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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章
 一个周末,供销部搞宴请新老客户的奖活动,家属也要求参加。我带着丽玲去了,夏经理对丽玲十分殷勤,这让我感到很不舒服。由于忙着接待客人,有一会我没有照看丽玲,过一阵发现她站在大厅的一角落同夏经理谈得火热。

 晚上回家,我问丽玲他们谈了什么?

 “没有什么,随便闲聊。”丽玲一句话敷衍了事。

 “老江,你的太太很漂亮嘛!”夏经理星期一对我说。我裂嘴一笑,心里很不是滋味,不是高兴,而是难过。总之夏的话让我很不舒服,我担心他会勾引丽玲,如果他真要那样做,我显然不是他的对手。

 我对丽玲更加百依百顺,其实我不仅怕老婆,而且多少有些被倾向,从小就希望被身材高大的女人统治,喜爱伺候漂亮女人。在没有结婚前,我的幻想是漂亮女人的部和股,但那只是在的驱动下萌发的一下心理反应,并不持久,往往后就消失了。

 在心灵深处,我只是需要被支配,被侮辱的感觉,因为在两的接触中,这种感觉是我最害怕的。在一定程度上我是

 刚到这家医疗器械公司时,我曾经将公司的女老总当作手的对象,那是一个魅力十足的成女人,三、四十岁,名叫刘丽君。刘总身材高挑,甚至比我还高,至少有一米七十的样子,但我不敢肯定,因为每次看她,都是低着头。

 她体态匀称,身苗条,部高耸,加上两条长腿,真是感异常。特别是她高贵的气质、幽雅的风度和她的权势使她自然而然的成为我暗中意的偶像。

 虽然结婚后,手减少了,但很长一段时间,像儿时对手的困惑一样,幻想受待释放后的空白和解也是我内心深处一个最阴暗的秘密。

 例如,我最经常的幻想是自己一丝不挂的跪在刘总的家门前,门开了,她随随便便穿着睡衣,彷佛我是一条狗,很自然的将手中的狗链挂在我脖子上的项圈上,牵着让我爬进去。

 在刘总的家里,她斜坐在一张由奴隶蜷身绑扎做成的椅子上,有一个奴隶正给她脚,另一个奴隶给她。在她旁边还趴着一个奴隶,她正用手中的皮鞭狠那奴隶的后背。刘总让我躺在她脚下,用她那双洁白如雪的妖娆赤脚夹住我的茎不停地…想到这,我就忍不住了,一片茫然,每次冲动之后,留给自己的是疲惫和无奈,连同我的大脑一起进内里,一切都不再重要。她的样子对我而言也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女老板,我也从一条狗又变成人,也许,这正是我不断要手的原因——让自己恢复理智,恢复些尊严。

 结婚后,我渐渐将自己的老婆神化,并愿意服侍她。最近两年来,我和丽玲开始玩些包括SM的花样。丽玲绝对不能接受被待,所以她总是待我的主动方。虽然她似乎并不特别热衷于SM,但她喜爱我服从她,听她的摆布,为她口,而我有时会非常想她的门,但又有些不敢,怕老婆嘲笑我,毕竟做丈夫的自尊还在。

 但有些夜里,我会不自觉地在睡梦中钻到她的股下面她的眼,第二天早晨,老婆会狠狠地挖苦我,说我有些变态。我当然要为自己辩护,说能够体验各种才算没白做一次男人。

 被她发现自己的隐蔽嗜好后,我倒坦然起来,下次做时便主动试着她的股。记得我头一次她的股时,她一边笑,一边收紧眼,十分难为情的样子,但渐渐地,她开始习惯接受我的各种口舌服务,而且希望我她的眼。

 其实,老婆丽玲也是加剧我受倾向的原因之一。在结婚时我对丽玲也不是完全了解,只知道她的脾气很大,只要对我稍有不满便会大声喝骂,有时被她喝骂时我也想还口,但一看到她愤怒的眼神和漂亮的面孔我便会心软下来忍着。她知道我怕她,所以经常拿离婚来吓唬我。

 另外,丽玲是一个女权思想很重的女孩,经常会跟我讨论一些她认为男女之间不公平的事,不论事情的质是什么,我也会赞同她,可能是这样才令她越来越霸道,也才使自己今天弄成这副样子。

 还记得新婚月期间,我们时,经常是我达至高后,丽玲还未满意,她对此极为不满,说我是一个性无能,不能足她,要我用舌头她,一直到她满意为止。

 后来,我的能力有了提高。但她的更强,有时我要足足她一个小时她才会满意,接着她便一脚把我踢下要我出厅睡。过了几天,丽玲要求我和她做,但要我先为她口,我用舌头一下一下她的下体,她很兴奋,出很多白色的分泌,分泌带有腥味,我忍受着,甚至下她不少分泌。

 她要我了她近一个小时才让我入她的身体,但不许我亲她的嘴,原因是我的嘴刚为她口很脏。我心想,你竟然嫌我的口脏,但为什么不会想到我直接用口舌为你口会感觉更难过?

 那次丽玲说勉强满意我的表现,从此每次(每次也是她提出,我每次提出时她经常会拒绝),她也会要我至少为她口一小时以上,接着才可以和她,但一样是不能亲她的嘴和脸。另外有时在我为她口时,若她已达至高的话,她甚至不会和我做。还记得这种情况第一次发生时是这样的:

 丽玲说:“我够了,今晚不做了。”“那我怎样?”我此刻正在火中烧。

 “唔,你自吧,我今晚批准你自。但若给我发现你没有我批准而偷偷自的话,我们便立即离婚。”我犹豫着。

 “怎么样?不需要解决?那我便把批准收回了。”“不,不…我要解决。”“那便立即躺到地上去自!”我躺在地上自起来,感觉很屈辱,丽玲还要把刚才下的脏内盖在我的口鼻上。

 “不要说我对你不好,你闻着我内上的气味幻想和我做吧,很刺的!

 还有,你今晚出厅睡吧,我先睡了。”接着丽玲便眼角也没看我一眼地睡觉,而我自行解决后也出了客厅睡,从此我们便经常这样。

 最近两年,我经常要睡客厅,这便是我的生活,很糟吧?但日常生活也好不到那里,首先我的工资要全给丽玲拿去,她每天只给我很少的钱上班,仅足够搭车和中午吃一个廉价饭盒,连买一份报纸的钱也没有;下班后要立即回家做光所有家务。刚结婚之初我和丽玲是一人负责一半家务的,但很快她便要我负责所有家务,而现在已经成为我们不成文的规矩了。

 丽玲的脾气很坏,起初只要对我稍有不满,便会对我大声喝骂,后来她甚至会冲来打我耳光,本来我想还手的,但总是心软下来忍受着。忍受着的后果便是令她变本加厉,她除了对我越来越凶外,更对我做出很多很过份的事。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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