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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接连数月,尧王审视国境各地情况,下令疏河、开通山路、增建城墙,重新部署军事要,以及各地官邸所在地。

 减削赋税、拓宽街道、开辟商街,各国各地行商前来尧国经商、买卖,甚至定居。

 派人在民间各地暗中查询各地方官的风评,凡是贪赃枉法者,一律革职处斩,不容宽待。

 原因无他,贪婪者,一定容易受金钱惑,做出伤天害理之事,甚至被敌国收买,出卖本国情报。

 人民乐见此事,无不称赞尧王英明睿智,贤明治国。

 尧国境内各地的人数、街景、河道、山道,边陲…在短期间内,有了极大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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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光荏苒,转眼间已到桃花盛开时节。

 自从那皇飏离去,瑶姬已有一段时间未见他的身影,就这么与艾媛两人在昭霞殿独自生活。

 艾媛见外头的桃花开得极美,便邀瑶姬一道外出赏花。

 此刻气候微凉,怕瑶姬冻着,艾媛细心的为她披上一袭深斗篷,两人一同缓缓步出寝殿。

 昭霞殿旁有棵桃花树,桃花盛开,香气芳冽。一阵微风吹过,飘落的桃花花瓣如细雪纷飞,飘落地面,宛若要将大地染成一片桃红。

 如此静谧无扰的午后,春光明媚,但瑶姬的心却感到无比伤悲。她不在乎被他锢在此,失去自由,但内心却渴望再见他一面。

 风又一吹,桃花瓣如落雪,拂不胜拂。

 几片花瓣落在瑶姬自然垂落于身后的发丝上,伸出雪白柔荑,边挂着浅笑,将那几片花瓣自发间取下,任由风将其吹起,随风飘扬。

 裙襬随风飘动,抚开遮面的青丝,抬起螓首,望着那随风起舞的满天飞花,仿佛也将随着风离开这座奢华宫殿。

 一旁服侍的艾媛眼角余光瞧见一道拔身影不知在何时来到她们身后,转身定眼一瞧,大为讶异。

 正想叩首时,那道拔身影却迈开步伐上前,一把抱起瑶姬纤弱的娇躯,往昭霞殿内步去。

 瑶姬又惊又惧,还来不及看清是谁将她抱回寝殿内,小巧下巴已被人紧紧箝住,动弹不得。

 下一瞬,强势霸道的身影俯下,掠夺她的朱

 待瑶姬瞪大双眸,终于看清来人的脸庞时,身上所著斗篷已被扯下,衣衫也被用力撕开。

 皇飏的舌尖直窜入她的檀口中,由不得她抗拒。

 想起此处有株桃花树,兴起赏花的念头,万万没想到会瞧见她的身影,一直缭绕心头的那股莫名情愫瞬间爆发开来。

 深怕她会如同那些桃花瓣一般,飞离宫殿,直上天际,永远离开,再也见不到她。

 瑶姬不敢气,不敢抗拒,就怕他会消失不见,柔顺地合着他霸道肆的吻。

 皇飏狂吻着她的樱,将她身上仅存的肚兜与亵扯下,将羸弱的她一把抱上,双手紧握着她的手腕,不许她逃开。

 两人的瓣紧紧贴合着,瑶姬只觉得全身似火般的炽热,但恐惧与不安的泪水却还是不听使唤的落下。

 皇飏的舌尖缓缓移向她柔软的耳垂,轻柔。放开她的手腕,轻抚她的身子,安抚她不安的心。

 瑶姬不仰起螓首,回应着他的吻。

 皇飏的吻自耳垂移到雪颈,然后再慢慢移到她轻启的樱上。

 瑶姬气吁吁,晕头转向,难以抗拒。

 皇飏褪去衣袍,同她一般赤,热汗布满额际。

 已不想再等待,皇飏稍微,便用力进入了她。

 皇飏灼烫的汗水,混着她背脊上的香汗,一同滴落上。

 “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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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纱帐深垂,隐约可见一道窈窕身影躺卧上。

 瑶姬颊上泪痕未干,身上未着寸缕。

 褥上遍布着半半干的鲜红印痕,柔顺长发浸满了汗水,衬着染上了绯红的绝美脸庞,眼角微润,越发惹人怜爱。

 皇飏穿妥衣袍。坐在沿。神情复杂的望着她绝美的容颜。

 他强要了她的身子,她一点也不反抗,反而合着他,任由他一次又一次地在她体内宜火。

 而向来冷静沉稳的他,却一再恋上她的身子,难以自拔。伸出修长手指,轻抚上她红柔软的双

 “疼吗?”当他问出口后,反倒因为自己如此温柔的嗓音愣住。这…真是他的声音吗?

 瑶姬轻轻摇头“还好…”下半身的酸痛,因为他这一声问候,消散无踪。

 她朝他绽出一抹甜笑,主动伸出柔荑,舆他所伸出的手紧紧握着,两人十指相扣,不分彼此。

 “为何如此愉悦?”皇飏紧皱眉头。

 她一点都不像是被他强要了身子的人,此刻竟还笑得出来?猜不透她究竟在想什么!

 “只要能看到你。心情自然愉悦。”瑶姬放开他的手,勉强自己起身下,穿上衣衫。

 当她的手放开时,皇飏感到一股强烈的失落感。伸出大掌,将她一把搂回怀里,不许她擅自从身边离开。

 就算她不过是在撒谎,但他听了也愉悦。

 “就算本王不过是将你视为一枚棋子,你这是想待在本王身旁?”他挑眉笑问,等着看她有何反应。

 瑶姬抬起绝美容颜“我心甘情愿成为你的棋子,一辈子任你摆布。除非哪你不要我了,我才会自你身旁离开。”

 原本只是为了刑阑国的百姓安危才会不顾一切嫁与他,万万没想到最后自己的心却在不知不觉间停驻在他身上。

 一瞧见她那无比认真严肃的神情,皇飏愣住了,一时间竟无言以对,久久才回过神来。

 “你…究竟有何企图?”

 笆愿成为他的棋子,任由他摆布…她究竟在想些什么?

 瑶姬凝视着他,许久才缓缓启口“也许是因为…我对你动了心…爱上了你…”多来的相处,他的强悍霸道,以及有时在不经意间出的千万柔情,彻底征服了她的心。

 靶情这回事,没有对错,就这么自然而然地发生,任谁也无力改变。

 皇飏紧皱眉头,难以置信的望着她。忽地,他大笑出声。

 “哈哈哈…好个动心。”

 瑶姬愣住。为什么他要大笑?她的感情对他而言,是如此的可笑吗?

 皇飏一把箝住她小巧的下巴“就算你对本王动心,那又如何?本王的心,永远都不会给你。”

 瑶姬讶异,眼眶不泛红,眼角滑下一滴晶莹剔透的泪水。下巴被他紧握,无法言语,而他的话语刺痛了她的心。

 皇飏看着她的泪水,脑海一片空白,什么也无法思索,只为了眼前的她。

 他回手,毅然决然起身离开。

 瑶姬倚靠头,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泪水缓缓自颊边滑落。

 她早该知道…他不会喜爱她,但她还是难以自拔地为他动了情…爱上了一个万万不该爱的人。

 ******--***

 金龙殿内,灯火阑珊。

 皇飏斜躺在上,面无表情的凝望着旁的画墙。

 她怎么会爱他?凭什么爱他?是出自真心,抑或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太多的疑问缭绕心头,令他没来由感到心烦气躁。

 向来孤寂的他,不曾爱人,更不懂被爱。爱情对他而言,是种陌生情愫,不知如何面对。

 但她说爱他,却让他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淡淡的、暖暖的,并不会令他感到厌恶。

 忽地,想起力奎对他说过的话,不由得剑眉紧敛,双手紧握成拳。

 他会爱上她吗?不…不会的,这种事绝不会发生在他身上,他也不许这种情况发生。

 就算她爱他,那又如何?

 反正她不过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罢了。原本只是想要好好玩她,没想到她竟会真的爱上他。

 炳,这可真是有趣。反正他现在对丹云没了兴趣,不如找瑶姬来当暖的工具。

 他击了击掌,力奎立即入内,恭敬的跪拜,听候差遣。

 “那件事办得如何了?”

 “一切按照计画进行。”力奎将一份地图恭敬的呈上。

 皇飏伸手接过,满意一笑。之前派人潜入武衔宫内,详绘宫殿地图,记载士兵守卫地点、人数、换班时辰…

 哼,刑阑王的命已在他掌中,随时可取。就算暗杀计画失败,瑶姬在他手中,任刑阑王也不敢怎样。

 “王,咱们已准备妥当,随时可出发。”

 “此事不急。”

 他尚未拟定完善的战术,等到确定后,再由力奎带领暗杀部队侵入武衔宫,到时候再由他们在宫内与他里应外合,一举攻下刑阑国。

 他绝不打没把握的战,若真要出兵,就得打胜战才行。

 “属下明白。”力奎超身,退离寝殿。

 皇飏看着手中武衔宫的详细地图,绽出笑。

 就算她嫁与他、爱上了他,但那又如何?他多年来的野心,绝不会为了她一人而有所改变。

 ******--***

 昭霞殿内,燃着烛火。

 瑶姬直勾勾的望着走进殿内的拔男子,并未多说。径自搬来铜镜,拿下头上的钗簪,一头乌丝似水般散开来。

 皇飏步上前,拿超镶金刻上凤纹的木梳,坐在瑶姬身后,让铜镜映着她的脸,动作轻柔的为她梳发。

 长富贵,乐无事,有熹,宜酒食。铜镜一旁有一行金色的字吸引了他的注意。

 “这是你写的?”字体很端正。

 她点头。

 “不问本王为何而来?”他挑眉。

 自从那后,多未见她的身影,她的身子看来更为纤弱,仿佛风一吹就会将她带往远方。

 瑶姬摇头“只要你肯来就好。”

 皇飏看着在指间的柔顺长发,又望着在镜中的绝美容颜。他为她梳发,她任他梳发…这一切仿佛天经地义,本该如此。

 忽地,他紧紧地揪住指间的柔顺长发。

 瑶姬紧咬下,不许自己叫喊出声。

 他残霸道,喜怒无常,心机深沉,无人可窥探他的心事,但她却不可自拔地臣服于他。

 皇飏的眼眸变得暗沉,放下揪着的发丝,修长手指灵巧拉开她身上所著银色衣袍,出雪白肩膀,俯下身,张口狠狠在她肩上一咬,留下一道清晰齿印。

 瑶姬紧咬朱,不让自己出声喊疼,看着镜中的他,虽不明就里,但依然任由他咬着。

 许久后,皇飏缓缓抬起头,透过铜镜,看着他们两人的倒影。

 “本王绝不会爱上你,但也不会让你自本王身旁离开,直到永远。”她永远都是他的鸟,只能为他歌唱。

 他再次俯下身,瑶姬紧闭双眸,以为他又要晈她,却怎么也没料到,落在肩上的却是无比轻柔的吻。

 她讶异的睁开双眸,却只瞧见镜中的他,眼底尽是浓烈爱。不必言语,她也知道他要她。

 “说,你永远都会是本王的。”他在她耳畔沉声命令。

 瑶姬看着镜中的自己,双眼含羞,目光离,俏颜绯红。“我只会是你的,直到永远。”

 不管要她说多少次都行,她的心,只会给他一人。

 皇飏满意一笑,抱起她的娇躯,往铺走去。

 瑶姬主动合,在他上印下一记轻吻。

 他先是一愣,随即出一抹笑。她并非他想象中的怯懦胆小,反而还十分热情主动。褪去衣袍,解下幔,彻底遮去一室春光。

 他会让她为这一吻付出代价!

 ******--***

 承殿内,冷冷清清,没了以前数十名宫女在一旁服侍的景象。

 丹云坐在镶金檀木桌旁,冷眼看着站在一旁的两名宫女。

 “不是叫你们去向宫中总监说,请王前来?怎么过了数,至今仍未见王的身影?”

 两名宫女低垂着脸,无言以对。

 “你们怎么不说话?快说!”她拍桌起身,怒声喝问。

 一名宫女壮着胆说:“奴婢已请宫中总监前去请王过来,但王另有要事,无法前来,请你见谅。”

 “你们可有特别吩咐宫中总监,说我病了,且病得不轻,务必请王前来探望,就算只待片刻也行?”丹云又急又慌,连忙追问。

 “说了,但…”宫女不敢再说下去。

 丹云宛若瞬间老了数十岁,跌坐在椅上,蛾眉紧蹙。

 “怎会如此…”

 王已数月不在宫中,勘察各地情况,但回宫也有数十,究竟在忙些什么,为何不来看她?

 这种情况未曾有过,凭着女人的直觉,她知道出事了,不对劲了。

 “那么其他的宫女呢?怎么不见她们前来服侍?”

 两名宫女依然低头不语。

 教她们怎么说得出口,其他人早就想去瑶姬那里服侍,好让自己后获得重用、赏赐。

 王连来皆在昭霞殿就寝,此事众所周知。

 在他们这些宫监、宫女的心头,瑶姬的地位与往日截然不同,是人人急着巴结奉承的对象。

 至于老是仗着之前受王宠爱,到处欺宫女的丹云,人见人厌,没人想前来服侍。

 莫说他们这些下人没良心,不懂情义,谁不想在宫中安安稳稳过日子?当然要选择好的主子,受王喜爱的主子,这样自个儿的前途才有发展。

 丹云见她们抿不语,低垂着头,不敢直视她的眼,分明就是有事隐瞒,站起身,步上前,狠狠的给她们一人一记耳光。

 “丫头,究竟瞒了什么事,还不快从实招来?否则叫外头的宫监各打你们五十大板。”

 两名宫女又惊又惧,立即跪下,不得不全盘招供。

 “王连来皆在昭霞殿内就寝,不许任何人前去打搅,宫中总监虽然有对王提起你的事,王却完全不想听,甩袖便走。”

 丹云愣住,久久才回过神来。

 “昭霞殿…那不正是瑶姬所住的地方?王怎么会突然对她有了兴趣…”

 不,不可能,她们一定是在骗她的。

 “奴婢不知,但王确实数来都待在昭霞殿内就寝。”

 丹云听了更加气愤,用力踹了她们几脚“滚,统统给我滚出去,见到你们就心烦,快滚!”

 两名宫女连忙步出承殿,不敢多留,以免又遭来一顿责打,更下定决心要去服侍瑶姬。

 丹云怒不可遏,拿起身旁的东西就往地上砸,花器、瓷杯…全碎了一地,但怎么也难消她心头的怒气。

 她好恨,对那女人恨之入骨。

 早该在她尚未获得王宠爱前就派人下毒杀了她,也不会让自个儿落得今如此凄凉的下场,无人理会。

 不要以为她不知道,那些宫监与宫女一定在暗中取笑她,一心想前去瑶姬那里巴结服侍。

 不择手段,不计代价,非要让王的心再次回到她身上,重得以往受人尊崇敬畏的荣耀。

 非得想个办法,暗中将那女人彻底除去。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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