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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迸堡内,坚实石块建造成壮伟酒吧一角,明亮温暖的黄灯光,照亮这整个地方。

 角落里,一张红色的贵妃椅,在黄灯光照耀下,似乎正勾引人休憩,而贵妃椅上的美人,更散发着让人目眩神的光采。

 王语乐斜斜倚躺着,一头柔滑的咖啡长发披散垂落,若有似无地遮住她绝美的面容。她边带着隐隐笑意,眸光半垂、语还羞,那尖尖的瓜子脸、弯而细的秀眉,使她看来柔美娇弱、分外动人。

 一头如丝缎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摆动,王语乐身上的缎绣睡袍微微滑开些许,出水香肩,以及前一片雪白春光,一双藕臂横陈在前,技巧地遮住最人的部分,却更教人目不转睛。

 随着摄影师的指示,王语乐缓缓地变换姿势,或趴或卧,一身唯美曲线尽无遗,连眼神都逐渐魅惑起来。

 “很好,非常好!”大卫不停变换拍摄角度,手指怎么样也停不下来,不断地拍下她动人耀眼的肢体与眼神。

 昨天真是个转捩点,王语乐放下所有的忌讳包袱之后,明显变得自在许多,举手投足间有了属于她的味道,浑身散发着一种难得的纯真与感。

 黑色的缎袍、雪白的肌肤,在视线上造成极大的震撼,她的慵懒感在举手投足间尽现,那模样美不胜收。

 不远处,欧霖嘴角轻勾,浅笑凝望着贵妃椅里的小女人,眼神不自觉也变得柔和起来。

 “换件衣服再来。”摄影师开口,王语乐从贵妃椅上起身,朝欧霖投去一笑之后,便到更衣室内换了另一件衣服出来。

 行走间,她能感觉到他的视线仍锁着她,他看得她心跳愈来愈快,心也更加慌乱。

 她不曾见过,有哪个男人会用这种眼神看自己…

 在影剧圈里这么多年,她懂得分辨男人眼中的意念,如今,她能够确定,这双黑眸里没有羞辱她的意思,只有掩不住的欣赏。

 那么,他眼里的灼热与认真,又代表着什么?

 这个问句让王语乐心慌意,感到惶然又无助,心底却又充满期待,渴望从他的眼中看到更多…

 或许,她会有时间好好探寻这个问题的答案。

 摄影师说得没错,有欧霖在的地方,她就能感觉到安全,因为她知道,欧霖绝对会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一丝伤害。

 至于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老实说…她也不知道。

 包衣间里,造型师面带羡慕,一边替王语乐整理服装仪容,一边称赞她的姣好体态。

 王语乐只是淡淡地笑着,有无数的人夸她漂亮,但唯一能令她心跳加速的,只有来自欧霖的赞美,他的话对她来说特别有意义。

 她换好衣服之后,不由得又深了几口气,看着身上愈来愈大胆骨的衣物,一双手又不自觉地冰冷起来。

 一头长发简单地挽起绾在脑后,王语乐身着古代仕女肚兜,搭配一袭淡紫薄纱长裙,白晰的肌肤看来十分柔软。她还真不知道大卫这个道地外国人,居然会想到把她打扮成古代仕女的模样…

 只是,暴在空气中的肌肤愈来愈多,她感觉身体又僵直起来。

 她知道大卫的苦心,想让她慢慢卸下衣物,习惯展自己的躯体,但无奈,她的适应能力就是这么差…

 王语乐才步出试衣间,随即察觉众人的眼睛一亮…

 纤瘦有型的王语乐,感锁骨看来格外人,肚兜的细带系在颈后,遮住她前的明媚春光,柔软的身段因为息而起伏着,她美好得教大家舍不得移开视线,察觉这一点的她身子又是一僵。

 大卫没有忽略她的紧张表情,他只是直觉转头,瞅着一直安静坐在角落的欧霖,猜想着他会有什么样的动作。

 拍摄地点转到酒吧内,透明香槟杯里,装着金黄澄澈的体,轻飘柔软的淡紫丝袖,随着王语乐的移动飘舞着,空气间浮有淡淡的香气。

 “等一等,我想跟她说几句话。”欧霖打破沉默,主动朝她走了过来。

 大卫出笑容,并没有出言阻止,他心里明白,只要让欧霖与王语乐单独在一起,才能起更大的火花。

 “好,大家休息一下!”大卫一开口,所有人随即一哄而散。

 欧霖信步走了过来,他清楚感觉到王语乐的身子又恢复原来的紧张僵硬。

 “怎么了?”他轻抚掌下冰凉柔的肌肤,关心地问道:“冷吗?”

 此刻的气温只有十度,她穿成这样铁定会着凉,难怪她的手会冷成这样。他的不舍、心疼,全在一句问话中显出来。

 王语乐忽地心神一震,口浮现某种温暖,她的心这才稍微放松下来。

 “不冷,只是…”她摇摇头,连带那束住头发的镶钻垂坠发带,也发出细碎的声响。

 “紧张吗?”他以手支住下巴,细细地打量她。

 王语乐僵笑了下,晶亮的眸透过长长羽睫瞅了他一眼,轻飘飘的丝袖,随着她的动作垂落,不经意地拂过他结实的手臂。

 她的眼神已经说明一切,他能读出她内心的紧张与不安全感,想必是因为身上布料愈来愈少,才让她开始慌乱起来。

 她并不是开放的女孩,虽然心理已经调适,但进度总不如预期。

 欧霖进入酒吧内,倒了两杯香槟,一杯摆在她的面前。“喝点酒,反正你酒量好,可以多喝几杯。”欧霖开玩笑说道,王语乐也被他逗笑。

 “是喔,别醉倒就好了。”王语乐轻啜一口香槟,呼了一口气,闭上眼,慢慢调整自己的呼吸。

 那真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每当她靠近他的时候,心头总会浮现异样情绪,教她舍不得从他身边离开,只想不顾女孩矜持,让他一直留在身边。

 “喝香槟,其实不该醉的,知道吗?”欧霖摇晃着杯内的金黄体,嘴角浮出淡淡的笑。

 他的话,再次成功转移王语乐的注意力,她睁眸,好奇的看着他。

 “什么叫『不该醉』?”她那天不就醉了吗?

 “想听实话吗?”欧霖俯下俊脸,在她耳边轻笑问道。

 “好!就听实话。”王语乐偏头看着他,喜爱他似有若无的亲密举动。

 欧霖点点头,看了她半晌,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怎么还不说?”王语乐好奇的追问。

 “我怕说了,下次就约不到你了。”他认真的说道,俊脸上挂着温柔的笑。

 “不会!我保证!”王语乐被他起好奇心,直想知道答案。

 欧霖的上带着笑,平的温文儒雅褪得半分不剩,眼似两簇燃烧的火,近她的小脸。

 此刻的他,眉宇间反倒带有一股气,不再飒豪气,反倒像是不羁的子。

 “其实…”欧霖小小声的说,令王语乐不自觉的朝他靠近,想听得更清楚些。

 “那天晚上,我是故意灌醉你的!”他含情脉脉的看着她,话中有话。

 轰!王语乐的脸突然变得嫣红,她不可置信地瞪着他。

 瞧他说得脸不红、气不,她却听得满脸通红,浑身活像刚被火烤过。

 “就说会吓到你吧!”他抚着下巴,一副悔不当初的样子。“你下次再也不会答应我的邀约了。”

 “不不不,不会的…”王语乐赶忙捂住嘴,要不是因为石墙坚厚,她真想挖个,把自己埋进去。

 瞧她说了什么话,像是多担心他再也不约她出门一样…

 她的反应与模样足了欧霖,知道自己不是一厢情愿的感觉真好。

 “其实,喝香槟不该像那天晚上那样猛灌,体验美酒,除了舌,还得用上耳朵与眼睛。”

 欧霖神色自若地将杯子往她的耳边靠,出鼓励的笑容。

 “听听看有什么声音?”

 闻言,王语乐先是一怔,本还想问些什么,但是一碰上他灼热的视线,她顿时脑中一片空白,到嘴的话完全说不出口,只能倾着头,认真的听起来。

 “我只听到『剥剥』那种冒泡的声音。”王语乐狐疑的看了他一眼。

 “就是那种声音!”欧霖收回视线,继续找话题跟她闲聊。

 “倾听,是一件很重要的事。听着香槟气泡宛如少女的轻声叹息,细细观赏着杯内香槟澄清的金黄泽,浅啜、感觉香槟气泡在舌尖跳动,酒香在口中,散发出清新口的芬芳…”他徐缓地说道,眼睛紧盯着她,仿佛看一生都看不够。

 王语乐好似被他的目光与嗓音催眠,陶醉得再也无法转开双眼,望着他,像是他就是她生命中的唯一…

 而在一旁等候已久的摄影师,更是把握机会取景,拍下她最自然的那一面。

 灯光下,她美得不像是真的,澄眸中的笑意,与隐藏在眸中的真情,全被相机真实纪录。

 吧台旁,一连串没有感画面的镜头,有的只是两人对视的眸间,那注定相属的认同、彼此扶持的决心,这一幕,比感更人。

 ******--***

 天才刚亮,王语乐就被照进窗的热情阳光唤醒。她迅速打理好自己,决定出门走走。

 昨夜,她一个晚上都梦见欧霖…那个总是噙着淡淡笑意的男人。

 但她并没有因此而精神不济,反而因为梦到他,心情异常愉快,一股甜甜的感觉涌上心头,浸得她心儿暖暖的,上忍不住啊现微笑。

 王语乐信步朝葡萄园走去,她大力地了几口清新的空气,一望无际的葡萄园里空无一人,她轻松的伸了伸懒

 空气里飘浮着葡萄的淡香,酸酸甜甜的,像极她此刻的心境,让她急切的想迈入葡萄园里,更加的接近它。

 法国土产葡萄与国内的葡萄不同,葡萄藤高度不像台湾的那么高,约莫只比她的还高上一些,是你品种还是怎么着,她并没有研究,只是觉得好玩。

 王语乐的脚步格外轻松,像是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方一样,满心皆是愉悦。

 她弯下身来,研究着初生的淡绿色葡萄,一头及长发,正与大地做最亲密的接触。

 就是这一颗颗青绿色的小东西,酿出如此美味的酒吗?

 突地,一阵热烫的呼吸朝她脸颊袭来,修长的指拨开她颈边的发,她正想得出神,被吓了一跳,连忙纵身跳开。

 “啊!”她惊叫,但纤已被牢牢圈住。

 “别跳,旁边有个小水洼,头发沾了泥就算了,别达一双脚也遭殃。”欧霖低沉醇厚的人嗓音,轻轻在她耳边响起。

 王语乐匆忙回头,发现欧霖不知何时已来到她的身后。

 欧霖勾一笑,用手起她沾了泥浆的发尾,看着她的眼神仿佛在诉说他的无辜,他不是故意要吃她豆腐,真的!他不是故意要抱住她的:

 “我已经站稳了,你可以放开我了吗?”王语乐反问,清亮的凤眼睨着他瞧。

 “当然,你都这么说了!”欧霖勾出让她脸红心跳的笑,虽然眼中的失望明显地掩藏不住。

 待两人都站稳了,王语乐瞧着沐浴在阳光下的他,全身散发的犷气质,跟平常的样子有些不同。

 他穿著一双沾满泥的胶鞋,头发有点邋遢,汗滴在他的额际、颊边,看来他已经忙碌好一阵子。

 “我不是有钱到不用工作的古堡主人,会不会让你很失望?”他笑问自嘲。

 其实,他只是闲不住,加上他对葡萄的品质要求极高,所以出现在葡萄园的机会很大。一般来说,葡萄园里地泥泞,女士通常都很排拒,所以当他看见她出现在这里时,心中的愉快大过于兴奋。

 心属的那个女人,跟自己的兴趣相同,真是件令人振奋的事,更让他心神为之驿动。

 王语乐摇头。她从不欣赏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纨子弟,他的亲力亲为更令她感动。

 虽然她什么也没说,他却能懂她未出口的回答,因此双眸显得格外闪亮。

 “我刚没看到你,你躲在哪里啊?”王语乐好奇的四处张望,想找出他的藏身之处。

 “正在检查一些幼藤,你一起来看看…”语毕,欧霖伸手握住她的细腕,牵着她往另一头走去,动作再自然不过。

 约莫十来步,她看见眼前的葡萄藤下铺着一块天蓝色的帆布垫,想必是方便他在检查幼藤时,不去沾染到田泥才铺上去的。

 “幼藤需要检查些什么?”她好奇的蹲下,看了半天却看不出所以然。

 “躺下来。”欧霖微笑的模样从容自然,一点也不觉得叫个女人“躺下来”是件诡异的事。

 王语乐紧张地清清喉咙,看到他的自在,要是自己太拘泥,反倒要让他看笑话了,所以她只能硬着头皮,在蓝色的帆布垫上躺下。

 早晨的泥地被葡萄藤完全盖住,仍留有昨夜冰冷的温度,在刚躺下的一瞬间,王语乐冻得了好几口气。“好冰…呃?”

 她话还没说完,就察觉身后的他,也跟着她躺了下来。

 “一会儿就好了。”他的声音伴随灼热的温度,吹拂过她的耳,大掌爬上她的,没有进一步侵略的意图,只是为了安抚。

 “仔细看,这些幼藤因为水气的关系发了霉,需要先做处理,要不然长出来的葡萄味道酸涩,不适合酿酒。”欧霖侧卧在帆布垫上,一边指着幼藤,一边分神地瞧着怀里女子的侧脸。他终究还是忍不住渴望,抬指轻拨她的秀发,出一抹白皙人的美丽颈项。

 属于欧霖的呼吸与气息,不时充盈她的感官,他的动作又那样亲昵温柔,让她心跳加速、心情紧张,却没让她感到不悦。

 像是能知晓他的心绪般,王语乐不自觉的回头,向他热切的眸光。

 而欧霖也正默默瞅着她,上勾着笑,眸光却复杂至极,像是极力在压抑着什么。

 “语乐…”格外低沉的嗓音,由他的喉咙中压抑传出,她的心好忐忑。

 “你…你不是要教我检查,这些幼藤哪里生病了吗?”王语乐吐吐地说着,被他的眼神凝得心慌。

 她也不是真的对这些翠绿小树有多大兴趣,而是知道再不阻止的话,他肯定会做出某些事来,某些…比在酒窖里,更让人难为情的事。

 “那些可以等。”他慢条斯理地回答,拇指轻轻滑过她柔的红

 天,他有多渴望这些,而他已经不想再忍耐了。

 王语乐从他眸中读出他的渴望,她的心漏跳了几拍。

 不会吧?就在这片土地上?现在虽然时间还早,但难保不会有人突然从角落里蹦出来…

 “不…”她的抗议才出口,就被他紧紧封住。

 王语乐瞪大了眼,脑子却因汹涌袭来的强烈快而晕眩,她的四肢百骸都在他的摆布下酥软,只知道要紧紧地攀着他。

 王语乐不愿意去思考,只想把握短暂的瞬间臣服于他,在这的一刻,她只想对自己承认,她其实也跟他一样渴望拥抱。

 “欧霖…”她低喃着他的名,闭上双眼感受他的亲密。

 两人吻得更热烈,王语乐扭着身子不自觉地挣扎,上襟微敞滑开,人的春光几乎快呼之出。

 “每一次看着你,我都想告诉你,别拍了!别再拍了,你该是属于我的,不该与别人分享…”他靠在她耳边说道,吻着她感的耳垂。

 “你…”王语乐的脸色更加嫣红,心中更忐忑不安。

 他的意思是…讨厌她为了钱,而接拍这个工作吗?

 “可是我想,这样又未免太过自私,你有你的工作与生活,我不能自私的把你绑在身边,为了足我,却让你难受,这是我最不愿意看见的。”欧霖体贴地看着她,让她看出他话中的真诚。

 他的声音温柔,眼底闪烁渴望的火光,但没有吓着她,真正吓到她的是他所说的话。

 那眼中的真诚再认真不过,教她的心为之震慑,两人原该是陌路,却在异地相遇,他眼中的珍惜,轻易地就冲破她心里的防线,令她深深沉溺。

 “语乐,你喜爱我吗?”他低声询问,第一次渴望从一个女人口中得到肯定。

 他想要她,很想!

 但是,他不想只顾自己的感受,因为是真的喜爱,所以格外尊重她的想法,不想因为一时冲动,破坏两人将有的美丽未来。

 王语乐一双柳眉紧拧,沉默不语,但眸中的感动愈泛愈开,颊上像是被点了火般红

 这男人虽然体贴,但…问出口的问题,都让人羞窘的难以回答。

 只是,看着他认真的表情,像是正等待着她的回应,她咬了咬…撇下所有矜持,微微的点头。

 他的笑容,让王语乐强自下的娇羞又冒了上来。

 脸儿愈来愈红,她只能匆促地转开视线,一颗心仍在口怦怦跳个不停。

 男人带茧的手捧起她的脸,不由分说就将灼热的印上她的。

 “霖…”当她的瓣好不容易得到自由时,她息着低唤他的名,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变得这么痴狂。

 她所不知道的是,为了等待这句话,他已经忍了多久。

 “语乐,我会照顾你,我会保护你!”他用双手将她困在怀中,低头凝视她,不让佳人再有机会逃开,虽然…她并没有逃开的想法。

 他渴望地品尝她的红,窃取她每一个息。

 她很美,所以他喜爱她,但是他更喜爱两人契合的心灵,她能懂他的心思,而他,也能了解她,这种相知相惜的情分,穷极一生都可能遇不到,而他何其幸运,遇到一个既美丽又懂他的女人。

 他对谁都亲切有礼,但在心里最隐密的角落,他却只想对她温柔…

 这样的想法举止,就连欧霖也无法解释。

 或许,对她的感觉,比喜爱还多上一些。

 这就是爱吗?

 这问题突地就冒了出来,他伟岸的身子一僵,浓眉紧蹙着。

 她的美丽勾起他难以遏止的渴望,那渴望不只是生理上,还有更多是属于心理的层面。

 于是,男人紧蹙的眉松开,反而换上另一种笃定的笑容。

 原来,这就是爱上一个人的感觉,口中满溢着幸福,脑海尽是两人愉快的未来片段,满脑子只想着要与她共筑美丽的家园。

 “语乐…”欧霖终于恍然大悟,原来,他早已经爱上她了!

 他简直想要放声大叫,好纡解心中的激动与狂喜,他终于找到一个可以厮守一生,让他想守着她、爱着她的女人。

 王语乐的疑惑写在眼底,不明白他为何又用这样灼热的眸光盯着她,眼里有着不可错认的浓浓情意,几乎要淹没她。

 他再度捧起她的脸,吻着她的红,直吻到她脑中一片空白。他在心中发誓,要好好珍惜她一生一世,绝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

 热烈的吻持续深入,王语乐被他吻得昏沉无力,只能倚靠他,被他灼热的体温熨烫着。

 朦胧之间,她完全没有想到要反抗他。

 葡萄藤下,两颗真心格外的靠近。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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