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
惨绿少年林淮玉
今年过年淮玉哪里也没去,就是在家编织爱情梦。
课业太忙,所以只能利用假期写写东西、看看杂书,梦也似的日子一下子就过去了,九天的假期结束在忙得不可开
的写作中。
我喜爱这样的天气,似冷非冷,偶尔太阳公公还会
出笑脸让我知道他老人家身体硬朗,写作是一件快乐的事,所以心情非常开怀。
本来计画足不出户的,初三午后接到一位朋友来电,一听声音直觉判断她的感情应是出了问题,细问之下果然不出所料,约了晚上一同吃饭,顺便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朋友的男友是淮玉十来岁时即认识的男
友人,当年天真烂漫,在我眼里他是一个纯情的男孩;多年过去,他的女友却对我哭诉他的无情。
我写作爱情,等于也写人间事,可一直找不着绝佳的法子可以使男人不变心,这是人
的残忍,也是人
的常态,变是正常,不变是反常。
只因为我认识她男友比她早数年,理所当然成了她无助时的爱情顾问,我听着她说话,也说了一些话,虽然不是束手无策,却深知不能介入太多;不是怕麻烦,而是在我的认知里,再优秀的女人,一样可能挽回不了爱情。
我看她哭着,九年过去,她在他身上投注了九年的时间,看在眼里,也只能一叹。
同是女人,我们谈了许多他的事,好像在
补碎片似的,她听我说着对他的了解和一些我与他的过往。
我了解他吗?站在一个朋友的立场,我是了解他的;可站在情人的立场,我并不了解他,因我不曾做过他的情人,所以角度不同,看到的面自然不同。
她好奇我和她的男友为何可以不是情人,仍能维持多年情谊,而且多年来持续一年只见两次面?
见面的次数是我的安排,也是我的巧思,外人也许觉得不可思议,可这是我与他的约定,不谈男女之情,做一生的朋友。
他会听我的话吗?会回心转意吗?
我不知道,人是会变的,他早已不是当年我认识的那个惨绿少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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