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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亚利克?”

 任云起皱起剑眉,心里十分不悦,不停猜测岑羽青口里的“亚利克”到底是谁。

 但就在他还没弄清楚这个叫亚利克的情敌是何方神圣时,另一名情敌便已经直冲而来。

 “羽青!”方语彤着急地跑近。“羽青,你怎么了?”

 见到羽青就这么直地倒下去时,她连忙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想要挽救她免于与地板亲吻的窘境,只是她的动作仍慢了一步。

 唉!早知道羽青一听到亚利克的名字,就会失了理智,说什么她都不会告诉羽青任云起长得与亚利克十分神似。

 “她睡着了。”任云起不着痕迹地将怀中沉睡的岑羽青给移了个方位,让方语彤没法子碰到她。

 “睡着了?”方语彤探头一看。羽青果然一脸愉悦的在任云起的怀里睡大头觉。

 老天!她的嘴角甚至还带着笑意!

 “不好意思,任先生。”全台湾应该没有不认识任云起的才对,毕竟他那万贯家财与出色外貌及不凡的气度,可是风靡了全台湾的女人。“羽青喝醉了,所以举止会有些反常,冒犯之处请多见谅。”

 扁看着他那带了点阴郁气质的俊脸,红晕便悄悄地爬上她的双颊,就连心跳也无法抑制地加快…天啊,她的手心甚至不断冒汗…

 “她叫羽青?”她轻声重复了她的名字,放在她身上的视线,不自觉地温柔了起来。

 “是的。”她飞快地回答了他。“请你不要介意…”

 多亏羽青这没头没脑的举动,要不然她还真想不出有什么方法可以接近任云起呢!

 “嗯…任先生,可不可以请你帮忙将羽青抱至我的车上,我一个人可能抱不动她。”

 不是她嫌羽青重,基本上羽青还算得上是个纤细佳人,只是昏睡中的人仿佛比有意识时沉重许多。她自个儿又不是什么大力士,能将体重比她轻个五、六公斤的女人给扛到距离超过一百公尺的停车场。

 “我拒绝。”任云起很是不客气地拒绝了方语彤的请求。

 “什么?”方语彤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如果不是要帮她将羽青给送上她的车子,又何必抱着羽青不放。

 “方小姐。”任云起知道自己刚才的答案有些无礼,但是只要一想起刚才她与怀中女孩亲昵的模样,他的礼貌、理智就超出了他的掌控。

 在敌人面前显示自己的喜怒是不智的和为,这是任云起在商场打滚多年得到的结论。

 就算眼前的她是个心无城府的女人,但是她还是他的敌人…他的情敌!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这可是他经年不敢忘的铁则。

 “我想你也喝了不少酒,在这样的情况下开车,可能有些不适当。”他决定展现他的绅士风度。“不如这样,我叫我的司机送你回去。”

 他要叫他的司机送她回去?!方语彤张大嘴,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反应。

 老天!她今天是走了什么桃花运啊!先是有机会和任云起交谈,现在他居然要送她回去!

 “你不愿意吗?”她要是坚持亲自送羽青回去,那么就算是要干戈相向,他也绝不放手!

 “我…我…我当然愿意!”她怎么可能不愿意,她是一千个愿意、一万个愿意!“那羽青也一起?”

 不是她见忘友,虽然羽青睡得很沉,但是两个人之间还隔着个昏睡中的女想要有情调恐怕有些困难。

 “不。”他会亲自送羽青回家,回他的家!“我会安排别人送她回去。”

 这个别人就是他自己!

 “不过,可能要麻烦你给我羽青家的电话、地址。”他不心意地开口向方语彤要岑羽青的个人资料。

 “哦,好,我马上写给你!”方语彤连忙从皮包里取出一本记事本,飞快地在其中一页写下岑羽青的电话及住址后,撕下来交给任云起。

 任云起接了过来,利用超人的记忆力将岑羽青的联络方式给深深地印在脑海里,然后他再将纸条放入口袋,利用空出来的左手拿出放在另一个口袋里的行动电话,接了几个键后,便代他的司机在门口等方语彤。

 “你不和我一起去吗?”方语彤听到他的安排,飞扬的心不住往下一沉。

 “很抱歉。”他展现人的丰采,给她一个摄人心魂、颇富魅力的微笑。“虽然我很想与你一同前往,不过我等一下恰巧有事,所以…”

 虽然失望,不过方语彤立即表现出自己善解人意的一面,不待他将话说完,连忙说:“没关系,我了解。”身为开云集团的董事长,当然会有许多事要忙。“那…羽青可以和我一起回去,我会请你的司机选送她到家的。”

 听到她这么一说,任云起那风度翩翩的神情为之一僵,过了一会儿,他才回神,发现自己的失态,他以平稳的口吻说:“没关系,我会另外派人送她回去。”他突然冷冽的目光直视着方语彤,就连语气也跟着转寒“还是你不相信我能将她平安送回家?”

 他那强硬的气势,顿时让方语彤害怕了起来。“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么,你就放心回家吧,我会负责她的安全。”

 他的语气像个万人之上的王者,方语彤哪还有胆再开口,只得先行离去。

 渴!

 这是岑羽青醒来后的第一个感觉,她撑起身子,脑袋还因为过多酒的影嫌邙有些昏眩。

 她习惯性的伸手要拿平常放在头柜的闹钟,因为从房间里根本看不出现在究竟是白天还是晚上…等等!她的房间有窗子啊!

 这个认知像是一道闪电划过她的脑海,将她从昏沉的状态带往清明的境界。

 “这里是哪里?”这里不是她的房间!

 她的房间没有这么大,她的也没这么宽,她的上更没有男人…

 男人!岑羽青发觉自个儿身边躺了个男人时,吓得只能倒气,就连尖叫声也发不出来了。

 虽然她有些害怕,但是躺在她身旁的男人显然睡得很,完全没注意到她的醒来,因此她鼓起勇气、屏住呼吸,一点点地靠近躺在她身边的男人,想要就着微弱的灯光,看清楚他的长相。

 “哦!天啊!”不看还好,这一看,岑羽青差点因为过于惊讶而忘了呼吸。

 “亚利克!”没错,他就是亚利克,她绝对不会错认!此时,她终于忆起她醉死前所发生的事。

 她隐约记得语彤告诉她,有个男人长得很像亚利克,她听到这句话,也顾不得发晕的脑袋,硬是抬起头来,四处寻找与亚利克神似的身影…当她终于找着时,她发现那男人不止是像,他根本就是亚利克!

 她颤抖地伸出双手,缓缓地靠近令她朝思暮想且臻至完美的俊逸脸庞,以手指轻轻地触碰他那棱角分明的脸部线条。

 由光洁的额头慢慢地划过他坚的鼻梁,然后来到那感的薄…她记起他不仅有着令她疯狂的外表,更有副极具磁而略带沙哑的嗓音…

 “老天,你为什么要这么完美!”她的感动,绝非笔能够形容。

 她记得第一次见到亚利克的身影,是在某个香水广告里,那里他穿着一件笔的三件式西装,带了点忧郁的气质,独自伫立在飘雨的无人街头…从那一刻起,她的眼里再也容不下别人了。

 如今,这个令她牵肠挂肚的男人,终于出现在她面前了,并在她身边沉沉睡着。

 只要想起这一点,她简直感动得快要势泪盈眶!

 虽然他的头发不是她惯常看到的金发,但是她发现黑发的他,反而有种难以言喻的感,更是令她难以自持。

 她的嘴就是最甜美的糖,而她就像渴望糖的蜜蜂,恨不得能将他尝个过瘾。

 “只要一下下就好!”对,就算只有一秒钟也好,她一定要以自己的双感受他那令人为之疯狂、极具魅力的双

 如果她不好好把握,以后也许再也遇不到这么好的机会了!

 她于是轻捧着他的俊脸,将自己柔的红覆上。

 就在她感到此生最大的心愿已了,准备离开他的瓣时,她发现一双有力的大手紧紧地钳住她的部,让她猛地撞上他那厚实的膛。

 “嗨!”任云起勾起嘴角,这算是他给她的一个出其不意的惊喜。

 浅眠的他,其实早在她起身的那一刻便醒了,但是他知道陌生环境让她十分紧张,心想若他在这时也“恰巧”醒过来,恐怕会令她吓得尖叫,于是他假装沉睡,让她感到自在些。

 就在他发现她已经镇静下来并开始观察周围的环境,他察觉到她的身体开始往他所在的方向缓慢移动,他于是保持原状,想瞧瞧她打算做什么。

 当两人的距离近得可以感觉彼此呼吸的变化时,他听到她猛地倒了口气,像是为某件事而感到惊讶万分,突然听到她说了声“天啊”看来她显然是为了他的相貌而惊呼。他知道自己长得不赖,这点得归功于他的父母亲,但是好像也还没到那种惊为天人的地步。不过话虽如此,知道自己长得还算入得了她的眼,倒是让他的心情不错的。

 但是下一刻,他原本的好心情又因为她一句“亚利克”而破坏殆尽。

 任云起听到这个名字简直是厌恶到了极点,那个叫亚利克的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历,居然让任云起如此牵肠挂肚。

 气愤中的他,只承着生闷气,没去注意到岑羽青的举动。

 就在他终于忍不住要“转醒”质问她亚利克到底是何方神圣时,他意外地发现她那双柔的小手居然开始‮摩抚‬他的脸,而这感觉真是该死的好!

 他敢对天发誓,此时他身上的每一神经都像紧绷的琴弦,迫切地等着她来动!

 他感觉到她的手指先在他的额头上徘徊,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顺着鼻梁往嘴移动。

 当她那细致的小手终于来到他的嘴时,他差点克制不住想要将她的手指放入嘴里,像是品尝赢得米其林三颗星殊荣的大厨作品,以最敏锐的味蕾、带着最崇高的敬意,细细地感受她的美味。

 就在他无法压抑品尝她那青葱玉指的望、打算张嘴她的手指时,她却像是察先机似地回了双手。

 少了她的碰触,他身体的痛楚简直无法以言语形容…他的身体火热,他的肌紧绷!他要她!

 要她的程度强烈得让他浑身剧烈颤抖,他知道如果没法爱她,那么隔天报纸上肯定会刊出史上第一个死于强烈望的男人!

 当他发现他的忍耐力已到了极限时,她的动作像是甘泉般暂时滋润了他那干渴至极的身体。

 她吻了他,一个如蜻蜓点水般不带任何的吻。

 一个男人得到了这样的鼓励后,他除了做她想要他做的事外,还能做什么呢?

 答案是除了爱她以外,他什么也不能做!

 岑羽青着实被任云起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了一大跳,她直觉地想要挣开加诸在她部的束缚,可是不论她怎么挣扎,就是敌不过他那双强而有力的臂膀。

 “别害怕。”任云起知道如此毫无预警的动作肯定会吓坏柔弱的她,于是他轻声地安抚好着她“是我。”

 当岑羽青再次听到他那低沉又带点慵懒的声音时,原本狂跳动的心渐渐回复之前的节奏,而那过于紧绷的神经也舒缓了下来。

 他那仿佛带着电的手掌顺着她的背脊轻柔‮摩抚‬着她,此时她舒服得只想倚在他的口,听着他那强而有力的心跳。

 任云起让她躺在他的身上,感受特属于她的女幽香。这香味,比起世界上任何催动男人情香水的效力要强上数十倍,它让他浑身像着火似地发烫,要不是担心她无法负荷,他早像只需索无度的野兽,将她在身下为所为。

 但他没有这么做,因为他舍不得看到她的眉宇之间,有着任何一丝承受痛苦的神色。

 他要以最温柔的方式爱她,让她从中得到愉。

 搂着她,他轻柔地将她放在身旁,然后大手一伸,拉开阻碍他动作的被子,在拉开被子的同时,他将双手撑在她的肩侧,凝神地看着她,似乎想将她此刻的身影烙印在灵魂的最终深处。

 “你想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吻吗?”他的就抵在她的红上。

 任云起以他独特的男魅力,魅惑着岑羽青的感官,让她只能跟随着他的望走。

 她伸出舌头,想要润泽在他的触碰下更显干渴的瓣。

 任云起见机以牙齿轻咬住她的丁香小舌,同时引导着她的舌进入他的嘴里,然后将她的舌给进深处。

 当他已经尝到她的玉后,他将自己的舌头送进她那如樱桃般甜蜜的小口里,不断地拨着她的望。

 就在嘴忙着与她的同时,他的双手更是没有停歇。

 他将手探入她的背后并拉下拉链,然后轻柔地将她的小礼服自身上褪下,当她的上半身已呈半状态时,他并不急着解开她的内衣,而是先以双手时轻时重地‮摩抚‬,半晌后才释放她的浑圆。

 当他的双手覆上她小巧而满的双峰时,他先是以极轻的力道按摩着她的蓓蕾。

 此时,他的离开了她红的小口,沿着锁骨来到她柔软且散发着幽香的峰,他的舌头自外围逗向她的蓓蕾,当他以覆住她那已然硬的蓓蕾时,她发出一声娇

 岑羽青的哦声,像是一帖强力葯般刺着任云起,他强忍住巨大望带来的不适,,继续进行着能让她得到快的动作。

 他不断以不同力道轻啮、舐,或者是将她的蓓蕾整个入嘴里,以舌头轻柔地挑逗它,直到她的身子不停弓向他时,他知道她快准备好接纳他了。

 但是这件事比起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还要特别,他要每一个步骤都是完美的。

 为了确认她是否已经准备好,他轻柔地褪去她的最后一件束缚,他欣喜地发现她已经不停地靠着他的身体动…他知道现在就是他们合而为一的时候了。

 他迅速褪去自己全身的衣物,然后调整好位置,直视着她。

 “看着我!”

 强大的望让他根本无法思考,早已失去理智的他只想看到她得到高的表情,他要看到她享受每一个过程…

 她是如此不可思议的紧窒,当他再往前进时,却感受到一层薄弱的屏障。

 “停下来!好痛!”岑羽青开始了反抗动作了。

 当他温柔‮摩抚‬着她的时候,她简直如同到了天堂一般,那种热窜全身、几乎是窒息般的快,席卷她全部的感官。

 在那完美的一刻,她所能做的只是尽情享受他浓情的付出,以及爱怜的‮摩抚‬。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神奇,直到他的男象征进入她从未被人‮摩抚‬过的女地带时,美妙的感觉消息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几乎无法忍受的疼痛。虽然难受,但是为了他,她决定不作声…可是真的好痛!

 “亲爱的。”他从她眼里看到了真实的痛苦。“这是你的第一次?”该死!他觉得自己好像又变得更硬、更热了!

 “嗯。”带着疼痛的表情,她轻轻地点头。

 “宝贝,你要我现在退出来吗?”

 他要是知道她是个没有经验的‮女处‬,他会将动作放得更慢。虽然退出来几乎会要了他的命,但是看她痛苦更令他不忍。

 他对她的怜惜,温暖了她的心,而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关系,那原本无法忍受的疼痛,这会儿好像没那么痛了。

 “嗯…”她犹豫了一会儿,最后才说:“其实现在不是那么痛了。”

 听到这答案,任云起的心里简直响起了二十一响礼炮,只想对上天表示他最崇高的敬意。

 “你要我继续?”

 “嗯。”她羞红着脸说道。

 得到她的首肯后,他以一记强而有力地冲刺突破那层屏障。

 或许是有了心理准备,当他冲过那层薄膜时,岑羽青只是咬住下,忍受那股说不上是什么感觉的疼痛。

 “看着我,亲爱的。”他捧住她精致的小脸,以舌头去她眼角因为疼痛而下的泪珠。“等会儿就不会痛了。”

 “嗯。”她乖巧地点头,相信他不会骗她。

 她那单纯而直接的信任,让他好不容易才得到控制的望又重新被点燃。

 他低吼了一声,然后开始以一定且缓慢的速度,在她身体中移动。他知道对目前的她来说,任何的动作都无法带来快,但是他所能做的就是帮助她习惯他的存在。

 他再次深深地吻住她的,决定以她自身的喜悦引她。

 他果然听到她那甜美的娇声,于是他渐渐地加快移动的节奏,强烈的狂喜在他体内引爆开来。

 此刻,他知道是怎么也要不够身下这个小女人!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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