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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这么多位客倌!请进!”

 “我们来投宿的。”阿寿自怀中拿出钱袋搁在桌上,向掌柜笑道。

 “喔!好,没问题!”掌柜呵呵笑着,向小二招手道:“那个谁!还不快点带这么多位客倌到上房去!”

 “是、是!客倌,这边请。”店小二领着众人上二楼厢房。

 经过十来天的夜赶路,麒麟镖局一队人马好不容易来到一个尚算繁闹的城镇。众人当下找了间宽大的客栈,安顿下来后便即分头行动,找乐子的找乐子,找赌坊的找赌坊,麒麟镖局的一行人,一下子走得一个不剩,只有映月与上官骏留在客栈。

 “姑娘,送热水来啊!”捧着铜盘的店小二来到映月所住的客房前,边敲门说道。

 “喔!”房内的映月应了一声,缓缓的打开雕花木门:“麻烦了。”

 “不客气!”店小二看着绝可人的映月,工作也特别勤快:“我帮你放进房里…啊!老虎啊!”眼光一触及房内的白虎,店小二吓了一大跳,身子猛地往后仆,手中的铜盘亦跌在地上,热水,洒了一地。

 “你…你没事吧?”映月被店小二的举动吓了一惊,全然不知是房内的白虎吓着了他。

 “啊!有、有、有…有老虎啊!”店小二连跑带跌的尖叫着离开,留下一地的狼藉。

 映月莫名地看着远去的店小二,不解地看看房内的白虎:“他怎么了?”

 但见白虎偏偏头,像是说着“它也不晓得”

 “发生什么事?”上官骏看着一地的水迹,皱眉问。

 “不知道。”映月也是一头雾水。

 “休息够了吗?要不要出去走走?”上官骏低声问,这个多月来她都待在马车上,他怕会把她闷坏。

 “嗯!”映月用力的点头。

 才经过市集的时候,她已经被街上种种新奇的事物吸引住,想要四处看看。

 “先穿件外衣。”上官骏轻声说道。

 他们越走越北,天气亦接而变冷,一路上身子单簿的映月也曾因不习惯寒冷的天气而病倒过,也因此,他不得不多加注意。

 “嗯。”映月点点头,转身拿起桌上搁着的披风,一见到百般无聊的白虎,她转身向上官骏开口道:“白虎它…”

 “它不能跟来。”上官骏一眼看穿她的想法,简单的拒绝道。

 白虎的身形庞大,在街上走动的话定会吓坏途人的。

 “可是…留它一个在这里…好吗?”映月柳眉轻皱。白虎身上的伤是痊愈了,但为它独自在房内岂不把它闷坏。

 白虎缓缓的站起身来,雪白的身子轻巧的往锦榻一跃,合上眼,睡它的午觉去。

 “现在放心了?”上官骏没好气地笑问。

 对于她对白虎的过分关心,他是一阵无力。

 “嗯!”“走吧!”

 牵起她的手,上官骏带着她离开客栈,往热闹的市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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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繁华康庄的大街人来人往,车如水马如龙,着南腔北调的人们来来往往、摩肩接踵,繁盛的市集热闹而和平,反映着一片太平的盛世。

 上官骏带着映月四处游看着,人汹涌的大街对映月来是如此陌生。她就像个好奇的小孩子般,一双大眼碌碌转着不断地四周张望,不时发出低低的惊讶声。

 “他们为什么一直看着我?”被周遭的目光看不得不自在,映月不自觉的靠近上官骏,担心地问。

 “别理会他们。”上官骏闷闷地道,将映月拉近自己。

 映月她长得绝可人,一路上惹来许多注目,有些男人更肆无忌惮的瞪着她猛瞧,看得上官骏口翻腾着酸意,要不是见映月玩得高兴,他早就把她带回客栈,锁在厢房里不让人看她了!

 像是此刻,他多想将那该死的摊贩老板的眼珠子给挖出来,丢在地上用力的踩两脚!

 “美丽的小姑娘,喜爱这支银钗啊?”胖胖的摊子老板见映月低看着一雕塑精美的银钗,笑问道。

 “不、不是的。”映月挥手摇头,急忙把握在手中的银钗放下。

 “喜爱的话就拿去啊!我不算钱的!”老板拿起钗就要递给映月,肥大的手掌趁机想要握住映月的小手。

 就在同时,上官骏的大掌握住老板的手腕,冷冷的问:“多少钱?”

 “呃…”老板顿了一顿,上官骏身上透着阵阵霾的气息,他咽了好几下喉,结巴道:“三、三、三两银…”

 他拿出三两银子给老板后,便搂着映月的纤离去。

 “上官公子,你不舒服吗?”见他脸色不好,映月担心地问。

 “没有。”上官骏道。

 “可是…你的脸色不太好呢…”映月皱眉。

 “不是。”上官骏闷闷地道,用力将心中不悦的感觉扪出心底后,他才警觉自己一路还握着那一枚银钗,他低头看了映月一眼,将发钗到她的手中,道:“给你。”

 “给我的?”映月受宠若地睁大乌瞳。

 “难道我买给自己?”上官骏好笑地说道。

 “真的要送我?”映月低凝着手中的银钗“可是这么贵重的东西…”

 上官骏将发钗自她的手中起,在她来得及有任何动作之前,大掌轻握住她垂在身后的长发,俐落一旋,用银钗轻轻的盘起。

 他的动作很轻、很柔,仿佛手中乌亮的发丝像是世上最珍贵的宝贝一样,他不舍得伤害它一丁点。

 柔软的长发摩擦着他的大掌,一阵属于她独有的香气缓缓的袭来,让他心神一闪。

 头一回收到别人所送的礼物,满满的感动自心底涌至喉头,让她喉间一涩,沙哑地道:“谢谢…”

 上官骏几乎用尽所有气力才刻制得住吻昏她的冲动。他收回视线,哑声道:“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吧,阿旺他们等着我们吃饭的。”

 ******--***

 “这个是我们这一次要保的镖。”

 “一幅画?”

 “一幅不得了的画卷!”

 正午的阳光照着大地,漫天细雨渐渐停了下来,温暖的太阳照着大地上的一片葱绿,为宁静的秋天添上一丝暖意。

 客栈的马厩之内,但见朴素的马车旁,阿寿拿着干草喂着马儿而映月则收拾着马车上的细软,将准备路上用的东西,不经意的碰到马车内的暗格,出一长方形的朴素木盒。

 阿寿也不甚在意,打开木盒,出一卷保存得极佳的锦画。

 “不得了?”映月不解地偏头。

 “这一幅画像叫‘秋林群鹿图’,据说值十万两银子呢i”阿寿解释道。

 “十万两?”映月不置信地启

 纵然她对于银两没有什么概念,但十万两银子听起来就知道是个不少的数目了!

 “对!这秋林群鹿图是千角鹿图两张中的其中一张,相传为辽国兴宗画来送给宋朝仁宗的礼物,画是以鹿为主题。我们这一趟镖是为京城的天下楼送的,听说他们于年初开张的牙行就想以千角鹿图为卖点,吸引各地商家到京,投买这市值十万两的古图。”阿寿头头是道地解说着。

 “所以这么多人来保这一趟镖?”映月了然地道。

 “就是啊!拥有这秋林群鹿图就等于拥有十万两银子,自然吸引不少山贼啊、大盗的了。”阿寿呵呵笑道。

 “喔。”映月点点头。

 “我说这么多,会不会闷坏你啊?”阿寿见映月只是不断的点头,也不知是否对秋林群鹿图的事没兴趣,他搔搔头,笑着说道。

 “不会。”映月笑着摇头。

 “映月姑娘笑起来很甜,应该常笑才是啊!”阿寿呵呵笑道。

 一路上,映月的脸上没有很多的表情,大多时间,她一个人的时候,眉间总是带着些许的愁。

 “虽然不知道你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但是啊,做人要向前看,不要活在过去,知道吗?”

 映月听了即顿了一顿,哑声道:“嗯…谢谢你…”“没什么好谢的!自己人了还这么客气厂阿寿微笑道,突然笑得更深,揶揄道:“我说得对不对啊老大!”

 映月不解地看着他,但见阿寿正带笑地望着自己身后,她转头一看,只见上官骏不知何时来到马厩里,剑眉不悦地轻皱,像是在瞪着某人似的。

 “上官公子…”

 “我先进去了,你们慢慢聊吧。”阿寿轻笑一声,识趣地转身离开马厩。

 他可不是笨蛋,上官骏对映月的特别关心,他不是感觉不到的。

 上官骏对女人一向非常淡漠,从不曾为谁动过心,然而,他却竟二话不说的收留了映月,任来历不明的她留在自个的身边,这举动可真看傻了镖队里上上下下的眼。

 看来他们该加快脚步回京,通知夫人准备喜事了!

 “在想什么?”上官骏沉声问。

 她的沉默让他知道她的情绪在波动,隐约感觉到某件事情要发生。

 悠悠的风儿轻轻的吹送着,勾起了她的发丝。

 映月定定的看着上官骏半响,许久才开口问道:“你为什么都不曾问过关于我的事?”

 “不需要。”上官骏淡淡的道,轻步来到她的面前,如深潭般的眸子凝看着她。大掌将她不安分的发丝拢到耳后,他简单地道:“等你想说的时候,自然会告诉我。”

 “你不怕我是来抢镖的吗?”她突然问道。

 他是如此的信任她啊!难道…他不曾担心过,她是混进镖队里想要偷秋林群鹿图的吗?

 “要是你真的是来抢镖的话,我直接将它交给你。”上官骏深深的看他一眼,认真地回答。

 他所言非虚,比起秋林群鹿图,他更在乎她。

 没有料到他会如此的回答,映月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她顿了一顿,垂下螓首:“其实…我是从村子里逃出来的…”

 罢俊的脸上没有太大的表情,他只是静静的听着她说话。

 “我是在江南的一个小村里长大的,我的爹娘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一直以来,是一名已隐居多年的老大夫在照顾我跟姐姐的,我们两个平平安安的在村里长大,虽然穷了一点,可是…我们是快乐的。”

 说起已故的姐姐,映月的眼里蒙上一阵水气,声音变得哽咽。

 “我们所住的村落本来就是十分的干旱,常常都不够水用…两年前,我们的村子面临一场前所未有的旱灾,村子里的许多人都因为收成不好而饿死…那个时候,村里的巫师说,要找两个童女分别祭天求雨,所以他们就捉了姐姐跟我…他们把姐姐…把姐姐…活生生的烧死…而老大夫也因为受不住打击而去世了…”

 话说到此,映月已再也忍不住,泪水如泉般滑下颊问。

 “之后…他们把我关起来,说等到明年…再拿我…再拿我来祭天…”

 她并非天生的结巴,只是她已有一年的时间没有说过话,以致语言能力有些不好。

 那些村民为了怕她逃跑,将她锁在远离人群的小木屋里,送食物的老婆婆也是又聋又哑…为了防止她逃,他们甚至不让她穿鞋。

 他不忍地将她拉人怀中,不容她再续续说下去。

 “不会有人再捉你回去了。”他怜惜地看着映月,坚定的保证道。紧抱着她的臂不自觉的缓缓收紧,喉间一涩。

 “呜…”他温柔的举止是她眼泪的引信。映月再也刻制不住,埋在他的前啜泣着。

 她虽然外表柔弱,内心却非常的坚强,她从不轻易掉泪,就连被关在暗黑的小木屋内那断可怕的日子,受尽寂寞与孤单的百般折磨,她都没有哭;然而此刻,在这温暖的臂弯之中,她却按捺不住,用力的着眼泪,像是将这一年多来一直抑着的不安尽力的发

 上官骏没有说话,只是温柔的紧抱着她,让她发着内心的不安。她的泪透过衣衫染口,一下一下的刺痛着他的心。

 从不知道一滴小小的眼泪也能左右一个人的情绪。他并不是没见过女人哭,然而却没有一个女人的眼泪能像她的,能让他急燥、让他心怜、甚至让他心疼。

 令人安心的气息围绕着她,安抚着她不安的心灵,她的泪缓缓的止住了。

 感觉到怀中的人儿平复了些,上官骏不自主的低吻着她的发旋,他勾起她小巧的下巴,深黑的眸子望进她清澈的水眸之内,用认真不过的语气说道:“我答应你,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映月感动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她的喉间一涩,缓缓的抬起螓首看着上官骏,沙哑地道:“上官公子是个好人,你给了月儿新的生命与人生,谢谢你。”

 看着她纯美绝的脸庞,一阵悸动自心底而生,他低头轻轻抵着她微凉的粉额,低哑道:“我不好,一点也不好。”

 他这么做是有目的的,他想留住她的人,留住她的心…想她依赖他、信任他、甚至于…喜爱他。

 他以卑鄙的手段想要留住她,然而她还单纯的以为他是不求回报的付出。

 “上官公子…”

 “别说话…”他俯下头,薄抵着她的瓣,低声的呢喃结束在一个柔柔的轻吻上。

 她的,比他想像中还要甜美,甜得让他几乎晕眩。大掌环住她的纤,霸道地往怀里一带,让她紧密地贴近他宽阔的怀中,他吻得更深。

 未料到他会有如此的举动,映月本能的想要推开他壮的身子,然而他的吻如同一杯火热的烈酒,把她深深的灌醉,让她只能无力的软在他伟岸的膛之中,在他温柔的导之下,生涩的回应着他的热情。

 “你也要答应我…不要让别的男人,对你做同样的事情。”他缓缓的离开她的瓣,长指不舍地轻抚着她红肿的瓣,低声地道,声音因情而变得喑哑。

 映月软在他的怀中轻轻的息着,雪白的小脸染上一阵火红。

 “答应我…”他托起她的下巴,追着她的承诺。

 “我答应你…”******--***

 火红的夕阳正徘徊在西方的地平线上,喧闹的一天渐渐的结束。

 客栈二楼的宽大厢房内,但见映月正拿着木梳,有一下没一下,轻柔的梳理着白虎软滑的发。

 身影巨大的白虎舒服地享受着映月的服侍,倏地,但见它的双耳微微的竖起,眼皮慵懒的掀起。

 “怎么了?”映月不解地看着白虎。

 就在同时,映月的房门被人猛地踢开,两道滴着水的人影自门外步人房中:“映月姑娘!”

 “旺大哥,山大哥,”映月往入门一看,就见全身透了的二人狼狈地走进厢房之内,她轻呼道:“你们怎么都透了?”

 外面明明没有在下雨啊!

 来者正是阿旺与阿山,但见他两浑身淋淋的,像是被大雨淋过一般,而阿旺口中更不断地喃骂着一句句不堪入耳的言秽语。

 “还不都因为这笨家伙!”将阿山扶坐到椅上,阿旺声骂道:

 “你怎么这么说我啊!”阿山大声喊冤。

 “你敢否认吗?这个白痴,说什么想要钓鱼,结果钓竿勾到自己的头发,整个人掉进水里,还被鱼咬伤!”说到后来阿旺几乎是用吼的。

 “被鱼咬伤了?”映月大惊地睁大水眸。

 “对啊!我好可怜!这家伙还骂我!”阿山可怜兮兮地道。

 “你不该骂吗?也不想想是为什么会被鱼咬!”阿旺气得几乎断气。

 “为什么?”映月好奇地问。

 “呃…因为…呃…”阿山支吾地垂下头来;

 “你看吧你!自己也不好意思说出口了1”阿旺用力地拍了一几他的后脑。

 “喂!你够了没!一路上还骂不够吗?”再也按捺不住,阿山用力拍桌,声道。

 “不、不要吵了…”映月轻轻的打住两人的争执,轻声道:“让我看看山大哥的伤…”

 “就是啊!我都受伤了!你还在骂!”阿山哼道。

 “映月姑娘你不用理他了!让他等死吧!”阿旺双手抱,冷声道。

 “别这么说嘛…”映月轻轻道。

 “他为了跟那些鱼抢鱼杆,结果惹了一河水的鱼,被鱼追着咬。”

 “我怎么知道那些鱼会咬人。”阿山垮着脸道。

 “他们都写明了河里有吃人鱼了,你是那里不懂了!”

 阿旺几乎气疯了。

 “山大哥也是不小心…旺大哥不要骂他了…”见阿山被骂得狗血淋头,映月不出言相救。

 阿旺冷冷的哼了一声,起衣袍坐在椅上,别开头懒得再理会他。

 “你那里被咬到了。”映月轻声问。

 “手啊!好痛啊!”阿山卷起衣袖,出受伤的臂膀。

 黝黑的臂上布满大大小小的伤口,缓缓的着鲜血,染红了他的手臂,然而最令映月在乎的,却是他臂上的一个麒麟刺青。

 “旺大哥也有刺、刺青喔?”映月看着阿旺臂上的麒麟刺青,惊讶地问道。

 上回替上官骏扎伤时,她好像隐约见到他的臂上刺着同样的麒麟印。

 “当然厂阿旺自豪地拍着口,道:“咱们麒麟镖局上下都有这麒麟刺青的。”

 “我也有喔!”阿山不甘示弱地卷起衣袖,出一个相同的麒麟印。

 “是喔…”

 “江湖上有许多厉害的易容人士,有了这个是个好记认啊!就算有人混进镖局内,也很好发现。”阿旺解释道。

 “可是…刺青不会有人模仿吗?”映月疑惑地问,手也没有停下来,继续替阿山处理着伤口。

 他的伤口不深,只是轻微的咬伤,没什么大碍,映月替他上了葯,用布条包扎好。

 “很难,刺青这东西只要用力一就能辩真伪。真的刺青么怎么样也磨不掉的,很难以假真的。”阿旺解释道,说罢像要证明自己的话不假般,在麒麟刺青上用力了好几下。

 “谢谢!”见伤口都包扎好,阿山感激地谢道,又打趣道:“映月姑娘要不要也刺一个?”

 阿山自然不是认真的,他怎么可能舍得在一个粉的女孩儿身上刺图画?

 “对啊!映月姑娘也是镖局的一份子喔!要不要也来一个?”阿旺起哄道。

 “我要!”

 “她不需要!”

 一轻一沉的声音同时响起,但见不知何时站在门外的上官骏与映月同时开口。

 “上官公子…”映月眼光一触及上官骏,螓首当即一垂,小脸微微的发烫。

 “你不用。”上官骏看着她,重复道。

 “我…我也是镖局的一份子啊…”映月猛地抬起头来,也顾不得心内的烦尴尬,她紧握着小拳,咬着下道。

 “我们只是开玩笑而已…”阿旺急忙打圆场。

 “对啊!不要在意啊!”“不是的…”映月不认同地摇头,急得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好。”上官骏缓缓地步进房内,高大的身影来到映月的身前,双臂搁在桌上,将她锁在自己与木桌之间:“你要,我给你。”

 “老大!”阿旺与阿山一听,心下大惊。

 “你们出去。”上官骏看一不看他们一眼冷声道,灼热的目光深锁着臂内的人儿。

 “老大!你不是认真的吧!”阿旺见上官骏神色不对,好像是来真的。

 这下糟糕了!玩笑开过头了啊!

 “出去。”上官骏不耐烦地命令着。

 “可是…”阿山与阿旺面面相觑。

 “不要我说第三次。”上官骏下最后通碟,摆明了他们再不走,他就亲自赶人。

 “我们先出去吧…”见气氛不对,阿山拉拉兄长的衣袖。

 “那…那我们先出去了,有什么事叫一声。”阿旺不放心地再看了一眼,忧心重重地离开。

 而白虎也非常识时务,庞大的身躯缓缓的步到窗前,它轻巧地一跃,雪白的身子消失于晴空中。

 “上官公子…”映月看着眼前靠近着自己的上官骏,心跳动得好快。

 “印了上官家的印,一辈子都是上官家的人,你不后悔?”上官骏凝看着怀中的映月,认真地问道。

 “不后悔!”清澄的眸子上他深黑的眼眸,语气是坚定的。  M.NiuDuN 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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