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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叭叭叭叭叭!

 二十几辆豪华的劳斯莱斯名车,像一支盛大的军队火速驶来,最后排成门字形队伍,停靠在老旧的饭店门口。

 每辆豪华的劳斯莱斯名车上,皆坐满了身穿西服的男人,同一时间,所有坐在车子内的人,一一下了车,近乎百人的壮观场面,令人叹为观止。

 为首者的是一个年约二十来岁,蓄着长发、绑着马尾的英俊少年。

 英俊少年的脚步在饭店门口停下。

 他薄紧抿,敛下剑眸,不苟言笑的俊容,冷得好像一块千年寒冰。

 英俊少年接着身子弯下九十度,而他身后的百人,亦恭敬排成两列,身子跟着行了九十度的鞠躬礼,似乎准备接一个超重量级的无敌大人物。

 他们就一直维持着这种姿势,动也不动,甚至连大气都不敢一下。

 “哇呀…黑道分子!黑道…天天天天…天啊!”二十几辆劳斯莱斯虽然令宋婐媊心中惊叹不已,但这群人实在太壮观了,而且看来很像是黑道分子,她一时吓得脚步踉跄,连退好几步,最后一个脚步不稳,竟然整个人跌坐在地上。

 宋婐媊简直快吓死了,像傻子似的坐在地上,眼儿全蓄满惊慌,呆呆望着眼前这从未见过的奇特场面。她好伯等会儿会有恐怖的血腥场面发生…

 直到--

 喀刷!饭店门口的自动门打开。

 “总裁!”众人异口同声喊着。

 英俊少年不疾不徐的向前跨了一步。

 一个身高至少一八七公分以上,体格拔的男人,昂首阔步地自老旧的饭店里走出,他摆了摆长指,一群身着黑西装的男人,马上跟上,亦步亦趋的跟着他走出饭店。

 当那个被称之为总裁的男人现身时,所有人的目光全数落在他身上,因为他那超完美的外形,绝对是众人目光的焦点。

 墨镜遮住了一双锐利且充满睿智的黑眸,他的举手投足间,总是不经意出一股尊贵无比的王者气势,而他那一袭名家西服,更衬托出他高不可攀的贵族气息。

 “四少,你辛苦了。”英俊少年能对这位重量级的大总裁称呼与其他人不同,那是因为少年的身分并不同于一般属下。

 “很好,太子,时间抓得一分不差。”总裁酷若寒冬的黑瞳,透着一丝赞赏。

 这位不是别人,正是含着金汤匙出生,欧洲金榜上排名第一位,全球赫赫有名的唐子鹤,现任恶魔集团之欧洲地区总裁--亦是唐门第四位继承人。

 唐子鹤虽为唐门第四子,然,他自小便纵横政商两界、黑白两道间,接受不一样的特殊教育,因而自小就霸气十足,一点都不输给三位兄长。

 足智多谋的唐子鹤,懂得善用资源与人才,不断扩张他在欧洲的事业版图。

 对他来说,只要他想要,就没有得不到的东西,所以他总能呼风唤雨,能人所不能。

 他不断放空消息于各大金控集团和企业,再进行收购与并的动作,他将股市玩于股掌之间,短短几年光景,迅速将恶魔集团于欧洲打响名声,让恶魔集团在欧洲地区称霸,其影响力更遍及世界各地。

 唐门出色的四兄弟被誉为“无敌华裔四大亨”而且他们一个个还另有尊号--

 唐门洋洲大亨--唐正鹰。

 唐门美洲大亨--唐人豹。

 唐门亚洲大亨--唐君麟。

 唐门欧洲大亨--唐子鹤。

 唐门四兄弟位高权重、富可敌国,恶魔集团的事业版图更是涵盖航空业、赌城、饭店等等,目前已扩展至全球四大洲、七十六个国家,由唐氏兄弟四人齐心协力,于各大洲独占鳖头,叱咤风云。

 唐门四兄弟在这世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算踏破铁鞋,也很难找到可以和他们的声誉并驾齐驱的人了。

 除此之外,唐门还出了一个娇娇女--唐孅儿。

 在唐门四兄弟的眼中,唐门小妹就像不食人间烟火的小仙女般脱俗清丽,而目前,唐孅儿正待在台湾开发市场。

 “四少在这种地方谈生意,太子怎放得下心,自然不敢怠慢半刻了。”那名为太子的英俊少年不苟言笑的道,并为总裁递上雪茄。

 太子今年二十岁,是亚洲人,没有显赫的身世背景,有的只是很无奈的可怜身世,十岁时,痛失父亲,翌年,母亲与世长辞,十二岁那一年,太子在台湾巧遇唐氏老总裁。

 老总裁收养了他,将他带离台湾。

 他惜字如金的性格,受到唐门四兄弟的赏识,老总裁见了,便将太子送给他的四个儿子,自那一刻起,太子就注定一辈子成为唐门四兄弟的仆人了。

 太子谨遵老总裁的教诲,每半年换一次主人,轮伺候着唐门四位大少爷。

 这半年刚好轮到四少爷--唐子鹤。

 明年太子将飞往另一个国度,去服侍另一位少爷。

 因而,太子身具多项职位和身分。

 唐子鹤正要对太子做出回应时,倏地浓眉一蹙,俊庞一瞥,那摄人心魂的目光,直接往宋婐媊那张姣好的脸蛋。

 自方才跌坐在地的宋婐媊,一直都维持着同一个姿势,没有站起身来。

 被唐子鹤这么一瞥,宋婐媊整个人活像被雷击中,一颗心如万马奔腾般狂跳着。

 他怎会带给她如此亢的感觉?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令宋婐媊大吃一惊,她秀肩一缩,不知所措的凝视着他。

 咦?好熟悉的气质啊…那种将黑道领导者般的王者气势,与皇室贵族般的尊贵优雅,融合为一,还搭配得完美无瑕的气质,让她感觉到似曾相识,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顿时,宋婐媊的思绪陷入五里雾里。

 唐子鹤极富兴味地朝宋婐媊的方向走去,并在她面前停下脚步,而尾随他身后的太子,也跟着停下步伐。

 怦、怦、怦怦怦怦怦…

 宋婐媊的心愈跳愈快,脸儿瞬间烧红,张成O字型的小子邬一时合不拢,黑白分明的双眼瞪大了两倍!

 怎么回事啊?他怎么走来了,还一直盯着她?万一他跟她讲话,那她该怎么办啊?万一她讲错话,会不会被这群黑道分子砍成酱呢?宋婐媊非常紧张的想着。

 今天她真够倒楣的了,不但行李被抢、项链被劫,现下还撞上黑道分子,看来她这条小命不保了,恐怕会客死异乡啊!

 但,最奇怪的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第一眼看到他,一颗心就怦怦怦地跳个不停,她实在不解心悸动的原因,她感到又紧张又害怕,直想放声大哭一番。

 唐子鹤一手袋里,嘴上叼咬着雪茄,勾着感的薄,似笑非笑的打量着她。

 “女孩,怎么坐在地上?”

 “我我我我…”

 这男人在人群之中,显得特别耀眼出色,宋婐媊脸河邡热,觉得自己心跳得好快,她猛口水,声音抖得好厉害,话语全哽在喉间,说不出口。

 唐子鹤挑起浓眉,捺着子等着她回应。

 凝望着跌坐在地上的纤细娇躯,清丽的容颜全写满了恐惧与不安,唐子鹤感觉心口莫名一揪,不曾有过的心疼与不舍,破天荒地悄悄浮上心头,教他很难将视线自她身上移开。

 他看得出来,此刻的她非常需要别人的帮助。

 眼前这个女孩有张东方人的面孔,五官姣美清秀,气质脱俗,娇小身材更是玲珑有致,然而她脸上的表情却活像老鼠见到猫似的,怕得彷佛随时会哭出来。

 她恐惧的表情看进唐子鹤的眼里,是多么的可爱又可怜,意外兴起他难得的恶作剧念头。

 他故意往前跨了几步,弯下高大的身子,俊容挨近她粉的小脸。

 丙不其然,女孩如唐子鹤所料,吓得秀肩一缩,浑身直发抖。

 虽然,世上有许多人都说他英俊人,但除了唐门小妹从不把他摆进眼里之外,世上的人一看到他莫不感到害怕的。

 偏偏女孩那宛如老鼠遇到猫儿的可怜模样,硬是与其他人与众不同,彷若有股魔力般,深深吸引着他。

 “你发生了什么事?”一丝人的笑意,缓慢染上他角。

 他承认女孩的模样,实在无辜到惹人怜,柔弱到足以摧毁掉他所有的理智,令他直想去呵护,甚至疼惜。

 宋婐媊的心猛地狂跳了一下。

 天!好好看的笑容喔!她觉得自己快昏倒了,他身材顺长又健美,气质又独特,天啊!世上怎会有如此出色的男人呢?

 “我…我…我被抢劫了…”她终于鼓起勇气说出口,但这并不表示她需要黑道分子的帮助。

 唐子鹤敛起边的笑意,锐眸一闪,顺手摘下墨镜,调移视线,转向太子,下令道:

 “太子,派个人去调查一下当时的情况。”

 太不寻常了,他的心湖莫名泛起一圈圈涟漪。

 唐子鹤平常是不会有那个闲情,去理睬一个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人的,然而,她却让他破例了,因为她已牢牢吸引住他所有的目光。

 得知她被抢劫,他竟泛起对偷儿的愤恨,而这突来的感觉不令他惑。

 这女孩散发出的人气息,彷佛随时都会勾起他不曾为谁漾的情愫。

 “是,四少。”太子一接到指令,马上依言行事,传令下去。

 然,唐子鹤的好心并没有得到同等的回报,因为当他将视线再度移回宋婐媊的身上时…

 宋婐媊冷不防倒了一口气。

 因为,摘下墨镜后的他…简直英俊到无懈可击!

 他不只一下子就扣住她的心弦,还狠狠地勾走了她早已的魂,教她心儿更加怦怦地跳。

 他有双狭窄细长的眼瞳,进发出如同狮兽般慑人而冷冽的光芒,俊的鼻梁,俨然有着希腊美神的象征,上扬的角隐约透出他有着不易妥协的性格。

 搭配上如同皇室般的贵族气质和黑道分子的佞,他那完美的英俊外貌,不仅魅惑人心且感,简直是英俊到无从挑剔,他的一切,在在牵动着女人的心,尤其是那双魔魅的黑眸,进出超强的电力…

 他令她意,同时也让她胆战心惊!

 她意于他超强的男人魅力,却胆战心惊于他英俊的容貌。

 这张面孔太熟悉、太熟悉了…

 啊!她想起来了!她想起在哪儿见过他!

 他他他他他他…他就是…

 “鬼、鬼鬼…鬼鬼鬼鬼啊!”忆起梦中的情景,宋婐媊难以招架的放声尖叫。

 没错!没错!

 他是她梦里的鬼!

 他是欺负她的鬼!

 他是非礼她的鬼!

 就算他化成灰,她都记得他的样子!

 “天天天天天天…天啊!呜呜呜呜呜!救救救救救…救命啊!呜呜,你你你你你你…你…鬼啊!妈呀!呜呜…”她想拔腿就跑,但,她浑身无力,还抖颤不已。

 天知道她矛盾极了,她很想多看他一会儿,因为他是女人心目中的白马王子,而且他是那样英俊人。

 他令她意

 他令她呼吸困难。

 他令她心跳一百。

 她超想投入他怀抱的!

 可是…

 他是一只鬼耶!她居然在大白天撞、鬼、了!

 呜呜呜!就算她超想投怀送抱,在知道他是一只鬼后,也没勇气这么做了。

 天啊!为什么梦里的鬼,会这么人啊?从台湾一路到了法国!

 他那似透着诡谲光芒的黑眸,宛如潜伏深海中的漩涡,将她灵魂一点一滴的卷进去。

 她觉得自己再不逃,就会如同梦里一般,沉沦在波涛汹涌的情里…

 完了、完了!

 在这节骨眼上,她还不断忆起他梦里的侵犯,他的柔情、他的体、他的…

 她想,她真的疯了!

 不行,她要逃离他的魔爪!

 于是,她想趴在地上,干脆用爬的逃走,却被愈来愈昏眩的感觉席卷…

 倏地眼前一黑,宋婐媊身子一软,纤纤柔躯就向地上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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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下是吗?真是好柔软的触感啊!

 宋婐媊的意识在半空中飘着…

 天啊天啊!那只鬼又来了!那只鬼进入她梦里了!

 她感受到他热烫的舌头,技巧高超的探入她嘴里。

 她的神志被噬了,她的意识模糊了,她的反抗被蚕食了…

 他吻着她,唔…吻得好绵,他着她的舌时,带来的那种快,几乎让她不过气来…

 奇怪,他是梦中的鬼啊,怎能这么的折磨人?

 “总裁,我们可以一起上吗?”

 谁?是谁在说话?宋婐媊困惑的蹙起眉头,努力想睁开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她感到眼皮好重、好重…

 “嗯,可以。”

 咦!这声音她认得,可不是那只鬼吗?他怎么这么没礼貌,刚才他还在和她亲热,下一秒就跑去跟别人聊天了。

 这个梦境也跳得太快了吧?

 “那就依照总裁的指示,我们两个陪总裁一起上。”其中一个声音抖颤的道。

 “你们就一起上吧!”梦里的那只鬼回道。

 “不知总裁想要我们怎么搞?”另一个声音恭敬的问道。

 “我想一下…嗯,这样吧,一个先搞前,一分钟后,另一个再搞后,最后两个一起上。”那只鬼提议着。

 “是,总裁想怎么搞就怎么搞,一切遵从总裁的意思。”

 “很好,你们谁要先上?”

 “总裁高兴就好了,我们没意见。”不知是谁正狗腿的道。

 “是啊,不过,我们真的有荣幸和总裁一起吗?万一我们一起上了,总裁反悔,那…”抖颤的声音胆小的再度问着。

 “少废话!我说一起上!就一起上!快上!”显然那只鬼不但没什么耐,脾气也似乎好不到哪儿去。

 “是是是!太子,你先和总裁一起上,我随后上。”

 “好,我和总裁先上!四少,请!”

 “请--”

 他们…他们居然要三个一起“上”?!

 不不不不不不!千万不可以!她身子哪受得了。如果他们要硬来的话,那她会死得很惨的!

 而且,还什么前啊后的!哇哩咧!开什么玩笑?她每天吃三大碗饭,就是为了长大,她这么努力的长大,就是准备嫁入豪门成为少,可不是要给“鬼”蹂躏用的,而且他们不觉得太残酷、太不人道了吗?

 于是,那恐怖的画面,接着浮现在她脑海里…

 她的身子被三只鬼五花大绑,接着他们会把她的衣服撕成碎片,然后强暴她,最后再取她性命,让她当他们的“鬼玩伴”

 结局就是--她惨死在异乡。

 呜呜,人家不要,人家还很年轻,而且还没嫁入豪门当少,她怎么可能有如此凄惨到不行的下场?

 而她又怎能不做任何挣扎,任由这三只鬼糟蹋呢?不行,他们休想轮“搞”她!

 此时,忽然愤怒取代了恐惧,宋婐媊倏地抓狂地睁开眼儿,身子整个弹了起来,接着双手紧抱着自己的身体,尖叫道:

 “你们统统住手!别过来!我抵死不从的!”

 “咦?她醒了?”太子浓眉一挑,朝坐在对面的唐子鹤道。

 “醒了?嗯,稍候请警察上楼替她做个笔录。”唐子鹤用长指弹掉烟蒂,回头望向宋婐媊,英俊的脸上,缓缓人的笑靥,并透着几分欣慰。

 这个令他悸动的小女人,终于肯醒了,在她昏倒的那一刻,他的心魂几乎被恐惧占据。

 思及此,一种荒谬的感觉由他心底升起。

 他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紧张,过去他从不曾关怀过女人,因为他的心不容女人支配,他的情绪更不容为女人起波澜,然而,这个陌生的女孩,不但让他频频失控,甚至他还产生了一股不曾有过的保护,他的心几乎一整天都挂在她身上,什么事都做不了。

 “什么?做笔录?”宋婐媊愣了一愣。

 姣美的脸儿才轻轻一拾,一眼便注意到那抹拔修长的熟悉身影,和那张好看到令人嫉妒的俊容--

 一时间,她有些头晕目眩,心儿又怦怦怦跳起,脸儿火速烧红。

 大眼儿眨着,小嘴撇着,似乎有话要说,却没说出口。

 那只鬼--居然还在!

 为什么他是鬼?如果他是人就好了,那么她就…

 就怎样?老天!她怎会满脑子念,产生想和一只鬼恩爱绵的念头?

 想着,心里又逐渐惶恐起来。

 不对…为什么那只鬼没在她梦里呢?

 刚刚明明就在她身上,要对她那个…莫非她的意识一直横在现实与梦境之间?

 而,在那只鬼的对面,还有两个彷佛在梦中听到的声音主人。

 原来是误会一场,他们并非要上她,他们讲的原来是…下棋?!

 哇靠!表会下棋?而且还是三只鬼一起在下棋?!太神了,这三只鬼真是太强了!他们法力铁定无边,他们妖术肯定高强,他们、他们…

 “哇啊!我又见鬼了!表啊!有鬼啊!表--”

 没命的鬼吼鬼叫一番,她严重受到惊吓。认定他们妖法超强的宋婐媊,再度不省人事的昏死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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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室内寂静无声--

 两个大男人双手迭在一叫,分别伫立在的左右两侧,冷酷的俊容上,表情严肃又凝重,四只眼睛默默地盯着上的小小人儿。

 昏暗的灯光,洒在她身上。

 她穿着短上衣、直筒牛仔,躺在上,睡得四平八稳。而她的双目紧闭,红却嘟得好高,不知在不高兴什么。

 “你听见了吗?”唐子鹤不悦的瞇起黑眸,捺着子等着答案。

 “听见什么?”太子的神情略显不安。

 “她昏倒前的那几句话,”唐子鹤冷鸶的目光,在昏暗的灯下闪烁,恰似野兽的双瞳,令人胆战心惊。

 太子心中天人战着,片刻,他痛下决心,无奈叹气,诚实的答道:

 “她的意思好像是…她见鬼了?”

 唐子鹤刚毅的角狠狠地搐了一下“你觉得她口中的鬼,指的会是谁?”

 太子再度天人战,见四少已经气得吹胡子瞪眼,甚至连眉都横了,他若再诚实以对,似乎不是明智之举…

 “太子愚昧,不知答案。”

 “那你觉得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这女孩一见到我,就吓得昏过去,还连昏两次?”唐子鹤在过去从不曾受过这种侮辱。

 而且,还是这个给他一种崭新感觉的女孩。

 那奇妙窜起的情愫,让他失在飘忽的感觉里,真的差点将他征服,他似乎可以感受到,他正一脚陷进一张无边无际的情网里。

 懊死,他的成就轰动了全世界,也在商业历史上写下了光荣的一页,根本就没有一个女人敢在他面前鬼吼鬼叫,一副活像见到鬼似的面惊恐,甚至当场昏死过去,而且,还连续昏死了两次!

 这世上的女人只会在他怀里达到高而昏倒,还不曾发生过,一看到他就昏倒的事!

 “也许不是四少的问题,可能是她…身子太虚了。”事到如今,忠心耿耿的太子也只能睁眼说瞎话。

 他不用特别去观察或注意,就察觉到那女孩的异状,她在昏前,很明显的会出现几个步骤--

 第一个步骤,她的眼睛会先落在唐子鹤的身上;第二个步骤,她会面惊惧之;第三个步骤,她的面色转为惨白;第四个步骤,她会浑身直抖;最后一个步骤--昏倒。

 他轻易就看见女孩眼中的惊恐。

 “你确定?”唐子鹤无法信任的问道。

 “呃…不不…不确定。”太子实在不擅于说谎。

 “既然你不确定,就表示问题可能出在我身上。”

 唐子鹤没有记错的话,当女孩第一次昏倒时,是在他下墨镜的那一刻;而第二次昏倒时,则是在他们四目相时。

 当时看到她昏倒在他脚下,唐子鹤心中满是不舍,于是,他急忙想救她,恰巧旁边正好是一间饭店,虽然破旧了一点,但是,唐子鹤为了救醒她,便订了一个房间给她休息,并请医师到饭店里替她诊断。

 最后,医师诊断出她只是压力过大,因一时承住不住而造成昏,这才使他松了一口气。

 本来,他以为女孩是被抢匪吓坏了,可,看来并不是如此,当女孩看到他而出那惊恐的表情时,他的心里不知道有多么的…痛!

 然而,当心中的痛过去,她的昏转眼变成一种侮辱!

 “我直觉…她口中的鬼,根本就是指我。”唐子鹤的声音以非常缓慢的速度道出。

 两个男人同时陷入沉默。

 一人在斟酌,一人在愤恨。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

 “想不到我长得像鬼,很鲜不是吗?”唐子鹤恨恨的咬牙道,一副气愤难平的模样。

 “四少…”太子担忧着。

 唐子鹤将右手举起,阻止太子多嘴,冷眸一瞇,凝视宋婐媊的眼神,就像猛兽盯着猎物般,盛满危险的气息,他缓慢的吐出一串话:

 “如果,她是左眼见到鬼,极有可能是左眼出了问题,那,你就带她去看眼科。如果,她连右眼也见到鬼,表示她脑袋有毛病,那,你就带她去看精神科。

 但,如果我在她眼中,根本就是个鬼,那,你什么都不必做,因为,她死期来临了。”

 很明显的,女孩醒来后,不仅要面对唐子鹤的质问,还极有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地狱里。

 太子不为女孩未来的命运,感到忧心忡忡。

 因为,太子从不认为得罪唐子鹤,会得到赦免。

 唐子鹤或许不是属于那种杀人不眨眼的残暴男人,但,谁也别妄想唐子鹤会有多仁慈、多善良,依唐子鹤以往做事的风格看来,要唐子鹤饶恕一个得罪他的人,那个机率几乎是等于…零。

 由此可见,这个视他为鬼怪的女孩,恐怕很难见到明天的太阳。

 唉,可怜啊,未来的她,前途堪虑了。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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