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大哥,这水酒真不错!”颜少真拿了筷子挟了块
,这个也不错…哎呀!在这里有得吃有得玩的,真的
不错的。
“你,把这壶女儿红换下,送一壶花菊茶上来。”滕冥对一旁的鸨娘说道。
颜少真进到云烟姑娘的房里就灌了两杯女儿红,再喝下去难保不会出问题。
“哎呀!我可是第一次喝这个酒耶!”气死她了,分明就是与她唱反调嘛!
“你是来看柳姑娘的,等会儿醉了你不什么都看不到了吗?”他只得这么说。
“对对对,好吧!大哥你说的有道理。”
“少堡主…”温柔至极的嗓音由内室传出,一位绝世美女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两名小丫头。
颜少真的眼眨也不眨的紧盯着她瞧,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名
。
她的派头还真不小,气质就像一般的千金小姐,而且具有浓浓的书卷味,长得极美…应该与韦海棠不相上下吧!举手投足之间都有着妩媚的风情。
这样的一位姑娘,一般男人都很难抗拒吧!看了柳云烟,颜少真再望了身旁坐着的滕冥,只见他视若无睹的帮她倒着花菊茶。
“云烟姑娘来了耶!”颜少真忍不住推了推滕冥。
“我知道。”
“你…”她看得出来滕冥不是装的,可他竟然对她没有任何的反应,而柳云烟似乎也很习惯的在一旁落坐,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抚着。
柳云烟边抚琴边望向滕冥,发觉颜少真看她,便对她礼貌
的笑笑“姑娘,云烟献丑了。”
姑娘?
哇咧…好厉害,刚才那名鸨娘都没察觉她是个姑娘,柳云烟竟然看她一眼就知道了。
她不好意思的搔搔头,讪笑了几声“滕冥,被识破了哩!”她又推推他。
“要瞒过云烟姑娘不是这么简单的事,云烟姑娘,失礼了。”
“少堡主客气了,可否请问姑娘身分?”柳云烟的眼眸有着淡淡的悲哀,但毕竟是
场女子,总是善于掩饰自己。
“我?”她食指指着自己“我是韦海棠。”
“原来就是近来坊间传得紧的韦姑娘,听说韦姑娘琴棋书画都堪称一绝,可否让云烟见识、见识?”
奇怪,她怎么觉得这位美丽的花魁似乎对她有些许的敌意…她又没有得罪她,顶多也只是男扮女装来看看她而已,这样也不行吗?
颜少真的小贼眼偷瞄到柳云烟注视着滕冥的表情,该不会…该不会…柳云烟也喜爱滕冥吧?不过看滕冥的样子,似乎对她没有太大的兴趣,此时,她的心中升起一点小小的优越感。
嘿嘿!人家滕冥喜爱的人是她耶!
“海棠姑娘,你到龙腾堡这么久了,在下尚未听到你优美的琴音…”滕冥也跟着说道。
颜少真的脸
搐了下“啊?弹琴…我不会…”她说得很小声。
“传闻韦家二小姐琴艺堪称天下一绝。”柳云烟感到疑惑。
“传闻没什么可信度,你们要知道。”
也许韦海棠是真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没错,可是她又不是韦海棠,怎么可能会这些啊?
滕冥微蹙起眉头,他以前就曾听说过海棠会抚琴,怎么现在却说不会?
“作画?”
“不会,我只会画乌
。”
她有点沮丧了,从小她就非常没有美术天分。
“那…”
其实柳云烟并不是存心刁难之人,可是她心仪滕冥已久,见到他锺意的姑娘难免会有些许妒意。
她想知道滕冥到底喜爱上她哪一点,她柳云烟只是出身青楼而已,可多少富商、官员醉心于她的美
想为她赎身,都被她婉拒了。
“别问了,我什么都不会,只会吃喝玩乐。”她半赌气的说道。
“海棠姑娘,够了。”滕冥板起脸“我们今
来这里是想听云烟姑娘唱唱曲的。”
“我不要听了,我不舒服,想回去了。”颜少真站起身。“你要在这里听云烟姑娘唱曲是不是?那我先走了。”
“滕少堡主,既然韦姑娘想先行离去,那你何不留下来,云烟很久没见到少堡主你了。”
“不,我同她一起回去。”见到颜少真离去,滕冥加快了脚步。
“小姐…”服侍柳云烟的丫头见她的眼神转黯,忙安慰道:“少堡主应该不是喜爱那位韦姑娘才是,小姐你不用担心。”
“滕冥是不是喜爱韦姑娘,我看就知道了。”
他来过这里几次,不像其它公子一样总是
的瞧着她,他专心的听着她弹琴唱曲,在第一次见到滕冥之时,柳云烟早为他醉心不已。
也一直认为滕冥会看上她,而她出身青楼,就算是委身为妾她也甘愿,可今
见到如此景象,柳云烟自知比不上海棠。
“你去告诉嬷嬷,就说我答应让刑部大人为我赎身。”
刑部大人是个好人,
子早逝,对她总是客气有礼,也曾说过要为她赎身娶她当续弦。
在这种地方持久了,她知道…嫁给一个喜爱自己的人,总好过嫁给一个不爱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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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来做什么,去听你的曲儿啊!”颜少直一瞪着挡在她面前的滕冥,他以为他会一点轻功就很了不起吗?动不动就“飞”到她面前挡住她的去路。
“是海棠姑娘要见柳姑娘的。”他解释。
“那又怎么样,我就见到了啊!现在不想见她了,所以我就问人了啊…你喜爱她大可以继续待在美人香闺里头吃
、听曲啊!”颜少真要无赖。
滕冥苦笑“海棠姑娘,你在为难在下。”
“我就是在为难你、喜爱为难你,怎样?你咬我啊!”她双臂
叉,就像只“赤爬爬”的母老虎一般。
“可不可以请你讲理一些?”
“讲理?你的意思是说我不讲理是不?”她的手指不客气的戳着滕冥的肩头“嫌我不讲理,那你还坚持要娶我!还不如把我打包送回去韦府给我爹啊!”“海棠姑娘。”滕冥握住了她的手苦笑着“在下不可能送你回去。”
“随便你,你长得俊啊!见着你的姑娘就会被你
得昏头转向的。”她气得不知所云。“第一个我妹妹百合、第二个你表妹红绣、第三个可是花魁云烟…四、五、六、七、八…还有没有啊?”她可是一肚子鸟气。
“那你有吗?”
“我有什么啊?”颜少真不知道滕冥指的是什么。
“被在下
得昏头转向…”他问。
“吓!”被滕冥这么问,她倒
了口气,俏脸登时转红“我…我我…”“我”个半天说不出半个字。
没有啊!本姑娘又不是瞎了眼了才会看上你这个瘟神。
在之前,她一定会将这句话丢给滕冥,可是现在却说不出口。
“嗯?”他看着颜少真,等着她回话。
做什么啊?这么认页的看着她,想用电眼来电她是不是“我…”深呼吸、深呼吸“我才…没有!”她气得挥开身前的滕冥逃跑了。
滕冥笑着摇头,他到现在可以真正确定她绝对是喜爱他的,只是嘴皮子硬、喜爱说违心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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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小姐…”小喜冲入颜少真的厢房,见到她坐在
榻上发呆,连忙在她耳边大喊着。
“吓…”颜少真被小喜高分贝的音量给吓着了“做什么啊?告诉过你几百次了,要淑女一点,这样蹦蹦跳跳的一点气质都没有。”
“不是、不是…出事了!”小喜急得眼眶都红了。
“出事?出什么事了?”她不解的问道,不懂在戒备森严的龙腾堡里能出什么事情。
“小雀她…她被苏姑娘给绑起来了。”
“绑起来?她为什么把小雀绑起来!滕冥呢?”颜少真跳下
榻连忙穿上绣鞋“小雀现在人呢?”
“在后院。”
“你这个胆大妄为的臭丫头,竟敢偷我们家小姐的簪子!”苏红绣身旁的丫环恶声恶气的骂着。
“苏小姐,簪子不是我偷的,是我在地上捡到的…”被吊在树上的小雀哭着说道。
“我们家小姐那支簪花价值不菲,那掉了怎么没有被我给捡到啊?为什么是你捡到了!”她强辞夺理。
“明明就是你偷的对不对!”苏红绣毫不客气的指控。
“不是!”小雀见到颜少真跑来“小姐,救我…我没有偷她的东西啊!那真的是我捡到的。”
颜少真见到小雀被绑在树上,心脏几乎都快停了“苏姑娘,有话好说!做什么这么对待一个丫头,把她放下来。”
“你知道你的丫环做了什么事吗?”
“不知,但闻其详。”
“这个不知死活的丫头偷了我们家小姐的簪花!”一旁站着的丫头
话。
“小姐,相信我!那不是我偷的,奴婢刚才经过花园时见到掉到地上,才刚捡起来她们就说是、是我偷的…”小雀哭喊着。
“放她下来。”小雀的脸几乎都红了,被这么绑在树上一定很难受。
“凭什么要我放她下来啊?她是个偷儿…”
“她说是她捡到的。”小喜也气道。
颜少真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如果苏姑娘真的对我有什么不满,大可以冲着我来!她只是一个小丫头而已,别拿她出气。”
“你你你…说那什么话啊!她偷了我的簪花是事实,难不成是我存心陷害栽赃吗?”
“是或不是苏姑娘心里有数,你…放她下来。”颜少真对着一旁的守卫说道。
“不行,谁说可以放人的!”苏红绣向来在龙腾堡里作威作福惯了,基于她阿姨是堡主夫人,所以守卫都得让她三分。
“我说放人!”颜少真板起脸,还颇具千金小姐的威严。
“不准,在我们龙腾堡偷窃是犯了堡里规定的第几条,阿福你告诉韦姑娘。”
“这…”阿福当然也知道颜少真的身分“韦姑娘,堡里头第三条规定如果偷窃就得杖打十大板,然后逐出龙腾堡。”
“听到了没?这丫头都还没吃板子呢!就想我放她下来吗?”苏红绣冷笑着。
“小姐,不要啊…救我啊…”听到十大板,小雀的泪水掉得更凶了。
“她刚才说了东西不是她偷的,你现在就是不打算放人是不是?你想怎样!”
“依堡里头规定,她只要吃十个板子我就让她走,不过呢…”苏红绣看着颜少真“我知道一般姑娘这十个大板打下去命可能只剩半条了,如果韦姑娘愿意代仆受罪的话,五个大板即可。”
在场的几人纷纷倒
了口冷气,谁都知道韦海棠可不是寻常来作客的客人,而是龙腾堡未来的少堡主夫人。
“苏小姐,你千万不能这么做,”
阿福听到时立即变脸,可…现在滕冥又有事出堡处理了,这下该怎么办才好…“怕了吧?”
“小姐,不要!小雀挨得住的,你不要…”小雀在树上挣扎着。
颜少真双手握拳,知道她若不挨那五个板子,也许小雀的命就在龙腾堡里没了“五个板子是吗?好…我受!将小雀放下来。”
“小姐…”小雀被阿福放下来之后,抱着她痛哭着“小姐,我可以的…”
“这么爱哭做什么,五个板子不会死人的。”颜少真笑笑的安慰小雀与小喜“你们到一旁去。”
“不好了,快派人出堡通知少堡主。”阿福对一旁的守卫急急的说道。
“阿福你还在嘀咕什么,板子都派人拿来了,还不动手!”苏红绣喊着,阿福则是为难的看着颜少真。
“韦姑娘,得罪了。”
“动手吧!”颜少真闭上眼,告诉自己只要忍过十分钟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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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哭哭啼啼的像什么话啊?”颜少真趴在
榻上,强忍着
部传来的火辣疼痛,安慰着两个丫环。
“小姐,都是小雀不好,是小雀害了你…呜呜呜…”小雀越哭越起劲。
“就跟你…跟你说过这不关你的事了…你还哭…”
她的
股好痛,现在她最需要的是好好的休息,谁知道这两个笨丫头在扶着她回厢房之后就一直哭,吵得她想忘记疼痛好睡一番都不行。
“可是要不是小的…”
“要不然你以死谢罪好了!去灶房拿把刀子给小雀…”颜少真没好气的说道“哎哟…小喜你不…不会轻一点是不…哦!”真的很痛,痛得她只能紧抓着被子问哼,免得小雀又听了难过、自责起来。
“小姐,你一定很痛吧!”
“废话!你哭哭哭…我就不痛了是不是,”
那五个板子她是结实的挨了,头先两板她知道阿福的力道有轻了点,可在苏红绣的警告声下,接下来的那三板她就没那么好运了。
每板都打得她皮开
绽、鲜血直
…她咬紧下
拚命要自己忍着,千万别求饶,别看到苏红绣那张得意嚣张的脸!
“少堡主怎么都不来救你啊?看到你被欺负成这样,他一定心疼死了。”小喜一边帮颜少真上葯,一边哽咽的说道。
“那五个板子还不会死人,放心啦…”
也许这就是古代社会最不公平的地方了,连个证据也没有就直接定下人的罪,唉…还是二十一世纪好一点,最起码还没刑求。
叩叩叩叩…房门传来急迫的敲门声。
“谁啊?”小雀走到花厅“是谁?”
“滕冥。”
“小姐,是少堡主来了。”小雀欣喜的冲入内室说道,而小喜则是连忙拉上颜少真的亵
,用被子将她盖好。
“告诉他我死了,已经成了他们…伟大的龙腾堡里头的一缕幽魂了!”她呕死了。
“啊?”
“就照我跟你说的,你不会啊?去啊…笨蛋!”讲话的声音太大了,太用力了,她的
股也跟着痛起来。
她可能有五、六天不能下
了吧!亏她明
还打算出游。
当滕冥得到消息,立即放下所有的事务快马加鞭的赶回堡里,已是两个时辰后的事了。
“海棠呢?”他像发疯似的对守卫喊着。
“她…韦姑娘…在她的房里…”守卫结结巴巴的说道。
听到颜少真在她的房内,滕冥立即转到她住的秋霞阁。
“你…”滕冥不顾小雀的阻拦闯入了内室,见到颜少真面无血
、虚弱的趴在
榻上,他的心整个揪紧了。
“小雀没告诉你,我已经成一缕幽魂了吗?”听到他的声音,她也知道是他来了。
“还开得了口,就代表你没事。”他用着干涩的嗓音说道,眼中全都是担忧。
“你不知道…什么是…『苦中作乐』吗?”
是的,古人绝对缺乏幽默感!
“为什么这样?”他急于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为什么不去问你表妹!”她的语气也冲得很。
“我会去找她。”
“要帮我报仇吗?不必了。”
打了都打了,还要怎么样?也让苏红绣
股开花吗?这样她就不痛了吗?放
…她还是粉痛好不好,所以还是…算了,
“还是滕少堡主是来看我死了没?”她挖苦着。
“你知道并不是。”
“哟…关心我吗?”这可有趣了,她忘了
部传来的疼痛,勉强侧身看了滕冥“我没事。”
“我看得出来你没事。”还可以讲这么毒的话就代表她真的没事。
两个丫头在一旁窃笑着“小的去帮小姐张罗一些你喜爱吃的东西来。”
“去啦,”笑什么笑,也不怕被人笑嘴巴大吗?“我没事,你可以出去了。”
“海棠姑娘,请容许在下无礼,我想检视一下你的伤口。”
“什么?不行、不行…”就算是现代,她的
股也不能随便给人看的。
“不准…我警告你,你如果敢…呃!”她问哼了声,肩部被点了
,只剩嘴巴还能讲“喂,快帮我解
啊!快点啊…”好厉害,他这么在她的肩头点了下,她就不能动弹了,改天她也要学这招。
彼不得她嘴巴不停的嚷着,滕冥拉开了棉被,拉下她的亵
。
靶到自己的
股凉凉的,颜少真的脸顿时一红“你很可恶耶!滕少堡主非礼哟…”
原本白晰的肌肤,此时红肿成一片,有青、有紫甚至还破皮渗出鲜血,看得他心惊。
“很痛吧?”他心疼不已。
“废话,你们很奇怪…看也知道很痛,还一直问我到底痛不痛…”
他忍不住伸手去触碰她的伤口,在听到她传来的闷哼声之后又缩回手。
“敢问神医有没有妙方让我的伤口『神速愈合』?”她粉记仇,故意的问道。
“神速?最少要三天你才能下
。”
“三天?”还好,比她估计的还少,否则她真的会闷死。“仙丹妙葯呢?”
别看了啦!用看的她的
股又好不了…
鬼!
“有葯可以让你搽。”他仿佛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拉上她的亵
,帮她盖好棉被,然后再解开她的
道。
发觉自己能动了,颜少真立即想坐起身,可她的
股…“哦,好痛。”她又得趴着。
“拿来啊!”她伸手。
“什么?”
“葯啊!不是说有葯可以搽吗?既然有还不拿来,我交给小喜她们帮我搽。”
“葯我帮你搽就行了。”
轰轰轰轰轰…
这几个字炸得颜少真说不出话,什么叫他帮她搽啊?她受伤的地方是在
股,他不知道吗?竟然还好意思说要帮忙…
“不不不,怎敢劳烦少堡主呢?更何况你一向都很忙,这等小事就交给她们就行了。”
“对我来说,你永远都是最重要的。”他伸手拨开她垂落在脸颊的发,深情的说道。
颜少真听到他说的话,咬紧了下
,内心一阵悸动。
好过分,他真的好过分,他怎么能这么说啊?
他不要把她看得这么重要啊!她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她还要回现代去见她的爸爸、妈妈还有一干朋友,他这样她又如何放着他回去呢?
她不是冷血无情的人,滕冥对她的好,她又何尝没发觉,只是极力的克制自己别爱上他,免得心中有了牵挂,可…她知道自己还是沦落、深陷了。
他是个古代人啊!难不成他可以跟着她回现代去吗?
她好想哭、真的好想哭。
彼不得会弄疼伤口,她放声大哭着。
“呜呜…你不要对我这么好啊!呜…我从没打算…没打算要留在这里的…这样…我就…走不成了…呜呜呜…”她哭得好心酸,那张梨花带泪的脸庞让滕冥心疼。
滕冥将颜少真的话解释成她不愿意留在龙腾堡“若你是挂念你的爹娘,你可以将他们接来这里长住,龙腾堡地方大得很。”
“不是,你不会懂的…”她抬起脸,小脸上尽是泪水“我说什么你永远都不会懂的。”
说出来又有谁会相信这种灵魂错体的事!
“别喜爱上我好吗?我可能永远都没办法回报你。”
如果她哪一天找到方法回现代,也许,她就真的会抛下他独自一人走了。
这是她告诉自己的,可她知道永远不可能…
哭累了,她竟然就这么睡着了,滕冥发觉她没了声音,知道她睡了“不管怎么样,我不会让你走的。”
他在她的发上亲吻了下,而后从椅凳上起身,刚好此时小雀、小喜端着糕点走进来。
“海棠姑娘累了,你们别吵她,知道吗?”见到两人点头,他再转头望了颜少真一眼之后才转身离去。
“你…小雀你看到了没?”小喜在确定滕冥离去后才敢开口。
“你是说…嗯…看到了。”小雀用力的点头。
“哎哟!滕少堡主真的很喜爱我们小姐呢!她一定不知道…等一下她醒来我们一定要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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