知道了她疯狂蛇行飙车所为何故。

 而他的言下主意,是指她逞强、不自量力,不过他也承认这个未婚是多了一般女人少有的勇气,但她的勇气却是不用脑筋、最浅无谋的匹夫之勇!

 “女人又怎样,你妈难道就不是女人?”平生她最讨厌以别评断人的臭沙猪。

 “哼!”严皓天嗤哼不想再与无可救葯的女人争辩,于是他继续处理手头上的公事。

 “喂!你很没礼貌耶,我在跟你讲话,怎么连理都不理人!喂!你在看什么,看得那么认真?”

 不知何故,看男人没几个顺眼的温婉柔,看这个爱理不理她的酷哥特别顺眼。

 所以从不会让自己寂寞的她伸长玉颈,眯着眼瞄着埋头苦看的酷哥。

 “严氏企业!你在严氏企业上班?喂!你是做什么职务,是课长还是高级主管?”

 当她看到公文上的几个大字,就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惊讶。

 “有什么问题?”严皓天给了她一个明知故问的不屑表情。

 “也没有啦,反正你那么没眼光在严氏企业上班,我当然也没什么意见。”她耸耸肩,一副他没救的样子。

 “依你之意,严氏企业似乎得罪你了?”严皓天心里泛起少有的好奇。

 “岂止得罪!严氏企业简直没眼光,他们的主管更是有眼不识泰山!像我这种精通四国语言的天才,他们竟然没录取,还要我改进态度,你说这种没眼光的公司,是不是没前瞻也没前途?我看你干脆也别待好了!”温婉柔说得义愤填膺、口沫横飞。

 “你应征什么职务没被录取?”回到公司后,他会好好的嘉奖人事主管。

 “小总机!”她不屑的撇撇

 “你应征柜台的服务人员?”他想了想,睨了她一会儿。

 “不行吗?”温婉柔不甘示弱的抬高下巴上他的眼眸,仿佛他敢说个不字,她就会让他好看的样子。

 “你还想要这份工作?”挑了挑眉,严皓天冰冷的目光中闪着算计。

 “有最好,没有也无所谓!”反正是老爸硬要她挤进去严氏企业的。

 “你很有趣。”严皓天别有目的的低语。

 严皓天从不让人操纵一切,但这回他倒要看看温克强这老鬼和他女儿在玩什么把戏,所以他会尽量出时间,陪这对势利的父女好好的玩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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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乖女儿!你果然没令我失望。”

 从医院接女儿回家的温克强,同时也接获严氏企业的人事通知,要温婉柔星期一正式报到。

 这消息无异是对想踏人政坛的温克强铺了一大步路,因此他笑得乐不可支。

 “老爸,你也不看看你的女儿是何等人物?像我这种优秀的人才,严氏企业当然求之不得,他们要我去报到,说不定我还得考虑、考虑!”

 就说嘛,她是天下无双的优,优到投几个人比得上,这没眼光的严氏企业总算开窍,慧眼识英雌了。

 大言不惭的温婉柔对于她的录取…点也不觉得蹊跷,反而仰起头瞅着温克强,神情骄傲得不得了。

 况且进了严氏企业,她也可能常常看到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酷哥,所以屈就服务台的总机小姐,想想也不会太坏啊!

 “乖女儿,千万别再考虑了,星期一你得老老实实的去严氏上班!”温克强嘴中嘀咕,但脸上仍是挂着高兴的笑容。全本小说

 “老爸,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工作,你干嘛乐成这样,活像你中了乐透头彩!”进了温家大宅,全身酸背痛的温婉柔就瘫在沙发中。

 “老于比中乐透还乐!”温克强燃起雪茄深了一口。

 “脚放下!告诉过你多少次,女孩家坐姿要端正,脚不要随便跷到桌子上!你这个吊儿郎当的模样,将来怎么进得了严家大门?”温克强见到女儿坐没坐相,一‮腿双‬嚣张的跷在茶几上,不免斥责。

 “我怎么坐是我的事,跟进严家大门是两码子的事!老爸,这是什么年代?你和严老爷子的戏言,他孙子难道就会当真,他没见到我长得是圆是扁,岂会乖乖的听一面之词当你的女婿?”听了老爸的教训,温婉柔的一‮腿双‬更是跷得老高。

 她翻翻白眼不满老爸恶霸的作风,她的老爸不是得了异想天开的妄想症,就是想进军政坛想疯了。

 “温婉柔厂温克强原不想对刚出院的女儿发脾气,但还是有点火了。

 “叫魂啊,老爸?”她懒懒的答道。

 如果严氏老总裁那个未曾谋面的孙子真的依老爸所言,和她订了婚甚至娶了她,那么这种没有思考能力、任人摆布的智障不嫁也罢!

 “你太不懂事了,婉柔!”要说到傻女儿明白,恐怕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说不定等到他白了头发,他这个一条肠子通到底的傻女儿也听不明白。

 “就是不懂,才要你说来听听嘛,老爸!”她很少不下问,老爸还摆什么谱?

 “皓天这个孩子算是严旭拉拔栽培大的,而你老子我又是老严的好兄弟,老严在生前也答应我提的联姻,所以老子往后能不能顺利进入议会,就看你能不能亲上加亲嫁给皓天这孩子,让在黑道打滚了一辈子的老子风风光光的进入议会!”

 云吐雾中,温克强仍是一厢情愿,想借着财力雄厚形象良好的严氏企业做他的后盾,达成步人政坛当议员的宿愿。

 “你会不会把事情想得太完美,老爸?好好的干嘛把鹰帮解散,当鹰帮老大不好吗?为什么一定要当议员?”她嘀咕着。

 虽然黑道是一条不归路,但跟在温克强身边的她看多了,也习惯了。

 “傻女儿,鹰帮没落了,外面全是年轻人的天下!更何况黑帮老大迟早会被肃清吃国家饭,老子辛苦了大半辈子可不想在牢里度过余生。”

 瞪了不知体恤的女儿一眼,温克强感慨万千。

 “老爸,议员不是那么好当选的!”唉!老爸选上的话,她会替那些选民感到可怜,并时时为他的选区颂经念佛。

 “就是不好选,才要政经背景雄厚的严氏企业我!所以唯今之计,就是你嫁给严皓天那小子!”温克强敲了敲笨女儿的脑袋。

 “老爸,我是不是你的亲生女儿,你怎么可以拿我的终生幸福去换取你的政治利益!”

 原本窝在沙发上的温婉柔,听了温克强的梦话,一下子精神全回来了,她觉得身为女儿的有必要阻止老爸做白梦。

 “你说什么傻话?你是老子唯一的女儿,难道老子会害你不成?”温克强不悦的瞪大眼。“嫁给严皓天当富家少有什么不好?老子千方百计攀上这门亲事,还不是为了让你下半辈子有个称头的依靠!”

 温克强说的泰半是事实,只是没想到这个逆女那么不上道,抹煞他的用心良苦。

 “老爸是不会害我啦,不过却常常忘了世界上是谁才和你有血缘关系,从妈妈过世后,胳臂净往狐狸弯!”说着,温婉柔心中又涌上一些火气。

 “傻瓜!吃醋了?”移了座位,温克强放下雪茄揽着赌气的女儿,摸摸她短得不像话的头发。

 唉!他的女儿长得多像贤淑美丽的亡

 他的小婉柔长大了,论脸蛋、身段可没几个人比得上,脑筋、智慧更是没话说,不过最令他感到头痛的是她呛得像辣椒的臭脾气,还有那一成串只有男人才说得出口的话。

 他明白这些年她为了跟他赌气,故意远远的躲着他打工赚钱,但却不晓得他不知派了多少属下替她收了不少烂摊子,免得雇用她的老板气得将她解雇。

 可是女儿再有天大的不是,做父亲的还是会为女儿的终生幸福着想,所以他绞尽脑汁才想到这一石二鸟的绝妙亲事。

 望着老爸慈祥的目光,温婉柔软化了,语气也不再那么冲。

 “我又不是那只騒狐狸,为什么要吃老爸的醋?”没办法,她还是克制不了的嘲讽,心里仍然愤恨难消气那个抢走父亲的李丹琦。

 “什么狐狸不狐狸的?丹琦好歹也跟了老子快十年,你至少要称她一声李阿姨!”

 温克强知道他的‮妇情‬李丹琦是他们父女心中的心结,所以为了爱女也为了对的起亡,他才迟迟未给李丹琦一个名正言顺的名分,因此也惹得她不时的对他撒泼埋怨,弄得他耳子老是不清净。

 唉!他什么都不怪,只怪自己把唯一的女儿宠坏了。

 “我阿姨已经够多了。”妈的!要她叫騒狐狸一声阿姨,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才可能。

 “婉柔,别不懂事!”温克强夹在‮妇情‬和爱女之间,他又犯头疼了。

 “哟!原来是温家的公主回来了,难怪我一进门耳朵就遭荼毒!”

 说巧不巧,玄关外一夜未归正踢掉高跟鞋的李丹琦,正好听见她的批评指教。

 “老爸,客厅的空气多了股令人作恶的騒味,万一我被呛晕了,可不敢保证会平安的去严氏企业上班。”温婉柔亲密的偎向温克强撒娇,但生气的眼眸瞅着李丹琦。

 妈的!这騒狐狸背着老爸爬墙了一整晚还有脸回来,她当她老爸老了还是糊涂了?真不知道她老爸在十年前是鬼心窍还是得了视,外面随便捉个女人也比这騒货强了几百倍,这騒狐狸就不要让她找到她爬墙的证据,否则她会让她和她的夫好看!

 “好好好,你先上楼睡个觉养养精神,后天你得给老子去严氏上班,找机会和严皓天培养感情!”温克强一听马上变脸,好言好语哄着小祖宗上睡大觉。

 “老爸,还是你对我最好!”她亲热的亲了温克强的脸颊,温婉柔抛了个胜利的眼神给李丹琦后,便洋洋得意的上楼。

 “你看看你的好女儿拿什么态度来对我!”

 “我才要问你一整晚到哪里鬼混?”

 “鬼混?我跑去哪里你关心吗?你有你的宝贝女儿就够了,还管我到哪里鬼混!”

 “说,你为什么一整晚没回来!”

 “你凶什么凶…”

 慢慢踩着楼梯台阶的温婉柔,越听越高兴,还坏心的祈祷老爸会将騒狐狸扫地出门,想着、想着,她的出一抹微笑。

 嘻!其实回家看看热闹,并没有她想像中的不好啊。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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